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聽見杜思君讓雲楣走進去的時候,臉上盡是爲難,但是看見杜思君那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哽咽在喉嚨之中,身體不自覺的顫抖着。
剛纔杜思君的眼神太過冰冷,太過陰暗,只要稍稍看一眼,就好像墜入冰冷的冰窖一般,渾身冰冷。
杜思君的嘴角露出一抹極爲清淡的笑容,只是眼中卻是沒有任何的波動,隨後撩起自己的衣袍走進去王府,眼中盡是十分的詭異的光亮,既然雲楣進來了,那就不要怪自己的不客氣了,即使自己現在不能夠殺了她,但是要一點利息還是可以的。
自己已經研製出了一些好東西,不拿出來用一用,真是可惜。
白朮聽見下人說到的時候,有一個女人過來找的師兄,而且那個女人居然被杜君給放進來了,白朮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盡是陰狠,尤其是想到幾天前的時候,自己在涼亭被杜君嘲諷的模樣,心中也是越發的不甘,那個賤民,居然敢這般命令她,總有一天自己要挖出他的眼珠子喂狗。
“來人。”白朮的眼中盡是冰冷,對着外面的喊道,眼中盡是冰冷,自己要去看看杜君放進來的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貨色,那個女人是過來找師兄的,看樣子一定和師兄的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的時候,白朮的眼中盡是冰冷的模樣,自己倒是要去看看,那個女人究竟長得如何,居然有臉過來找師兄。
師兄,只能是她的。
雲楣走進王府之後,神情很是東張西望,反倒是杜思君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的,嘴角擒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只不過眼中的冷意卻是一點也不少。
杜思君自然知道雲楣再找什麼,只不過恐怕她要失望了,畢竟的溫凌恆那個傢伙今日還真的不在府裡面,杜思君的心中有一些惋惜,畢竟這一場難得的好戲,正主居然不在府裡面。
還真是可惜。
杜思君很是悠閒的坐在位置上面,看着自己面前的茶杯,很是悠閒的喝了一口,聽見外面略微有一些雜亂的腳步,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垂下眼來,掩蓋住眼中的情緒。
白朮來了,看來好戲就快來了。
白朮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臉悠閒的杜思君坐在位置上面十分悠閒的喝着茶,雙眼之中盡是冷意,然後看向坐在一邊的雲楣,看見雲楣那一張嬌媚的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在白朮出現的時候,雲楣就已經看見她的,心中一驚,看着白朮的眼中帶着冰冷的神情,掩蓋住眼中陰鷙模樣。
杜思君倒是沒有絲毫的影響,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們無聲的廝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真是不知道溫凌恆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會如何向。
畢竟愛慕自己的小師妹,曾經的側妃,嘖嘖……想象都覺得十分的有趣。
杜思君似乎忘記了,自家還是溫凌恆的正妃,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就是不知道這一臺戲應該如何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