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有孕

天雷轟隆,窗外,竟然下起了雪雨,風雨,瘋狂地肆虐,水若雲的心,已經破碎,心好痛,好痛,爲何這般痛苦?他越是癡情不移,她越是痛。

天雷轟隆,窗外,竟然下起了雪雨,風雨,瘋狂地肆虐,水若雲的心,已經破碎,心好痛,好痛,爲何這般痛苦?他越是癡情不移,她越是痛。

輾轉反側回到了天朝,不知過了多久,車簾被人掀開,幾個宮人手奉衣裙走進,兢兢戰戰地道:“公主,讓奴婢服侍……您……更衣!”這些宮人惶惶不安,此刻臉上的神色仍然一片慌亂。

澄櫻在宮人的伺候下,默默穿好衣袍,緩緩地走下馬車。看着外面黑壓壓的天空,她的心,冰涼如水,這個華麗的籠牢,她一刻也不願意再留下,她要離開這裡,遠離這裡,她不能再留下,誠如他所說,她阻止不了他愛她,她亦阻止不了自己的心。

澄櫻緩緩地走下馬車,奮身的衝進雨幕中。冰冷刺骨的雨水,敲打在她身上,寒徹入骨,而然,卻止不住她心中想離開的迫切,在茫茫的雨幕中,她看到了前方的黯淡,看到了前路的艱辛。她覺得很累很累,只希望能夠遠離這裡。消除她心裡那股錐心焚骨的痛。

步伐踉蹌地往前走着,在茫茫的雨雪中,她不知道自身往何處,雨水溼透了她的衣袍,她那纖細的嬌軀在風雨中瑟瑟發抖,不知是雨,還是淚,模糊了她的雙眼,耳邊的殺戮之聲,漸漸遠去,她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除了那陣陣的雷聲,還有那沙沙的雨聲。

遠遠的,在模糊的雨幕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那是誰?跌跌撞撞向那人走去,步伐不穩地撲進他的懷裡,雙手死死拽住他的衣襟,吶吶自語,“求求你……帶我走,帶我走罷!”

一雙顫抖的手,環上了她的腰身,低沉卻掩不住激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可知我是誰?”

“不管你是誰,我求求你帶我走!我不要留在這裡,不要……”哽咽着聲音,底底哀求,她不知道他是誰,亦不介意他是誰,她只要離開,離開這裡,離開一切的痛苦之源……只有離開,她才能夠忘記,忘記司徒潼留在她心裡的魔咒。

頭,好昏,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攥住他的衣襟,抵抗着心底那瘋狂的撕痛,一陣陣寒冷襲來,她的神志,漸漸變得模糊,在恍隱中,她彷彿聽到了一聲底底的嘆息。嘆息中,有着無窮無盡的痛楚。

“希望,你醒來,不會後悔!”幽幽的的聲音,在雨幕中響起,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橫抱而起,然後轉身大步離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朦朧的雨幕中。

一匹白馬,從宮中疾弛而來,馬上,一位俊美的男人,懷裡緊抱住一位看不到容顏的女子,在衆多驚惶的目光中,快馳而過,很快就出丁宮門,離開了皇宮,遠遠奔去。

黃昏?鳳梅村

因爲老天突然下起了雪雨,街上一片冷清,除了匆匆路過的行人,街上己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喧囂。一匹白馬冒雨衝進鎮子,在一家並不起眼的醫館前停下,一位神色焦急的俊美男子抱住昏迷的女子下馬,匆匆進了醫館。

“大夫可在快看看我娘子怎麼了!”男子俊美的容顏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鎮定,顯得極其慌亂。

安坐在案臺後的老大夫看到渾身溼透衝進來的男人亦被嚇了一跳,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男子懷裡的病人身上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忙起身迎了上來,道:“莫慌,快將她安置在房裡。”

男子不敢怠慢,在老大夫的引領下,抱住女子進了一間雅房,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人兒放下,極爲焦急不安地道:“大夫,你快看看,我娘子她怎麼了?”

老大夫看了看病人,又轉頭看向全身溼透,顯得極其狼狽的男子,道:“你別慌,你家娘子發生了什麼事,先與我細細道來。”

男子微微一愣,然後很快便道:“大夫,我們夫婦在山中趕路遭遇雪雨,我娘子她突然昏過去了!”

老大夫微微點頭,然後小心地爲牀榻上的女子把了把脈,然後笑道:“公子不必驚慌,尊婦人是因爲懷有身孕,而又身體虛弱的緣故纔會突然昏厥,休息些日子,便會安好。只不過,因爲受到驚嚇,驚擾了腹中的胎氣,好好調養,並無大礙!”

