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她!”似乎是在呢喃,似乎是在自語,總之,藍邪是在對着空氣說話麼?
空氣中輕輕的波動“是,主人!”
“紫雲,但願你會醒悟,如果你一味這樣下去本盟主將不得不清理門戶了。”藍邪冷哼一聲,緊了緊臂彎,在這裡,有着他一生的牽掛。
“神女大人,你是我的菜,在本盟主還沒有應允的情況下,你不可以先我而去!”
紫雲一路上的臉色變幻莫測,看的走在一旁的紫蘭有些神經質“紫雲,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不要勉強自己,你去休息吧。”
紫雲一陣煩躁,但是還是儘量的壓抑住心中快要爆發的火山“我沒事,可能是近來太累了,那我去休息了啊。”
紫雲的理由不是一般的牽強,誰都知道作爲主人的近身侍婢工作量有多麼的輕,幾乎相當於一個大小姐,只需要幫助人收拾,別的什麼直接交給底下的人就好了,沒必要那麼麻煩的。,更不要說勞累了。
但是天真的紫蘭還真的以爲紫雲是太勞累了,直接給她放了假。
在她的心裡似乎誰都是好人,也似乎是她根本不屑用這樣或那樣的想法去揣測別人的心意。
“恩。”紫蘭點了點頭,看了紫雲一眼算是安慰,而後哼着小調去收拾家務了。
紫雲冷眼看着她的背影,無論如何,這一次是幾乎,錯過了自己將會遺憾終生。
幹吧,只要這一次機會她就可以擺平一切阻礙。
羽純忙着張羅自己的賺錢計劃,根本沒有注意到帝都當天發生的異常。平日裡很是清閒的護衛軍今日竟然比平日裡多了兩倍還不止,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肅穆,彷彿即將有什麼大事降臨在這個一向安穩的國度。
靈兒忽閃着翅膀看着來來往往匆匆忙忙的軍隊輕輕的搖着頭“又會有人死,靈兒好討厭看見死人的靈魂。”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帝都的角角落落,沒有人發現在他們不注意的角落,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時不時的關注着他們,淡漠的看着帝都的上空越來越陰森的天空。
如果世界上沒有這麼多有野心的人,如果沒有這麼多會死人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和主人恢復到以前的生活,無憂無慮的。靈兒討厭死了這羣傢伙,所以她一定要幫助主人打敗這些喜歡侵犯別人的傢伙。讓他們安安穩穩的呆在自己應該呆在的地方,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好高騖遠,還沒有學會走了就想跑,難道他們真的以爲治理國家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整天爲一些虛無縹緲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真不知道這些人類的腦袋是怎麼長的。
還有那個長的很囂張的傢伙,步履輕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夜夜笙歌,酒色掏空了身體看他還能蹦躂幾天。
靈兒所說的那個傢伙就是粉凌,監視了他幾天他幾天都在飲酒取樂。他現在肯定又在吃喝玩樂了。靈兒斜着眼睛瞥着不遠處的帳篷,當你們睡一覺起來就會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可憐了。
粉凌正如靈兒所想的那樣,在自己的帳篷裡肆意的玩弄着供自己玩樂的女人。粉凌是一個煙塵中才能存活的人,對他來說最大的樂趣就是飲酒作樂,再和自己的兄弟玩玩女人,這纔是一個王子該有的生活,人只活這麼一世,不及時行樂更待何時?
“阿狼還不認錯?”粉凌眉毛挑了挑,輕輕地啜飲着杯中的酒,眼神直勾勾的盯在舞着長袖的女子。
阿虎神色頹廢的坐在坐在座上,黯然的盯着自己的某處,不久前他還試圖用它征服一個剛烈的女人,沒想到現在卻只能看着不能吃“恩,他一直不鬆口。”說道阿狼,阿虎眸中的恨意剛烈了幾分,就是因爲他的女人,他纔會變成現在這樣!
