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決?”我對着滿眼恐懼的雲少陰笑道:“雲少,給我一個解決方案吧?給我說說,現在事情如何解決?”
“我,我將他們都帶走,以後絕不找你們麻煩了。”雖然這傢伙是這麼說,但深藏在眼睛裡的怨毒,我卻又怎麼能去信他呢?
“少JB給我來這一套,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今晚你給我帶來這麼多人惹事,我心理有了陰影,還有,今晚我指定是睡不着覺了,你得賠償我精神損失費,餓,還有我舍友的醫療費,你自己算算吧,最好讓我滿意,不然……”啪,我一把將這傢伙的手踩在了地板上,我道:“我問你一次,我就斷你一根手指,你看着辦吧。”
雲少的臉上終於不再掩飾,怨毒的眼神緊緊盯着我,他緩緩的點頭罵道:“好好好,你他嗎的有種,老子給你一百萬,今晚的事兒算不算清?”
“給我一百萬?行,算你也客氣,我的精神損失費夠了,只是我舍友的醫療費呢?”我嘿嘿一笑,將另一隻腳放在了他的小指上,只要一個不滿,我立刻給他踩斷。哼,一個紈絝帶着二十幾號人夜闖別人宿舍,這還是在學校,我倒要看看,是他有理還是我有理?學校又丟不丟的起這個人,哼,玩兒刺激的,哥絕對奉陪到底。
“你他嗎的別太過分了……”雲少對我並不熟識,不然,恐怕就不會多說這麼一句話了,他們這種紈絝,玩兒的資本就是錢,他們不缺錢,本來痛快的事兒,可多這句話的後果就是……
‘咔’我猛力踏下,隨後雲少整個慘叫起來。儘管他極力的痛苦掙扎,可我踩着他的手的腳,卻依舊穩穩的。在他慘叫的時候,我嘟囔一句:噪音!隨即抓起一個枕頭拍在了他的嘴巴上,然後就是嗚嗚嗚的聲音了。一旁的孟虎三人同樣一幅恐懼的模樣,他們不敢相信我真的就如此做了。
‘他,小強,到底是一個什麼人?難道是混黑的?’三個傢伙對我的目光已經不在親切,而是一種恐懼。在我一個人若無其事的將二十多個人打倒之後,他們就已經很是震動,只是場面有些混亂,他們並不知道我對這些人的傷害到底有多重,所以沒有在意。可現在……
待他安靜下來,我滿臉燦爛的問道:“你剛剛說多少?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一,不,二百萬,我賠償他們二百萬的醫藥費!”雲少滿頭冷汗,顯然,他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滿意不?”我轉過腦袋問孟虎三人。
“二百萬?給我們?”孟虎有些不敢相信,都海勇同巴克特都是張大了嘴吧,兩個人驚訝的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看他們這幅模樣,我也知道了答案。隨意的應了一聲,我掏出錢包,將銀行卡丟到雲少面前,我說道:“轉賬吧,轉完帳,趕緊找人把這羣王八蛋帶走,他嗎的,看着礙眼。”
雲少用另一隻手掏出手機,見他轉完帳後,我掏出手機查了一下。確認後,我不耐的說道:“趕緊清理這些垃圾,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我不再理會他們,轉身進入洗手間洗澡。洗完澡後,我走出洗手間時,宿舍裡除了舍友外,已經沒有其他人了。三個傢伙正在收拾宿舍,看我出來,他們一時間都拘謹的站立不安,想同我打招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收拾完了?”我明知顧問的開了口,接着說道:“嗯,你們把你們的銀行卡賬號給我,我給你們分別轉過去七十萬。”
“不,不用了,那,那都是你的,我們不要。”巴克特結巴的說道,剛剛他們已經簡單商量過了,覺得我是用他們受傷的名義敲詐那個雲少而已,並沒有分給他們的意思。所以他們統一了口徑,只要我一開口,他們都拒絕,也好給我個臺階下。
我笑笑,覺得他們是怕了我了,畢竟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打架了,剛剛他們可是看到雲少找來的人將那些昏倒的人拉出去時,有的人的手臂都是搖搖晃晃的,明顯是被我給整個折斷了。他們一時慌亂,沒有判斷清楚,我只是從關節處卸掉了對方的手臂,而不是折斷。
“別跟我客氣,我說給你們就是給你們的,我不缺錢,根本不在乎他這點兒。說吧,給我賬號。”儘管我這麼說,可這三個傢伙卻依舊搖頭不同意,最後鬧的我也不耐煩了,打聲招呼,我直接躺牀上睡覺去了。這些天可真是累壞我了。
這一夜,我並沒有睡好,宿舍裡的三個傢伙也沒有睡好。他們不時的起來點根菸,倒杯水,撒個尿,儘管他們都小心翼翼的,可每次都能令我警醒。哎,我真不敢想象,趙志強這些年都能睡的好、第二天,上午才一上課,學院裡立刻有幾個領導以及保安將我同舍友四個人給帶走了。我當時就怔了一下,心裡想着:不會吧,嗎的雲少告我們了?草,還真他嗎的有種。
來到系辦公室,系主任同學院幾個領導坐到椅子上,看着我們,一個校領導問道:“知道爲什麼帶你們過來嗎?”
