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心裡不滿,但是面子上終歸是不能和他鬧得太僵的。秦丞相對着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發一筆銀子給這些人然後趕他們出城,舒子曦也只不過是要個面子,總不至於真非要了這些人的性命不可。
“不知道太子爺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丞相大人不必客氣,”如果真的娶了這個秦丞相的女兒,以後有的是時候需要這位秦丞相的幫忙呢。舒子曦自然不會吝嗇他的客氣,“本太子今日閒來無事,偶然想起令媛國色天香,恰逢今日天氣宜人,本太子想要邀她一同去遊湖。”
遊湖?秦丞相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就穿着這件帶血的衣裳去嗎?更何況今日丞相府門口的事情此刻定然已經在城裡傳得沸沸揚揚了,選擇今日外出,不是擺明了要去被別人戳脊梁骨的嗎?不過這個太子爺的脾氣這麼暴戾,自己一副老身子骨也恐怕是拗他不過,只希望瑗兒自求多福了。
“不如太子爺先去沐浴更衣,容老臣去通知小女一聲,也好讓她稍作打扮,纔好來拜見太子啊。”秦丞相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都順着這位太子來。
“嗯,那就有勞秦大人了。”舒子曦滿意的點了點頭,跟着小廝去沐浴了。秦丞相目送着他走遠,也急匆匆地趕去了女兒房間。
秦瑗聽說舒子曦來府上找自己,激動得不能自已,只顧着梳頭上妝,換上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衫首飾,根本就沒把秦丞相的那幾句勸告聽進耳朵裡,就急急忙忙地跟着來見舒子曦了。
丞相府裡也沒有適合舒子曦穿的衣裳,畢竟秦丞相已經是年近不惑之人,哪裡會有年輕人的衣裳。幸而秦瑗小女兒心性,曾和宮裡的繡娘打聽過舒子曦的身量尺寸,又按照舒子曦的身份和喜好選擇了樣式,細心縫製,此時勉強也當得過了。
等到秦瑗看見舒子曦穿着自己親手縫製的衣服走進門時,心裡的愉悅溢於言表,“太子穿這一身,可真好看。”
舒子曦被她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沒頭沒腦地答了一句,“啊?一般吧。”
‘“唔?”
還沒等秦瑗發問,舒子曦就拿出了自己這次專門爲秦瑗帶來的禮物拿到她面前,“瑗兒,這是我特地爲你挑選的,看看喜歡嗎?”
這下秦瑗什麼問題都問不出來了,只顧把東西接過來,笑着點頭答應,“奴家多謝太子爺了。”
“瑗兒喜歡就好,何須言謝這樣生分。”這話落在秦瑗耳朵裡此刻就是情郎的溺寵,她完全無暇思考爲什麼舒子曦對她的態度會轉變得如此之快。
“瑗兒,今日天氣獨好,湖面上必定是風景宜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隨我一道去遊湖呢?”
能有與舒子曦單獨相處的機會,秦瑗自然是求之不得,早就把之前久候的不快扔到九霄雲外去了。秦丞相在一旁看着憂心,但又不好太表現出來,只好陪着笑道,“遊湖是好,可是小女不通水性,不如老臣多派些人
同行,也好確保太子殿下和瑗兒的安全。”
“秦大人何須擔心呢?我自會保護瑗兒的。”
“是啊,爹爹,有太子爺在你還擔心什麼呢?”難得太子邀約,秦瑗怎麼肯輕易放過這個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看自家女兒也如此堅持,秦丞相怎麼會不明白女兒的對太子的心意。其實本來他也很希望讓瑗兒能成爲太子妃,如此不僅成全了愛女的心意,對自己的仕途也是大有裨益。但是今日見到太子爺在自家門口的魯莽行徑,他心裡的想法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的。只不過現在太子上門來請,自己總沒有拒絕的道理,只好答應下來沒希望不會發生什麼變故纔好。
畫舫是舒子曦前一天夜裡就命人準備好了的,上面還準備了時興的鮮花和水果,焚的也是洛清瀅昨日推薦的香料。這樣費了心思,秦瑗自然是歡喜不已,“太子,小女不才,願爲太子爺演奏一曲助興。”
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秦瑗自幼便喜愛琵琶,秦丞相寵愛幼女,一直都請了宮裡的樂師教導。雖說還沒到“崑山玉碎,芙蓉泣露”的水平,但還是有“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精妙絕倫。可惜舒子曦並不擅長欣賞美景和樂曲,相比之下,他還是對船上的美酒佳人興趣更大,一曲未完,舒子曦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扶上了秦瑗的柳腰。
秦瑗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雖說對舒子曦傾心,但哪裡見過這個,下意識地躲閃開了,舒子曦有些掃興,但想起大計還是忍了。不管怎麼說,以後還有很多事需要利用這個秦瑗來牽制丞相那個老匹夫,小不忍則亂大謀。當務之急,是要趁着今天拿下秦瑗這個女人。
“瑗兒,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我......”
