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痕被衆人灼灼的目光盯着沒有了辦法,只好認命的將那件白色的長衫拿着去到裡面換起來了,心想着被千容那一幫兄弟看到的話,那麼他的英名都要毀了啊。而顯然的追痕對於千容他們還是十分的瞭解的,只見到暗處的千容和一些暗衛們就追痕要換上書生衣服,自然的都抱着看着好戲的態度來的,真的想象不到穿着書生衣服的追痕是什麼樣子的。
等到追痕穿着白色的長衫出來的時候,大家都不由得笑了。不是說追痕穿着這白色的長衫不好看,而是追痕一直喜歡冷着一張臉,而且的話讓他換下黑色的勁裝穿上白色的長衫總感覺的哪裡不舒服,臉一直是黑着的。
有時候洛凌秋覺得舒子曠挑選手下是不是按照容貌來挑選的,不說別的,就單單拿追痕和千容來說,都是劍眉星目,不說是古代,就連放在現在也是難得的沒男子,就是總是冷着一張臉可惜了。
其它的人顧及着追痕的面子,雖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還是忍着儘量的讓自己不要笑出來。而一邊的夢熙和鄧竹君沒這個必要了,只看見夢熙笑的半天笑彎了腰,都說不出話來。
而一邊的鄧竹君說道:“你這哪裡像是個書生的樣子,一臉的殺氣,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爲你要去打仗呢。”
這般說着,追痕的臉更加的黑了,倒是一邊的夢熙笑了半天終於緩和過來了,說道:“你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你這樣子一去不是擺明着告訴別人我有問題,快來懷疑我呀。”
追痕對着夢熙實在是不好發脾氣,於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了一句話說道:“那還想怎麼樣。”
夢熙想了想,找成衣鋪裡面的老闆娘借了梳子和敷面的白粉。這次他們一來就買了這麼多的衣服,再加上鄧竹君出手大方,見夢熙要借梳子和白粉自然的是沒有問題了。
這邊追痕還奇怪夢熙要幹什麼呢,只見夢熙將追痕拉到了房間裡面去,將追痕全部束起來的長髮給散了下來,用一根簪子挑了一半鬆鬆的給挽了起來,順便的用着手中的白粉在追痕的臉上抹了起來。
邊給追痕梳頭髮和抹臉的時候,夢熙上下其手吃夠了豆腐,邊給追痕抹的時候夢熙還在感慨着呢,追痕的皮膚真的很好啊。只見許久之後,追痕按捺不住了夢熙才說好了,房間裡面沒有鏡子,追痕也不知道夢熙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只是覺得全身都很不自在。
等着追痕出來的時候,大家都笑了,這前後兩個人的轉變也太大了吧。之前追痕穿着一身黑色的勁裝,再加上將頭髮全部束起來,冷着臉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
現在被夢熙一折騰,束起來一絲不苟的長髮變成了書生常梳的髮型,一半的頭髮披在肩上散落着,而原本追痕的臉色就白,被夢熙塗了些白粉之後更加的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如今的追痕看起來如果忽略那一張殺氣騰騰的臉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哪家書院的書生或者夫子什麼的
。
之前袁雨舟和張斯麟也是和追痕有過短暫的接觸的,如今見了追痕這個樣子,就連他們也忍不住笑了。追痕看着他們的模樣不用照鏡子,肯定也知道夢熙將自己打扮的模樣很怪的。
在一邊以千容爲首的暗衛們,看見了萬年不變的冰山臉追痕被打扮成了這樣,千容難得的笑着在暗地裡面打滾,而追痕則十分的慶幸還好自己這兒樣子沒有被手下的人看見啊。
見着夢熙比之前笑的更加厲害了,追痕本來有些不自在,但是見到夢熙笑成這樣,想着不管被打扮成什麼樣子了,能讓夢熙這麼開心也值得了。
一邊的舒子曠見衆人笑着都停不下來,嘴角也有一抹笑意,拍着追痕的肩膀說道:“還真別說,穿着白衣服還挺好看的。”一邊的洛凌秋也一唱一和說道:“也是,以後給暗衛們也不要總是黑色的多難看,多換些款式顏色還是好一些的。”
不僅是追痕聽着頭皮發麻,就連隱藏在暗處的千容和那些暗衛們也不由得頭皮發麻,要是讓他們穿成千容這個模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就算了。
眼看着時間都過去了,舒子曠也不接着逗追痕了,說道:“現在時辰也剛剛好,如若再不去看可就晚了呢。”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着畫舫那邊走去,有這樣的一羣人到畫舫去,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鬧出什麼樣的動靜呢。
