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帶我去找!”
拓跋月兒往前一步,直接略過了姜天師,一把抓住了楚流楦的手,如同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了出來。
想到寧川之前的模樣,還有他對錢不存所做的一切,楚流楦知道,如果真的找到了寧川兩人,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活着的機會的。
“不!我不去!”
身子一陣哆嗦,楚流楦拼命的掙扎,只可惜,他的手臂在拓跋月兒的眼,像是竹竿一樣瘦小,任由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出拓跋月兒的魔掌。
“師傅,救我!師傅!救我啊!”
絕望之下的楚流楦,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了姜天師,姜天師的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眉頭緊鎖,再次開口:“月兒小姐,你這樣做是強人所難了!”
“怎麼?我來找我丈夫,你們給了我假的消息,難道不應該負責任麼?”
拓跋月兒眼閃過一道寒芒,身的肉也跟着顫抖了好幾下,看的姜天師的面容都抽了幾下。
這個拓跋月兒蠻橫無理,是整個北域出了名的,想不到現在找老公,竟然鬧到了他們北玉店鋪。
“你找丈夫,跟我們北玉店鋪又有什麼關係?”
忍無可忍,姜天師已經快要到了暴走的邊緣,在他的額頭之,泛着一條青筋,如果不是他年長一點,心態較好,恐怕早已經博展。
此時,姜天師在心覺得寧川真的是一個掃把星,自從他來到北域店鋪,沒有出現過什麼好事,原本在整個北域都受人尊敬的店鋪,卻連連被人踢場,實在是太過沒有顏面了。
想到這裡,姜天師對於寧川的怨恨,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是,你個死胖妞,醜八怪,放開我,我看到你的一身肥肉都作嘔!”
或者楚流楦是被抓的着急了,聽到姜天師幫他說話以後,大喜過望,便開始口不擇言,如同市井之徒一樣開始罵了起來。
“他要完蛋了!”
寧川在心暗自想着,下一秒,拓跋月兒身的氣勢瞬間便變了!
她手一用力,用力一錯,強大的力量讓楚流楦根本沒有辦法承受得了,“咔嚓”的一聲,他的手直接便脫臼。
“啊!”
慘叫聲迴盪在半空,姜天師雖然於心不忍,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同時他對自己的這個徒弟又十分討厭——恨鐵不成鋼!
“你這個……”
慘叫過後,楚流楦的手無力的耷拉下來,他還想破口大罵,姜天師卻是一巴掌抽了過來!
“啪!”
聲音清脆,在楚流楦的臉,五個通紅的指印印在面,清晰可見,火辣辣的疼痛傳遍了臉龐。
“孽徒,閉嘴!”
姜天師的一聲爆喝,更是讓楚流楦不敢多言,只是他看向姜天師和拓跋月兒的眼神,帶着幾分陰鬱。
他的師傅是姜天師,但是卻要受到無數次的責罵,在一次次的責罵,楚流楦心更是生出了怨恨,只是在姜天師的面前,他不敢暴露出來而已。
都說嚴師出高徒,姜天師對楚流楦同樣十分嚴格,可惜,楚流楦依然是半吊子的水平。
“月兒小姐,寧川的去向,孽徒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至於你能不能找到,是你的問題了,我們還要做生意,還望你不要太過分!”
繼而連三的煩心事,讓姜天師再也沒有了笑容,他直接便向拓跋月兒發出了送客令。
“姜天師,你這是不歡迎我了?”
放開楚流楦,拓跋月兒和姜天師四目相對,從體型來看,拓跋月兒佔盡了優勢,但是從氣勢來看,兩人卻又是平分秋色。
拓跋月兒驕橫無力,但是她卻有驕橫的資本,除了身世顯赫,她的實力同樣是受到整個北域修者的關注的。
誰說女子不如男,請看拓跋家月兒,這句話在北域傳頌了很長一段時間,這麼多年以來,拓跋月兒一直都壓着凌渡,所以纔會有了這麼一句話。
在青年一輩,拓跋月兒說第二,根本沒有人敢稱第一,可想而知,她的實力到底有多麼強橫。
“月兒小姐,姜某不想和你動手,還請你不要爲難姜某纔好!”
姜天師擺了擺衣袖,再次沉聲的說道。
“咚!”
一步踏出,拓跋月兒站在了姜天師的眼前,大聲的說道:“不幫我找寧川,我今天是爲難你了!”
兩人劍拔弩張,彷彿隨時都會開戰一樣,拓跋月兒的態度堅決,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川,月兒小姐對你一片癡心啊!”
