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純純被這番言論弄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在裴依錦面前美言兩句有用。她怎麼不覺得?
“不要告訴我,你不讓我說,是你將我推下湖的這件事,也跟皇上有關?”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上一次,在避暑山莊,劍劍將你打傷,事後我被皇帝哥哥折騰的有多慘,他笑容滿滿的對我說‘香香啊,這夏天鬥蛐蛐纔是最好玩的,哥哥知道哪裡的蛐蛐最多’,然後他就將我指到一個的林子裡,我在裡面呆了三天三夜,被蚊子咬的滿身的包才被劍劍找回來。”
這……很好,這很裴依錦,做事都這麼缺德,把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直接弄到山上,三天三夜纔回來,萬一出了什麼事,誰負責?
“爲什麼孟劍沒跟你一起?”
香香公主動容的看了一眼背後的孟劍,隔了許久,孟劍自己纔開口說道:“皇上說我是練武奇才,叫我去教大內侍衛三天武藝。”
烏純純着額頭,既想笑又不得不咒裴依錦。孟劍這武功跟真正大內侍衛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他是叫他去捱打的還是去捱打的。
“難爲你們兩個了。”千言萬語匯成了這麼一句話。
烏純純已經從無數人的口中知曉裴依錦對她應該是有意思的,但是如果是之前,她有可能會欣喜的跑去質問裴依錦,要不要跟她好,可是現在,她沒膽。木晴說,她爺爺可是親手殺了宓妃,這個債,遲早是要還的,但是她不想裴依錦還在她爺爺的身上。
香香見烏純純有一絲動容,立馬直接撲到烏純純的懷中,跨坐在烏純純的上,撒嬌的說道:“你就幫幫三哥嗎,一萬冊佛經也,就算抄一年也抄不完啊!”
烏純純抵擋不住美色,特別是上那柔嫩的觸感,讓她很有種衝動將香香撲到的感覺。
“香香,你能不能不坐在我根上。”她了二十一年,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啊。
“不嘛,你要是不答應求情,我就坐你身上。”
香香不僅撒嬌,還一直在烏純純身上亂動,特別是已經有了明顯起伏的小胸脯還一直掃着烏純純沒有胸的胸,這等美事,是以前想都不能想的事情啊,她不是柳下惠啊……
烏純純漸漸伸出魔爪,將香香緊緊摟在懷中,嬌嫩的身軀即使裹着襖裙,也能感受到裡面的細滑,特別是香香身上還有一股莫名的奶香味,讓她更是欲罷不能。
“純美人,請自重!”黑着一張臉的孟劍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提溜着香香的衣襟,將她往後一拉,就差一丟丟,烏純純就將吻上香香的面頰。
佛祖啊,爲什麼有那麼多好管閒事之人。
“好吧,我去向皇上求情,但前提是,三皇子確定能幫我。”她可不想冒着的風險,去做沒有回報的事情。
“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三哥。”香香高興的拍了一下手。
烏純純擡起明亮的眸子,傷了一下心,有美人兮,吃不到嘴兮,嗚呼哀哉!
“我們還是先喂一下五臟廟吧……”
吃過了飯,烏純純就與樂樂說明的情況,樂樂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臨出門時,特地將烏純純打扮了一番,猶如去相親一般……樂樂,你這是何居心,支持我去爬牆嗎?
樂樂打了一下烏純純的肩膀,說了句,就算給你膽子,你敢爬。
烏純純想了一想,打了一個冷驚,搖了搖頭。
樂樂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就我家爺這膽子,已經被皇上訓練出來了,別說爬牆,就多看男人一眼,估計都要思量着被皇上知道的後果,果然世道好輪迴,一物降一物。
元豐帝都分爲三大塊,一塊居民區,一塊王孫貴族區,一塊皇帝居住地,俗稱皇宮。雖然裴名華沒有被封王,至今還是以三皇子著稱,但是確有自己的皇府,這個皇府就在王孫貴族區。朝中一些軍機大臣也居住在這一塊,乃是皇朝核心的所在。
按照道理說,烏純純是不能隨意出後宮的,但是有香香帶路,元豐唯一的公主,孟太后的掌上明珠,皇上的妹妹,此等身份也容不得他人質問。
所以烏純純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皇宮。
馬車緩慢的行駛在路上,但很少可以看見人,到處都是官兵把守和巡邏,與皇宮也差不多。而且盤問的也相當仔細。就這一路,已經被攔下來三四次。每次孟劍都冷着臉拿出一塊令牌,見令牌的人立馬下跪退讓,讓烏純純不由的感嘆香香公主的權利。
“這令牌真好使……”
“那是自然,這可是母后的令牌,母后賞給我的。”香香說的那是相當的自豪。
烏純純聽着那是相當的鬧心,有背景的人就是不一樣,令牌這東西都是可以隨便亂賞的。
好不容易到了皇子府,烏純純仰頭一看,發現門頭並沒有牌匾,連個象徵的東西都沒有,三皇子可真是低調。但很快,烏純純就不這麼認爲了。
滿屋的宮娥,各個都穿着的裹裙,府內,更是四季如春,隨處都擺着炭盆,絲毫感覺不到冬天的冷意,進了前廳,掛在背後的仕女圖簡直讓烏純純應接不暇。這纔是王孫貴族,這纔是極盡奢華,這纔是的人該有的做派。
還未站定片刻,三皇子便披頭散髮的跑了進來,滿臉的緊張和興奮是擋不住的,只是緊張之餘,還帶着一絲看不清道不明的。
“皇子殿下,你不會是剛從‘牀榻’上下來……其實你不用這麼急的,我可以稍等一會兒。”烏純純爲自己打擾別人的‘雅興’而道歉。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是在洗澡。”
“青天白日的洗澡……”烏純純瞬間瞭然,鴛鴦浴嘛,她懂。
“不是的,不是那樣,其實我就單純的叫婢女擦了一體,並未做什麼……”
這下不用烏純純誤解,連香香公主都紅着一張大臉,踩了孟劍一腳。
可憐的萌劍劍,跟不跟他有關,他都是受害者!