女子感覺到粉凌在看着她,更加賣力的表演着,薄如蟬翼的紗衣裹着她若隱若現的身體,從粉凌的角度剛好能夠看見她一片粉嫩的腹部。
“過來!”他食指彎曲,向女子做了一個挑逗的動作。
女子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輕輕搖顫着身體,彷彿觸電了一般,嫵媚的眼神滌盪着漾漾秋波,欲語還羞的嬌媚讓粉凌的身體亢奮起來。
直接越過幾案奔上去抓住女子纖弱的腰肢,當着衆多人的面啃起來。
“恩……”女子壓抑着自己的呻吟,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這樣壓抑越是像一直撩撥着粉凌心絃的小貓,死死的吃準了粉凌的變態嗜好。
“不鬆口就往死的折磨,本殿下還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鐵打的人。”粉凌啃食着女子細嫩的脖頸,雙手不規矩的四處遊蕩,含糊不清的嘟囔,在他粉凌的世界裡還沒有感情勝過生命這個前例,當然,他也不會讓這個前例出現的,他要殺雞儆猴,讓他們明白:跟我一起玩女人就是榮華富貴,一旦你背叛了我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要殿下,好癢!”女子咯咯嬌笑着,絲毫沒有在意眼前這麼多人。
在女子的意識裡,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身上的那種屬於女兒的嬌羞早已經被粉凌磨練的消失殆盡。
她到現在都記得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樣在他所謂的兄弟面前被完全的漠視掉的,不過,無所謂,這樣的場景自己不是早已經想到了嗎?
“妹妹,如果你真的決定這麼做,一定要有足夠的能力承受所有的恥辱!”耳邊是姐姐的諄諄叮囑,女子清冷的閉緊雙眸,忽而睜開“殿下不要嘛!”
想從靈魂裡傳來的嬌媚入骨之聲讓粉凌的某處顫動,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他想在這兒就辦了她!
阿虎目光陰森的盯着粉凌準備提槍上陣的猴急模樣“嗷”的一聲躥了起來“賤女人!不要臉的二貨!”阿虎臉色猙獰,塊頭大的優勢顯露無疑。
粉凌一個沒留神被他“砰”的被他直接掀翻摔在案几上,“呼啦”堅硬的案几竟然被粉凌壓過來的衝勁壓壞了。
“嘶!”衆人忍不住齊聲抽了口冷氣,阿虎太強悍了,竟然敢對自己的主子下這樣的手。
粉凌被甩的氣暈八素,長久以來的陋習終於在此刻顯露出來了。他的身子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直
接斷了幾根肋骨。疼的粉凌嘶嘶倒吸着涼氣。
阿虎的腦袋已經被氣憤和暴虐充滿了,拼命的揪着女子的頭髮,阿虎一個巴掌輪了上去“!都怪你們這些臭!去死吧!”他只要看見嬌柔的女人都忍不住想要上去給她兩巴掌,這是她們欠他的,要不是因爲那個什麼青青,他現在依然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阿虎的事情雖然被粉凌下了命令不許議論,但是他知道,現在整個軍營裡的人都知道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他男性的象徵已經沒有了。
雖然那些人當着他的面不說,但是他們在背後的議論更是讓他沒有臉面再活下去了。
他們鄙夷的眼神,怪異的各種動作讓一向自以爲很堅強的他都有了想要去死的念頭。
女子哀號一聲,發了蒙,到現在爲止她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捱打?
只是臉上的火辣辣讓她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一支梨花帶雨的模樣讓衆人的心裡都忍不住大罵阿虎粗暴。
旁邊的護衛急忙扶起粉凌,只見他扶着自己的腰,痛苦的哀號着,同時眸中的那抹狠光在看到女子悽慘的模樣之時越加的明顯“阿虎!”
阿虎根本不理會粉凌的怒吼,一手抓着女子的頭髮,一手使出了吃奶的勁把心中的暴虐全部撒在了女子的身上,在他的心裡就是因爲有她們這樣的女人,才讓自己變成了現在這樣。可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如果自己能一直安守本分,怎麼會被羽純弄成了粉色大陸的第一批太監啊?
只是對於這種經常性的將自己放在最中心的人,是不會換位思考的,他們想到的只是自己的得失,至於對錯,沒得商量,永遠是別人的錯!
粉凌呲牙咧嘴的瞪着眼,他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讓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像着了魔一樣,不聽自己的命令,還違抗自己的命令,公然的背叛自己?
