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外面的人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完全與我相像的高大上出場模式完全不同啊!
就算不像柯南似的來個真相只有一個出場,也應該霸氣一些?結果,我抽筋了,還被一個小孩子識破了。然後坐在了椅子上,一邊被景容在下面按摩着,一天悲摧的想笑笑不出來。
鈴蘭媽媽還在一邊道:“彆着急,很快就好。我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你放輕鬆。”
我:“……”這麼多人盯着,我能放鬆纔怪!
還好景容的手法高,我疼了一會兒就被揉開了些,慢慢的覺得沒有那種轉筋似的疼法了,就輕咳一聲。
蘇總是個看起來還有些魅力的男人,他皺眉看着我冷笑,是的,他在對着我冷笑。我的笑容都僵在了臉上,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姐,你爲了挖到第一手的新聞還挺拼的,不知道你老公如果知道你這樣不顧自己的安危,懷着孕還做這種危險的工作心裡會怎麼想?”
這一襲話說的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原來我被懷疑是小報記者了。
忙解釋道:“我不是報社的記者。”
“那是電視臺的?”
“我也不是電視臺的。”
“那你說吧,要多少錢,能擺平這件事。”
看來。我被徹徹底底當成了壞人。
“姐姐纔不是什麼壞人,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鈴蘭竟然在這個時候出面維護我,倒是很有良心的。
我心中感動,對她點了下頭。道:“是的,我不是什麼報社的記者,也不是電視臺的人,我是這位李鈴蘭在醫院時候的朋友,我叫肖萌,大家好。”
看到有些冷場,我又道:“這次來我有兩個目地,一是爲了救鈴蘭,不想她被別人利用,被當成攢錢的工具。二是爲了宣佈一件事,但我們還是從第一件事說起。鈴蘭,她不是你和這個女人的女兒。”
我的話一開口那個女人就站了起來,冷聲道:“這位小姐,你有什麼目地,我記得和你無怨無仇纔對。”
氣勢好驚人啊,我也不能輸。用手指將頭髮挑到身後。提高了自己的音量道:“怎麼,你是在害怕嗎?”好吧,這的確是模仿了景容的語氣與做法但是,我自覺做得挺完美的,景容你爲什麼用後按住額頭還將臉轉向一邊滿臉的無奈啊?還有鈴蘭的媽媽,你這樣轉過頭是去偷笑吧?
最最重要的是鈴蘭,你一副很想笑,但是極力忍着又是啥意思。
我不開心哦!
瞪了一眼他們。大家都是同夥吧,怎麼這麼不配合人家。
還好那個女人因爲害怕所以完全沒有在意我的表演有多彆扭,還冷笑道:“什麼意思?”
“我是鈴蘭媽媽的朋友。”一句話,兩個人都向我看過來。
那個陳總竟然馬上明白是什麼意思道:“你是說鈴蘭的媽媽另有其人?”
“是的,不是這個女人。她不過是想利用這件事與一個男人合謀攢點錢而已。哦,五百萬,已經不是一點錢了。”
“你胡說,她就是我的女兒。”
可是那個女人還沒有說完。鈴蘭已經主動跑到了我的身後尖聲道:“你纔不是我的媽媽,醜女人。”
說實話這個女人並不醜,相信也不比鈴蘭的媽媽好看,可是她這一句已經證明了。這個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她的媽媽,而且不是簡單的發脾氣才說出來的。
因爲再發脾氣,也不可能說自己的母親是醜女人。
“就算我陳譚誠再老,也不可能隨意在這裡被人欺騙,所以你最好現在說實話。”他將頭轉向我道:“還有你,是什麼身份?”
“我沒身份,就是不小心在醫院裡聽了他們的對話,又正好了解到真相所以纔來通知你。至於鈴蘭你別怪她。是我告訴她要順叢一下的,因爲我聽到他們講過,如果不順叢會將她毒啞。”
“是,爸爸嗎?”鈴蘭似乎早有感覺,可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神情還是有些落寞。
“嗯。”我點了下頭,然後拉住她的手,道:“要堅強。”
“我知道。”鈴蘭與我手拉手,似乎偷偷的擦了下眼淚。
而陳譚誠已經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問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眼光遊移道:“當然,不是真的。”
陳譚誠道:“我會叫人爲你和她做一個dna測試,看你們是不是親生的母女,如果不是……那麼法庭見。”
他是認真的甚至還打電話叫人上來,那個女人馬上阻止他道:“等一下,其實……是這個女孩的爸爸逼我這樣做的,因爲得了錢我們兩個要對分的。”
陳譚誠冷冷道:“把前因後果說出來,這樣我或許可以放你離開。”
那個女人一聽就沒有再猶豫,將李雲靖與她合作的事情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我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還準備當一回名偵探呢,結果三言兩語那個陳譚誠就已經將她逼問出來,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我的腿已經稍好了一些,試了一試站了起來。
而陳譚誠就在這時打了電話,道:“警察局嗎,我這裡有一個詐騙犯,請過來將她帶走。在xx酒店。二樓。”
“陳譚誠,你不是說放過我嗎,竟然還要報警?”女人想逃出去,可是我卻伸手想拉住她。但是手被景容給擋了回去。他冷冷道:“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他這是想保護我,因爲那個女人就算走到了門前也沒有辦法將門打開。
她轉了幾下大聲叫道:“陳譚誠,我們怎麼也做了一段時間夫妻,你就這樣絕情嗎?”
陳譚誠不慌不忙道:“不過是金錢交易罷了,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應該很清楚。既然你沒有認真,那我又何必認真。還有,這家酒店是我的,你跑不出去的。”
“你……就算如此我也算幫你找到了你的外孫女。放我離開這樣總可以吧?”
“外孫女?哈,你以爲我會信你嗎?”
“你問她,她好像什麼都知道。”
那女人指了一下我,然後似乎也在指望我能將這件事說出來。
我確實是知道的。但是卻不想被她當成工具,於是道:“我會說,但是要等你被警察帶走以後。”想利用我逃脫罪責,沒門兒。
“你與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嗎?”
“有,但是沒有金錢上的任何關係。”然後補了一句:“我不缺錢。”
“你不要懷疑姐姐,她住院都是住vip房間的,而且還給我交過住院費。”
看來鈴蘭還是極向着我的,所以連忙替我解釋。儘管莫名其妙的把我解釋成了土豪。
陳譚誠看來對我還保持着保留意見,我們等了一會兒,那個女人被來到的警察帶走了。陳譚誠將已經錄了音的錄音筆交給了警察,這還真是老謀深算,他全程一直有錄音,而我莫名的成了證人一個。
不過陳譚誠表示還有事情要處理,他在這個城裡還是有些地位的,所以警察完全沒難爲他。等人走了。陳譚誠看着我道:“李雲靖以後將是個詐騙犯了,而我想知道的是爲什麼在dna檢測上說明,她與我有親屬關係。”
還真是冷靜,我才端正的坐着,看向陳譚誠道:“我有一本日記,是鈴蘭媽媽的,她以前一直鎖在自己在游泳館的保險櫃中,我在來這裡之前取到的。”我將日記在我的包包裡拿出來走到了陳譚誠身邊。然後將日記放在他面前後又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鈴蘭的媽媽是?”
“那個,請問你還記得煎餅攤兒前的孫可維嗎?”爲什麼有種,你可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翻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