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彪爺身下嬌喘連連,王紫夏聲音粘着蜜一般,眼神卻分外清冷,醞釀開口:“彪爺,您別這麼着急麼,人家剛纔爲您生頓悶氣還沒順呢,容我先歇歇。”
彪爺正在興頭上,哪裡容得她歇歇,按住她的肩膀喘粗氣:“小小年紀生什麼氣,沒聽說美人兒一生氣就不漂亮了?”
王紫夏咯咯笑道:“彪爺您可真壞,變着法兒的嫌棄人家,我知道,和剛纔氣死我的那個臭丫頭比起來,我是老了不少,哪兒像人家啊,十五六歲青蔥一般的年紀,皮膚比凝脂都嫩,隨便一掐啊,都是水汪汪的。”
她說的,自然是陸瀟瀟,只是篡改了陸瀟瀟的年紀。
畢竟要投其所好麼,這位好色的賭王就喜歡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好在陸瀟瀟很顯小,差個兩歲也看不出來。
彪爺果然上鉤,嘖嘖問道:“你說那女孩兒是上次想要送我的?怎麼沒送過來?”
比起身下伺候過太多男人的女人,他的確更喜歡乾淨的少女。
王紫夏嬌聲道:“那天白玉京有點事兒提前關門,您也有事兒急着走,所以就錯過了,那丫頭也是不懂事,磨蹭着沒及時到彪爺您那兒,讓我好一頓罵,總算認識到了錯誤。”
事實上,是白玉京被封,不是關了。
但彪爺的確當時也有事兒,過後有段時間沒來燕京,也就轉頭忘了。
至於白玉京的種種情況,他本來就不是燕京人,小小的白玉京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自然還不知道底細。
那天,王紫夏本打算將陸瀟瀟灌醉送到他房間,沒成想出了岔子。
陸瀟瀟喝了傀儡娃娃,後來還被楚少給救了。
可以說毫髮無損。
倒是她王家受了不小的打擊,本來也不是豪門,就是早年王父投機倒把做傳銷騙了一大筆錢,轉頭經商還算不錯,認真說起來,他家頂多是個暴發戶。
要麼,王紫夏也不必一心巴望着成爲大明星,嫁進豪門,成爲豪門少奶奶,結束她賣肉上位的不光彩歷史。
彪爺手指在王紫夏身上打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明顯對陸瀟瀟很感興趣,笑道:“既然那丫頭認識到了錯誤,彪爺我就給她個認錯的機會,把人叫來吧,知錯能改,你也別罵她了。”
“我就知道彪爺您大度,”王紫夏撫平短裙上的褶皺站起來,拋了個媚眼:“彪爺您在這兒等着,我這就將人給你帶過來。”
她說着扭腰擺胯走出去,環顧四周沒人,連忙來到走廊盡頭鐵門後的逃生梯,掀開客房服務的餐車。
白色的大毛巾下面,陸瀟瀟蜷縮成一團,四肢抱在膝蓋前,縮的很小,緊緊閉着眼睛,蝶翅般的睫毛掃落眼底,像是個無憂無慮的睡美人。
王紫夏就見不得她這種乾淨純潔的樣子,恨不能親手將這水晶般的小人兒毀成碎片。
“夏姐,這是給誰送去的?”餐車旁的服務生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兒,數着遞過來的一摞粉色鈔票眉開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