阿虎現在實在顧不了粉凌了,他心中的憤怒早已經燃燒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要爲自己的完整討回一個公道!
女子被阿虎瘋了一般的毒打着,她的眸中除了可憐就是楚楚動人的無助。
粉凌被女子的眸子看的渾身難受,比自己斷了幾根肋骨還讓他痛心。
這個女子是唯一一個自己玩了這麼久還沒讓別人染指的人,在以前,只要玩過第二次他就絕對沒興趣去玩第三次,但是這個女子的技術一流,嬌媚更是他的剋星,幾乎在看見他的時候,她的眸中似乎就在裸的誘惑着他。
這是他第一次留了私心,他不希望別人染指她!可是現在她就在自己的手下人手裡遭受折磨,想到這裡粉凌渾身的怒氣散發了出來,還反了他,違背自己的命令不算,竟然還去打自己的女人,他有下這個命令嗎?
“阿虎,如果你再不停下來,別怪本殿下不講兄弟情面?”耳邊輕輕地飄蕩着粉凌輕飄飄的話,阿虎卻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蟬,他在他的話裡聽出了一絲決絕和狠意。
這在之前是從來不會出現的,只要是自己不高興,粉凌一定會想辦法來讓他發泄,而不是現在這樣威脅自己,阿虎嗅到了一股不很好的氣息。
不光阿虎,其實在場的很多人都已經嗅到了這股奇特的氣息,他們泛着粉色光澤的眸中滿滿的全是不可置信,什麼時候自己這個又無情的殿下竟然學會了爲一個女人發怒?
而粉凌現在的情形這是女子與願意看到的,眸中閃過一絲嘲弄,女子輕輕的啜泣“殿下,是妾身犯了什麼錯了嗎?請殿下給妾身一個明示,妾身不希望到了黃泉之下還做一個不明不白的鬼魂。”女子早已經抓住了粉凌現在的心態,他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去“收拾”阿虎,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像這個女人,是半路出家的尼姑,只是自己發泄慾望的一個工具,可是在內心深處他還是不願意看到她在自己的面前受這樣的罪。
這就是一個人的心理,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就會有佔有慾,自己在意的東西絕對不允許別人擁有,否則滿腹的憤恨不知往那兒發泄。
何況這個女人還給自己暖了很久的牀。
“阿虎,本殿下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可是這是本殿下的女人,沒經過本殿下的同意你就隨意毆打她,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嗎?”這次粉凌幾乎是軟硬兼施,一方面用了自己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的自稱“本殿下”,另一方面並不是大聲斥責他,而是用聽起來有些不是很嚴厲的話,他相信阿虎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可惜,現在的阿虎的憤怒早已經佔了第一位,根本不知道給自己臺階下,只是惡狠狠盯着已經軟成一團的女子“殿下,這樣的女人能配的上你爲她擔心嗎?”其實他想說的是世界沒有人比我阿虎更懂你,只要有我這些人都可有可無的。
粉凌掙脫掉身邊人的攙扶,忍着疼痛走了上去,怒視着阿虎的眼睛“本殿下的話你聽不明白嗎?”
粉凌的嚴肅讓阿虎暫時性的不適應,他還沒見過粉凌在自己等人的面前這麼個神情,在外人面前這個神情他見過,那些人也見過,不過能讓粉凌露出這個神情的人早已經去見粉色女神了。
“搞什麼飛機?”靈兒輕盈的飄了進來“狗咬狗?”
的確,他們兩個想在站立的姿勢確實充滿了炸藥味“這些人真是笨蛋,明明早已經打到了城門還不攻城竟然在這裡狗咬狗!”靈兒都忍不住鄙夷道,她只是一隻精靈哎,她都能想到的問題這些陰謀的皇者-人類竟然不知道?靈兒對粉凌的鄙視加深了無數層。
“自己去領罰吧!”粉凌冷冷一句讓所有人都呆住了,他竟然讓阿虎去領罰?!
