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賞誰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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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賞誰是傻瓜

冰冷的刃尖抵在頸項上。

千晴的臉上沁出了笑意,她覺得這些人真的很無聊,就不能換個花樣嗎,“呵呵……”忍不住的輕笑出聲,這一次,她一丁點的也不怕。

“婁千晴,你笑什麼?”感覺到千晴居然一點也不怕,易洛寒冷聲問道。

“真無聊。”

“什麼無聊?”

“你是不是金三角的人呀,怎麼你們那的人都喜歡拿匕首抵着人家脖子嗎?伍洛司是,現在,換你也是了,真沒創意。”

“你認識伍洛司?”易洛寒詫異的問道,同時,手中的匕首也略鬆了鬆。

千晴搖搖頭,“是逸軒認識。”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易洛寒喃喃而語,手中的匕首倏的從千晴的脖子上撤開,再垂下而放在身側,轉首望向沙逸軒,那閃亮的眸光裡滿是不可置信,“是他告訴你我是誰的,是不是?”想起纔看過的那兩張紙,易洛寒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原來如此,怪不得沙逸軒什麼都知道。

千晴愣住了,她真的只是隨口一說,卻不想一語命中,她一直都知道易洛寒不是普通人,竟不想與伍洛司的身份差不多,在她的認知裡大毒梟通常都是滿臉橫肉的高大威猛的男人,卻怎麼都與易洛寒這樣的漂亮女人聯繫不上。

她太妖美,美麗的讓她無法把其與毒梟聯想在一起。

“是又怎麼樣,我勸你最好放了千晴。”沙逸軒冷冷低喝,手中的揹包早已放下,目光定定的落在易洛寒的身上,他在防備她的一舉一動,這個女人,從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要怎麼做了,這次,還真要謝謝蔣唯一,若不是他讓伍洛司幫忙去查蔣唯一的事,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易洛寒,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

那麼,對付她這樣的人也就變成了簡單。

報告給警察就OK了。

“不放。”咬了咬脣,易洛寒倔強了搖了搖頭。

“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宏儀的股票這幾天已經降到了谷底,就算是再重新接手也很難再起死回生了,況且,他早在將宏儀的股份賣給易洛寒的時候,就已經悄悄的抽走了宏儀大部分的資金,現在,宏儀說白了就是一個空架子,還欠了一**的外債,這也是剛剛易洛寒在看到沙逸軒遞給她的公司報告時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驚懼的神色。

她沒想到她是接收了一個爛攤子。

眸光掃向唯一,易洛寒終於開口了,“偉,我要她死。”五個字,她說得輕描淡寫,手指着千晴,眼神裡沒有任何一絲猶疑,彷彿讓千晴死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心願似的。

這五個字,也讓會議室裡的呼吸一下子沉重了起來,那是沙逸軒和蔣唯一。

千晴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知道只要唯一按下按鈕,那麼,她就會死,會被炸成碎片。

那般靜中,突然間,蔚婉茹興奮的道:“好呀,我也想她死,婁千晴該死,早該死了。”

“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易洛寒轉首掃向蔚婉茹的目光如刀子一樣的讓蔚婉茹瑟縮了一下。

可是隨即的,蔚婉茹哈哈笑道:“易洛寒,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你不必害怕沙逸軒,你的事他若對付你,我幫你,我保證讓你沒事,至少,死不了,而只要活着,就什麼都會有的。”

“呵呵,我不需要,我還不需要偉的前未婚妻來幫我的地步,偉,你說是不是?”

這一句,已經認證了偉就是蔣唯一了,蔚婉茹的臉上立刻閃現出欣喜的笑容,“偉,真的是你嗎?爲什麼你活着不來找我呢,你媽她現在就住在我們家,雖然以爲你不在了,可我一直把她當成是我自己的母親對待着。”

