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嬌嬋露出了爲難之色,“不是不行,而是難登大雅之堂,更加有損後宮女子的名譽。”
烏純純瞬間擺出了一張苦瓜臉,她們露胳膊露腿的就不損名譽,爲何她就有損名譽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烏純純最終灰溜溜的下了樓,站在那裡也是心癢難耐,還受刺激,不如早點睡家想辦法。
臨近了湖,烏純純不由的站在一旁沉思,到底什麼才藝才能讓她即不失面子,還能驚豔四座,讓他們眼睛一亮,再也瞧不起她呢?
後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可是烏純純過於聚精會神,沒有聽見,遂不及防的,一個人就跳到了烏純純的面前。順便將她往前一推。
原本以爲烏純純早就發現了她們,可是當人真跳下湖的時候,香香公主才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大了。
湖啊,我上輩子是不是跟你有仇,爲何每次在湖邊,我都能出事。烏純純不由的哀嘆,但是嘆的最多的還是她命運的坎坷,多災多難。
香香在岸邊焦急的不行,孟劍想要伸手將烏純純拉上來,但有着傲骨的烏純純表示不用,自告奮勇的爬上了岸,上岸的烏純純渾身溼透,冬天的湖水極其冰冷,凍的直哆嗦的她蹲在地上搓手又搓腳。
香香自知闖了大禍,立馬將手中的暖爐遞了出去,默默無聞的孟劍將身上的披風脫了下來,搭在了烏純純的身上。
“純嫂子,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香香一邊道歉,一邊想辦法替凍的嘴脣發紫的烏純純取暖。
烏純純哆哆嗦嗦,眉毛上都起了寒氣,暖爐根本無法滿足她現在的需求,“趕……趕緊給我找個火爐,我……我要凍死了。”
在邊疆,冬天也不會特別的冷,可是到了帝都不一樣,裹的再厚,她還是覺得被窩最暖和,於是冬天她就有了正大光明的藉口:賴牀,是對冬天最起碼的尊重。
已經全身發抖的烏純純嚇壞了香香公主,孟劍連忙抱起溼透的她,朝着最近的宮殿走,香香公主跟在身後,緊緊的抓着孟劍的衣袖。
他們繞了大半個湖,眼見烏純純抖的越來越厲害,孟劍也抱的的越來越緊。不多久,他們便站在了‘承歡殿’門前。
“劍劍,這承歡殿裡住得好像是楚美人。”
孟劍冷淡的看了一下,隨之直接闖了進去。
“你們幹什麼,敢私闖……”
“哎呀,救人要緊,本公主都沒發話,你們叫什麼叫,趕緊找御醫來,這裡有人掉進了湖。”香香嬌氣的聲音急急的吼道。
一聽是公主,大家都散開來,有的還準備行禮,但是孟劍已經將烏純純抱進了後院,香香公主也緊隨其後,隨便找了一間屋子,便把烏純純放在了牀上。
“你們這些丫頭,還愣着幹嘛?趕緊去找御醫啊!”香香已經顧不得公主的身份,急忙的將婢女推了出去。
“公主,要找一套乾的衣服給她換上。”不發一言的孟劍終於開了口,但口中的焦急認誰都聽得出來。
香香公主滿口答應的跑了出去,孟劍情急的去扯烏純純的衣服,可是被烏純純抓住了手。
“男女授受不親啊,,你好歹找個婢女給我脫啊。”烏純純聲音帶點沙啞,但好在精氣還比較旺盛。
孟劍臉紅脖子粗的‘哦’了一聲,也直接跑了出去,不多久,就進來兩個婢女,將烏純純攙扶起來,換了衣服。
香香公主拿着淡綠色的跑了過來,一看孟劍守在門口,還遲疑的問了一句:“你杵在門口乾嘛?”
孟劍的臉瞬間又紅了一大截,香香公主摸不着頭腦的走了進去,隨後空手出來,滿臉笑容的說道:“算你識相,告訴你,那可是二哥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香香公主聲音說的極大,不知道是在訓斥孟劍還是故意說給烏純純聽,反正她是聽見了。
孟劍難道對她有意思?
烏純純這廂還沒弄明白香香的話,孟太醫就揹着他的寶箱來到了承歡殿。
又是把脈,又是摸額頭,最後神神叨叨的開了一副藥,說沒有太大的情況,多抱個暖爐在身上取暖就好。烏純純很想說,這太醫的水平還沒有貳御醫高啊,最起碼貳御醫當初給她把脈開藥的時候滿都是噓寒問暖,面面俱到啊!
哎,這就是孟家與烏家的仇恨,連看病都不敬業。
聞訊而回的還有楚美人,剛剛纔從邀月閣下來的她,還未來得及換身上的衣裳,就衝進了屋。
“香香公主,純美人?”
“楚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借用你的地方,純嫂子不小心掉湖裡面了,而你這裡又是離湖最近的,所以我們纔會來這裡,我順便還問你的婢女要了一套衣服。”香香公主說的很謙卑,很斯文有禮,但是……
楚美人確蹦出了一句,“純美人,難道你是因爲除夕宴想不出什麼才藝,跳湖嗎?”
她跳她孃的棒棒槌……
她會做這麼傻的事,什麼風風雨雨的事沒經歷過,置於爲了這……拳頭大的事情跳湖。
烏純純欲想解釋,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香香公主嘴長的說了一句:“原來純嫂子是爲了這事想不開,多大一點事啊,你不知道,你差點嚇死香香了。”
我不僅想嚇你,我還想捏捏你那圓嘟嘟的臉,小小年紀,怎麼可以一本正經的瞎說話。明明是她感到有人推了她一下,她才掉湖的。
“香香……”烏純純不懷好意的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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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不然我就派皇上來咬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