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分離4

而葉傾城的臉色大變,他一臉陰沉地看着司徒潼,冷聲質問道:“是你,是你對不對?”

司徒潼冷笑,道:“沒錯,現在才幡然醒悟是不是太遲了一點?葉傾城,你以爲你在嵌月國,真的可以隻手遮天麼?你想用櫻兒當誘餌,設計於我,但是,本王又怎會上你的當?你不要忘了,在嵌月國,除了還有,還有司徒風在,你認爲你有資格和司徒風競爭麼?若是風大權在握我也不再追究,但是你卻如此的狠毒,竟然派人暗殺和你有血緣關係的親弟弟,你想讓我和千逸風自相殘殺兩敗俱傷,藉機剷平我們兩國,你的野心可真大。你還真當沒有人能夠識破你的陰謀麼?”

“你!”葉傾城臉色難看至極,隔着冰冷麪具的俊臉,此刻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他死死盯住司徒潼,目光有着說不出的怨毒。

說得沒錯,早在十年前年前,他得知母后帶着弟弟成爲了天朝的皇子,他便一直計劃着今日,他怨恨父皇,怨恨母后爲了保住弟弟的性命,而將他的容貌毀盡,讓他此生只能帶着這張冰冷的鐵面具,所以,他要報復,他要報復讓他成爲一個魔鬼的那些所謂的親人,他要權傾天下,成爲天下的霸主,他要讓曾經傷害嘲笑過他的那些人,也飽受這種毀容之痛。

十多年來,他爲了實現他權傾天下計劃,爲了取得葉瀾擎的信任,他不惜將他這輩子最愛的女子送給他爲妃,費盡心思除去別的皇子,爲的就是登上太子質問,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老不死的竟然想將皇位傳給的人竟是司徒風那個孽種。雙生之子,他和司徒風註定了其中一個是多餘的,所以他費盡心思的想剷除司徒風。

他不斷的從中作梗,挑撥嵌月國之間的關係,他不斷的讓葉瀾擎派兵去攻打天朝,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天朝和嵌月國水火不容。若是天朝與嵌月國在戰亂之中,他便可以倒戈相向與南詔國,借南詔國的勢力來剷除葉瀾擎。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天朝雖與嵌月國水火不相容,但是兩國之間只有小仗,沒有大仗。後來他派兵去攻打潼關,本來一皆在他的計劃之中,唯一出呼他意料之外的是,這個時候,她竟然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她長得像極了他最愛的女子,不管是一顰一笑,都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而她,卻已經成爲了司徒潼的妃子。着的她的容貌,他想起了他和她之間過往的一切,她的出現打亂了原本的所有計劃,雖然他心狠手辣,可是,心裡卻對與自己最愛的女人相似的女子心存內疚,也正因爲如此,他會設法伏擊司徒潼,見她強行待到嵌月國。只是,他沒有想到,司徒潼會有如此後着,竟然能夠動用宮裡的禁衛軍,向他發難。

澄櫻卻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她怔旺地看着司徒潼,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司徒潼爲了她調集了所有的暗衛軍?

心中正在疑惑間,忽然心頭猛地一閃,難道這是司徒潼早就計劃好的,他想趁機剷除了葉傾城,反扶司徒風登上嵌月國的帝位?

想到這裡,澄櫻只覺得心中矛塞頓開,也明白了,爲什麼司徒潼在這個時候,敢出現在這裡,爲什麼在早上,無論她任何催促,他就是不願離去。原來,這一切,早就在他的計劃之中,而他也早知道,今日,會宮變!

看着葉傾城那鐵青的,難看至極的臉色,聽着殿外那漸漸混亂的刀劍相交的聲音,她知道,司徒潼,或許真的成功了,司徒潼成功,可是,此刻,她的心裡卻沒有半點喜悅,雖然不再可以不用在受到葉傾城的束縛,但是這場宮變必將血濺整個嵌月國。

殿外的打鬥聲,漸漸平息,層層幔帳被人掀開,二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帳外走了進來,當先一人,身穿淡紫色衣袍,正是司徒祁,而隨後一人,一身翩然白衣,卻是司徒恆。

澄櫻此刻仍然被司徒潼緊抱在懷中,她擡眸,卻對上了司徒潼那霸道至極的目光,緊接着,她只覺得環在她身上的雙臂一緊,那厚厚的被褥已經阻攔了她的視線。

司徒風目光掠過般啓懷裡的人兒,眼裡有着說不出的複雜,但是,他很快就別過目光,淡淡的,卻又略帶痛苦地看着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葉傾城,沉聲道:“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將我趕盡殺絕?”

葉傾城臉色蒼白,表情憤怒,低聲的吼道:“你這個孽種,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的存在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種恥辱!”

