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去屋裡和哈瓦努麗玩玩吧,我和管先生說說話去。”胡鵬擔心太子會一不小心將自己剛剛說的話講出來,他看到哈瓦努麗遠遠地站在屋子門口,於是推了推太子說。而後自己迎着管陽走過去,並約他到河邊去散散心。
讓我找哈瓦努麗玩?趙濬心裡一陣窘,不知道胡鵬話語裡是什麼意思?兩個這麼大的青年男女在一起玩玩會演繹出什麼結果?難道胡鵬會不知道?儘管趙濬心裡感到有些難爲情,可是當看着胡鵬和管陽離開後,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往胡鵬的屋子走過去。那裡哈瓦努麗正倚着竹欄杆在仰頭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就在趙濬快要走近哈瓦努麗面前時,她突然“哎呦”一聲驚叫起來。
“努麗,你怎麼啦?”趙濬快步走了過去,關切地問道。
“我,我的手指被刺傷了。”哈瓦努麗擡着右手,另一隻手的拇指壓着那食指的中部,一副可憐又傷心的樣子說。
“快到屋裡去,在燭火下才可以看清楚的。”趙濬着急地說,一邊拉着哈瓦努麗的袖子就往屋裡走去。
燭火下,哈瓦努麗那纖細的食指美白紅潤如初春的嫩筍般,指尖頂部的側翼,果然有一竹絲斜斜地刺入了肉裡。
“疼嗎?”趙濬藉着燭火看着哈瓦努麗問道。
“嗯,很疼啊。”燭火下的哈瓦努麗肌膚更顯得嬌嫩無比,紅彤彤的膚色猶如出水的芙蓉,讓人看了禁不住有種想親一口的慾望。
“來,讓我幫你拔拔看。”趙濬毫不猶疑地一隻手捏住了哈瓦努麗的食指,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合成夾子狀,利用合攏的指甲將那隻露出一點點尾巴的竹絲刺用力地往外拔。可是,趙濬連接拔了幾次也沒有能將刺拔出。而哈瓦努麗的指尖已經被趙濬捏得通紅。
“這樣看看行不行。”哈瓦努麗說着自己將那食指捏得通脹,刺尖果然露出了許多。
“好,別動,讓我來,這下肯定能拔出來了。”趙濬連忙重新用合攏着的指甲尖去拔刺針。一下、兩下,隨着哈瓦努麗一聲輕輕的“哎喲”過後,那刺針終於被拔了出來。
“沒了,沒了。“哈瓦努麗高興地叫了起來。她一邊擡頭看着趙濬,臉上“通”地紅到了脖子根部,原來她不僅看到了一個英俊帥氣的面孔,而且發現這張令自己怦然心動的面孔就近在咫尺,近的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聲。
“呵呵,是的,總算拔出來了。”趙濬也高興地叫起來,他起擡頭,看到哈瓦努麗那猶如兩汪清泉般様人心神的大眼睛正好看着自己。趙濬一時呆立着,竟然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緊緊地捏着哈瓦努
麗的食指。哈瓦努麗頓時被趙濬看得羞澀地低下了頭。
“努麗,你真美。”趙濬心裡一陣沸騰,情不自禁地說。彼此距離靠的這麼近,又有了肌膚接觸,而且又是正值青春年少,有哪個正常人會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何況趙濬本來就是一個已經有過男女之情經歷的人。所以,儘管他心裡依舊在想念着自己昔日的翠妃,可是他又怎麼控制得住對眼前這個貌美如花的西域女子的動情呢?終於他突然一把緊緊地摟住了哈瓦努麗那纖柔的腰肢。
她沒有作更多的反抗,只是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神色。她將頭靠在了趙濬的肩膀上,輕輕地吮吸着趙濬頸脖散發出的陣陣年青人特有的活力氣息。
“不,你是我大哥的人,我,我不能。”突然,趙濬一把將哈瓦努麗推開,用力地搖搖頭,想使自己更加清醒。
“太子,難道你、你不知道胡總領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嗎?我,我每天的任務僅僅是服侍他的起居,我們,我們都是分開就寢的。”哈瓦努麗委屈地想要掉眼淚了。
趙濬頓時什麼都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每天在忍受着巨大的心靈痛苦。沒有比能碰到卻不能用的事情更令女人痛苦了。他終於忍不住再次緊緊地摟住她,並走到臥榻上……
二八八、十年的好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