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涼開來到這裡以後,從沒好好的洗過一個擦澡,昨晚又流了那麼汗,現在逮到一個活的雄性自然不會放過。齊臻自然是非常樂意替葉涼開服務,昨晚小飽餐一頓態度越發的殷勤。
葉涼開昨晚沒拒絕他的碰觸,心中自然是有一番考慮的,他也不清楚這樣做是否能得到心中的答案,只知道這是目前最快打開齊臻心扉的辦法。
齊臻一般正常情況下是一個貼心暖男,毛巾在盆子裡搓洗,修長用力的手指把毛巾擠幹,展開疊成兩半,貼上白色緊緻的脊背挫洗,葉涼開坐在椅子上頗悠閒的說道:“我已經四天沒洗澡了,很髒吧。”
齊臻彎腰擦着他的背,面上展開微笑說道:“你再髒,我也下的去嘴。”葉涼開砸吧砸吧嘴,搖了搖頭道:“我雞皮疙瘩起來,你別肉麻我。”
齊臻也不怪葉涼開埋汰,反正他不是說笑,葉涼開就算一個月沒洗澡,他也下的去嘴。葉涼開拿起鏡子瞅了瞅下巴冒出刺頭的鬍渣,對齊臻說道:“你等會兒,擦好身子,再給我刮刮鬍子。”有時候葉涼開這人好,容易蹬鼻子上臉,齊臻就愛他這樣,這還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齊臻像是個萬分聽話的奴僕,把葉涼開伺候的舒舒服服,拿京話問道:“爺,小的手藝怎麼樣?”葉涼開眯着眼還真把自己當個爺,哼哼唧唧地說道:“不錯,不錯!”
“打賞不?”
“打賞,你......”後面的話沒說完,葉涼開的嘴巴就被堵住,齊臻的吻帶着侵略的氣息,拿強勁的舌頭肆意的搜刮每一個角落,狠狠允吸那飽滿的脣瓣。葉涼開還沒緩過神來,齊臻的吻一路沿着脖子落到小紅豆上任意的品嚐,受了強大的刺激,葉涼開緊緊的弓着腳背,立即推開齊臻的埋在胸前的頭,喘息着惱怒道:“你幹什麼!”
齊臻擡起頭,挑動濃密的眉,深邃的眼睛笑着說道:“享受賞賜。”葉涼開聽到這話面上羞怒不已,微低頭嘀咕道:“你以前不是這樣子。”
齊臻一字不落的把葉涼開的話聽在耳裡,勾起脣角笑道:“狼多肉少,自然是要珍惜了。”葉涼開被這一句話堵得氣上不去又下不來,差點要被一口氣憋死。
葉涼開是不敢再肆意指使齊臻替自己做事了,趕緊驅趕說道:“你走吧,我自己來。”齊臻卻又不走了,見葉涼開是真生氣,只好安撫道:“我剛剛只是一個玩笑,接下來我不會那麼做了。”葉涼開差點兒一個白眼翻過去,玩笑?哪家的玩笑開得那麼大。
葉涼開這會子突然想起,齊臻以前就愛和他摟摟抱抱睡一張牀,還好幾次拉他在密閉的屋子裡看島國男女動作片,還誘問他想不想做?那時,葉涼開被那片子看的春心萌動,但是又愛面子滿不在乎地說道:“這片太沒勁了。”現在想來齊臻挖的坑還真是多,他竟然傻傻呼呼就這樣過來了。
還我純真的歲月,葉涼開只想在內心大呼!
齊臻跟他那兩年半的高中生活也不是白處,把葉涼開這個人裡裡外外扒拉的乾乾淨淨,看見葉涼開在思考的眼神就知道肯定在翻舊賬了,還有這次突然親近起他恐怕心思也不純,他到是不怕,巴不得葉涼開往他身上貼。
“我保證不亂動你。”
葉涼開目光質疑地瞥向他,齊臻的臉看起來很誠摯,衣冠楚楚似正人君子,而後點點頭同意齊臻繼續打理,他也不怕齊臻再做出不軌的行爲,反正自己有法子整頓他。
齊臻重新拿起毛巾,這次規規矩矩不敢再造次。
時間過得很快,葉涼開和齊臻的關係似乎再一步一步恢復從前,甚至葉涼開提出說要去齊臻家住幾天,這真是關係破冰的最好證明。
葉涼開是第一次來到齊臻北京的家,這棟雙層高別墅從外觀看起來十分的現代化,屋子的旁邊還有一個湖水澄清的游泳池,葉涼開心裡吐槽:還真是享受。
齊臻推着輪椅問道:“喜歡嗎?”