唯一站在原地,手裡握着那個遙控器,對蔚婉茹才說過的話充耳不聞,只是一忽看看易洛寒,一忽又看看千晴,似乎,他在猶豫。

“蔣唯一,殺你的是倩倩,與千晴無關,你不能對她動手。”沙逸軒吼着,恨不得衝上去扯過千晴,可是當他看到唯一手中的那個小遙控器的時候,他明白那是什麼了,怪不得千晴今天的衣着有些古怪,怪不得她的穿着那麼肥大,原來,是因爲她身上被綁了東西,此時忘過去,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腰上的那些東西就在那裡,沒有想到易洛寒這般狠毒,居然在帶千晴出場的時候,就準備好了自己的退路。

“偉,你要她還是要我,如果要她,那麼我死,如果要我,那麼她死。”誰也沒想到,就在唯一猶豫的時候,易洛寒突的說出了這些,而與此同時,她手中的匕首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原本,那是抵在千晴的脖子上的,可現在,卻在易洛寒自己的脖子上了。

這一幕,太過詭異了,她,到底要幹什麼?

“寒,別鬧了。”

“呵呵,哈哈,偉,你以爲我這是在鬧嗎?”

“寒……”唯一沉下了一張臉,有些不悅。

“我可不想每一次與你一起的時候,你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喊她的名字,甚至於在夢裡都是她的名字,千晴,我討厭這兩個字,超級的討厭,殺了她,我要你殺了她,不然,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易洛寒手中的匕首已經又一次的抵在了她自己的咽喉上,她手上的力道在緩緩加重,頃刻間,血意便沁在了她的脖子上,鮮紅一片。

那抹鮮紅,就彷彿當初千晴被伍洛司挾持後受傷時的畫面,沙逸軒一震,目光炯炯的落在易洛寒的身上,這個女子帶給他的震撼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她對付他純粹是爲了蔣唯一,可現在她現在的求死也是因爲蔣唯一。

可,他不希望她扯上千晴,然而現在,想要不扯上千晴已經不可能了。

眼看着唯一痛苦的眼神中都是抉擇不下,他輕咳了一聲,先吸引易洛寒的注意力,然後沉聲道:“易洛寒,你放了千晴,宏儀我依舊給你,你的事我也不會讓人去追究。”實在是不想讓易洛寒逼迫唯一,因爲現在誰也不知道唯一在想什麼,由着他的猶豫就知道易洛寒在他心裡是有份量的,否則,以唯一的本事他大可以不管易洛寒的死活的,可現在,他在糾結着下不了決定。

“偉,你到底要她還是要我?”

柔和的女聲,卻讓人心顫。

千晴的目光一直都在唯一的臉上,靜靜的笑如蓮一般的綻放,她是真的累了,身體累,心也累。

“一,是她救了你,是不是?”她輕聲的問,語氣溫柔。

唯一一咧脣角,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真的是倩倩嗎?”有些事,她想確認了,至少自己要清楚。

“嗯,是她。”

“爲什麼你變了容貌?”這是她還有沙逸軒和蔚婉茹現在都想要知道的。

“婁千晴,你有什麼資格問偉這些呢?他渾身是傷甚至於被漁民當成是死屍的扔在海里去餵魚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他躺在醫院裡連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他一次次的與病魔作鬥爭的時候你又在哪兒?你都不在他身邊,你心裡心心念唸的都是你的孩子,你和沙逸軒的孩子,你有沒有想過偉的心情?他賺了錢拿給你,卻是要去養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你這算什麼?”易洛寒激動的吼着,臉色通紅一片。

“對不起……對不起……”淚,翩然落下,她一點也不知道唯一受了那麼多的苦。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可知道一偉是怎麼受傷的?那也是因爲你,爲了籌錢給你生孩子他去賣血,結果,從血站裡出來時體力不支而昏倒在地上,如果不是因爲你,他大可以過着他大少爺的生活,他母親也就不會凍結他的銀行卡讓他身無分文,如果不是他倒在地上,又怎麼會給一直跟蹤他的倩倩機會呢?她不止是要殺他,還毀了他的臉,那一刀一刀劃下去的時候,你想想看,那有多疼?”

