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地上,腦袋轟轟作響,我欠他的?我欠他什麼了他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他要我家破人亡。
結婚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是他突然跑到我爸爸面前說愛我,說要娶我,說願意幫‘慕氏集團’度過難關。
爸爸若不是看在他那麼真誠的份上,怎麼會拿我的幸福去換‘慕氏集團’?
那麼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竟引來了滅門之災!
如果是我欠他的,讓我一個人還就好了,爲什麼扯到爸爸和哥哥還有整個集團?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爲什麼要恨我?他爲什麼要恨我?
我們的婚姻,沒有愛,難道還要有恨嗎?
當初,我們的婚禮沒有轟轟烈烈,冷墨琛說,婚禮只是一個形式,不需要太過華麗,他希望簡單一點,就像我一樣,樸素、純淨。
那個時候我還爲他的話感動過,可我們結婚當晚,冷墨琛就把我一個人冷落在新房,我苦等到半夜見不到他人,就向保姆張媽問了一些情況。
原來,這個所謂的新房是以前的儲藏室,他竟把儲藏室給我做新房!
有些不甘心,我想找他問個清楚,上了二樓,一走到他房門前,我就聽見房間裡面有說話聲,更準確的說是對話聲,和一個女人的對話聲,聲音很輕,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女人的聲音?房間裡面有女人?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
新婚之夜,他拋下新娘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擡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好久好久才落下去。
房門被打開,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冷墨琛那張冰冷的臉,他怨恨的看着我。
我的心徒然一顫。
他怨恨的看着我,他爲什麼要怨恨的看着我?他恨我嗎?他爲什麼恨我?竟然恨我,爲什麼要娶我?這一刻,我真的懵了。
結婚前,我們沒有任何感情,甚至不曾交談過,我想,感情不是難事,婚後我們可以培養,常聽人說,日久生情,我抱着這樣的想法嫁給他,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真的可以琴瑟和鳴。
當冷墨琛把我一個人拋棄在新房時,我還在自我安慰。
可他打開門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如掉在臘月的深湖中,從頭冷到腳。
當晚,他給我下了告狀令:第一,不許靠近他;第二,不許進他房間;第三,不要試圖做任何努力感動他。
我生氣,我委屈,我難受,我更不明白,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坐在沙發上哭了好久好久,冷墨琛始終沒有出來安慰我,甚至都沒出來看過我,他房間的那個女人,至始至終也沒有離開過,他們在裡面應該很快活吧?哪還有閒心來管我這個所謂的新娘子。
等我哭累了,等我哭夠了,等我淚乾了,我起身找了張媽,她把二樓空着的房間整理出來讓我先住下,這一住就住了三年。
三年來,他不曾到過我的房間,我更不曾去過他的房間,我們這對夫妻,比普通的室友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