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楣和白朮兩個人可謂針尖對麥芒,杜思君一個人卻是十分悠閒的坐在那裡喝着茶,看着她們的嘴角一直帶着溫和疏離的笑容,如果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她眼中的冰冷。
“你是什麼人,居然做那個位置。”雲楣看着白朮坐的位置的時候,眼中盡是嫉恨,看着白朮的眼中撲上去撕了她。
白朮神情俱是驕傲,看着雲楣的眼中盡是不屑,“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你是何人?越王府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白朮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邊很是悠閒的杜思君,眼神之中盡是深沉。
雲楣聽見白朮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她畢竟不是隻有的容貌而無任何心機的人,此時聽見白朮這樣說到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淡淡的說道:“這位姑娘還真是不要臉,畢竟主位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再說了,即使越王不在,你也不應該這般不懂事坐上主位。”雲楣看着白朮的時候眼中就好像看見什麼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眼神和語氣之中盡是無奈。
白朮聽見雲楣這樣說道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隨後想到自己確實是沒有經過師兄的同意就坐上主位,但是關這個女人什麼關係。
她住在這裡,還是師兄自己同意的。
“我雖然不是這裡的主人,但是總比某些人,想要進來還要依靠別人才能夠進來,我要是這樣的人,早就沒臉了,一點也不是什麼好姑娘會做出來的時候。”白朮說道這裡的時候,眼神盡是輕蔑的看着此時盛裝打扮的雲楣,神情盡是譏諷。
雲城的服裝和越國的服裝不是很相同,雲城的服裝很是輕薄,尤其是此時雲楣的身穿一身十分輕薄紅紗,肌膚白皙如玉,在紅紗的照應下面盡是誘惑,尤其是雲楣面容嫵媚,腰肢纖細,只是這般淡淡的看着,就已經讓人心生盪漾。
雲楣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隨後狹長的雙眼之中盡是誘惑的光芒,聽見白朮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惱怒,紅脣緩緩的說道:“這有什麼,如果能夠誘惑到王爺,即使不是好人家的女子,又如何?”雲楣的臉上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簡直不知廉恥。”白朮聽見雲楣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狠毒,看着雲楣的眼中多了幾分殺氣,這個女人,自己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又如何,再怎麼不知廉恥,也比一些人臭不要臉要好的多。”雲楣絲毫不在意的說道,自己只要得到溫凌恆,其他的着自己又何必在乎。
白朮萬萬沒有想到雲楣會這樣說,袖子裡面的手緊緊的攥着,看着雲楣的眼中也僅是陰森,“有一些人總是仗着自己有幾分聰明,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白朮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陰森,看着雲楣的眼中盡是深沉,讓人不寒而慄。
杜思君看見白朮眼中的深沉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真是沒有想到,雲楣的嘴皮子還是挺厲害的,白朮這般沉不住氣了,杜思君心中嗤笑一聲,如果雲楣小看白朮,指不定到時候會吃虧。
這個白朮就不是什麼簡單是人物,尤其是每次看見她眼中的深沉的時候,有時候杜思君也十分好奇,這樣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怎麼會有這般陰沉狠毒的眼神。
而且她這幾天聽說了白朮這個人,明明是師傅最後一個弟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女子,按照道理來說,白朮這個人應該能是天真浪漫纔對,但是眼前的白朮,渾身下上都是散發着陰森的神情,眼中盡是狠毒的光芒。
單單就是那樣的眼神,絕對不可能在單純的環境之中生存下來,因爲那樣的眼中盡是黑暗,而且那樣的黑暗,讓杜思君十分的不喜。
這樣的白朮,讓杜思君不自覺的防備着。
雲楣聽見白朮這樣說到的時候,神色很是輕蔑,“小丫頭,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套。”雲楣看着白朮眼神之中盡是嫵媚。
白朮的聽見雲楣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盡是狠毒,“你是誰不要緊,因爲你想了我的東西,我總是要找你算賬的。”白朮說道這一句話的時候,看着雲楣的時候,眼中帶着讓人看不見的陰暗。
雲楣看見她這樣的眼光的時候的,不知爲什麼,心中一跳,強烈的按下自己心中的不安,想着站在自己面前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而她則是雲城城主的女兒,論身份,這個小丫頭那什麼和她比。
“那我就等着姑娘大駕了。”雲楣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白朮聽見雲楣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神情,隨後站起來什麼話也沒有說走了出去,在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停了下來,“杜公子,自然有了好日子,就好好好過,千萬不要的因爲某些人丟了自己的性命。”白朮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身離開了。
杜思君聽見白朮這句話的時候,眼光微閃,她這是被威脅了,脣邊盡是淡淡的笑意,這個叫做白朮的人,還真是不簡單,就這般不聲不響的在雲楣的身上下了蠱毒。
杜思君站了起來的,準備離開這裡的,既然白朮已經給雲楣準備好了禮物,那麼自己的禮物就稍微晚一點也是可以的,心中想到,相比自己的東西,白朮的東西應該更加有趣。
“你要去哪裡?”雲楣看見杜思君準備離開的時候,很是不悅的問道。
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一眼雲楣,眼中盡是意味不明,雲楣道還是和之前一樣,只是因爲自己是雲城城主的女兒,就這般肆意妄爲的,“雲姑娘,既然已經進到了王爺,我想就應該沒有我什麼事情。”她可不想跟她廢話,因爲看見她的時候。
心中那一種想要肆虐的感覺有一些控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