司徒風臉色蒼白,忽然自嘲一笑,笑得淒涼,他目光復雜地看着葉傾城,譏諷道:“你的存在對於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恥辱呢?爲什麼你總是走在我的前面,爲什麼母后的心中只有你最重要?而我,什麼也不是。”說道這裡,司徒風的眼中閃過一絲

黯然。他無法忘記,就在他和母后即將完成大業的時候,母后卻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說道:“孽種,你利用的價值已經完了,你給我去死吧你!哀家決不允許你這個孽種來阻擋我兒子的未來!”就在那個時候他才知道,他並不是納蘭桐香和葉瀾擎的兒子,而是納蘭桐香和司徒天所生的兒子,正統的皇室血脈。

“你這個孽種……你這個孽種……”寢室裡一片死寂,只有葉傾城那尖銳剌耳的笑聲在寢室裡迴盪,澄櫻的身體微微顫抖,難以掩飾心中的震驚,原來司徒風竟然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

“風,這裡便交給你與恆了!”司徒潼那底沉的聲音傳來,然後,澄櫻便覺得自己被

他橫抱着,大步離去,然而,不聞司徒風的回答,卻聽到葉傾城那淒厲的尖叫,“司徒潼,你將靈兒還給我,還給我……”

葉傾城那淒厲的聲音,令澄櫻身體微微一顫,耳邊卻傳來了司徒潼那低低的聲音,“怎麼?這個喪家之犬你還是捨不得?”

“你,你放開我……”澄櫻咬脣底語,雖然看不到,但是,眼前明亮的光線,卻令她知道此刻她已經被司徒潼帶離王府,不着寸縷的身體被裹在被褥裡,在衆目睽睽之下,令她羞恥得口不擇言。

“放開你”司徒潼那底沉的笑聲在頭頂傳來,語氣裡有着說不出的暖昧,“櫻兒,你確定要我在這裡放開你麼?”

“司徒潼,別這樣,你會後悔的……”澄櫻無奈,只能夠苦苦哀求,聲音已經哽咽,淚水更是忍不住渭落,溼了被褥。

“後悔麼?對,現在我真的後悔,後悔不該愛上你這個善變的女人!”眼前光線突然變暗,司徒潼不知何時,已經走進了馬車,隨着他的聲音落下,澄櫻只覺得自己整個人被重重地拋到馬車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上一重,已經被司徒潼覆在身下。

“司徒潼,不要……”被他重重壓在身下,她掙扎不了,只能夠苦苦哀求。本以爲回宮會與他就此告別,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場宮變來得如此之快,她與他,到底要糾纏到何時方纔罷休?

“不要?”司徒潼大手拂開被褥,脣角輕輕挑了挑,似微笑,更似譏諷,“櫻兒,你這個善變的小妖精,你昨夜不是很喜歡麼?如今,怎地不要了?難道,你忘了,你昨夜是怎地在我身下承歡的?你既然如果善忘,那麼我就提醒你一下……”

“不,司徒潼,我們不能再這樣,我不想要在與你糾纏下去!”澄櫻死死攥住的被角,哽咽出聲。

看着身下那苦苦哀求的容顏,司徒潼那雙深沉的黑眸漸漸染上了一層薄冰,也有了一絲惱怒,森寒。一切的一切,只因爲她,爲了能夠給她她所要的安定幸福,爲了得到她的愛,她的歡心,他幾次不顧自身安危,闖入險境,只爲了安撫她在異國他鄉那顆不惶隍不安的心,眼見成功就在眼前,她卻想拒絕他,逃離他,這是爲什麼?爲什麼?

拽住被褥,不理會她的哀求,用力扯開,挺拔的身體,緊貼上她,目光灼灼地逼問,“看着我,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想和我糾纏下去?告訴我,你愛我,要我,不要拒絕我……”緩緩閉上含淚的水眸,澄櫻不願看到他眼中,那憤怒的悲痛的表情,一股無力的絕望,在內心深處瀰漫,令她的嬌軀,瑟瑟顫抖。司徒潼,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了……

“我命令你,看着我!”他的語氣極其霸道,用力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他。

“不!”她始終屈強,不是不願面對他,她不能忘記,他是怎麼奪走她的孩子,她不能忘記,他是怎麼害死她的父親。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下一刻,他那溫熱的脣,已經覆上了她的渾圓,並輕吮,細咬,引起了澄櫻身體裡的一陣陣麻酥,身體更是控制不住地輕顫。

她倏地睜眼,一臉羞紅,幾欲慚愧欲死,下意識地掙扎,推拒,“不,不要碰那裡!”

“看着我!”司徒潼擡頭,緊盯住她,一字一句停頓,似強調,更是威脅,“告訴我,爲什麼?告訴我,你是我的,你愛的是我,是我……”

“不要!殷啓,求你,求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求你忘了我,忘了我吧!”她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底喊着哭泣出聲,人間十大酷刑,卻不如此刻更令人痛苦,想愛,卻不能愛,二人近在咫尺,卻遠如天涯。

“忘了你劉澄櫻,你在做夢!”他氣急敗壞地扯去衣袍,深沉的黑眸裡一片冰冷,“想來,你這個善變的女人已經忘了我,沒關係,我會讓你記起,你對我的承諾,我會讓你記起,你是屬於我的!”火—熱的身軀壓向她司徒潼