“別……別說了,我錯了,對不起。”眼淚越流越多,真的是她錯了,明明是沙逸軒的孩子,她卻偏要留下來,也到底害了唯一受了那麼多的罪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你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偉所經受的那些慘烈的事情還是經歷過了,那些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可他,從來沒有吭過一聲,即使是在植皮過後麻藥退了他也從來不吭一聲,只是眼神總望着病房裡的一角,也只有他清醒的時候他纔不會喚你的名字,千晴,從他的身上我第一個知道的名字不是一偉,而是千晴。”

淚水越涌越多,她何其幸也遇到唯一,卻又帶給了唯一多少的災難呢。

“別說了,易洛寒,別說了。”高分貝的低吼,唯一突的紅了眼睛。

他的聲音讓易洛寒微微的平靜了一些,可是身體因爲剛剛的激動依然在抖,目光轉向唯一,手中的匕首依然抵在脖子上,“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從來沒想到我會愛上你,可是,當我第一次發善心鬼使神差的把你救起再送進醫院時,你冰冷的眼神卻不知不覺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你眼中越是沒有我我越是對你好奇着,呵呵,長這麼大,多少男人打我的主意,偏偏你連正眼都不看我,你瞧,我就是這麼賤,喜歡我的男人我不要,不喜歡我的心裡只想着別的女人的男人我卻要往上貼,偉,你說我是不是受了你的盅受了你的惑?”

“寒……”

脣輕顫着,“你說,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兀寧死,她也只要他只選一個,身與心一定要合一,否則,愛了也是無趣,也是痛苦。

唯一的手還在顫,兩個女人,一個是他曾經的最愛,一個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寒帶給他的卻又遠不止是救命恩人那麼簡單,她的愛就象火一樣時時刻刻的都在融化着他的心。

五年了,那麼長的時間,如果說他對寒一點情也沒有那是騙人的,他喜歡看見她,沒有她的時候他就覺得連陽光都不再燦爛了。

但是,他又無時無刻不是在想念着千晴,先是在醫院裡,然後是在寒的那裡,五年了,寒與他朝夕相處,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知道千晴的消息,可他不敢,他怕傷了寒的心,更怕寒會去對千晴不利。

他從來也沒有在寒的面前提起過千晴,可是寒還是找到了千晴,她就是有這個本事。

她是那種最會撲火的蛾,寧爲玉碎也不瓦全。

沙逸軒就在兩個人對峙的時候悄悄的往千晴的方向移了一步,也許,他可以幫她,那東西只要拆了火線就可以處理掉了,他懂得原理,卻從來也沒有做過,可,他的腳步才一移,那邊,易洛寒立刻就發現了,“沙逸軒,你給我站住。”

沙逸軒不敢動了,他賭不起,賭不起失去千晴,十幾年前的那一天他已經失去薔薇了,現在,他再也不想要失去所愛的那種感覺了。

那種心痛是錐心蝕骨的,是讓人痛苦不堪的。

“呵呵……”他停住了腳步,千晴卻開始動了,易洛寒剛想要阻止千晴的移動,卻發現她是在走向唯一。

一步步,都是沉重,卻沒有任何的遲疑。

“婁千晴,你要幹嗎?”

“我想看看唯一。”再看一次就好,離得近些,也看得仔細些,這樣,一輩子纔會沒有遺憾。

那樣堅定的眼神,讓易洛寒甚至忘記了阻止。

千晴的眼裡只有唯一,沙逸軒再也不是她眼裡的風景了。

“千晴,別過去。”

千晴充耳不聞,徐徐的移到了唯一的面前。

靜靜的站在那裡,她看了唯一許久許久,久到心都是在痛的感覺。

“對不起。”是她爲了沙逸軒的孩子才讓他受了那些苦那些罪。

“千晴……”動容的一喚,唯一的脣動了又動,卻根本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給我。”

“什麼?”唯一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看着千晴遞到他面前的那隻手,小巧而白皙,那是記憶裡他最喜歡的手。

“給我。”千晴的目光終於落在了他手上的那隻小遙控器上。

“你要幹什麼?”唯一的臉色一變,不明白千晴要做什麼。

“給我。”淺淺的笑着,頰際是一個小酒窩,那是他曾經最愛看的小酒窩,可此刻看着,美麗雖然依舊,卻揪着他的心疼痛着,“給我”,她催促着,淡淡的呼吸噴吐在他的周遭,讓他迷醉着,那種感覺,親切中彷彿還帶着往日的溫情。

唯一的手臂彷彿受了千晴的盅惑般的動了,他在把那個遙控器遞給千晴,如果讓他親手殺了千晴,那麼,又讓他情以何堪呢?

