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烈焰與寒風

還在賓客間逢場作戲的裴妄看見了出現在門口浩浩蕩蕩的傅式集團,劍眉微微一凝,迎着邁了上去。

傅式集團爲首的人正是傅井,現任的傅家家主。

上一次裴妄受內傷就正是傅井和解明哲聯手造成的。雖然讓裴妄身受內傷,但他們兩人也沒好受的了,比起裴妄來只重不輕。

裴妄不知道這傅井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勇氣,竟敢再次到慶功宴上來搗亂。

要知道,傅井可不像他,得到了白長景的滋養後傷勢好大半。

“傅總,今天怎麼得空來我犇火集團的宴會?怎麼?心尖上的焚焰燒得還不夠烈?想求我再賜一道?”

裴妄的聲音並不大,但在本就安靜下來靜觀其變的場面中顯得格外刺耳,特別是傅井,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喲,原來今天你們犇火集團也在這開慶功宴啊?我們傅式集團也包下了一層,準備慶賀慶賀。”傅井面色嘲諷,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

犇火集團今天在這開慶功宴,他傅式集團好巧不巧也在這裡慶賀,說是沒有預謀肯定也沒人相信,裴妄更不可能相信這等鬼話。

裴妄咧起嘴一笑:“犇火集團慶賀的是在你們傅式集團最看重的酆城鋪開局面,佔據市額,不知道你們傅式集團有何好慶賀?慶丟一血?”

針鋒相對、一點未留情面的話語本應讓傅井破口大罵,裴妄對競爭對手的性格很是瞭解,稍微用點激將法,對方就亂了性情。

但今日,傅井非但沒有惱怒,反而臉上也露出微笑。

“我慶賀的當然正是擺脫酆城這燙手的山芋,酆城這蕊兒裡已經爛了山芋想丟都丟不掉,既然裴總想要拱手想讓便是,沒想到竟讓裴總這麼重視。”傅井頓了一下拍了拍手:“既然裴總這麼高興,那傅式不如再送上一物,讓裴妄更加高興高興。”

一名侍從顫顫巍巍的端着一樽木盒,從傅井身後走了出來。

傅家丟掉了酆城後,本就受挫,讓家族內都有些人心惶惶。而對方還大張旗鼓的召開慶功宴,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裴妄的勝利、他傅井的挫敗一般,如論如何,他一定不會讓裴妄的慶功宴順利收官。

再加上,這次他手裡機緣巧合下多了一個底牌,今日來就是要重創裴妄的。

裴妄饒有趣味想看傅井今天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他上次留在傅井身上的焚焰不該這麼快就解了,難道他還真遇到什麼良機了不成。

白長景一邊吃着點心,一邊喝着香檳,着實像一個吃瓜羣衆。

怪不得他,是他的八卦心腸在作祟,他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有瓜不吃。

而且他也很好奇,這傅井送上的木盒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難不成還敢當面羞辱大魔王不成?他的記憶中可沒這齣戲。

“你猜是什麼?”白長景低聲在眯眯眼傅宗義耳邊問,“難不成是燉牛蹄?”

傅宗義盯了白長景一眼,看來是他是真的餓了。

“我們現在可不是一個陣營的呢,你夫君和我家主看樣子都要打起來了。”

“怕什麼,打起來不更好,多熱鬧多刺激。”

“……”

白長景倒希望他們能打起來,最好是讓裴妄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這樣他才能在牛魔王手裡多活點時間,免得牛魔王傷好了立馬“解決”他。

侍從離裴妄五米遠的時候停了下來,隨着裴妄一個眼神,他的手下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將木盒掀開。

一豎血色赤光如烈陽般將整個宴會廳照的通紅,赤光刺的人眼微痛,讓所有人都趕緊遮住眼睛。

只有白長景樂此不彼的問:“啥意思?送這紅燈是要幹嘛?是不是要開始蹦迪了?”

傅宗義更是無語了,雖然他在有準備,但還是在赤光的照射下,心潮翻涌。

“不對。”白長景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這赤光漫天、烈陽如天,這赤丹好像有些面熟的樣子。

“是赤血丹!”白長景發出一聲驚呼。

“不錯,正是赤血丹,”傅井沒料到竟然在場有人竟然認識赤血丹,接話說了下去:“裴妄,你可滿意這個禮物?”

白長景暗叫不好,這赤血丹詭異的赤光能讓人心神不寧,心智稍微欠缺點的見了甚至會片刻瘋癲。

這還是對人來說。

而對於對紅色格外敏感的牛奴一族來說,更是效果顯著,牛本就對紅色敏感,在赤光之下會放大功效,陷入癡癲,失去理智。

這赤血丹本是後期白長景寫給男主的一個寶物,用來壓制裴妄大魔王的,怎會這麼早的出現的傅井手中?連白長景都不清楚,世界線真的變動了?就因爲他的出現?

