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王自從停止和女網友同居後,就再沒想過接觸異性的念頭,他似乎還沒從性病恐懼症的陰影裡走出來。可他時常會在半夜回想起那個女孩說過的話。她說大學第一個男朋友是社會青年,最初瘋狂享用她的身體,直到厭倦,纔在最後一次電話裡對她說:“我就要結婚了,你別糾纏我,你別不要臉。”
她曾和歌王盡興之後,迫於歌王好奇的追問,不情願的告訴說,爲什麼整個zuo愛過程中自己興奮不起來。原因是前面那個男友生理髮育的很充分,而且自信的告訴歌王,那個男孩從來不*,所以硬得很挺得很。
歌王聽到這裡,雖然尷尬地縮在被窩裡,卻也頗爲輕鬆了幾分。任何一個抱着玩一玩心態,又不想日後彼此割捨時麻煩的男人,能不在內心深處偷偷輕鬆積分嗎?!
歌王像閱讀成人小說或者看毛片一樣,裝扮着一臉關切和好奇,偷窺着這個女網友的黃色過去。
女網友又說,那男孩是她的第三個男朋友,比她小三歲,和她算是姐弟戀。平時在一起老愛罵她,幾乎天天都要求和她做,從來不知道照顧人,都是她照顧他,她也投資了很多,現在想想很對不起母親。一次她去男孩家裡幫他二姐照顧孩子,被男孩拉到臥室去做,事後她也驚訝自己的呻吟聲爲何那麼大,都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聲音。
她告訴歌王自己堅持帶套兒才肯做的原因,是她再也吃不得一粒避孕藥了,右乳上的手術疤痕,就是以前用藥過量導致雌性激素過剩,才長了腫塊動刀的。
說到這,女的眼淚滑落到兩邊的耳朵上,滴溼了枕巾。她曾發誓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可現在居然和歌王睡在了一起,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了。
聽到這裡,歌王內心的輕鬆轉化成了yu望,那些讓他擔心的東西消失了。他舔了舔女孩溼潤的眼睛,安慰了幾句,又下意識的被那道傷疤吸引去了嘴巴和鼻子。這一次,歌王比任何時候都表現的激烈,他彷彿覺察到自己錯過了很多,而現在,面前的這個裸體女孩,正是自己要拼命追趕和補償自己的起點。
歌王每在深夜想起這些,手就不自覺地去撫mo自己最男人的部分,用一種不增加社會負擔,不佔用別人時間的方式,僞善地欺騙着生理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