可是寒……

“蔣一偉,你給我住手,不許給她,否則,我真的死在你面前。”易洛寒的聲音都顫了,她不想她做了這麼多居然還要不回他的一顆心,他的心還是隻有千晴,她錯了,錯得離譜,其實,早就知道他會選千晴的不是嗎?

她卻寧願要賭一次,可這一次,她是賭上了自己的一條命。

手停在半空中,僵硬的不敢落下去,聽到寒的聲音,唯一看過去,她脖子上的血越來越多了,她是真的不要命了嗎?

那般的深愛真的給他很大的壓力。

可是寒偏就是一個從來都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他阻止不了她的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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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寒,臉色已經鐵青。

就那麼一瞬,手中的遙控器“刷”的被千晴拿走。

“啊……”唯一低喊一聲,可是,手中的遙控器已經被千晴拿在了手中,她就象是一縷煙般的開始飄浮着後退,不住的後退,誰也沒想到她的速度會這麼的快,真的很快很快,那突然間的猝不及防讓她得手了,她快得等他反應過來之際,千晴已站在了會議室的落地窗前,手指一按,一大片的玻璃便徐徐向兩邊分去,清新的空氣飄進來,呼吸着的時候,千晴已經站了窗子邊的欄杆前,她佇立在那裡,長髮隨風飄揚,原本就尤其白皙的臉此時泛起了蒼白。

“一,謝謝你曾經那麼愛我,一,對不起,是我讓你受了那麼多的苦。”眼睛看着他的眼睛,說完,她轉身朝向沙逸軒,而後者正向她奔來,“站住,你別過來,否則,我就跳下去。”一聲低喝,她居然是在阻止沙逸軒衝向她去救她。

這是什麼樣的場面,明明他是要去救她的,可是,她卻不願。

易洛寒迷糊的看着千晴,她不知道千晴要幹嗎,可她手中的那個小遙控器卻當真是讓她怎麼看怎麼刺眼,偉真不好,他是不愛她,所以,纔會把遙控器交給千晴吧,交給了千晴也就是選擇了讓她死。

“哈哈……呵呵……”長這麼大,除了第一次受傷讓她疼的受不了以外她從來沒有哭過,可這一刻,她踉蹌的後退,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了出來,“偉,你是讓我死,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我……”唯一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眼看着易洛寒拿着匕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着,他的心也亂成了一團,更無暇去顧及千晴了,千晴不會有事的,遙控器在她手上,只要她不按下去,她就沒事。

易洛寒的眼淚越流越多,多的由她的臉頰流到脣邊,再沿着她的下巴而流到了頸子上,於是,那血水便洶涌的流入了她的領口,“寒,放下,會痛的。”

“你怕我痛?”

“怕。”唯一心慌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有多愛他呢?她愛他甚至於超過了她自己的生命。

傻瓜,她是傻瓜,他也是傻瓜。

“你要我死,是不是?”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可是,爲什麼你不按下那個小紅按鈕?哈哈,你是騙我的,你根本就是早就在心裡選擇了她,你現在這樣對我不過是要還恩罷了,可我,不要你還,我救了你就從來也沒想着要你還過,好吧,我死,這樣你就會一輩子的永永遠遠的記住我了……”

“寒,別……”易洛寒的話還沒有說完,輕輕的女聲響起,就在她的身前不遠處,她才擡起頭,就見千晴已經舉起了那個從唯一手中搶到的遙控器,一根手指正按向那遙控器上的紅色按鈕,“寒,他是愛你的,否則,他不會把遙控器給我,逸軒,找到一一,告訴**媽愛他,一輩子都愛他……”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還在,可她的手指已經按了下去。

紅色的小按鈕,她真的按了下去。

輕輕的閉上眼睛,死吧,死了也就解脫了。

“千晴……”

“千晴……”

沙逸軒和唯一一起奔向她,同樣頎長的兩個身形快速的向她奔來。

不要,真的不要,死她一個人就好了,她不想連累唯一連累沙逸軒,身子一仰,頭先朝向欄杆外,整具身體就那般的向外閃去,那是宏儀的最頂層,她落下去就算不被爆炸物炸死也會摔死的。

呵呵,什麼都會過去的,她唯一捨不得的就是一一。

一一。

她的孩子,要保重。

可,她的身體明明飛出去了,卻爲什麼身體沒有爆炸,也沒有預期的痛呢?

