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發兵上郡(2/5)

見高順動了真格,鬚髮花白的獨孤陵驚慌了。他臉色蒼白,尖叫一聲:“不要殺我!我族願意出兵!”叫喊之間,他褲襠突然溼透了,一股尿騷味隨之飄出。

“你又如何?”見獨孤陵服軟,高順看向金郎宴,冷聲問話。

見獨孤陵已經屈服,自己獨木難支,鬚髮雪白的金郎宴也服軟了,顫顫巍巍的說:“我族也願意出兵!”

聞言後,高順朗聲宣佈:“南匈奴左部出青壯控弦騎士一萬名,休屠金氏一萬名,休屠獨孤氏一萬名。所有騎卒,明日午時之前必須來美稷城外的大營裡報道。否則,族滅!”

“將軍大人!您徵召的騎卒太多了,我族沒那麼多人啊!”聞言此令後,須卜骨都侯、金郎宴和獨孤陵三人,皆哭訴道。他們的實力其實都已經超過南匈奴右部,只是故意在高順面前哭窮而已。

見此,高順冷笑一聲:“呵呵…那您們就等着滅族吧!”

“我們南匈奴汗庭是受帝國保護的!”這時,須卜骨都侯幽幽的說了一句。

聞言後,高順生氣了。他劍眉倒豎,走到須卜骨都侯的身旁,冷冷的說:“本將持節,連南匈奴的單于之位都能更換,別說滅掉你一小小的南匈奴左部!”說話間,他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跪坐那裡的羌渠,警告了一下大舅哥羌渠。

聽高順這麼說,站在人羣裡的於夫羅和呼廚泉皆是眼睛一亮,呼吸沉重起來。他們倆人皆是羌渠的兒子,都有機會繼承單于之位。

而這時,高順又道:“本將軍的第三子高太乃南匈奴公主美珠的長子,按匈奴人的規矩也是可以繼承單于之位。本將軍是老單于的女婿,是可以監國的。本將軍監國後滅你左部,雒陽中樞會反對麼?”

說話間,高順拔出腰間的馬刀,指着鬚髮花白的須卜骨都候。他目光冰冷,殺氣騰騰,看樣子隨時會斬下一刀。

這一番話,把在場的衆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剿滅三百萬黃巾叛軍的高順若是來南匈奴執政,他們這些頭人都死無葬身之地啊!

“我族願意出一千精壯騎卒!”

“我出五千突騎!”

“三千!我們出三千騎卒!”

一時間,所有的頭人皆踊躍報名,願意拿出精銳騎卒給高順統領。

第二日晌午時分,美稷城外的高順部大營裡,整整齊齊的站立了四萬名匈奴突騎騎卒。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壯騎卒。於夫羅、呼廚泉、金令允、孤獨顏和骨步虎等五位年輕的小將,也立在一干騎卒的最前方。

“按照本將軍的規矩,這四萬騎卒有二萬屬於本將軍統領,你們五人統領兩萬騎卒參戰!”看到這一幕,高順吩咐一聲。

“諾!”於夫羅等人挺起胸膛回話。他們自備武器、自帶乾糧,和高順一起討伐來犯的西鮮卑人。

旋即,金郎宴的幼子金令允、獨孤陵的幼子獨孤顏和須卜骨都候的幼子骨步虎等三人,被高順任命爲假騎都尉統領一萬騎卒在左翼;於夫羅和呼廚泉二人爲假校尉,統領一萬騎卒在右翼。這兩萬騎兵將作爲突騎使用,爲高順大軍機動巡查、警戒。

另外兩萬騎兵,由騎都尉太史慈、趙雲、張遼、李通、甘寧和程普等六人統領,在校尉徐榮和滿寵麾下聽令。

整編結束後,高順命令大軍休整一日,準備九月十九日清晨拔營出發。

交代好軍務,他把度遼將軍府長史荀彧召來,把一干文士隨從和興建幷州學院的大事都託付給他來操辦。按理,高順的度遼將軍屬於雜牌將軍,是不能開府建牙的。高順用一些變通的方法,把此事也做成了。

九月十九日晌午,高順率領六萬步騎,拖着兩萬輛大車來到上郡楨林縣城的附近。楨林城因靠近西河郡,乃胡漢雜居之地,纔沒被西鮮卑人攻陷。守城的大將是高順三千門徒之一的牛金,跟隨高順已有四年多的時間。

見楨林城還未被攻陷,高順命令在縣城不遠的地方紮下臨時營寨。這時,偵騎來報:“君侯!西鮮卑人在酋長宴荔闌的率領下,聚集雜胡騎四萬多人正在強攻楨林縣!”

聞聽此消息後,高順命人喚來戲忠、婁圭和呂範等三大謀主,密議了片刻。旋即,他下令:“骨步虎爲左翼臨時統領、於夫羅爲右翼臨時統領,立即率部衝擊宴荔闌的戰陣兩翼;徐校尉和滿校尉,率部衝擊敵人戰陣中部!”

衆人領命騎上戰馬飛馳而去,高順卻率領步騎兩萬,拖着兩萬輛大車緩緩前行。這兩萬輛大車是高氏莊園裡特製而成,頂層裝有牀弩,車廂裡裝載着糧草輜重。

當高順來到戰場時,西鮮卑人的大軍和四萬匈奴突騎兵正膠着在一起,戰得難解難分。看見此況,他讓武安國的近衛營、周倉的陷陣營、徐晃的悍難營、陳到的白眊營和蔣欽的義勇營等五營重裝步兵,手持三尖兩刃刀突擊敵人騎兵戰陣。

宴荔闌是部落酋長宴荔遊的小兒子,性格驕傲粗暴。他見高順用重裝步兵來衝陣,不以爲然的一笑:“嗤!都說高血虎怎麼會打戰。現在一看,皆是世人追捧而已。”說話間,他率領三千親衛狼騎兵,朝一萬重裝步兵戰陣的中央突擊而來。

“嗖嗖嗖!”一陣陣的箭雨在宴荔闌的騎卒趕到之前,已經籠罩在了悍難營步卒的頭頂上。“噹!噹噹!”鐵箭射在鐵盔鐵甲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處於戰陣中央的悍難營部也出現了傷亡。受傷的兵卒,大部分是被鐵箭射中裸露在鐵箭之外的手、臉等部位,傷害倒不是很大。即便如此,徐晃依舊率領全營近兩千步卒,邁着整齊的步伐前行。

時間不久,宴荔闌率領的錐形騎兵戰陣和徐晃的悍難營方陣戰陣撞擊到了一起。徐晃和宴荔闌,這兩位統領是最先交手的。

“去死!”見徐晃面不改色,宴荔闌用鮮卑話怒喝一聲。他驅馬從徐晃的右側衝鋒而去,手中的圓形馬刀卻猛然一揮,斬向徐晃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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