“瑗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太子爺,小女對太子爺一見傾心。”秦瑗說完這句話,臉都已經紅透了。這麼直白露骨的表白,她還是頭一回呢。
“那爲什麼,瑗兒不願讓我近身呢?”舒子曦故意擰緊了眉,裝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爹爹自幼便教導小女,未出嫁之前不可、不可與男子親近。”
“但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黎國的太子妃啊,這樣也不可以嗎?”說這句話的時候,舒子曦故意走到了秦瑗的身後,靠近她的耳朵,熱浪直接噴吐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癢癢的。
秦瑗本能的縮了縮身體,太子妃?太子說這話的意思,是要娶她過門嗎?可是前幾日太子不還是連見都不肯多見她一面嗎,怎麼會......此刻秦瑗也顧不了這麼多了,成爲太子妃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有的,想起洛清瀅那副嘴臉她就來氣,等到過了門,她非得好好懲治舒子曦身邊的那幫狐媚子不可。想到這兒,她的猶豫完全被喜悅衝散了,嘗試着靠到了舒子曦的身上,嬌滴滴地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可以啦。但不知道太子殿下打算什麼時候娶我過門呢?”
對於秦瑗的這一舉動,舒子曦顯然是很受用,他一把摟過秦瑗擁在懷裡,霸道地吻了下去,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貝齒,挑逗她的舌頭。秦瑗一開始還不是太適應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但隨即便釋然了。她都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了,這些事早晚都要做,那還不如早些做,也好牽制住舒子曦對她的心。打定主意,秦瑗不再反抗,轉而擁緊舒子曦的腰,開始學着順從舒子曦的引導並且迴應他。
秦瑗給舒子曦的感覺和洛清瀅是截然不同的,洛清瀅只是一味的乖巧順從,但卻正是這樣半推半就的小女兒情態,才更讓舒子曦欲罷不能。
這個賤人!秦瑗在他下脣上輕的像螞蟻咬一樣的啃噬早就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一個翻身把秦瑗嬌軟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下。秦瑗一看這舒子曦分明就是要在船上要了她的意思,一下子又開始了心理鬥爭。
可是舒子曦彷彿能看透她一樣,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承諾着,“瑗兒,給我吧,我明天就去秦府下聘禮。”
秦瑗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明天?”
“對,明天。”舒子曦破碎的話語夾在粗重的喘息聲中。
秦瑗心理的最後一道防線被攻破了,她不再抗拒舒子曦在她身上的動作,反而一邊迎合着他一邊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搖搖晃晃的船上,並不只有秦瑗和舒子曦兩個人,但是跟在舒子曦手下的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舒子曦做這樣的事情了,他常常都會把一些風塵女子帶到船上來處理,還美其名曰“不會髒牀”,於是侍衛們都聚集在船頭無聲地笑着,真是沒想到這丞相府的千金也這樣的開放。
舒子曦整整要了秦瑗三次,他身上的***才得以完全解放。其實到第二次的時候,秦瑗就有些吃不消了,只是不好讓舒子曦失望,一味強撐着。等到舒子曦從她身上起來穿好衣服,秦瑗看到船板上的血,才真正開始慌了起來。
“太子,這......”秦瑗一手拿帕子捂着臉,一手有些驚慌地指着那一灘血跡。
“處子之血而已,你別慌。”舒子曦語氣裡帶了些鄙夷,畢竟這種東西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秦瑗有些慌了,“太子殿下,你明日真的會來提親吧?”
“本太子一言九鼎,說出的話自然會實現。”
秦瑗有些羞赧的穿好了身上的衣裳,小衣都已經被舒子曦扯破了,還不知道回去怎麼交代呢。
“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你和你父親直說便是,不必有所顧忌,明日我便上門提親,他自然是不會怪你的。”
“是,瑗兒有幸得太子爺青眼,是祖上積德,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
雖然是奉承的話,舒子曦還是聽得很高興,“父皇不日就會下旨封你爲太子妃了,以後你也別再喚我太子爺了,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聽了這番話,秦瑗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