“嘶”,那是衣衫裂開的聲音,天,她的衣服裂開了。

可是腰間的爆炸物沒有爆炸,難道是還沒有到爆炸的時間?她不懂了,她懵了。

也就是在那電光火石間,身體猛的被兩道力量一扯,“刷”的,她覺得自己好象又回到了原來要落下去的會議室,頭痛着,閉着眼睛她覺得全身都特別的痠疼。

“放手。”

“你先放。”

“你先放。”

兩道男聲,一個是沙逸軒,一個是蔣唯一。

她沒有死嗎?

緩緩的睜開眼睛,周遭的一切熟悉的映入眼簾,還有那四個人,一臉詭異的帶着笑的易洛寒,還有沙逸軒和蔣唯一,還有,張大了嘴彷彿在看一場生死較量大片的蔚婉茹。

咬咬脣,很痛。

她還活着,真的還活着。

“放手。”沙逸軒霸道的吼着。

可是唯一的手還落在她的衣衫上,半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兩個男人僵持着,那畫面真的是太詭異了。

千晴動了動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剛剛是真的在鬼門關裡繞了一圈,以爲自己死了,卻不想她還好好的活在這世上。

卻,沒有欣喜,而只是驚懼,她不明白了。

可隨即的,千晴反應了過來。

“寒,遙控器是假的是不是?”

這一句說出口,其它的三個人才反應過來,同時的把目光聚焦在易洛寒的身上。

“哐啷”,手中的匕首落在會議室的大理石地板上,隨着響聲起,易洛寒“哇”的大哭了起來,剛剛之前她只是無聲的流淚,可現在,她是真的大哭了起來,就象是一個孩子受了什麼特別大的委屈一般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想要她死,我沒有,我只是想要確認你是愛我的,那樣該有多好,可你,不要我,真的不要我了,嗚嗚……”手背抹着眼淚,易洛寒哭的無比的傷心。

“寒……”握着千晴衣角的手在顫,唯一動容的已經轉向了寒。

明明以爲是一場生死,可現在,所有的一切就象是易洛寒在導演的一部小女生的過家家的遊戲似的,根本就只剩下了想象中的驚險,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去哄哄她。”看着哭得那麼悽慘的易洛寒,沙逸軒居然不氣她了,就當她是一個孩子吧,一個需要愛情的孩子。

只要千晴沒事,他就不恨着她了。

“我……”

“快去,還看什麼看。”沙逸軒一推唯一,讓他一個趔趄的直奔易洛寒。

“寒……”唯一到了易洛寒的面前,手遞向她,想要拉她起來。

“你還要我嗎?”易洛寒擡頭,滿臉的淚水,妝都花了,殘了的妝讓她看起來就象是一隻調皮之後的小花貓。

“寒……”伸手一擁,易洛寒落在了唯一的懷裡,那一幕,在會議室外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溫馨,千晴怔怔的看着,她是真的被易洛寒的舉措打動了,就爲了得到所愛,百分之百的得到所愛,她居然會選擇這樣的傷害自己。

從沒想過那個遙控器會是假的,她以爲寒是一心想要她死的,卻不想,原來根本不是。

上衣忽的被撩開,沙逸軒動作迅速的拆掉了她腰上綁着的東西,她卻不在意了。

那是假的,她根本不必再怕了,可是,沙逸軒還是非常之快的拆掉了所有,扔在地板上,然後打橫一抱就抱起了她,就象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蔣唯一,你有寒了,希望,你放過千晴。”

“啊,血,血……”被強迫的躺在男人的臂彎裡,千晴想掙扎,卻發現在跳樓的那一瞬她彷彿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似的。

她的目光緊盯着易洛寒,她這一喊,大家都以爲她看到的是易洛寒脖子上的血,所以,誰也沒有在意,而唯一更是將易洛寒牢牢的鎖在自己的懷裡,口中不住的呢喃,“傻瓜,傻瓜……”

“唯一,你快看看寒,她下身,都是血。”

她這一聲,讓唯一這才鬆開易洛寒而看了下去。

果然,易洛寒的下半身都是血。

“寒……”他驚叫,也如沙逸軒抱着千晴般的打橫抱起易洛寒,卻並不急着出去會議室,而是轉向沙逸軒,“沙逸軒,你要怎麼對我和寒?”