“懷有身孕?”俊美男子愣住了,一張俊美的容顏在瞬間變得蒼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牀上的人兒。

老大夫看到男子那呆楞的模樣,以爲他初爲人父心中高興,便笑道:“是呀,恭喜公子了,尊夫人已經懷孕有二個月有多,日後,可不能再勞累了。”

雅房裡恢復了寧靜,老大夫已經退了出去,過了不久,一位老婦人前來,將手中的一套粗布衣裙送來,看着男子笑道:“公子,尊夫人身上的衣裙已經溼透,你先爲她換上罷,免得着了涼。”

男子聽了老婦人的話,俊容卻微微一紅,回頭看了一下正在昏迷中的女子,吶吶道:“這、老人家,我一個大男人不太會做這些,您,能不能幫下我家娘子……”

老婦人見男子那害羞的模樣,不禁笑了,道:“好吧,你們都是夫妻,怎地還害羞,給自己的娘子換衣杉,也沒有什麼。”

男子聽了老婦人那打趣的話語,俊容彷彿猶如火燒一般,他不敢多言,忙倉惶退了出去。屋外,天上仍然不依不饒地下着雪雨,在朦朧的雨幕中,夾雜着無數的雪花從灰暗的天空中飄落,看着濛濛雨色,男子俊美的容顏上掠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心軟,竟然在衝動之下,真的帶她離開,只是,他的心裡,卻並沒有任何悔意。

看到她在雪雨中那無助的模樣,他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劃過,雖然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

能夠染指的,可是,他仍然控制不住自己,出現在她面前,並在聽到她那無助悽苦的

哀求後,不顧一切,帶她出宮。

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是,他卻知道,他無法拒絕她的請求,看着她那蒼白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他的心就猶如被刀絞一般的疼痛。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感情,這樣的感情,只有他自己才能夠明白。

他知道,她愛的人不是他,而是潼,而他,並沒有別的意思,此生,在與她相遇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她與他無緣,他不企求什麼,只求能夠默默守護在她身邊便好。

夜,漸漸深沉,下了一天的雪雨,已經停下。雅房中,燭火幽幽。

澄櫻看着坐在對面的千月夜,心中卻百感交集,她沒有想到,在雪雨中遇上的人,竟然是千月夜。而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千月夜竟然真的帶她離開,看着千月夜那略有些蒼白的臉,澄櫻忽然心裡覺得有點內疚,當時她因爲司徒潼的緣故,心痛如裂,只想遠遠逃離,只想有個人能夠帶她離開,遠離那令她痛苦不堪的地方。而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她此舉卻再次連累了千月夜。

千月夜,終究是身份尊貴的皇子,此次帶她離開,宮中耳目衆多,必定會走漏消息被人得知,以司徒潼對她的霸道,他知道千月夜將她帶離皇宮,又怎會輕易放過千月夜?而且,天朝雖然因爲宮變而有所動盪,但是想必司徒潼很快便能夠平定內亂,到時天朝安定下來,司徒潼必定會全力追蹤於她,到時,千月夜亦會受到牽連。如今她已經順利離開,她又何必再連累千月夜?

想到這裡,澄櫻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已經離開皇宮,京城之事還需要你我看你,你還是回京罷,澄櫻是命苦之人,此生,只願平靜度過餘生,你不必爲我再多擔憂。”

看着在淡淡的燭光下的絕美容顏,千月夜眼中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痛楚,語氣卻極爲堅定地道:“櫻兒,我千月夜既然決定帶你離開,現在又怎能離去?更何況……說到這裡,千月夜頓了頓,又道:“更何況你現在現在已經懷有身孕,我實在是實在是不放心……”

懷有身孕?千月夜的話,猶如晴天霹靂,重重地劈在澄櫻的心上,她臉色在瞬間變得煞白,不敢相信地睜大雙眼,怔怔地看着千月夜,顫聲道:“你……你騙我的對不對?我……怎麼會有?怎麼可能有……”

看着澄櫻那蒼白的容顏,千月夜心中劃過一絲不忍,但是,他還是道:“大夫說,你已經懷有身孕二個多月……”

懷孕麼?二個多月……澄櫻只覺得手腳冰冷,身體裡的血液彷彿在瞬間已經凝固,渾身的力氣,也彷彿在瞬間被抽離。她竟然懷孕了,她竟然又懷上司徒潼的孩子了!