裴妄沒有回答傅井的話,雖然是揹着白長景站的,讓後者看不清他的臉色,但微微發顫的身子想來也不平靜。

而裴妄的犇火集團其他人就沒那麼好受了。

犇火集團本就是裴妄創立後攜牛奴一族徹底擺脫奴僕命運,集團高層裡牛奴出生的人並不在少數,他們可沒有裴妄那麼強大的靈力支撐可以穩住心神。

白長景就眼睜睜的看着身邊一位衣冠楚楚的牛奴族高管眼眶紅透、額頭青筋暴起,嘴中呼着粗氣,完全是一副失去了心智的模樣。

紅色的靈力在裴妄身周盤旋,讓一頭黑髮騰空而起,白長景知道他肯定是要發怒了。

“傅井,你找死!”

說罷,一團烈焰就在裴妄腳下升起,發出一聲牛怒聲,向着傅井襲去。

他必須要速戰速決,這赤血丹不僅讓他心神不寧,他身後那些靈力淺薄的族人已經不受控制,不盡快解決掉傅井損失肯定不小。

他不知道今天傅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敢來找他裴妄的麻煩,難道就憑藉這赤血丹?未免異想天開。

傅井也沒含糊,淡白色的靈氣涌現,蛟蟒怒聲下讓整個宴會廳的溫度驟降:“上,務必重創裴妄。”

隨着傅式集團衆人的靈氣聚集,猶如寒冬臨至。

不愧是書中的故事,上一秒還在商戰,下一秒就在法鬥了。

白長景:大人,時代變了。

“裴總,我們來幫你。”犇火集團也不乏分化率高的人,站出身來要幫裴妄一起對付傅式集團,但都被他擋了下來。

“不用,我一人足以。”

裴妄高傲的表情完全沒有把傅式集團放在眼裡,彷彿在他眼裡,不過是跳樑小醜一般滑稽。

焚天烈焰伸起,一丁點火星子燎在人臉上,就感覺火燒火辣,而烈焰的中心,裴妄反而像沒事人一樣,獨自朝着傅式集團迎了上去。

烈焰和寒風攪在一起難捨難分。

這一戰,打了好幾個小時。(因經費不夠,以下打鬥省略一萬字( ̄┰ ̄*))

直到戰鬥快要接近尾聲。

傅式集團的每個人都已經接近靈力枯竭,當然正對面的裴妄也不好受,烈焰的顏色也淡了許多,不如剛開始來的猛烈。

在場的所有人都膽戰心驚,大氣不敢出的盯着,生怕局勢立馬出現變化。

只有白長景着急的不得了。心想這傅式集團也太菜了吧,這麼多人來打一個都沒打贏,一起上啊,使勁弄啊,不把裴妄打傷不準走。

他的信息素已經整裝待發。

“燎髮摧枯!”裴妄一聲令下,原本潰散的火焰再次一凝,化爲滔天大火向傅式集團的衆人襲去,烈火上映出恐懼的人影。

傅井低聲一笑:“時候到了。”

面對滔天烈火傅井逃也不逃,伸出右手往懷中一掏,摸出一樣碧綠之物,白長景離得太遠,看不太清。

碧綠之物剎那之間,就從傅井的手中飛出,嗖的一聲帶着破空之聲,向着裴妄襲來。

“曹家秘寶,碧罡針?”

裴妄話音剛落,碧罡針已在他胸口劃開護身烈焰,穿出一個恐怖的血窟窿。

原來這就是傅井勝券在握的底牌?一直保持中立的四大家族曹家竟把碧罡針借與給傅家?就是想搞偷襲讓他一招斃命?

只有白長景看清碧罡針時纔沒顯得意外。在外人看來,四大家族中,解家一直和傅家親近,白家沒落,而曹家一直保持中立,從不參與各大家族紛爭。

但是這也在外人看來,只有著筆者白長景知道,曹家雖說保持中立,但卻秘密給傅家提供了不少資源幫助。

四大家族屹立萬年不倒,除了家族自身實力過硬外,也免不了暗地裡錯綜複雜的資源交換。

裴妄一招中身,嘴角有些鮮血流出,言語冰冷:“這就是你依仗的底牌?”

傅井有些慌了,這碧罡針可算是他最後的底牌了,就是想要重創、乃至擊殺裴妄的秘寶,是不惜暴露曹家立場的最後手段,但一擊得手本該高興,但他卻高興不起來。

這牛奴……生命力也太頑強了吧?心尖這麼大個窟窿還能侃侃而談。

煉火升騰,邪氣的黑色火焰從裴妄指尖閃爍,直接煉化了這所謂的曹家秘寶。

不顧傅式集團眼中的驚訝與恐懼,指尖向前一指。

黑焰猶如見了火龍般躥了上去,頓時慘叫連連。

“爾等螻蟻,給我燃成灰燼。”

場面如人間煉獄,白長景目瞪口呆,這牛魔王着實可怕,似乎有些殺紅了眼。渾身上下冒着的氣場都讓他不敢靠近半分。

眼見就要出人命了,一聲喝令從酒店外傳來。

“誰在這裡滋事?全部帶回去錄筆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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