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咱們走的是不是太痛快了?你不想點別的招?”小白坐在後面問。
“想啥招?那禿頭大叔和我之間的地面有毛病,地下應該是挖了陷坑一樣的東西。就算我想用槍頂着他的腦袋,我也得先過去不是?這個吧,不能強求。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求爺爺告奶奶的把他請回去,幹嘛?難道我缺個爹供着?”老七一邊看着車窗外面,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汽車開出鎮子,路兩邊是大片樹林,偶爾還會路過一兩個魚塘。
“我靠!七哥!那魚塘上面是艘船麼?”大牛突然驚呼起來。
王輝放慢車速,老七拿起望遠鏡,撂下車窗。不遠處的那個魚塘中央有一艘船,船上有兩個人,正在朝他們招手。“過去看看!”老七一說話,王輝駛下公路,來到魚塘邊上。
嘶嘶!一個身長超過兩米多的喪屍蜘蛛從魚塘旁邊的活動板房裡鑽出來。一口粘液噴出來,落到風擋玻璃上,啥也看不見了。
老七拉開車門出來,大蜘蛛已經到了車頭前面。看見有人出來,繞過車頭迎上來。老七不慌不忙摘下散彈槍,恰好蜘蛛撲到近前。
蜘蛛大口距離他不過半米,腥臭燻人。砰!老七開火,散彈擊中蜘蛛前額,那一排複眼都被打壞。喪屍蜘蛛被轟的倒退出去三四米遠,老七緊跑兩步上來,對着蜘蛛腦袋又是一槍。
這下蜘蛛腦袋被打出一個碗大的窟窿,流出一大堆淡綠色的液體。老七背好散彈槍,拿出一根菸來點着。用力吸了兩口,吐出一個大煙圈。隨後把香菸丟到還在抽搐的蜘蛛身上,蜘蛛腦袋流出的那種液體接觸火星立刻燃燒起來。
噼噼啪啪發出輕微的爆裂聲,很快蜘蛛變成一個大火球。
“我去!真是瀟灑啊!七哥。服你!”小白下來,看了着火的大蜘蛛一眼,衝老七伸出大拇指。
嘶嘶!那邊活動板房又鑽出來十幾只小一些喪屍蜘蛛,朝汽車攻過來。大牛從車裡出來,拿着一個燃燒瓶,點着燃燒瓶,衝蜘蛛羣扔過去。
砰!燃燒瓶在蜘蛛羣中落下,喪屍蜘蛛極度易燃,剎那間一大半都燒起來了。砰砰砰!小白舉起手槍,對準剩下的四個蜘蛛開槍。這傢伙槍法比老七還要好得多,眼看着四個蜘蛛中彈倒下,一動都不動。每顆子彈都沒有浪費,破壞了喪屍蜘蛛大腦。
老七衝池塘中央那艘船招手,大牛和姚五二去檢查板房。那艘船慢慢靠過來,船上坐着一家子。一對青年夫婦和一個四歲的小男孩兒。
男人腰裡彆着一把短斧,看起來非常疲憊。他妻子一看就是典型的農家婦女,體格健壯,拿着一把鋼叉。小男孩兒虎頭虎腦的,瞪着大眼睛一點兒也不害怕。
“師傅!謝謝你們啊。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們估計要困死在魚塘上了。”男人聲音沙啞,嘴脣都起泡了。老七從後備箱拿出三瓶水,遞給這一家子。等他們喝完水,大牛和姚五二已經回來了。兩人搖搖頭,意思是沒發現什麼東西。
“你們是本地人?”老七看着男人問道。“嗯!是的。師傅!你們不會殺我們吧?我老婆長得也不好看,你們可別打歪心思?”男人這時候開始覺得老七他們有些危險,畢竟都拿着刀槍,而且大牛和姚五二一看就不是好人,凶神惡煞的。
“你想多了,要動手老子還給你水喝?早一刀捅死你,扔進魚塘裡邊了。你叫什麼名字,回答我的問題。”老七這一瞪眼,可就嚇人了。老七自己沒感覺,他殺得人和喪屍太多太多,無形中積累起極強的殺氣。
“師傅!師傅!你別生氣,是我錯了。我叫張全發,這是我老婆賈玲。我兒子張小帥。我們不是本地人,這魚塘是我們兩口子承包的。
在這養魚,謀個活路。原本我們就躲在那個板房裡,誰知道前天忽然冒出來好多怪里怪氣的大蜘蛛。我弄死一個,可惜太多了,沒招我們一家上小船躲到水裡去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
張全發嚇得哆哆嗦嗦,他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根本扛不住老七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