房間內,齊宣和兩個美女纏綿了好一會兒,差點當場就把人家的衣服給剝了,卻見對面兩位爺,一個撐着臉頰閉目養神,一個目光放遠,簡直像在透視千里。
“誒誒誒,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呀?”齊宣推開兩個纏在身上的女人,不滿的點着對面:“找你們兩個是來找樂子的,你們能不能配合一點?沒聽過人生得意須盡歡麼,來了就要歡樂一下,否則多沒意思,你說是吧,青少?”
別看齊家有軍政方面的背景,他也不敢和另外一個叫板,知道青少好說話,先從簡單的下手。
否則他一個人在這邊逍遙快活,兩位爺這架勢,就像是在看小電影,太詭異了。
青煜今天難得沒穿休閒裝,一身銀灰色西服襯的身姿挺拔,貴氣雍容,緩睜的眸子裡泛着慵懶,漫應道:“不用管我,你繼續,我今天實在很累,就是出來躲躲,至於軒轅……”
他挑着脣角掃了眼好友,對齊宣挑眉:“你更不用管他,九成是心靈受到了傷害,正在療傷呢。”
他是出來躲麻煩,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楚軒轅,齊宣吹牛說是看他面子出來聚的,青煜卻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
至於是怎麼回事兒,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是爲了陸瀟瀟。
最近這段日子,但凡這位楚少是有什麼不痛快,那就絕對跑不了陸瀟瀟。
這話也就青煜敢說,齊宣縮了縮脖子,覺得挺沒意思的,揮手讓兩人已軟了的女人出去。
人一走,房間裡更清冷了幾分,齊宣鬱悶的抓狂,尋思着要不要找個藉口遁了。
“聽說你今天去相親了,”楚軒轅脣中吐出清冷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關懷,冷意十足:“有沒有看中的?”
青煜頭疼的揉着眉心:“非得這樣麼?沒必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雖然不管青家的事務,可還肩負着爲青家傳宗接代的義務,這個是青老爺子的原話,昨晚嘮叨了整整一夜。
“怎麼,你心靈受到了傷害?”楚軒轅深邃的眸中幽光犀利,直直探到青煜眼底:“看來得好好療傷。”
青煜吞了吞喉嚨,想到今天相親的場面頭都要裂了:“楚少你這麼睚眥必報,你家瀟瀟知道麼?”
‘咣’的一聲,威士忌酒杯砰在案上,齊宣清着嗓子靠近沙發,就算他是個瞎子,都知道這是爲誰了。
陸瀟瀟是吧?
就是上次開會時見過的那位陸秘書,這楚軒轅是玩兒真的?
齊宣輕易不會對誰動心,在這個圈子裡,更是看慣虛虛假假,他怎麼也不相信楚少會對誰有了真心思。
不過這事兒和他無關,他又不像是青煜和楚軒轅那麼熟,不想惹麻煩,乾脆燃了只香菸說出去走走。
結果剛到走廊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百米以外有個熟悉的人影,視線從剛出來的房間掃向前面,幾步追了過去。
“果然是你啊,”他走過去拍了下鵝黃連衣裙的女孩子:“陸瀟瀟對吧,還認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