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吃的一塌糊塗的小東西,張麒天也不禁有些鬱悶,這小東西看似不大,可這食量還真驚人,像豬一樣大小的幽獸,已經有一半進了它的肚子,可它的肚子就像個無底洞,連鼓都沒鼓一下。
張麒天想起外面還站着人,也不願讓那人一直站在自己的地方,走了出去,冷聲和那人說道:“價值多少,我賠就是。”
那人瞪了張麒天一眼,但看對方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自己也就弱了三分,說道:“五個金幣,便宜你了。”
張麒天從懷裡掏出錢,扔在那人手裡,然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那人拿到了錢,狠狠的看了一眼張麒天,然後轉身回去了。
小東西還在屋子裡不停的吃,就好像從來沒飽過一樣,張麒天推開門進了裡面,坐到了自己牀上。
小東西吃了一會兒,發現有點不對勁,然後便擡起頭來看着坐在牀上的人。
張麒天看到小狗在看自己,一把把它提起來,說道:“小東西,以後不要去偷吃東西,聽到了嗎,你萬一偷吃了丹藥什麼的,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小狗眨眨眼,然後很人性化的擡起爪子摸了摸吃的油膩膩的嘴,嗚嗚了兩聲,眼神裡一片迷茫。
“我說不要去偷吃”
“嗚嗚”
“你明白了就點點頭”
“嗚嗚”
“我%……&……%*”
張麒天放棄了,這小東西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反正自己說什麼都是嗚嗚兩聲。
無奈的放開小狗,小狗一瘸一拐的走到那烤幽獸旁邊,又大口吃了起來。
張麒天這纔想起來,這小東西腿還沒好,怎麼能拖着這麼大一頭幽獸,又躲過那些人的呢,除非,這小東西是裝的。
想到這兒,張麒天嘴角微微上翹,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要捉弄一下伙房的那些人。
等小東西吃完,休息一會兒後,張麒天提起吃飽了正打盹的小狗,然後走向伙房所在的地方。
伙房離這裡並不算太遠,但這裡卻是赤炎宗檢查最嚴格的地方,張麒天在來之前,把自己的珠子放在了自己屋子的地面下,如果不是有人挖開地面來看,相信不會發現的。
整個赤炎宗的飯食飲品都要從這裡出去,所以,每一個到這裡的人,都會經過無數次的檢查,確保身上沒有任何有害的東西。
雖然是伙房,但並不是幾間房子就可以解決的,而是一大片谷地,方圓有幾裡,而且和丹院相鄰。
在谷前一片空地上,豎立着一座大碑,上面用青綠色的字體,寫着“食谷”二字。
而報道的地方,就在這碑邊的一座小房子裡。
負責報道的是個油光滿面的中年人,正拿着一根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腿在啃,看到張麒天進來,看了一眼,說道:“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吧,去谷西邊檢查一下,然後有人會告訴你該幹什麼,把你身份符牌拿來。”
張麒天把身份符牌遞過去,那人用油膩的手指在“雜地”旁邊又刻了“食谷”二字,然後還了回來。
正在張麒天準備離開時,那人看到了跟在旁邊的小狗,詭異的一笑,說道:“這小東西是你養的吧,可要管好了,別惹麻煩。”
張麒天輕輕點點頭,沒有理會,倒是小狗站起身,衝着那人呲呲牙,也跟着走了出去,不過腿腳卻靈便了許多。
進入食谷內部,才發現,這裡有着上千口大鍋,都是露天架起。
看到張麒天進來,白天那個站在門外大罵的男子走了過來,衝着張麒天冷冷一笑“原來今天來報道的就是你啊,你倒是有本事,自己還沒來,先派狗進來探路啊。”
張麒天心裡不屑,不過臉上卻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笑容,“這小東西,被我打斷了腿。”
說完,小狗很配合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楚楚可憐的看着張麒天。
那人臉上有了些笑意,冷哼道:“算你識相”,白天他追這小東西可沒少費力氣,而且這小東西跑的又快,自己根本就沒有一絲休息的機會。
“王銘,你過來,以後你去洗菜,燒火以後就由他來做”那人衝着遠處喊了一聲。
不一會兒,一個黑黑的男子跑了過來,衝張麒天笑笑。
當真正開始燒火時,張麒天才知道,這個工作是多麼的困難,首先,所有的大鍋都是露天放置,而柴火就在鍋下面,每當風吹過來,下面的火苗便會到處亂竄。
張麒天需要做的,便是不斷的給每個鍋下面加柴,而且要保證火苗不會竄到別的地方。
雖然他只負責十個大鍋,但是等到晚上時,他身上就像是被大錘砸過一般,到處都痠疼無比,尤其是雙腿,更是如同斷了一樣。
從張麒天開始燒火時,小狗就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但是當張麒天準備回去時,小狗突然出現在了自己旁邊。
第二日,食谷便傳出了消息,有一口給長老和宗主做飯用的大鍋,不知被誰打缺了一塊,幸虧宗主和長老們的功力已經不再需要吃這些東西了,否則食谷必然大亂。
雖然上面並沒有怪罪什麼,但是負責這裡的人卻憤怒非常,要不是宗主顧不上這些事,自己此刻很有可能就是個死人了。
所以當張麒天再次來到這裡時,立馬便受到了嚴密的盤問。
“你當時在哪裡,你的這條狗又在哪裡”那人的憤怒,使周圍所有人都戰戰兢兢。
“我一直在燒火,這狗,它到現在腿還斷着呢,又跑不遠”張麒天冷靜的對答。
“是麼?可是有人告訴我,昨天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從那裡跑過,然後鍋就碎了,你敢說,和你沒關係麼”那人眼裡冒着怒火,大聲的吼叫道。
“沒有”張麒天絲毫不弱的對視着。
“好,你有種,別讓你落在我手裡”那人也沒有什麼證據,只是猜測,倒也不能把張麒天怎麼樣,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件事一直查了五天,不過後來便不了了之,但那人卻是盯上了張麒天,處處於他作對,雖然不會太過,但卻免不了麻煩。
這種現象,一直持續了十多天,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