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蒼墨狠狠的把顧婉柔推開,冷冷的嫌惡道:“噁心,顧婉柔,我寧願跟妓-女上-牀,死也不會上你這個瘋子的牀。”
顧婉柔臉色繃緊,憤怒得氣息急促,整張小臉都顫抖起來了。
“好,那我就讓人把白竹茵輪-奸好了。”
顧婉柔在房間暴走,然後打開了電視,電視裡,是白竹茵昏迷在牀的錄像。
“看吧,她已經昏迷了,你現在只有五分鐘的考慮時間了,只要過了這個點,我沒有打電話過去的話,那些男人,馬上就會把白竹茵輪-奸。”
宋蒼墨心焦不已,雖然表面很鎮定,但他的手心,已經滲出了一層薄汗。
“好!”
爲今之計,只能採用緩兵之計了。
“太好了,蒼墨,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那我們趕快開始吧!”
顧婉柔急不可耐。
“開始之前,我想,你先洗個澡吧!我個人有潔癖。”
“我洗過了。”
顧婉柔忽地把紗裙一扯,也不吝嗇自己的名牌限量版裙子,裙子在撕扯之下成爲碎片,一片片掉落在地毯上,大紅的顏色,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帶血的冶豔玫瑰。
紗裙撕毀,露出了顧婉柔骨感的身材,雖然不像以前那般豐-滿,但她的比例還好,況且,她還穿了性-感的晴趣內-衣,所以,還是有幾分看頭的。
當然,這是在大多數男人的眼裡,宋蒼墨對她的身體,卻是不屑去看一眼。
顧婉柔把裙子撕毀之後,走向宋蒼墨,一點也不害臊自己的近乎赤-裸。
在她的手要伸過來的時候,宋蒼墨嫌惡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在上-牀之前,我們先喝杯酒吧,放鬆一下情緒吧。”
他在拖延時間!顧婉柔可不笨。
“好啊,那就喝酒!”
顧婉柔去酒櫃拿酒,宋蒼墨怒恨的目光恨不得殺了她,對她的裸-體,根本就沒有任何欲-望的衝動。
“酒來了。”
顧婉柔很快就倒了兩杯酒過來。
宋蒼墨敷衍的慢慢喝着酒,顧婉柔不停的尋找機會往宋蒼墨身上靠,試圖以美-色誘-惑他。宋蒼墨顧慮白竹茵安危,所以,並沒有很大動作去推開顧婉柔,避免刺激她。
他等待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如坐鍼氈。
“好了,酒也喝好了,我們來上-牀吧。”
顧婉柔挽着宋蒼墨的手臂,試圖把他往牀-上拖。
“不急,我們再喝一杯。”
“蒼墨,我知道你想拖延時間,你以爲我打電話過去,他們就會放了白竹茵嗎?別這麼天真,我跟在你身邊,可學了不少狡猾,如果我沒帶你去找白竹茵,他們還是會把白竹茵輪-奸的。”
“如果那樣,我殺了你。”
“我不說了嘛,我不怕死,哈哈!”
顧婉柔又開始瘋癲了,惹得宋蒼墨怒火攻心。
“好,不就是上-牀嘛,我滿足你!”
宋蒼墨忽地把顧婉柔往牀-上一推,然後憤怒的看着她,此時此刻,殺她不得,又不能拿她怎麼樣,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受人威脅無法動彈。
顧婉柔跌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欣喜和雀躍。
她又把胸前那塊薄薄的網紗布料扯掉,再撕毀三-角地帶的丁-字-褲,在牀-上擺出勾-魂的姿勢,衝宋蒼墨拋着媚眼。
“叮……”
終於,宋蒼墨期待多時的手機響了。
他喜出望外的一怔,露出微笑。
顧婉若則是驚恐的一怔,預感大事不好。
電話是陸振南打來的,他也果然不負宋蒼墨所望,帶人救出了白竹茵。
宋蒼墨知道白竹茵安全了,臉色陰寒的衝顧婉柔冷笑。
“蒼墨,誰的電話?”
她緊張的追問,宋蒼墨那抹冷笑,讓她驚懼到毛骨悚然。
“你想知道?”
顧婉柔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接話,更怕面對讓她心寒的回答,她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瞬間就好了,讓她和宋蒼墨一起待這個房間裡到天荒地老就好了。
可宋蒼墨打破了她的幻想:“你馬上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他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門外,陸振南和賭場老闆帶着他的幾個兄弟走了過來。
“蒼墨,嫂子沒事,就在隔壁房間而已!”
“這裡交給你處理。”
宋蒼墨撂下吩咐,就衝出去去看白竹茵。
陸振南看了一眼赤-裸在牀的顧婉柔,顧婉柔目光呆滯絕望的哈哈狂笑,陸振南無奈的搖頭。
顧婉柔真是瘋了,沒救了,他也已經沒辦法再替她求情。
回身誠摯的感謝賭場老闆:“謝謝你了,豹哥。”
“一點小事情,不足掛齒。”
豹哥豪爽一笑。
其實,顧婉柔在宋蒼墨來澳門之前就做了功課,她買了幾個打手,趁白竹茵落單在酒店的時候,假裝客房服務,然後讓人迷昏白竹茵,再把白竹茵搬到她的房間——就是宋蒼墨房間的隔壁。
她料着這個威脅這麼毒辣,宋蒼墨一定會如她所願的,因爲他別無選擇。
宋蒼墨在掛了顧婉柔的電話後,又給陸振南打了電話,讓他拜託豹哥幫忙救人。
在澳門,他們不熟,自然是找靠山好些,沒想到,顧婉柔僱請的幾個打手,其實也是豹哥的手下,所以,不過幾個電話讓兄弟通知人找人,陸振南就知道白竹茵被劫持到哪裡了。
跟在豹哥身後的保鏢看着赤-裸的顧婉柔,個個吞足了口水。
“豹哥,這個惹-火的尤-物,打算怎麼處理?是不是按老規矩,先滿足一下兄弟們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