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某隻的智商被碾壓了
聞言,即墨萌像是被侮辱了一樣,恨恨的瞪着她,“朕會不會玩?”
某隻一點都不害怕,斜倚在椅子裡,吃着點心,“那你就玩玩試試啊!”
明知她在故意激自己,即墨萌還是抵不過心底的好奇,還有莫名詭異的吸引,小臉繃的緊緊的,酷酷的指着她,“試試就試試,給朕打開!”
某隻的嘴角一抽,“小盆友從小要養成自己的事情自己乾的美德懂不?”
“朕不是小盆友!”即墨萌又想發飆了。
“那是小包子?”
“也不是小、包、子!”聽她說到包子,腦海裡居然浮現出她給自己畫的畫,她猥瑣的揉着兩個包子,那畫面簡直……
“不然小鮮肉?小美男?小帥哥?”
“墨、寶!”
“好啦,好啦,年紀這麼小,火氣就這麼大,影響發育啦。”
“你……”
“別你啊我啊的,會讓我懷疑你慾求不滿的啦,趕緊坐下玩拼圖,這個玩具最能幫助人滅火了,嘿嘿……”說道後面,她猥瑣的笑了笑。
即墨萌重重的冷哼一聲,被她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好在某隻欺負了一番後,好心的解開了包袱,露出裡面一堆的木塊,還有那張大大的板子。
即墨萌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東西,一時怔了一下,一塊塊的形狀不一,有的還帶着顏色,他琉璃般的眸子裡浮上迷惑,像是籠了一層山水的霧氣,朦朧的格外憐人。
“沒見過吧?”
這調笑的一聲,讓他回神,懊惱的哼了一聲,“朕都說過了,朕纔不會那麼幼稚的玩玩具,朕都是讀的安邦定國的聖賢書……”
某隻不耐的擺擺手,“好啦,知道你成熟行不?”
即墨萌又哼了一聲,不過眼神似有所悟的盯着那木塊,閃過一抹光。
“這叫拼圖,一共有一千塊,全部放對了位置呢,就會顯現出一副畫,懂了吧?”
“什麼畫?”
“堪稱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樣萌物,等你拼起來就可以看到了,你一定會與它惺惺相惜、一見鍾情的。”
外面,偷聽的幾人就都嘴角抽搐了,還一見鍾情?花若風看向墨水,那是什麼鬼?不會是美女圖吧?
墨水搖搖頭,他用嘴型吐出胡巴兩個字,花若風看不懂,越發茫然。
最後,墨水無奈的用嘴型說了一句,一個頭頂上長綠毛的蘿蔔。
弄明白後,即墨萌童鞋的屬下們倒吸了一口氣,蘿蔔?還是長綠毛的?這是在映射什麼嗎?
而房間裡,即墨萌更是無語,瞪了她一眼後,酷酷的拿起一塊木頭看了看,“就這麼簡單也好意思讓朕試試?”
那拽的二五八萬的語氣……某隻磨磨牙,“一千塊呢,而且還有時間限制。”
“時間限制?多久?”
某隻不懷好意的一笑,“一刻鐘!”
門外的墨水無限同情的嘆息一聲,小姐真是……太欺負人了,自己拼了一晚上都完成不了,卻好意思說一刻鐘……
“一刻鐘就要拼起來?”即墨萌皺眉,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也沒有覺得爲難。
某隻重重點頭,“對,超過一刻鐘還沒拼起來,就說明他的智商亟需鍛鍊。”
“你可玩過?”
“當然!”
“你……用了多長時間?”
某隻大言不慚道,“一刻鐘還差一點點!”
噗,門外的墨水和玖嵐都聽不下去了,羞愧的無地自容,見狀,花若風就知道某隻忽悠自己的主子了。
即墨萌也是懷疑的,“真的?”
“千真萬確啦。”某隻擺擺手,不想再繼續這個令人心虛的話題,“你到底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試試!”
即墨萌坐下來,一開始並沒有急着拼,而是把所有的木塊都擺放到桌面上,顏色朝上,一塊塊的仔細看過,某隻一邊喝茶一邊吃點心,餘光偷偷的瞄着,心裡在想,這隻小包子不會天真的想記住所有木塊的形狀吧?一千塊啊,怎麼能?
誰知,接下來,就讓她見識了什麼是過目不忘的本事!