“……”
對於錢不存這樣的話,寧川已經不想再去搭理了,現在錢不存簡直是拿拓跋月兒的事情來取笑他,偏偏這個時候的寧川,還無法反駁,只能像吃了死老鼠一樣噎着,難受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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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了,我非要狠狠打你個錢不存一頓不可!”
無奈之下,寧川只能在心對自己說,不過此時他更加關心的,是姜天師和拓跋月兒之間的戰鬥,如果兩人打起來,趁着這個機會,寧川也可以看看所謂的尋源天師,實力到底能夠達到什麼樣的地步。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寧川和姜天師之間,很有可能會成爲敵人,這一次能夠摸底,寧川自然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轟!”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拓跋月兒和姜天師的身,都升起了一股強橫的氣勢,拓跋月兒爭強好勝,不斷的提升着體內的元力,而姜天師也毫不示弱,無論拓跋月兒的氣勢有多麼的磅礴,他卻始終能夠接下來。
“好強!這是拓跋月兒的實力麼?”
“拓跋月兒不愧是北域年輕第一人,果然是名不虛傳!”
“凌渡這麼出色都被掩蓋了,拓跋月兒的修煉天資,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
兩人在對峙着,北玉店鋪之外,議論聲已經紛紛響了起來,這是一個崇尚強者的地方,拓跋月兒的外貌雖然不盡人意,但是她的實力卻是一等一的強大,無可否認更無人否認。
“如今的我,起她來,恐怕還是有一點差距的啊!”
閉眼睛感受着拓跋月兒的實力,寧川在心暗自量。
拋開其他,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拓跋月兒絕對是寧川出道以來,見識過最爲變態的一個同輩修者了,算是東伯樂,也不見得能和她一戰。
要知道,寧川之所以有這樣的實力,純粹是因爲他得到了無數的寶物和經歷了一次次的生死換來的,代價可以說十分大。
但是拓跋月兒現在所掌控的一切,卻似乎全是修煉而來的,亮亮一對,這其的差別便出來了!
“呼!”
毫無徵兆,拓跋月兒突然出手,她砂鍋大的拳頭覆蓋着渾厚精純的力量,猛然一拳轟了出去。
“動手了!”
寧川激動得快要叫出聲來,像是他要戰鬥一樣。
他看着拓跋月兒動起來的拳頭,在快要落在姜天師的臉的時候,他突然動了起來!
“呼呼呼!”
姜天師退後三步,然後大袍在胡亂飛舞,不知道他的雙手到底在做些什麼,只是那大袍揮灑出一片波浪,將拓跋月兒的力量全數卸掉,根本無法接近姜天師!
“入微之境!”
寧川心頭如同被雷電震了一下,這種攻擊方式,他太過熟悉了,絕對是他擁有的入微之境,他想不到,寧川竟然能夠在別人的身看到。
進入戰鬥狀態的拓跋月兒,並沒有多說廢話,一拳不,再次轟出一拳,可惜,她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姜天師巧妙的利用入微之境的力量,再次化解。
“砰砰砰!”
拓跋月兒瘋狂攻擊,兩手齊齊動了起來,數十拳落下,除了能在虛空打出陣陣沉悶的聲響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
“哼!”
姜天師冷哼一聲,然後大袍向前一推,一股無可抗拒的能量,直接便將拓跋月兒推了出去。
“月兒姑娘,面子我已經給過你了,還請你自重,不然的話,姜某可要出手了!”
顯然,拓跋月兒不是姜天師的對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可是這更加刺激了拓跋月兒的好勝心,她不服輸,更加瘋狂的將元力調動了起來,甚至半空的雲朵,都被她攪動了起來。
這裡是北玉店鋪,如果施展武學,這裡所有的玉石都會毀於一旦,如此一來,損失是巨大的,正是因爲考慮到這個原因,姜天師纔沒有在第一時間動手。
“打啊!打啊!別停!”
寧川在心竭嘶底裡的叫着,不願意兩人此停手。
姜天師一出手便是入微之境,這已經讓寧川足夠驚訝了,他想要知道多一點,這姜天師到底還有多少沒有展現出來的東西。
“我拓跋月兒今天非要把你打趴下不可!”
拓跋月兒擼起了袖子,一個男人還要粗魯,她那粗壯的手臂,和寧川的大腿差不多大,如此的形態,實在是難以讓人接受。
“夠了!月兒!”
在兩人將要打起來的時候,一道聲音自虛空響起來,寧川心頭一緊,但是很快便放鬆了下來。
他現在已經喬裝打扮過了,又改變了一下氣息,即便是最熟悉的人來,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他,更別說是那老傢伙了!
聽到這聲音,拓跋月兒不甘的看了一眼姜天師,緩緩收起了釋放出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