這一場比賽的規模要說還真的是挺大的,大大小小的勾欄畫舫秦樓楚館的都參加了,整個京城的護城河現在是一片的燈火通明,大大小小的畫舫在河面,不時的聽見絲竹聲和姑娘們的軟言笑語之聲,飄出湖面很遠很遠。
而比賽最大的看點自然的是最大的那個畫舫,這個畫舫是京城之中三個最大的青樓和一些達官貴人們出資打造的,一共有兩層,其中的富麗堂皇更加不用多說了,就連舒子曠也不由得感慨說道:“皇家的遊船也不過如此了吧。”
一邊的舒子曠說話聲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喜怒出來,而張斯麟和袁雨舟對視了一眼,跟在舒子曠身後這麼久,自然的從舒子曠淡淡的表情看出來了舒子曠如今心情很不好,看來無論幕後的人不管是誰都要遭殃了呀。
既然畫舫這麼大,自然的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進這個畫舫的條件第一個就是要一人五十兩銀子,第二個的話如果沒銀子也是可以的,直接的用才藝,如果有才藝驚人得到門前的人認可的話,也是可以進去的。
不管是什麼才藝都可以的,要麼是吟詩作對,要麼是撫琴或者是下棋。而當洛凌秋想着進去的時候究竟是幹什麼呢,反正舒子曠是不用擔心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是全能的。而她自己也不知道靠什麼進去,也不知道的話用針法或者是跟他們談論一下關於草藥的知識能不能放自己進去呢。
這邊洛凌秋正在胡思亂想着呢,只見鄧竹君走在前面,掏了一張大面額的銀票說
道:“八個人。”鄧竹君的荷包裡面的銀票是從來沒少過五百兩一張的,眼見着鄧竹君掏了銀票,門口的侍從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諂媚的說道:“原來是貴客啊,公子裡面請。”
這八個人的到來確實的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的,雖然他們儘量的低調了一些,但是這幾個人走在一起顏值實在是太高,不惹人注目不行啊。因爲鄧竹君出手大方,雖然他們是第一次來,那門房早就告訴這裡的***去了。見來了貴客,***是親自的過來迎接啊。
看了這幾個人之後,就連見慣了世面的***也愣了一下,不是因爲別的,是因爲這幾個人的容貌實在是太過於出衆了。這幾個書生裡面,簡直是環肥燕瘦不是……各式各樣的都有的。
就拿前面兩個穿着白衣服的來說,一個一派的儒雅,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儒雅之中帶着貴氣,五官精緻卻帶着英氣,舉止投足之間風華絕代;一個冷若冰霜,卻是劍眉星目,讓人不敢靠近。後面跟着一個穿着淺綠色衣服的書生,天水碧的顏色,穿在身上卻有種冠絕京華的驚豔感覺,就那容貌精緻的連樓裡面的姑娘都比不上的。
其他的幾個也都是眉目俊朗不凡,***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公子是第一次過來嗎?”因爲在這幾個人裡面,要說真正的來過青樓的也就只有鄧竹君一個人了,幾個人不知道怎麼的應答,只見鄧竹君不說話,直接的從荷包裡面掏銀票說道:“聽說今天是選花魁的決賽,所以我們幾個也過來開開眼界,媽媽給我們挑選清淨一點的雅間吧。”
看着那大面額的銀票***自然的是喜歡的,連忙的吩咐人招待好貴客,看着鄧竹君這般敗家的樣子,洛凌秋的嘴角抽了抽,心想着見過人喜歡扔銀子的沒見過有人這麼喜歡扔銀票的。
因爲鄧竹君說了要個清淨的雅間,意思也就是說幾個人純粹是要來看錶演的,不是過來找姑娘的,***也識趣的沒有交姑娘去陪,而是交代人找了個視野開闊能看到大堂內表演的二樓的雅間,讓幾個眉目清秀手腳伶俐的丫鬟給好好的伺候着。
原本見來了八個面容出色的公子,畫舫裡面的姑娘們都在流着口水看着呢,聽說這幾個公子不打算要姑娘,也不知道多少人咬牙碎了多少放心。
這幾位公子的容貌出衆,不少人都想着就算是不要銀子也可以去陪着的。這邊的幾個人倒是不知道那些姑娘們的怨念,只見洛凌秋還有夢熙她們好奇的打量着這畫舫裡面的結構什麼的。發現這畫舫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多麼的金碧輝煌奢侈,整個畫舫的佈置還是很雅緻的,跟着一個丫鬟是哪個了雅間,雅間是在二樓坐在雅間內就可以看見大堂內的景象,打開窗戶外面便就是護城河了。
因爲這一場比賽整個京城都比較矚目,所以來的人特別的多,而他們在的雅間是整個畫舫視野最好的一個地方了,洛凌秋再一次的感慨了一下有錢就是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