即墨萌開始一塊塊的放置,那些木塊的形狀就像是刻在了腦子裡,他手法熟練,彷彿玩過了許多遍。
某隻漸漸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盯着木板上逐漸浮現出來的圖形,等到一個萌萌的小胡巴出現,她喃喃了一句,“要不要碾壓的這麼喪心病狂啊?”
一刻鐘啊,他竟然真的一刻鐘之內就拼起來了!
而即墨萌正盯着木板上拼起來的畫皺眉,“這是什麼?”
某隻像是被打擊的泄了氣,無精打采的道,“胡巴。”
“胡巴是誰?”即墨萌不解,小手摩挲着畫板上的人物,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和你一個屬性。”某隻語氣病怏怏的,還在糾結被人碾壓了的事。
“墨寶!”即墨萌咬咬牙。
“好啦,是一個萌物。”
“什麼萌物?”即墨萌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神獸,神話裡的東東。”
“什麼神話?”
“你想聽?”某隻眼眸轉了轉,似笑非笑。
即墨萌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就覺得沒好事,可還是抵不過好奇心,繃着小臉,酷酷的道,“……朕準你講。”
聞言,某隻好氣又好笑的嗤了一聲,“姐還不想講呢。”說的好像還恩賜了她一番似的。
“你……”即墨萌一噎,和她處了好幾次,也多少知道她是什麼性子了,於是,放下了一點身段,語氣好了些,“你要如何才肯講?”
某隻眸子狡黠的眨了眨,“很簡單,你看到這個胡巴了是吧,讓人比着這樣子,給我做一個玩偶,我就將給你聽。”
“玩偶?”
“對噠,用綢布和棉花比着畫做就是。姐要這麼大的哈,不求栩栩如生,可必須萌的不要不要的。”
聞言,即墨萌咬牙提醒,“墨寶,萌字是朕的名諱!”
“所以呢?”
“你以後不許說這個字!”
“就因爲你的名字是這個字,所以全天下的人都不能再用?”
即墨萌微仰着下巴,皇家的威嚴霸氣迸出,傲嬌的道,“對!”
“對你妹妹啊!”
“墨寶!你……”
“你什麼你,我不要,這個萌字我很喜歡,我偏要用!”
聽到那喜歡兩個字,即墨萌本來氣惱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耳後又開始暈開一點點的紅,輕哼了一聲,跳過這個讓他開始慌亂的話題,“那個,朕回去會讓人去做,你現在可以講了吧?”
某隻見他妥協,嘻嘻一笑,“這還差不多,真乖!”
“墨寶!”即墨萌又想炸毛了。
某隻見好就收,忙開始講故事,“很久很久以前,人與萬物共存,當中也包括妖。但人想獨佔天下,於是人向妖宣戰,把他們趕進了深山大澤,從此人和妖劃界而治……”
某隻講故事還是很有一套的,聲情並茂,把一部票房大賣的電影講的如在眼前重演了一遍,即墨萌童鞋也聽的入了迷,門外偷聽的人也如癡如醉……
等到故事講完,某隻離開時,衆人看她的眼神幾乎是‘崇拜’的。
奈何,她最後說了幾句,“這裡太寒酸了,約會什麼的完全沒有情調和氣氛,回去後弄點鮮豔的紅綢掛一下啊,再多點上幾隻蠟燭,還有地面最好撲上長毛毯子,這樣躺在上面也舒服啊,還有再找上幾個人在邊上彈個小曲營造一下浪漫,最好……”
“墨寶!”
“小姐,您一定是困了,屬下扶您回去休息吧。”玖嵐和墨水前後簇擁着還想繼續的某隻,飛快的離開。
身後那幾人原本崇拜的眼神變成了驚悚,紅綢?蠟燭?還鋪毛毯?還唱曲?她以爲這是要拜堂成親呢?
爲毛她總是不能讓人對她保持始終如一的‘崇拜’呢?
玖嵐和墨水夾着某隻離開後,內心也是極其崩潰的,這真是一個憂傷的故事啊!
還有更憂傷的,便是巧手能將週四了。
因爲某隻回了花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指天罵地的道,“姐這次要畫一百零八將,然後肢解成一萬塊,姐就不信他還能都記住?”
聽到那一百零八將,還要肢解成一萬塊,週四差點就給跪了!還能給他一條活路不?
