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一陣不算陌生的聲音,而且,那個人口中所叫着的人名還是她陶酒酒。
陶酒酒扭頭一望,只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可卻因爲天黑、此處的路燈不知怎的竟壞了,瞧不清他的面容。
“酒酒,是我,大志啊!”
哦,原來是吳大志那個猥瑣男,怪不得覺得有些熟悉。
“你來幹什麼?”陶酒酒轉過身,冷若冰霜地看着眼前這個猥瑣男。
“我來,當然是希望我們倆和好的。”吳大志的笑容猥瑣至極,“你看看,你現在也不是什麼小公主了,那個什麼葉總肯定也不要你了,只有我肯回頭找你,你說,你是不是應該重新回到我的懷抱呢?”
“丫的呸呸的,我陶酒酒就算嫁不出去、這輩子沒男人要了,也不考慮你這種二貨!”陶酒酒罵道,“你當初接近我,不就是看中我的身份和錢嗎?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除了身份和錢,其實……”吳大志湊近,將陶酒酒上下打量一番,笑得有幾分曖昧,“其實你挺漂亮的,你一定比楊如花更有味道……”
“不要臉!”陶酒酒大怒,一個耳光甩出,吳大志避而不及,臉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
“不要臉才能抱得美人歸啊,要是男人都要臉了,不全成光棍了。”吳大志的笑容越來淫邪,竟捉住了陶酒酒的雙手!
“你幹什麼,你放開!”陶酒酒急怒交加,試圖將他的手掙脫,折騰了半天卻愣是不是他的對手,怎麼也掙不開。
“只要你答應重新回到我身邊,我就放開。”吳大志說着的時候,甚至湊了上去,在陶酒酒的臉上親了一口。
“呸!”陶酒酒毫不客氣地吐了吳大志一口唾沫,“你別做夢!”
“我有沒有做夢,你很快就知道,我告訴你,只要你成了我的人,沒什麼不可能……”吳大志得意地一笑,將陶酒酒整個人抱起。
“放開!”陶酒酒意識到了即將逼近的危險,更加使勁地想將吳大志掙開,卻還是沒辦法,只得開口求救,“救命啊……”
“別喊了,這個小區的保安,今晚不會出現的。”吳大志更加肆無忌憚,手上加大了力道,將陶酒酒整個人往路邊的暗處拖。
陶酒酒身不由己地被他拖着,經過一棵樹的時候,急中生智,用一隻腳勾住了樹,讓吳大志的動作僵了一僵。就趁着那幾秒的機會,她用另一隻腳狠狠地踩向吳大志的腳板。
“哎呦!疼死我了!!”吳大志哀嚎着蹲下身子,伸手去揉那隻腳,自然放開了陶酒酒。
陶酒酒反應極快,瞅準時機快速逃開。
“別跑!”吳大志雖然是個猥瑣男,可他終究是個男人,且穿着一雙運動鞋,很快就追上了陶酒酒。
“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瘋子、禽獸……”陶酒酒氣得將自己能想到的罵人的詞統統噴了出來。
“變態?瘋子?”吳大志獰笑着,將陶酒酒拖向一處陰暗的牆角,再惡
狠狠地朝草地上一摔,“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變態!”
“走開!你不許碰我!”陶酒酒被擲在地上,眼見吳大志目露兇光,不由有些緊張了,他不會真的發瘋了吧?
“怎麼,還想逃?告訴你吧,你逃不掉的!”吳大志笑得猶如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逼得更近,“後面是牆,身旁是鐵柵欄,你能逃到哪裡?”
“走開!”陶酒酒胡亂地揮拳踢腳。
“走開?我怎麼捨得?”吳大志說着,伸出手,粗暴地一扯,陶酒酒身上的風衣鈕釦便四散飛落,除了腰帶還箍在腰間,上下兩部分全都敞了開來。
“吳大志,你不許碰我!你會後悔的!”陶酒酒被嚇得眼淚都涌了出來,“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從我認識你開始,就來不及了!”吳大志說着,猛地向前一撲,將陶酒酒壓在身下。儘管廢了一些力氣,可還是扯斷了風衣的腰帶,從而更進一步,“嘖嘖,風衣裡面居然只有一件羊毛衫,看來是你自己在配合我的呦!”
“不要!”陶酒酒哭泣着,死死地攥着羊毛衫的下襬,不讓吳大志有機會掀起來。
“爲什麼不要?怎麼,你和姓葉的上過牀了?那好,你正好可以比較比較,到底是他的牀上功夫強,還是我吳大志‘有種’!反正,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黃花大姑娘!!”
“不……”陶酒酒看着完全陷入癲狂狀態的吳大志,絕望地哭泣着搖頭:“救命,救命啊……”
彷彿受到了某種昭示,開車路過和泰花園的葉洪濤突然覺得心口一陣劇痛,似是捱了一錘,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
他趕忙將汽車停到路邊,深呼吸了幾口氣,可不祥的預感還是縈繞在心頭,九九揮之不去……
就在葉洪濤將要路過的地方,陶酒酒掙扎着,守護着自己最後一道底線……
她的羊毛衫幾乎被扯破了,露出了吹彈可破的肌膚;而腿上的長西褲,似乎也被吳大志弄出了破洞,被撕碎,只是時間的早晚。
“葉……葉總,你怎麼會來?”吳大志突然說出的一句話,讓陶酒酒分散了注意力,順着他的目光去找尋葉洪濤的存在,手上的反抗力道也不由鬆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吳大志一把扯破了她的一條褲腿,雪白的肌膚袒露在黑漆漆的夜色裡。
“不要……”陶酒酒淚水漱漱流下,拼命搖頭。
然而,沒有人知道吳大志是怎麼了,他幾乎癲狂,對於陶酒酒的拳頭視若無睹,唯一需要防備的也就只有她腳上的高跟短靴,可在這種姿勢的情況下,他只需運用自己還算胖大的身體壓住陶酒酒的身體,她就弄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嘿嘿,酒酒,別看你現在說不要。等一下,我讓你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你求着我要都來不及呢!”吳大志一邊獰笑着,一邊慢條斯理地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隨即,也不知他從哪兒拿出了繩子,與陶酒酒揪鬥一番後,終究還是將她的雙手捆綁到一旁的鐵柵欄上。
到此時,陶酒酒幾乎淪爲待宰的羔羊,任他肆意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