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低下的花寒弦,明顯就是一幅不願意與自己成婚的樣子,辰帝氣不打一處來。
向來都是他挑選別人的份,眼下到了花寒弦這裡,居然被花寒弦嫌棄了一般,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花寒弦極爲的不願意的模樣。
“你不要以爲,你能夠揭到皇榜就有資格與朕成婚了,在成婚之前還需要完成一個條件,才能夠成婚,眼下的你怕是沒有多少的資格。”
辰帝看了看面前的花寒弦,隨後不屑的說了一句。
一旁的侍衛聞言,眼神都是微微動了動,辰帝向來都是不會輕易間動怒,與花寒弦這般的小女子,更加不會帶上自己的情緒說話的。
有什麼心思,或者是什麼情緒,都會隱藏的極好,叫人看不透辰帝的心思,這也就是所謂的帝王心術。
但是此刻,他們卻是明顯聽出來了一些,辰帝似乎是有一些與花寒弦較真的情緒來,讓他們頗爲的有一些驚訝。
花寒弦聽着此話,依舊有一些興致缺缺,只是對方到底是辰帝,眼下掌控了自己的生死,花寒弦也不敢在過於無禮。
當下開口說道,“不知道需要什麼條件?”
花寒弦算是強自打起自己的精神詢問了一句,只是這般的態度,實在太過於像是敷衍的模樣,看的辰帝有一些恨得牙癢癢。
“想來你也看過皇榜,那就是要有才華才能與朕成婚,否則,那就癡心妄想!”
額,那你好棒棒的哦,花寒弦心中吐槽,有才華就能與你成婚,那你的後宮豈不是都住不下了。
“小女子才疏學淺,並不會吟詩弄墨,請陛下恕罪!!!”
嗯?辰帝眉頭輕皺。
“那你明知自己才疏學淺,還要搶着揭皇榜,這是犯了欺君大罪。”說罷頓了頓,“將這欺君犯上的女子壓下去斬了。”
周圍侍衛聞聲而動。
“等一下,”花寒弦大喊,“小女子剛剛想起,我似乎還讀過幾年書,會寫幾個字,要不您看看再說?”
花寒弦此刻慶幸自己大學之時練過毛筆字,否則怕不是今兒要栽在這了。
周圍侍衛停下腳步,似乎在等辰帝反應。
辰帝臉上玩味的看着冷汗都快要下來的花寒弦,臉上掛着一絲笑容。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從門外勾着身子,快步走到辰帝身邊,小聲耳語了一陣。
辰帝開始的面無表情,到最後眉間竟然漏出一絲絲怒意,但很快又收將下去。
等到小太監說完退到一旁,辰帝看着面前的花寒弦。
“你這毒,我確實有解藥,但是你與我非親非故,我爲何要救你?”
“這,這…”
確實啊,這個傢伙跟自己非親非故,爲何要救我啊?難道憑我長得好看?但是這個傢伙是皇帝啊,好看的女子見得多了吧?
“不過倒也不是不可以給你解藥。”辰帝說完頓了頓,然後又接着道:“等一下,你跟我一起去御書房,看你表現,如果好的話,解藥可以給你,如果不好的話……”
說完便直接起身,朝着門外走去,旁邊伺候的小公公緊跟其後,周圍侍衛看了花寒弦一眼,眼神示意她跟上,否則就要用強了。
花寒弦無奈只得跟上,看看這個男人又要搞什麼鬼。
等花寒弦跟着辰帝來到御書房,辰帝大搖大擺的走到龍椅上坐下,花寒弦緊跟在後面,
她倒想讓辰帝挪挪屁股,反正龍椅這麼大,讓她一起坐坐也行,但是想了想還是別作死了,便安靜站在一旁。
等到辰帝坐下,房間兩邊站着的臣子才按着位子坐下。
花寒弦奇怪的看着這一幕,這個世界皇帝上朝都這麼隨和的嗎?
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知道,這不是她想象中的大朝會,而就是朝中頂尖的大臣在御書房開個會。
“啓奏皇上,微臣聽說,有一女子揭了皇榜,也不知此女如何?”
大家剛坐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臣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沒有客套,直接單刀直入,不過也是,這種小朝會,並不是像大朝會一樣,在這裡反而少了一些彎彎繞繞,因爲這裡纔是解決事情的地方,而大朝會往往就是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辰帝臉上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此女揭了皇榜,不過朕並沒有單獨考驗其才華,各位臣工,可一同審議。”
“微臣不敢。”
場中大臣口呼不敢,但是眼神卻是看向站在一旁的花寒弦,嘴上說着不敢,身體卻很誠實嘛。
他們大多數是在花寒弦揭了皇榜的不久,就得到了花寒弦的畫像,畢竟這女子將來有可能成爲母儀天下的存在,雖然這個機會很渺茫,但是也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