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阿紫早上還是好好,就在三個小時前,突然發瘋了一般,不斷地打砸物品。
夫妻倆人見女兒這般,便想上前阻止,結果被她打傷。
要知道徐市長可是軍人出身,雖然現在當了市長,但身手一點都沒落下,對付特警完全可以以一敵十。
然而,他卻被髮瘋的女兒給打倒,太不可思議?
後來,徐大海發現女兒更加不對勁了,平時柔弱的她,竟然直接將一把椅子甩出十米遠。
徐大海無奈,只得秘密調遣了一支五十人的特警,這才制服寶貝女兒,並把她送往了中心醫院。
這期間,宋超容曾打過電話找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
這個節骨眼上,別說宋超容的事,就市辦公室的重要會議,他都沒心思參加了,急需救治女兒。
然而,可怕的是,阿紫送進來後,病情越來越重了。
剛送來的時候,是被打了鎮靜劑,這才強制昏迷了十分鐘,沒過一會兒,她醒來打傷了七個特警。
徐大海再次無奈地調來了一批特警,這纔將她完全制服。
醫院只好給她加上了特製鋼索,加大了鎮靜劑劑量,這才使她安靜下來。
這期間,鄭院長給徐紫足足打了五次鎮靜劑,而且劑量一次比一次打,但藥效越來越小。
徐紫清醒過來的間隔時間,不僅越來越短,而且每次醒來,她的力氣也會陡然增加數倍。
衆人心裡也有猜疑,這徐大小姐不像是得病,更像是中邪,可是現在是文明社會,而且在市長面前,誰都不敢說這話。
就在大夥焦頭爛額之時,鄭院長一拍腦袋,彷彿想到了什麼,“徐市長,我知道有個人可以救令千金了。”
“誰?”徐大海迫切地問道。
“ 此人名喚陳豐......”
鄭院長記得清楚,陳豐有一個起死回生的醫療團隊,讓他出馬,徐大千金肯定有希望救治。
一翻解釋後,徐市長吩咐鄭院長速速把陳豐找來。
陳豐此時正在和林笑笑在外面逛街,按照林笑笑的意思,這一天,陳豐必須做她的男朋友。
一天內,把男朋友該做的事情全部做到,吃飯,看電影,逛街,戀愛三部曲是一定不能少的。
誰知道,倆人第一步還沒進行完,陳豐就接到了鄭院長的電話。
鄭院長在電話中火急火燎地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並千叮嚀萬囑咐,讓陳豐把起死回生隊帶來。
並且有意無意,向他暗示,這是給市長辦事,讓他放機靈點,不要惹惱了市長。
陳豐纔不管他是市長,還是省長,他怕過誰,他需要怕誰?
只是,他不能夠見死不救,因此,他用最快地速度聯繫了陸醫師,讓他乘坐直升飛機過來。
順便把事情告知了徐夢佳,說返回的時間必須往後延遲一些。
徐夢佳一直是溫柔善解人意的女子,見陳豐有正事要忙,自然不會說什麼,只是叮囑他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倆人又說幾句膩歪的悄悄話,就掛斷電話了。
林笑笑一直在旁默不作聲,此刻她真的恨死了那個市長千金,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她約會的時候生病,真不是純和她槓上了嗎?
陳豐拉起她的手背親了親,說了幾句甜言蜜語,哄了哄,這才把林笑笑給逗樂。
很快,倆人一同去了中心醫院,陸醫師的團隊也迅速趕來了。
一到病房,鄭院長就急着給陳豐介紹徐市長。
都火燒眉毛了, 徐大海也顧不了那麼多禮節,直接讓醫療團隊開始診治。
陸醫師帶着精銳部隊開始給徐紫做詳細的,全方位的檢查,衆人都神色凝重,忐忑地看着陸醫師。
一翻檢查後,陸醫師臉色也是極爲凝重,肅穆道:“ 徐市長,令千金的病情有點複雜,我需要單獨和主人商量一下,您看可以帶着其他人迴避一下嗎?”
“主人?”
衆人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他指的主人是陳豐。
徐大海饒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陳豐,手一揮,率先離開病房,其他人也都陸續離開。
林笑笑殿後,本來也想隨着大隊伍離開,陳豐伸手拉住她,“你留下。”
陸醫師瞟了一眼林笑笑,旋即收回眼光,壓低聲音,正色道:“主人,這徐大小姐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降頭。”
“什麼?”饒是陳豐,聽到這句話也是驚愕了一瞬。
到底是系統選定的宿主,膽色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片刻後,淡定自如:“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來。”
“是。”
原來徐大小姐被下的是‘藥降’。
降頭術是分爲好幾種,其中藥降最常見,用的自然界五大毒蟲的屍體研磨成的。
這五大毒蟲分是蜈蚣、蛇、毒蜘蛛、和蠍子,把這五種毒蟲放進一個罐子裡,讓它們相互廝殺,最後等它們死後,再把它們的屍體研磨成粉,然後再加上主人的血,藥降就制止成功了。
如果,主人想要加害於誰,就把這個藥降混入到食物中,讓對方服用下,就可以控制住對方。
林笑笑聽得震驚不已,畢竟下降頭在現代社會裡還沒聽說過,只有在電視上和小說中聽過。
陳豐就淡定自如得多,泰山崩前色不變,他都能擁有系統,那麼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只是他有些困惑,不禁問道:“陸醫師,據我所知,這種藥降都是情降,一般是癡情女子用在負心漢身上的,徐大小姐是個女孩,對方怎麼會給她下這種降呢?”
林笑笑忍不住瞟了一眼陳豐,思忖:好傢伙,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才華橫溢,居然連下降頭這種事情都懂。
陸醫師,答道:“主人所言甚是,但是,主人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種藥降雖然是情降,但也有另外一個種功能,就是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讓其爲自己做事。”
“你是說把人當傀儡一樣的控制?”
“對,徐大小姐突然變得力大無窮,而且四處傷人,就是對方在控制她,想要利用她傷害某個人。”陸醫師解釋道。
“原來如此,哪有沒有辦法可以醫治她?”陳豐向病牀上望了一眼。
這一眼,讓他一驚,這女孩的面孔怎麼有些熟悉,彷彿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