最後,在週四的痛哭流涕中,在墨水和玖嵐的求情中,某隻放棄了一百零八將,畫了一幅大白的畫。
她不會說,其實是因爲她肖想大白的玩偶很久了。
不過,爲了增加難度,這一次不是一千塊,而是兩千塊了,週四千恩萬謝的捧着畫去趕製了,爭取在下一次約會時,能成爲人家去爲難皇上的利器!
墨水和玖嵐也是無語,忽然覺得自家小姐其實也很幼稚,跟皇上這麼鬧……咳咳,這就是傳說中的青梅竹馬、歡喜冤家?
某隻可沒往風花雪月的曖昧上想,她就是森森的被打擊到了,就是很想找一樣能難道小包子的武器,晚上睡覺都在琢磨,以至於夢裡都是各式各樣的玩具……
一夜而過,早上,某隻因爲做夢太多起不來牀,被玖嵐叫醒時,臉色十分不好看,不過轉眼想到什麼,又奸詐的一笑,她在夢裡終於想到一個好玩的玩具,喔呵呵呵……
玖嵐看見這樣的笑,就心裡發毛,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
用了早膳,易容成男子,某隻帶着同樣易過容的玖嵐和墨水就去了醫館。
醫館的門前,早就備好了車,玖嵐和某隻坐在車裡,墨水趕車,一路不緊不慢的往定安侯府而去。
從醫館到定安侯府,路不算遠,半個多時辰便也到了,這一路上,可是沒少異樣的視線盯着車子看,從出了醫館就被盯上了,直到停在定安侯府氣派的大門口止,那些視線才散去。
某隻坐在車裡,無聲的笑得很燦爛,玖嵐無語,低聲道,“小姐,我們明明可以避開所有的人,可您爲什麼偏偏……”
偏偏搞的像是要昭告天下一樣?
故意讓馬車停在醫館的正門前,再故意大搖大擺的上車,那車上還風騷的讓人刻畫了一個紅十字的標誌,美其名曰是要二零救護車,咳咳……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姐要是偷偷摸摸的來,萬一定安侯府翻臉不認人了怎麼辦?姐這是先小人後君子!”
聞言,玖嵐終於明白了,如此一來,整個京城差不多都知道小姐來定安侯府看病了,定安侯府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墨水是早就猜到的,只是猜到不代表能做到啊,小姐坐在車裡感受不到,他被異樣的視線荼毒了一路好不?
不遠處,還有一輛馬車,黑色的車身穩重大氣,看到某隻的馬車來,一開似乎還不確定是不是她的,可挑開簾子,看到那個紅十字,這下確認無疑了。
雲敬德搖搖頭,又點點頭,後生可畏啊!這份心思……
他在隨從的攙扶下,下了車,緩緩的走向某隻的馬車,墨水想到自家小姐對人家的恭敬態度,於是低聲提醒了一下,“公子,雲老爺子親自過來了。”
聞言,某隻本來還想繼續坐在車裡擺譜的,這下子裝不下去了,趕緊開門下車,疾走兩步迎上去,“前輩!”
某隻躬身彎腰,模樣十分恭順有禮,讓下了車的玖嵐看的又一愣一愣的,小姐經常這麼多面目變來變去的真的好麼?他們的精神會分裂的啊!
雲敬德笑容溫和,虛扶了一把,“三變公子不必多禮,老朽還要多謝三變公子啊。”
某隻態度非常恭順的道,“前輩客氣了,能和前輩一起看診,是晚輩的福氣。”
“呵呵……三變公子這麼說,老朽都要慚愧了。”
兩人一老一少在門口就這麼寒暄客套上了,可把守門的那小廝給愁壞了,誰家大門前沒個眼線盯着看啊,你說這兩人一個是無人不曉的雲家老爺子,一個是最近聲名鵲起的柳三變小神醫,就這麼在府門口聊起來,讓別人看了會怎麼想?尤其是小神醫……您是專看什麼病的您不知道麼?在人家的門口就這麼大刺刺的站着合適麼?
哎吆喂,您不知道您一來,就是赤果果的昭示着定安侯府裡有人雄風不振嗎?這要命的暗示……讓所有不行的男人都心虛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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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麼麼噠,嘻嘻,猜猜在定安侯府又會遇上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