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自然注意到了夏祁那樣異樣的眼光,淡淡掃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話雖然這樣問道,但是眼神卻是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此時依舊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件,如今的愈發的不穩了,無論是醉情樓的消失還是白朮莫名其妙的失蹤,都使得原本就十分撲所迷離的局面愈發的詭異混沌起來。
夏祁聽見溫凌恆這樣問到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語氣之中帶着幾分幸災樂禍般問道:“你都不問問你的侄子如今如何了?”
只要想到葉彬禮被嚇傻了的模樣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充滿一些快意,畢竟那個男人實在太過愚蠢,要是不是背後有着溫凌恆,他那個位置早就換人了。
溫凌恆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手中的筆微微一頓,隨後又恢復原來的樣子,語氣淡淡的說道:“不必在意。”
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之後,反倒是夏祁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清冷眼神之中那一抹邪肆的笑容越發的張揚明顯了。
“宋墨去了明國。”溫凌恆忽然放下手中筆,出聲說道。
夏祁聽見的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明顯發愣,略微有一些不敢置信的說道:“老頭子同意這一件事情了。”
等到看見溫凌恆那樣冰冷無波神情的時候,很想狠狠抽的自己幾巴掌,這個話明擺着就是廢話嗎?老頭子如今正在閉關,無論是宋墨的事情還是白朮的事情,他自然不是清楚。
可是清楚又能如何呢?畢竟這一條路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這事情不用告訴老頭子嗎?”夏祁淡淡的問道,雖然他和宋墨之間的感情不是很深,但是好歹也是同門師兄弟,這個時候宋墨去明國擺明了就是爲了復仇,但是僅僅只是依照她一個人的力量,也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溫凌恆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放下手中的筆,出聲道:“不用了,一個月之後他估計會去冰城。”再說到最後兩個人字的時候有着明顯的停頓。
夏祁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立馬反應過來,一個月之後冰城的冰果就會成熟,傳聞中吃了一瞬間可以增長二十年內力的果子,他倒是有一些好奇。“冰果嗎?”夏祁說到這裡時候語氣中盡是玩味,雙眸中盡是興趣盎然。“看來這次冰城可是不會太平靜。”
夏祁說完這句話之後帶着魅姬離開了書房,只不過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轉頭對着溫凌恆淡淡說了的一句。“也不知道這次冰城的城主能不能和上次一樣平息過去。”
說完也不堪溫凌恆臉上的神情,轉身直接走了出去。溫凌恆在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暗紅色的雙眸微微眯了眯,盡是危險,負手而立的站在窗邊,此時他的臉龐盡是沉思而又捉摸不透模樣,薄春緊緊的抿着,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的握着,修剪的很好的指甲此時刺進掌心之中,帶着微微的疼痛,用來緩解血液中那緩緩的躁動。
……
幽靈澗總部。
血煞此時跪在一個渾身盡是黑袍的男子面前,血煞的身上此時鮮血淋漓,但是血煞的眉頭皺也沒有皺一起,清冷剛毅的臉上此時面無表情,此時他的雙膝的跪在在地板上面,清冷無波的雙眸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房間之中的氣氛十分寂靜,寂靜十分讓人不甘讓人感覺道驚恐。“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讓我失望了。”黑袍男子緩緩開口的說道,聲音低沉暗啞,卻是帶着讓人怵目驚心陰冷嗜血,光是聽見這樣的聲音,就足以讓人渾身起着雞皮疙瘩。
血煞低着頭,聲音沒有任何起伏,淡淡說道:“請澗主恕罪。”血煞並沒有爲自己辯解。
男子聽見血煞這樣說道,冷哼一聲,聲音依舊十分的清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讓你跟着道她去原因是什麼?”
血煞此時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低着頭,他的心中自然無比的清楚的知道這次讓他和白朮去京城的原因是什麼,不過他十分白朮的性格,這一次,醉情樓所以徹底的消失的在京城之中,也是因爲白朮的一意孤行。
“屬下不知。”血煞淡淡的說道這一句話,語氣之中沒有任何的起伏。
黑袍男子聽見血煞這樣的說道的時候,陰冷嗜血的雙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負手而立,身上的氣勢驚人。
尤其是男子的身上的氣勢的帶着難以掩蓋的陰鷙狠厲,這樣的人,就是看一眼,都會讓人感覺到恐懼。聲音帶着的陰冷的說道:“你應該知道,世上的人對於我們可謂是虎視眈眈,我們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男子冷聲極爲冰冷,就好像來自地獄一般。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陰森冰冷。
血煞跪在地上,並沒有開口接話,只是低垂這頭,雙眼之中無比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血煞自然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子野心,心中對於男子的想法嗤之以鼻,但是面上卻是依舊無比冰冷。
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神蹟已經出世,但是他們哪一些廢物卻是沒有絲毫的消息出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男子聲音帶着幾分陰冷,幾分感嘆,透露在屋中幾縷光線看見黑袍男子的臉上,黑袍男子臉上此時盡是無比猙獰的模樣,尤其是臉上那一道道溝壑,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尤其是那一雙陰鷙嗜血的雙眼讓人不敢直視。
血煞心中微微一頓,隨後對着的男子說道:“請澗主吩咐。”
“你應該知道,冰城還有一個月冰果就要成熟了,我要你把冰果給我帶回來。”男子冷聲的吩咐道。
“是。”
血煞從的屋中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款款而來的白露,血煞的清冷的雙眼之中沒有任何的波瀾。白露自然看見血煞身上無比猙獰的傷痕,雙眼之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