眸光一閃,沙逸軒正要說話,千晴開口了,“軒,放了他們,求你。”

一個‘求’字,這是千晴第一次求他,真的是她第一次求他。

原本想起在郊外易洛寒的所爲他不想放過易洛寒的,她差點就害死了千晴,可此刻,當看着懷中完好無損的千晴,他終於還是動容了。

就,真的當易洛寒是一個孩子吧,她看起來比千晴還小還年輕。

脣對上了胸口的別緻胸針,他沉聲道:“武強,一個誤會,放他們離開。”

原來,什麼對於他都是這麼的簡單,簡單到只需要他的一句話。

“謝了。”兩個字說完,唯一抱着寒直奔會議室外。

這一次,他健步如飛。

“我要去。”身體膩在沙逸軒的懷裡,許久了,她一直都處在易洛寒的控制之下,現在,當她靠在了沙逸軒的懷裡的時候,她的心纔有了踏實的感覺。

“不行。”

“爲什麼?”

“我說不許就不許。”

她的手指開始把玩着他衣服上的胸針,然後,倏的一下子扯了下來,“你要是不同意,以後,我還會跳樓。”

“別鬧,給我。”他搶過她纔拿走的胸針重新別在衣襟上。

“我要跟去。”

“去看誰?”他問,灼灼的目光彷彿要將她融化似的。

“寒,我不放心她,她可能是……是流產了。”易洛寒的下`身流血絕對是這個可能。

“不看唯一?”沙逸軒說着,促狹的一俯首就吻上了她的脣。

“嗚……”她掙扎着,雖然唯一和寒走了,可是會議室裡還有一個超大的讓人討厭的大燈泡,“人……有人在。”

蔚婉茹鐵青了一張臉,“沙逸軒,剛剛你做了什麼我可都是親眼看見了,咱們走着瞧。”看來,她想得回唯一根本是不可能了,除非,她把易洛寒給做了,可是,就憑着易洛寒的本事,她還真的有些不敢了,那女人雖然看起來象個孩子,可是,她敢自己對自己動手,那般,她蔚婉茹是絕對不願意的,因爲,她不傻,即使再愛唯一,可是,她最該愛惜的還是自己吧。

“隨便你。”沙逸軒連眼皮都不擡,更不看蔚婉茹,由着她負氣的離去。

還是想吻千晴,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充斥了他的整顆心。

深深的吻着,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香甜入口,“千晴……千晴……”

他真討厭,她的手試着要推開他,可她真的沒有力氣了,終於,就在千晴以爲自己連呼吸都要不可能了的時候,男人才鬆開了她的脣,呼呼的喘着氣,“快帶我去看寒。”

“好吧。”不情願的應了,卻是不肯放下她,抱着她走出會議室,無視會議室外那些人的目光,他抱着自己的老婆沒什麼不對吧,他現在無官一身輕了,誰人都以爲他卸任了以爲他已經不是宏儀的執行董事了,可他知道易洛寒是死活也不敢再接下宏儀這個爛攤子的,薑還是老的辣,他笑着,易洛寒到底是年輕了些,不過,她那麼小居然有這樣的膽識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如果換他是在易洛寒的這個年齡,讓他做這些他還真是沒有那個膽。

被抱着進了電梯,千晴忸怩着,“沙逸軒,你累不累呀,快放下我。”難不成他要這樣抱着她去醫院?