淚水,毫無預兆地洶涌而出,此刻澄櫻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心底瘋狂地瀰漫,令她幾乎欲昏厥。

看着澄櫻那失神的模樣,千月夜只覺得心裡在微微抽痛,他嘆了一口氣,站起來,走到澄櫻身旁,輕輕爲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沙啞着聲音道:“櫻兒,孩子是潼的對麼?若是現在回去,一切還來得及……”

回去回去又能夠如何?她與他,永遠心裡都橫着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他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本以爲離開他,就能夠逃跑一切,可是,如今,老天卻讓她懷上了他的孩子,這段孽緣,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離開皇宮,離開他,這是她的選擇,既然已經選擇了,她就不願再回去,只是,現在她離開已經幾個時辰了,不知道他發現了沒有?宮中剛剛恢復平靜,他還有諸多的事情要處理,即使他現在發現了,他應該也沒有時間來追查她罷?

想到這裡,澄櫻心裡不禁一陣酸澀,忍住心中的痠痛,輕聲道:“既然已經離開,我便不再回去了,千月夜,謝謝你,你走罷,我……我早已經不是你當初的那個傻妹妹,今後你也不用在守候着我了,我欠你的已經夠多了!”

千月夜,沒有說話,他的手,忽然輕輕撫上澄櫻那猶如潑墨一般的青絲,那順滑的觸感,令他的心,不自覺地漏了一拍,過了良久,才柔聲道:“你不必向我道謝,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傻妹妹!爲你做任何事,我心甘情願,只要你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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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千月夜那充滿柔情的話,澄櫻微微一愣,本來蒼白的容顏,緩緩地恢復過一絲血氣,她知道過去她太優柔寡斷了,她只能說清楚,這段情,她最不想傷害的正正就是千月夜,可是,她卻無情的傷害他一次有一次!

看着澄櫻下意識避開他的動作,眼裡掠過一絲失落,雖然明知她心裡沒有他,可是她那下意

識的動作,仍然令他的心裡有着微微剌痛的感覺。他忽然對司徒潼有了一絲嫉妒,嫉妒他得到她全部的愛,但是,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因爲他知道,也許,這輩子,他在她的心裡,永遠也代替不了殷啓,他只要默默地守候在她身邊,守着這份微薄的感情,就已經夠了。

想到這裡,千月夜微微嘆了一口氣,正想說話,忽然,遠遠的,一聲尖細的怪異的聲音傳來,千月夜的臉色,頓時大變,他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向外看去,過了片刻,回頭看着水若雲道:“櫻兒,有追兵,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追兵?澄櫻的心裡抽然一痛,是司徒潼麼?他來了麼?一時間,她只覺得手足無措,彷彿做錯了事的孩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千月夜劍眉緊蹩,彷彿看穿了她的心裡所想,語氣極爲凝重地道:“不是潼,是葉傾城!”

“葉傾城?他不是……”澄櫻失聲道,想到葉傾城那冷酷殘忍的手段,澄櫻的臉色不禁也微微一變。

“櫻兒,現在不是問爲什麼的時候,我們先離開,斷然不能落在葉傾城的手中。否則,潼將會極其爲難!”說完,千月夜不等澄櫻再說,隨手解下身上的披風爲澄櫻披上,然後拉住她,匆匆向外走去。

澄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如今司徒潼已經對嵌月國發動了猛烈的攻勢,而葉傾城已經真正的成爲了喪家之犬,若是她與千月夜這次落到葉傾城的手裡,必然會被利用要扶司徒潼。

二人匆匆出門,只見院外一片寂靜,這裡本是那老大夫醫館後面的一個獨院,平日裡亦只有老大夫夫婦住,現在老大夫夫婦早已經戢息,所以這裡十分幽靜。二人悄然離開,亦沒有驚動任何人。

千月夜騎來的白馬,就在院落中,千月夜將院門打開,將馬牽出門外,只見門外一道黑影閃出,對千月夜輕聲道;“太子殿下,快走……”

千月夜沒有說話,小心將澄櫻扶上馬,正欲上馬離去,而就在這時,遠處街角傳未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真是豔福不淺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太子不與美人共度良宵,在這三更之夜,卻又想到那裡去?”

聽到這個聲音,千月夜的身體微微一僵,緩緩轉過頭去看着來人,冷聲道:“葉傾城,呆然是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垂死掙扎麼?”

澄櫻亦轉頭看去,只見在前面不遠的街道上,一隊人馬正向他們圍過來,當先一人,一身血紅衣袍,正是葉傾城。

葉傾城臉色不變,目光掠過千月夜,落在澄櫻身上,眸裡閃過一絲精光,冷笑一聲,道:“千月夜,司徒潼正準備攻打你們南詔國呢?你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如此閒心,帶着美人跑到這樣的蠻荒之地未,若是司徒潼知道你敢帶他的女人離開,恐怕他亦不會放過你罷?”

