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因爲欠了賭場太多的賭債,所以,等於賣身給賭場,終身替賭場做最底層的清潔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像賣了身的奴隸一樣永遠沒有休息日。
兩年後,因爲過度疲勞,鬱鬱寡歡,在睡夢中去世。
收工之後,宋蒼墨和陸振南又和賭場老闆過了一會兒賭癮,宋蒼墨就沒有了玩興抽身要離開。
但陸振南臨時被人拐跑了家屬,孤家寡人一個,所以只能嫉妒的看着宋蒼墨離開和佳人約會,他繼續和賭場老闆開賭。
賭場離宋蒼墨住的酒店不遠,走兩條街就到了。所以,宋蒼墨也不叫車,直接走回去。
打電話給白竹茵,讓她下樓,然後兩人一起去吃飯,再逛逛澳門的夜景。
本來他也不想讓白竹茵一個人留在酒店的,實在是不想讓她看到噁心血腥的一幕,所以才讓她待在酒店。
白竹茵的電話響了許久沒有人接聽,他又打了一次,終於有人接了。
“茵茵,下樓來,我就到酒店前臺了。”
“呵呵,蒼墨,是我。”
嬌媚的聲音讓宋蒼墨心生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加快了腳步衝回酒店。
“顧婉柔,你爲什麼接我老婆的電話?”
顧婉柔自然沒錯漏宋蒼墨那聲“老婆”,她更傷心更不甘了。
“她讓我接我就接了。”
顧婉柔的聲音有些哭腔的喑啞,她今天導演了這一切,早就抱了必死的決心了,她以爲她的心已經夠冷夠硬,沒想到宋蒼墨一聲“老婆”就差點讓她崩潰。
“讓我太太來聽電話!”
“你找不到她了!”
顧婉柔冷冷道。
宋蒼墨已經跑回了酒店,衝進電梯。
“顧婉柔,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我太太一根毫毛,我定讓你不得好死。”
“好啊,你來殺我啊,能死在你手上,我也知足了。哈哈……”
顧婉柔癲狂的笑聲傳過來,陰深刺耳。
“顧婉柔,我說真的,不跟你開玩笑。”
“我也說真的。哦,我看到你了。”
顧婉柔料定宋蒼墨到了,打開了房門。
宋蒼墨一見到她,就掐她的脖子威脅她:“你把我太太弄到哪裡去了?說,不然我先掐死你!”
“呵呵,掐吧,你掐死我,你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顧婉柔臉色依然蒼白枯瘦,美麗的臉孔和惹火的身材早就不復存在,她的容顏,只給人一種繁華枯敗後的滄桑衰老的感覺。
“你……”
宋蒼墨氣結,他要掐死顧婉柔很容易,但看顧婉柔那癲狂的神態,她真的很可能對白竹茵不利,所以,宋蒼墨不敢輕易去刺激她。
“好,你說,你想怎麼樣?”
宋蒼墨放開了顧婉柔,拳頭捏緊,隨時準備給予顧婉柔致命一擊。
“呵呵,爽快,我認識的宋總回來了。”
顧婉柔優雅的捏揉了一下脖子,再拉整了一下自己穿的網紗長袖長裙。
這裙子,是今年春裝的限量版,她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現在宋蒼墨面前。
“不要囉嗦,你想怎麼樣,快說!”
顧婉柔靠過來,想摟抱宋蒼墨的脖子,被宋蒼墨靈活的閃避開,她冷豔一笑,受傷道:“現在都不讓我抱了,人家好傷心啊!”
宋蒼墨犀利的眼神的瞪着她,沒有耐心再跟她打馬虎。
“好啦,人家知道你也是無心的,我不跟你計較了。”
宋蒼墨看着顧婉柔自導自演的戲碼差點想吐。
顧婉柔再次走上來,指骨分明的手指輕撫上宋蒼墨的領結,柔柔的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跟我上一次牀,我馬上就讓白竹茵出現在你面前!”
跟在他身邊兩年,她得到過快-感,卻不是由他的身體直接獲得的,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拋棄,也不相信自己居然連做爲女人的魅力都沒有,她就不信,他對她的身體,能夠毫不衝動,就算她會死,她也要在死前證明一下。
“如果我不呢?”
宋蒼墨聞言不懼,只是輕扯了一下薄脣,掀起一抹似是而非的冷笑。
顧婉柔打了個突,柔媚一笑:“那我就讓人劃花白竹茵的臉,再讓人把她輪-奸了。”
這麼狠的毒招,她就不信宋蒼墨會不屈服!
顧婉柔已經做好必死的決心,所以,這會兒面對宋蒼墨的冷靜,她也一樣冷靜不畏懼。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知道嗎,得不到你,我已經不想活了,你說我有什麼不敢的?”
顧婉柔撅高下巴,冷冷的說道。
“蒼墨,你那麼精明,應該拿捏得出輕重,不過是要你跟我上一次牀,對你們男人來說,最簡單快活的事,這樣,你就可以保白竹茵平安了。不然,她的臉毀容了,又被那麼多人上過了……”
“住嘴!”
宋蒼墨怒喝,手再次掐住顧婉柔的脖子,要不是還顧慮白竹茵的安全,他真想馬上就掐死這個噁心的女人。
“哈哈,掐吧,你掐不死我,那你就得跟我上-牀。哈哈,宋蒼墨,你一直不碰我,可你終究還是要跟我上-牀的。我跟你說,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所以,……”
她反手吊住宋蒼墨的脖子,宋蒼墨推她,她拼死勾住,在他臉側陰鷙的說道:“我會帶着你給我的唯一一次,去見閻羅王的。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纏着你了。蒼墨,妥協吧,我知道你爲了白竹茵,就像我爲了你一樣,什麼事情都可以心甘情願的付出的,所以,滿足我,要我一次,就一次,我信守承諾,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