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倒是沒有想到溫凌恆居然會這般做,在微微驚訝過後,嘴角揚起一抹奇異的笑容,淡淡說道:“越王可還滿意。”
溫凌恆淡淡掃了一眼馬車之中,馬車裡面異常的舒適,同樣空間也是十分的狹小,這裡面根本就不能夠藏着一個人,溫凌恆的臉上忽然頹廢起來,原來她不曾會到冰城之中。
她真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溫凌恆手中的車簾緩緩放下。
清風看着緩緩駛離開眼前的馬車,問道:“主子,就這樣讓他們離開。”
溫凌恆並沒有回答清風的話,再看見冰城的馬車的時候,他也覺得他是不是就在馬車之中,可是掀開看的時候,卻是羅剎,心中那一種失望失落的感覺再一次的涌上自己的心頭。“去明月樓。”溫凌恆道,竭力忽略心中那一種異樣惶恐的感覺。
坐自馬車裡面的杜思君此時癱軟在馬車之中,若非自己在溫凌恆準備動手的時候醒了過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杜思君自然看見溫凌恆眉宇之間那一道血痕的時候,她的心中微微一痛,她十分清楚,溫凌恆眉宇之間那一道血痕究竟意味着什麼。
羅剎走進來的時候自然看見已經癱軟在馬車軟的塌上面的杜思君,臉上的神色盡是擔憂,問道:“城主,你感覺如何?”
杜思君嘴角勾起一抹蒼白淺淡的笑容,淡淡說道:“無妨,走吧。”如今再不走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等到溫凌恆反應過來,他們根本就離不開京城。
“是。”羅剎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心疼。
杜思君再一次的閉上雙眼,剛纔強行的讓人自己暫時看起來精神一些,稍稍運用內力,此時身體就好像針扎一般無比疼痛,杜思君額頭上面冒出一層冷汗,身體開始蜷縮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舒服一些。
羅剎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的時候,就知道她又再一次強行運用內力,心中嘆息一聲。
你就這般愛他,爲了不讓他擔憂,不惜自己受傷也不想讓他知道。
溫凌恆一到明月樓,寧白就已經知道了。
溫凌恆找到寧白的時候,寧白倒是一臉的悠閒坐在明月樓的包廂之中,手中端着酒杯,無比的愜意。看見溫凌恆過來,淡淡說道:“你來了,喝酒嗎?”說道這句的時候繼續手中的動作,似乎對於溫凌恆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畢竟溫凌恆如今可謂是徹頭徹尾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