俊美的容顏翹起了一抹笑意,他笑得邪惡,眼底早被情熱慾望燒得赤紅,一手摁住澄櫻欲反抗的雙腕壓在頭頂,另一隻手順着她那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聲音似挑—逗,更似誘哄,“雲兒,放鬆,將自己交給我,相信我,我會令你如昨夜一般快樂!”手指深深闖入,他那嫺熟的指法攪亂了她心底的一池春水,足以將人逼到崩潰的絕境。而他卻笑彎了眉眼,神情分外惡劣。他是故意的,故意令她難堪,故意引起她內心的需求與空虛,懲罰她的掙扎,反抗……

神魂己然錯亂,身體不住的顫慄,她猶如溺水的人一般,無力的嚶嚶哀求,“不……你不能這樣……”

“爲何不能澄櫻,你明知道,你是我愛的女人,我愛你,深入骨髓,你告訴我,告訴我,爲何我們不能?”他那雙赤紅的眸子閃着幾近崩潰的瘋狂,幾乎的嘶吼出聲,手指上的力道越發加重,幾近兇暴地律動。

澄櫻的神智幾乎瘋癲崩潰,她無助地痛哭出聲.終於不顧一切地哭喊出聲,“我們不能相愛,不能在一起,因爲你是殺死我爹和我孩子的兇手,因爲我恨你,我不愛你!”

“什麼,你說什麼!”的身軀在瞬間僵硬,愕然遠離澄櫻的身子,他呆了呆,緊接着,不敢置信地搖頭,自言自語,“不會的,一定不會!你是愛我的,你不恨我,不恨我!”

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猶如涌泉一般傾瀉而出,澄櫻壓抑不住心中的酸澀,痛哭出聲,“我曾經以爲我愛你,可是我做不到!”

“沒有可是!我不信!”澄櫻話未說完,卻被司徒潼怒喝打斷,他赤紅的雙眸死死盯住水若雲,一字一句地咬牙道,“劉澄櫻,你休想騙我!你是不恨我,只是因爲你的心已經跑在別人的身上了!你的孩子,還是葉傾城的種!”

看着近乎瘋狂地殷啓,澄櫻仿若心被萬箭所穿,痛得幾乎喘不過氣未,她虛弱地哭喊,“這是真的……”

“我不相信!”不待她說完,他再次吼喊出聲,忽然底頭,重重地吻住了她,他的動作瘋狂而暴虐,毫不留情地席捲着她的身心,而她,對他,根本就無力反抗,只能夠無聲的哭泣着,承受着……而就在他與她把持不住自己,就快要迷失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聲驚響傳來,緊!閉的雕花木窗被突如其來,呼嘯而至的狂風吹開,一股狂烈的冷風,夾雜着風雪灌入寢殿內,拂起輕紗簾帳,漫天飛舞。

突如其來的冷風,令殷啓那狂暴的動作停了下來,澄櫻淚眼模糊地與他對視,悽然而笑,“司徒潼,我們在一起天地所不容……”

“天地不容?何謂天地不容?”司徒潼雙手用力攥住澄櫻的雙肩,咬牙道:“真是笑話,凡間世俗的情愛,難道老天爺亦要管麼?那它未免管得太寬了?”

語剛落,只聽沉悶的轟隆巨響滾滾而至,震得頭皮發麻。雪天響雷,是天生異像,還是……還是天譴的徵兆,倒行逆施,仇人相愛爲老天爺所不容?

當空霹靂,令司徒潼冷靜了下來,他靜靜地看着澄櫻,沉默了半響,才嘶啞着聲音道:“櫻兒,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是你心中揹負的實在太多!櫻兒,我並不信鬼神,亦不信是天地不容於你我,你告訴我,你到底愛過我麼?”

心中撕痛,澄櫻淚眼模糊地看着他,終究還是哽咽着道:“司徒潼,你相信麼?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在暝暝中,自有定數。”

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渭落,滴在司徒潼那溫熱的肌膚上,司徒潼有說話,只是沉沉的等着澄櫻所給的回答。

“愛!我愛過你,這也是我這輩所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淚水緩緩地留下,澄櫻撕心裂肺的說道:“司徒潼,走罷!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們……之間有,太多的不可能了!”

“難道,我對你的愛,你看不到?感受不到?櫻兒,你好狠的心,你怎能,怎能如此對我呢?爲什麼連個解釋得機會都不肯給我?”

聲聲質問,字字泣血,澄櫻痛得,幾乎欲昏厥,她無言以對,他眼中的不解與痛楚,在蹂躪着她那支離破碎的心。

清亮的眸子,與她相對,他的眼中,除了痛楚不解,還有那濃濃的憤怒,說出的話語,一字一句,令人撕心裂肺,“櫻兒,我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會這樣,但是,你記住,就算你不愛我,卻永遠不能阻止我愛你!我說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是我司徒潼一個人的!這句話,現在不會變,以後亦不會變!你別說我們是名義上的兄妹,就算是世仇,這輩子,我司徒潼亦是要定了你,愛定了你!就算是天,亦不能阻止我愛你!”說完,他不等她說話,起身,穿好衣袍,然後大步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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