“不累,就抱着。”

多久了,他真的快被她的失蹤折磨死了,倩倩,他已經不再理會她,可是,看薔薇的面子他又不能對倩倩做什麼。

欠一個人的,就總要還吧。

出來混的,沒有不還的。

所以,有時候還是收斂些的好。

這一次,多虧了伍洛司,想起修曉丹,他的心終是多了一絲歉然,若不是因爲修曉丹而讓伍洛司同意了他的所求,只怕他根本就找不到唯一,卻不想伍洛司不止是幫他找到了唯一,還幫他解決了易洛寒身份這個難題。

眼看着電梯就要到底層了,他對着胸針向武強道:“他們去哪家醫院了?”

武強報上了唯一所去的那家醫院,真的是就近選擇的一家醫院,可見,唯一有多擔心易洛寒了。

“開道,我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打擾我和千晴。”

“是,首長。”

千晴還窩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沉穩有力。

手指在他的衣服上畫着圈圈,她的心裡有很多疑問。

可,現在還不是問他的時候。

武強果然做得徹底,沙逸軒一路抱着她走向車子的時候,就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看到了那輛拉風的軍牌車,她以爲他這下總會放下她了吧,因爲,他要開車。

卻不想,他居然單手抱着她打開了車門,然後還抱着她坐了進去,“喂,你不用開車呀?”

“抱着你開,別動。”

“啊……”她驚宅的低喊,可是,他已經啓動了車子,而她,還靠在他的懷裡。

車子不疾不徐的駛向醫院,他是真的不想去,老婆在手,抱回家去多好,偏她,就是不聽話。

“老婆……”

“嗯?”她的手正在他的衣服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畫圈圈玩呢,此時的她也象一個孩子,一個小女孩。

“老婆……”他又叫。

“喂,你要幹嗎?”她粉拳揮在他的胸口上,討厭他這樣的促狹。

微微的瞥到她粉紅的脣瓣,真的想她了,真的好想帶她回家呀,“你是我老婆呀,我要叫一叫才舒服。”

“有什麼好叫的?”

“叫着好聽。”

“討厭。”臉紅了半邊,分開了那麼久,再見,那抹熟悉的感覺又襲上了心頭,軟軟的身子貼着他的,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了他身`下的那處正在迅速的長大,而且,就在她的臀下。

千晴不敢動了,臉越來越紅,“開車還沒正經。”

“呵呵。”他一笑,纔不管她的抗議,“一會兒到了醫院,若是易洛寒沒事,你要跟我回家。”

“不行。”

“你要去哪兒?”一想起她不顧一切跳樓的那一幕,他就想要好好的懲罰她一回,這女人真的是欠罰了。

“我要給寒煲雞湯,如果真的是流產了,她要好好補一補,女人,流產是最傷身體的。”她也是女人,女人才更要心疼女人。

“呵呵。”他又笑了。

“你又笑啥?”

“說不定,是……是那個……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說起女人的月經。

原來,他也有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

千晴騰的由他懷裡直起了身子,“啊,真的有這個可能。”她第一次以爲自己流產的時候,其實,就是她的月經來了。

“快點開車,我要去醫院,我要看看寒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若是她沒事,只怕,她會跑了。”

“跑了就跑了唄,怎麼,你就那麼想見蔣唯一?”

“沙逸軒,你找死。”一拳揮向他的面門,這個時候他提唯一干什麼。

臉上一痛,沙逸軒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輕聲道:“你會爲了我而死嗎?”

她會爲了他而死嗎?

那樣輕的一句,卻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上。

剛剛,她是爲誰死來着?

是唯一?

還是沙逸軒?

還是寒?

好象,她還是愛着唯一的。

可是,爲什麼剛剛在會議室裡看到唯一抱起寒離開的時候,她的心卻突的有了輕鬆的感覺呢?

她的心的天平看來早就已經在沙逸軒的這一邊了。

不過,她說什麼也不想讓他知道,有時候,女人被男人緊張着的感覺真的很幸福。

抿了抿脣,她輕聲道,“不會。”

“婁千晴你……”“咔”的一聲,車子停在了路邊,千晴被放倒在了座位上,沙逸軒的頭俯了下去……

那啥,明天週末了,週末愉快,咱們也輕鬆點。

那啥,乃們說寒是來月經還是真流產了呢?

那啥,咱們下章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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