千月夜看着漸漸圍過來的衆人,臉色陰沉,他不動聲色地向身後的黑衣人使個眼色,輕聲道,“櫻兒,你先離開……”說完,他不等澄櫻回答,徑自向葉傾城迎了上去,口中不甘示弱地冷笑道:“那又如何?太子的事,何須你這旁人說三道四?”

葉傾城哼了一聲,卻並不理會千月夜,而是轉頭看向澄櫻,揚聲道:“小美人,既然你自願出宮,想來是不願與司徒潼同流臺污,如果你肯乖乖回到本公子身邊,本公子一定會好好待你,既往不究,如何?”

對葉傾城的話,澄櫻並沒有理會.而千月夜卻大怒,怒聲喝道:“葉傾城,你不必花言巧語,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罷!今日,有本太子再次,你休想動櫻兒的一根寒毛!”

葉傾城冷冷地看着千月夜,臉色在瞬間沉了下去,不屑地道:“就憑你?你以爲你能夠阻止本公子麼?千月夜今日,我便要你魂喪於此!”

說完,葉傾城雙足在馬鞍上一蹬,身形暴起,向千月夜撲去。

千月夜渾然不懼,揮掌迎上,冷笑道:“那就試試你是否有那本事!”

二人在動手的瞬間,葉傾城所帶來的人也漸漸向澄櫻與那個黑衣入圍了過來,那黑衣人卻沒有馬上上前阻攔,而是一鞭狠狠地抽在馬兒身上,馬兒吃痛受驚,馱着澄櫻猶如脫了弦的箭一般,飛。陝地向前奔弛而去。

看到澄櫻騎馬突然離去,葉傾城臉色大變,欲上馬追趕,卻被千月夜纏住脫不開身,當下虛晃一掌,身形往後暴退,在瞬間翻身上馬,對手下怒聲喝道:“給本公子追!”

轉眼間,蹄聲如雷,葉傾城帶着衆人向澄櫻消失的方向追去。

千月夜看着葉傾城等人遠去的身影,眼裡閃過一絲擔憂,他也不及多想,接過黑衣人手中牽着的坐騎,翻身上馬,身影飛快地消失在黑夜裡。

寒風呼嘯,山路伸手不見五指,澄櫻雙手死死攥住繮繩,任由馬兒馱着自己向前奔去,遠遠的後面傳來漸漸逼近的馬蹄聲,令她心裡焦急,她回頭,看向身後,卻見不遠處,火把忽閃,顯然是葉傾城等人已經追了上來。

看着那向自己追來的火光,澄櫻一咬牙,忽然用手拔下發鬢上的金釵,用盡全身力氣往馬兒身上扎去,只聽馬兒發出一聲慘然的嘶叫,頓時四蹄如風,慌不擇路,一頭扎進了那漆黑的樹林裡。

摸黑在樹林裡亂弛,實在是危險至極,但是澄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只知道,她不能落在葉傾城的手裡,否則,她與司徒潼將會萬劫不覆。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後的馬蹄聲漸漸消失,周圍一片漆黑,澄櫻仍然沒有走出那片森林,在黑暗中,她感覺到馬兒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自己又倦又累,身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身上的肌膚,已經多處被樹枝刮傷。

只是,她雙手仍然死死攥住繮繩,伏在馬背上,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馬兒終於走出了那片漆黑的樹林,停了下來,而她亦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黑,從馬背上跌落,只覺得頭上一陣劇痛傳來,整個人在瞬間陷進了無邊的黑暗裡。

夜,半輪明月掛在高空,灑下淡淡的月光,在偏僻是山道上,一道人影,急弛而過。而是馬背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一直在尋找澄櫻的千月夜。

此刻的千月夜,渾身鮮血,看起來狼狽至極,己不復當初那瀟灑俊美的模樣。

他在尋找澄櫻的路上,數次因爲阻攔葉傾城等人而與葉傾城交鋒了不下幾次,現在已經身份重傷,他本來應該尋個地方好好療傷纔是,可是,心中牽掛澄櫻的安危,他怎能靜得下心爲自己療傷?想到澄櫻現在生死未卜,雖然她沒有落到葉傾城的手裡,但是,她孤身一人迷失在這荒山野嶺中,他就心急如焚,甚至自責悔恨欲死!若不是他將她帶離皇宮,她又怎會遭遇如此變故?若不是他將她帶離皇宮,她又怎會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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