“還不錯。”葉涼開想着這塊地皮在帝都可是賣的很賊貴的地之一。
他最初以爲齊臻只是哪個公司裡爲別人打工的精英,後來得知是自己創業當總裁,以爲是小公司也沒去查。現在才知道這個昔日好友的身家有13億這簡直不可思議,更要命的是發現自己曾經代言的臻品大牌子是他的旗下的一部分,當初賠代言違約費可不低,這個男人又是讓他賠錢又是借錢給他,還真是下了一手好棋子。
齊臻回來後就忙得不可開交,走了三天文件就堆得似小山,在客廳裡批改文件就是一下午,偶爾擡頭問他無不無聊。葉涼開搖搖頭,自己搖着輪椅就瞎轉悠,初步逛下來,日記本如果還存在的話,最可能的藏匿地點是齊臻的臥室,書房裡他已經找過了。
葉涼開是根據齊臻的習性來推測的,這個人如果藏東西肯定是在自己眼皮底下,要麼是書房,要麼是臥室,還有一個就是公司的辦公室和側臥間。如果這些地方沒有可就麻煩了,更加不能確定齊臻曾害過林深。想起林媽喪子而悲傷的臉,葉涼開只想盡一點自己綿薄之力,林深的死亡越調查發現蹊蹺的地方越多,無論是從哪一方面。
可是沒想到齊臻的房間需要密碼才能進去,望着幾個按鍵,葉涼開試了齊臻的生日,試了齊臻的手機號碼的前後幾位,甚至是齊臻曾經的手機密碼。葉涼開不敢多按,這個密碼只能試驗三次不然就會鎖掉。
隔天,葉涼開仰望着這個密碼鎖,心想難道是自己的生日試了一下錯誤,又試了自己舊手機號碼還是錯誤,第三次葉涼開試了齊臻的生日加自己生日,沒想到竟然開了,心裡不禁感嘆齊臻還真是惦記他。
齊臻的房間很整潔,葉涼開就直奔兩個地方,一個是櫃子,一個是保險櫃,沒想到每個櫃子都鎖了,保險櫃葉涼開不敢動因爲是指紋驗證加臉部識別,葉涼開不禁挫敗。
萬萬沒想到,吃晚飯時,齊臻把一串鑰匙推在他眼前說:“這是我房間櫃子的鑰匙,保險櫃我等會兒給你解鎖。”
葉涼開以爲自己的舉動被發現,尷尬地推回去,僵笑着說道:“不用了。”
“不,你拿着,你是這個家未來的男主人。”齊臻看着他笑着說道。
葉涼開立刻說道:“我不是......我不要你鑰匙。”後面半句話很小聲,做賊被人抓住實在太丟臉。
“我本來是想第一天就想給你,可是這兩天批改文件實在太忙,無暇顧及到你,冷落了你真對不起。”齊臻牽起葉涼開的修長的手掌真摯地說道,葉涼開一時拿不準齊臻到底想搞什麼把戲,只能配合着他演。
“沒事,我在你家挺好。”葉涼開看着眼底絲毫沒有怒意的齊臻,心說:怎麼看他這樣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似的,難道他真的沒發現自己偷翻書房還有他房間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齊臻抱起他去了樓上,對着他說道:“我房門的密碼是我和你的生日。”葉涼開瞥向他俊朗的帥臉,心說:難道真是自己神經過敏,齊臻沒發現自己做的事情。”
齊臻推着輪椅,親自把櫃子一個一個打開說道:“這個櫃子裡面只是一些手錶而已。”
“那個櫃子只是袖釦和領帶夾。”
“還有那個櫃子裡裝的是別人寫的欠條......”
直到了保險櫃前,齊臻的面色開始凝重起來說:“這裡面是企業的機密文件,你要看嗎?”齊臻轉過頭問葉涼開說道。
葉涼開瞧着那米白色保險櫃,心裡有些癢癢想看的緊,可是又怕齊臻在考驗他,猶豫之中,齊臻把保險櫃打開了門,裡面還真是清一色的文件,獨獨一本黑皮筆記本很顯眼。
葉涼開心裡立刻激動起來,難道這真是林深的筆記本,可是下一秒,齊臻拿出葉涼開直溜溜盯着的黑皮筆記本,放在他腿上說道:“這是屬於我的筆記本,你要看嗎?”葉涼開自然是想確認是不是林深的筆記本,打開一看,就見瞧見鋒利凝重的字跡,當下就確認這本筆記本的主人就是齊臻。葉涼開暗罵自己笨,如果兇手真是齊臻怎麼可能會把證據給自己看。
齊臻關上了保險櫃,雙手撐着輪椅兩邊,彎腰俯視着他說:“我把自己的秘密都袒露給你了,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葉涼開立刻打起了馬哈哈,突然指着自己的腕上的表說道:“哎呀,已經十點了,我要回去了。”說罷就想推着輪椅離開,不料輪椅被按在原地紋絲不動,葉涼開的額上漸漸地冒出了冷汗。
這時突然打來一個電話,葉涼開像是找到了救星,不待齊臻阻止立刻按下接聽鍵說道:“喂,你是誰?”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聲:“我是劉清雅,我找你有事情,明天能約一個地方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