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香囊,花了多少錢?”虞輓歌開口問道。
小魚掰着手指頭算了算,“很便宜的!一個香囊只要十文呢!”
他像是邀功一樣給虞輓歌說道。
虞輓歌看着滿桌子的香囊,“所以你就買了五十個?”
就算是將整個滁州的秘密買來,應該也不需要那麼多錦囊吧。
小魚興致勃勃的將錦囊打開,看過之後又遞給虞輓歌。
“怎麼樣,這裡面的東西還是有用的吧?”
虞輓歌拿在手裡看了看,琢磨了一會之後又開始打開下一個錦囊,這些東西對於一直生活在滁州的人來說確實沒什麼用,但是對於她們這些人來說,倒是確實有用的。
大部分是一個掃盲的小貼士,大概的介紹了一下這滁州里面所有人的現狀。
當然只是外在表現出來的現狀而已。
蘇連翹看了兩張就趴在了桌子上,“怎麼就沒有人說說,這城裡都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呢。”
虞輓歌正好看到一條,直接遞給了蘇連翹,只見上面寫着,【城內新成立的虞式酒樓,懷疑有幕後東家在支撐。】
這點,倒是猜的也沒什麼錯。
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售賣這些情報。
“聽說啊,這個人是滁州的百曉生呢,很多人有想要知道的消息,只要花錢,他就會去幫人打聽,若是打聽到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小魚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事情,然後同虞輓歌開口講道。
虞輓歌一琢磨,這人倒是有點意思,能夠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那就是說在城裡有她的眼線,但是這眼線又是什麼人呢。
滁州沒有小乞丐,在正常的城鎮裡面,乞丐應當是一個城市裡面最能探聽到消息的人羣,但是偏偏滁州沒有。
她又想了想,然後將目標給放在了那些在院子裡面練武的人們身上。
這城裡的大戶人家,特別是帶着夫郎一起來的人,大多都會僱用幾個人來幫忙,這些人也不缺一口吃的。
所以她們就成了最好利用的眼線,既然能出來做工,就證明她們身上沒有多少錢,只要說一句話就能拿到錢的營生,他們沒有理由不做。
虞輓歌撐着下巴,又重新看了一遍那些紙條,大部分都是城內排名靠前的人,或者是什麼權貴的事情。
那些普普通通的平民,確實只是寥寥幾筆當然也沒有人想要知道他們的事情。
“城內有個排名榜,每個月的七號會開放挑戰?”虞輓歌對這個比較好奇,她好奇在榜單上排名在第一的人會有多強。
“我們晚上可以去看看,到時候再提前研究一下這個人的招式,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虞輓歌開口說道。
蘇連翹也有些躍躍欲試,他也想上榜!但是他的武功不行,所以他選擇帶上蒼刃一起。
“蒼將軍,你可以當我的師父嗎?”他忽然轉過身來同蒼刃開口說道。
蒼刃猝不及防被這句話問的一愣,但是還是有些不解的開口說道,“爲什麼是我?”
要說厲害,明明虞輓歌要更厲害一些而且還是他的枕邊人。
“行嘛?”蘇連翹沒有回答蒼刃的問題,而是另外又拋出一個問題給他。
蒼刃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虞輓歌一眼,他要是像是之前對待自己的手下一樣對待蘇連翹的話,虞輓歌還不得把他給砍了啊。
蘇連翹能夠得知蒼刃的疑慮,“蒼將軍,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兵了!”
他的眼神十分堅毅,這次他一定要好好學習功夫。
虞輓歌面上帶着淡淡的笑意,蘇連翹想要做什麼她都支持,學點功夫也是好事。
能夠跟蒼刃學習多少,就看他能堅持到哪天了。
蘇連翹看着蒼刃,十分高興。
“蒼將軍,帶我衝上排行榜吧!”蘇連翹開口說道。
這一句話瞬間將蒼刃給噎住,功夫練成需要大量的時間,要是想要上榜,還真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呢。
但是想法總歸是好的,能夠有能力保護自己。
“如何衝上排行榜,要看你自己了。”蒼刃開口說道。
蘇連翹懂得這個道理,他也只是說一說而已。
虞輓歌將那些小紙條們攏了攏收在一起,“所以現在我們得知的是,城內一共有四個高手,一個就是上次蒼刃交過手的白髮女人,一個是身材矮小的男人,另外兩個都是身形粗獷一點的女性,她們四個的武功最強,路數也多變。”
“那個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人就是那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應當已經學習武藝數十年有餘,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個老怪物了。”虞輓歌回想着開口說道。
現在沒跟這幾個人交過手,虞輓歌也不知道這幾個人的底細。
“明天就沒有擂臺了,要十五天之後纔開放。”蘇連翹開口說着,他有點想知道滁州的人們在這十五天裡都會做些什麼。
想到這,他隨手叫來了一個在院子裡面做工的人,“誒,你們在這次擂臺跟下次擂臺的間隙裡面,都會做些什麼呀?”
誰叫她們是新來的人呢,不問都三不知的。
這些人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老老實實的開口解答道,“滁州的人們生活都很單純,沒有擂臺的時候,就練習武藝,爭取在下次擂臺的時候能夠贏一些錢回來,或者是到店裡面打小工,但是現在店少人多,很難找活幹的。”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次若不是您選擇要了我們幾個人,我們恐怕就要離開滁州了,因爲那天的晚飯是我們身上最後的銀子了。”
虞輓歌摸着下巴,有些搞不懂這裡的情況,近些年來商隊也逐漸變得多了起來,竟然還有人爲了追尋自己的武藝,連飯都吃不上。
“就沒有人想着,自己種種田,弄點糧食吃?”虞輓歌開口問道。
這附近有山,有地,可以開墾良田,至少也不用自己出來做工只爲了吃飯了。
誰料,這人的一句話瞬間將虞輓歌給震驚在原地,原來來到滁州的人的思想,跟外界真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