“沒事,你不用解釋,我們知道的,成年人嘛,我很清楚,我很明白!”烏純純拍了拍胸,表示自己很能理解。
裴名華頭一次覺得面對女人,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
“香香,你把純美人帶來,爲什麼不提早跟我說。”
“我哪知道三哥你大白天也幹那種事。”香香恨氣的說道。
“我什麼都沒幹……”
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事實的開始。烏純純知道裴名華現在有點惱羞成怒,所以也就不再過問這件不可描述的事情。“其實,你不要怪香香,是我叫她帶我來的。我有事求你。”
“求我!”裴名華正色了一下,隨後想到了什麼,立馬說道:“你是想說除夕宴之事”
“跟聰明人說話,一點就透。”
裴名華暖暖一笑,沒了剛纔的侷促。香香見沒有自己什麼事,就直接嚷着孟劍帶她去找吃的,兩人明顯的迴避,烏純純還是看的出來的,所以她也沒攔着。
香香走後,廳中就剩裴名華與烏純純兩人,烏純純也是毫不客氣的往凳子上一坐,順帶示意裴名華也坐。
但裴名華搖了搖頭,用手指着自己光潔的下巴,隨後圍着桌子慢慢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纔在烏純純的身旁站定。
“你來,是香香求你的。”
“你知道?”
“我就這麼一個親妹妹,我當然知道,她那單純的心思,怕是跟你有的一比。”
烏純純不知道該不該把這句話當做誇獎,跟一個還未及笄的丫頭比單純,是她太笨還是太蠢。
“咱門還是說說除夕宴吧”烏純純岔開話題,從桌上自行斟了一杯茶水。
裴名華婉轉一笑,將白色的衣袍一撩,坐在了烏純純的身邊。
“你打算在除夕宴上做什麼?”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一句屁話。
她要是知道能做什麼,她還跑這裡來吃屎嗎……
“我不知道。”
“……”裴名華也覺得自己問的話不對,於是換了一個說詞,“我的意思是,你想在除夕宴上做什麼?”
我想……就能做,烏純純想了很多,比如胸口碎大石,比如腦袋砸石磚,可惜這些她都不會。“你覺得我能做什麼吧,其實我沒有也別想做的,應該說我都不知道我會什麼,但是皇上和孟太后非得叫我上臺。”
“母后爲何……”
“估計是想要讓烏家出醜,纔會這樣做。”這是烏純純唯一能想出來的理由。
裴名華臉一黑,然後嘆了一口氣,“母后與舅舅從來都沒有放棄掌控元豐,已經死了,難道她還不能吸取教訓。”
哎,能吸取教訓才叫見鬼了,她覺得孟太后就是那種唯恐後宮不亂的主,難道是因爲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有點寂寞空虛冷。
“總之,我是想不出什麼招了,香香說你或許能幫我,所以我就來看你了。”
裴名華沉思了一下,突然間笑開。“純純,我要是幫你,你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不,我與香香做了交易,你的這個人情以我跟皇上求情放你早點出來做交換。”
“不需要,我在家過得挺愜意的,只不過需要應對很多女人罷了。”
“我就是想要將你從女人堆裡面解放出來,而來的。”
“不需要,我正好趁這段時間整頓整頓我的後院。”
“你的後院還需要整頓?”烏純純疑惑的問道。她似乎沒明白裴名華‘整頓’的意思。
“當然需要,我想你知道木晴的事,木晴也跟你說過她是怎麼來我的府上的。我府上這些婢女一大半可都是別人送進來,叫我美言幾句的,不收不講情面,收了又嫌多事。於是只能把她們當做婢女安置在府內。裡面的眼線雜着了。”
“你這……簡直堪比一個後宮。”烏純純不由的覺得裴名華貌似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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