我裝傻充愣道:“不知道。”
‘砰’這個有點禿頂的領導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我敏銳的注意到身邊的孟虎三人的身子顫了一下。禿頂領導喝道:“你們給我好好想想,昨天晚上做什麼了?”
“我們……”見孟虎他們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我直接踏前一步,我對着禿頂領導說道:“你問我吧。”
禿頂領導哼了一聲,說道:“那好,你給我說說,你們昨晚做什麼了?”
我左右看了看,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拉過一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下,我這才說道:“沒幹什麼,我前段時間請假,昨晚剛趕回宿舍,屁股還沒做熱,二十幾個人就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就打我們,那,我舍友臉上的傷就是被他們打傷的,我們處於自衛,將來人都打倒了,最後對方也同意私了,我們就私了了,就這麼個事情。”
“誰讓你坐下了?”我剛說完,另一個校領導就皺着眉頭衝我喝了一句,或許他是看我很得意的樣子,有些看不得我這樣的學生一樣。
我轉頭看向他,我不屑的說道:“我坐不坐還要你管?人警察審犯人還能給個座兒,給根菸,給口水呢!再說了,我們又沒犯什麼錯,爲什麼不讓我們坐?”
“沒犯什麼錯?”禿頂領導冷笑了一下,他將一疊子X光片拍在桌子上,他喝道:“你看看這些,這都是被你們打傷的人,不是骨折就是整條手臂錯位,你是什麼人?你是學生?你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呢?”
“我當然知道我是學生,那我還問問你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他嗎的是學院,掛着中央藝術的高級學院,在學院裡出現團伙入室搶劫,你是怎麼當領導的?你怎麼不去問問他們是如何拿着武器跑我們宿舍裡耀武揚威的?”反正咱有理,這事兒要鬧,還真的往大里去鬧,不然,吃虧的準是我們。只有讓很多民衆知道這件事,學院纔不敢對我們做出太嚴肅的處罰。
雲少是紈絝,是有錢有勢的人,如果不是我摻和進來,單單是孟虎三個人。他們不但會捱了打,最後跟雲少有關係的學院領導還說不定會將他們開除出去。
“你……”禿頂領導被我說的一時無語,但隨即,他說道:“別跟我強詞奪理,就憑你將人打成這樣,我就可以報警讓你付法律責任,並且開除你。”
“你他嗎的不就是想開除我嗎?草,那個叫什麼雲少的賄賂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爲他賣命?老子還就告訴你了,老子不走,你敢開除我,我就敢這會兒跑院長辦公室,將院長拖出來打一頓,最後在拉着院長往京城大街上溜一圈兒去,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這天下還有沒有理了!”
‘砰’的一聲巨響,這個禿頂領導立刻暴怒而起,指着我說道:“你,你敢,好你個不學無術的學生,我現在就報警,你去跟警察解釋這件事吧。”
見他真拿出手機撥了報警電話,我冷笑着也拿起手機,邊翻號碼邊說道:“草泥馬的,你還當老子怕了你不成,你報警吧,老子打電話給京城都市報,我想任何一家新聞媒體也想知曉一下這個新聞吧,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民衆是怎麼評價這個事兒的,是怎麼評價中央藝術學院的。”
這一招是我從聶雨萍那裡學來的,在我失去了聶雨萍的幫助後,我立刻記下了京城幾家媒體的熱線。
學院的名譽一下子壓在了禿頂領導的腦袋上,這個帽子可真是無比沉重了。在他還猶豫間,幾個領導立刻攔住了他,並將他的手機掛斷了。一個知性女人立刻溫言對我說道:“樑曉強同學,請你先將電話掛斷吧,我們都靜一下心,然後好好商議一下這個事情該如何解決。”
我沒有理她,電話接通,我說道:“哦,老爸啊,沒事兒,我在學院挺好的,嗯,好的,那等我星期天放假我回家一趟,嗯,知道了!”嘿嘿,我就知道這幫傢伙玩兒不起,所以第一個電話並不是打的新聞熱線。
聽着我的話,幾位校領導都露出了尷尬的面色!讓一個學生這麼糊弄了,他們心裡真的很憤怒,但這也正表明了我吃透了他們的思想。或者我手機裡並沒有新聞熱線的號碼,但這並不難弄到,所以,他們只能壓着火,尷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