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心中不可否認,在聽見杜思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中隱隱約約很是心動,對於自己臉上的印記,她的心中而很是清楚,可是瞬間就清醒過來,相對於幽靈澗她寧願選擇保留臉上的印記。
杜思君看見白朮眼中一瞬間的迷惑,隨後變成的無比的清醒,心中很是詫異,雙眸閃過一抹可惜,看來白朮的心中還是無比的清楚這一件事情,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看着白朮。
白朮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看着杜思君,譏諷道:“你能做什麼?我又拼什麼的相信你。”
杜思君聽見白朮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明瞭。
不過白朮有一點說的不錯,她確實什麼都不能做,畢竟白朮身上的蠱蟲可不是那般簡單就可以取出來的,除了下蠱的人之外,勉強的取出只會加快死亡。
相比較死亡而言,毀容對於白朮來說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
畢竟活着還有機會報仇,一旦死了,那麼就是任何機會都沒有了。
杜思君站着看着此時狼狽無比的的白朮,神色冷然,雙眸帶着睥睨天下的氣勢,漫不經心的說道:“看來也沒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白朮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不知爲何跳了一下,隨後便看見兩個人走了進來,白朮的雙眼之中帶着幾分驚恐的看着杜思君,驚聲尖叫道:“你要做什麼?你要……”
杜思君對着的聽雨使了一個眼色,聽雨會意,點了點白朮的啞穴。杜思君看着此時的雙眼之中盡是驚恐的看着白朮,伏下身子對着白朮緩緩的說道:“你一定會說的。”
說完看了不看你的的白朮,讓人將她帶了下去。杜思君此時負手而立站在屋子之中,擡頭看着此時殘缺的月亮,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畢竟距離圓月的時間可是不多了,到那個時候白朮並沒有回到的幽靈澗,那麼……她可以說即將生不如死。
杜思君忽然想到什麼,神情神情無比的譏諷,幽靈澗那一些人存在世上簡直就是無比骯髒的存在,這次,她就要將的幽靈澗的神秘的面紗給掀開。
羅剎站在一邊,看見杜思君的安排,雙手抱胸,心中很是疑惑,明明她一切行爲都顯得十分莽撞,但是有感覺每次莽撞的行爲確是後面的動作環環相扣,杜思君看見羅剎一臉清冷的站在這裡,揚了揚眉,淡淡的說道:“冰城哪裡還好嗎?”
羅剎聽見杜思君這樣問道的時候,微微一愣,冷聲說道:“冰城哪裡還可以,哪一些人倒是十分安分了許多。”
對於道冰城之中的哪一些人,他的心中早已經不滿,只不過是的他並不是冰城的主子,所以他只能默默的看着,並不作任何的評論。在杜思君開始整治那一羣人的時候,他的心中說不愉悅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哪一些人在冰城簡直就是蛀蟲的一半的存在,因爲有他們的存在,冰城纔會變成去暗瘡百孔。
如今,也是時候開始清理這一些人了。
杜思君看見羅剎臉上的神情的是時候,心中明瞭,繼續說道:“如今的冰城看着異常的和諧,但是暗地之中的洶涌,恐怕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杜思君倒是沒有說假話,如今的局勢表面上面看上十分和諧,但是暗地之中的洶涌澎湃恐怕只有深處旋渦中的人才知道。
“而且冰果一旦成熟,到那個時候,冰城中的局勢更是撲所迷離。”如今幽靈澗開始不斷的參與世上的事情,古書的秘密在不久之後應該也會徹底的被揭示出來,尤其是雲戰天已經拿到古書大部分碎片,還有……就是神蹟出世,秘籍的秘密也同樣會慢慢被人找出。
幽靈澗爲了讓神蹟出世,不惜等候百年的時光,這就說明秘境之中肯定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樣等待。
很有可能,古書之中的秘密和神蹟的秘密很有可能都講述的同一個秘密。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我也不在說什麼,只是你不要忘記了你身上什麼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羅剎提醒道。
杜思君聽見羅剎的話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低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開口說道:“我明白。”
對於她身上所謂的責任,她,一直無比的清楚。
羅剎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之後,並不在說什麼,既然她已經這樣說到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的這樣繼續糾纏。就在羅剎準備走出杜思君的房間的時候聽見房頂上面一陣響聲,他身上的氣息驟然變得殺氣凌凌。
杜思君此時自然也聽見了的屋頂上面的聲音,脣邊帶着冰冷嗜血的笑容,真是沒有想到就有人就知道此時她在明月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羅剎,羅剎點了點頭。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消失在房間之中。
等到杜思君轉頭的時候看見站在自己後面的白熙,微微挑了挑眉,語氣沒有絲毫的驚訝,淡淡的說道:“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是你。”語氣之中帶着幾分惆悵。
白熙自然聽見杜思君語氣之中惆悵,臉上的神情帶着幾分僵硬,幾天之前的時候,他在明月樓等候很久,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越國,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心中沒有後悔按時不可能的。
如果當初沒有在選定和親越國人選上面動了手腳,是不是後面的事情就會不一樣了?
可是……世上的事情唯獨沒有後悔二字。
杜思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淡淡開口問道:“不知道四皇子深夜到訪,所謂何事?”語氣中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的心中無比的清楚,白熙的深夜訪問恐怕不是爲了敘舊,定然是另有他謀。
聽見杜思君用這樣的語氣說道的時候,白熙溫潤的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暗芒,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說道:“君兒,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