女子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嘴角輕輕的綻起一抹笑意,只是瞬間消失不見。
粉凌的傷勢有點嚴重,這個從小泡在女人堆子裡的王子,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混到這麼狼狽,朝裡最好的醫帶了最好的藥也只是告訴他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傷最起碼得一個多月。
如果不是自己有傷在身,這個醫又是宮裡的老醫了,粉凌一定會把他從帳篷裡扔出去,現在是什麼時候,自己國家的軍隊在粉色帝國
的城門下等待着自己發最後的命令一舉拿下粉色帝都,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除了岔子,一個軍隊的最高統帥者都出了這樣的問題,那士兵又有什麼勇氣呢?
本來粉凌今日的心情就不好,再擱上這樣的事情,鬱悶的他想罵娘。
“殿下,我們的人回來了!”
這個消息讓粉凌想要發作的情緒輕易的壓回了胸腔。
“讓他進來!”粉凌不禁喜形於色。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直接坐了起來。
阿虎是一個練家子,從小就開始練起了殺人的本領,他的手勁比較大,再加上粉凌一直以來只是沉迷與酒色,不再鍛鍊身體上花費一丁點的時間,纖弱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阿虎的猛烈,與案几相撞的瞬間直接讓他嚐到了苦頭。可是粉凌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卻能因爲這麼一件事而忽視身體上的疼痛,足以見此事對於他們的重要性了。
不過一會,剛剛稟告的人步履匆匆的領着兩人風塵僕僕進來了。
“殿下,卑職幸不辱命!”身穿平民服飾的男子行了一個大禮,很是恭謹道。
粉凌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愛卿的功勞本殿下一定會記得,勞累了這麼幾天,還請愛卿去休息。”說完讓身邊的人領着他下去,他這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停頓。
那個男子也是沒有絲毫謝過恩之後便跟着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了出去。他知道粉凌必定是有什麼事情不讓自己知道,在這個充滿陷阱,爾虞我詐的地方,處處爲營纔是王道,該你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知道的越多也就死的越快。
粉凌眯着眼盯着這個全身籠罩在陰暗中的這個人看,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他的心底有些發寒。
“怎麼?殿下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淡淡的聲音,淡的不像是他說的,可是粉凌還是不自覺的站了起來“看來將軍對本次活動還是挺感興趣的啊,竟然派來這麼重量級的人物來壓陣。”
男人全身籠罩在一片粉茫茫中,只有一雙秀氣的眸子露在外面,清晰的寫滿了平淡。
男人的反映讓粉凌的評價又上了一個臺階,不錯,不愧是自己看好的人。
“客人請坐!”粉凌邊說着邊讓人搬來一張椅子。
男人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這次事件重大,殿下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我的母親,我是不會選擇與你們合作的。所以有沒有誠意就要看殿下的了。”男人將一切說的那麼理所應當。
“這是當然,這點我想本殿下比客人更應該清楚。”粉凌蠻有深意的瞅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依然是那麼波瀾不驚的模樣,秀氣的眸中只是略上一層與衆不同的深諳。
“那麼,請殿下拿出你們的誠意吧,任何談判都是在有利益可圖的情況下而進行的,當然,我們的也不能例外。”
“當然。”粉嶺讓人拿出一大塊地圖,展開,赫然就是粉色帝國的大致地形山貌。
男人的瞳孔猛的一滯“他怎麼會有帝國的地圖?而且看起來竟然與真正的地圖毫無差別?”
男人的驚異落在粉凌的眼裡就是一陣爽快,終於可以壓過這人一等。
男人餘光掃上了粉凌的得意,也暗自想到,肯定是自己等人的身邊有了奸細,既然他連自己的主意都打,那打自己身邊人的主意是完全有可能的。
氣勢上能壓男人一等讓粉凌感到萬分的愜意,心情大好,指着西農“除了這裡其餘的地方都是你的。你會是粉色帝國的王!”
男人深深的看了粉凌一眼“你們打的好主意,不過誰讓我現在母命在身,我無異議。”
粉凌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不慌不忙的捲起地圖“時間?”
“今天晚上月亮升起之時。以鐘聲爲號,三聲是可以進攻,我會安排人在城門,你們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得到。如果是四聲就是延緩,如果是五聲就是取消。”男人說完拂袖離去“別讓我知道你們有什麼鬼把戲,不然就是你進了皇宮我也能把你拉下來。”清淡的一句話卻讓粉凌的後背溼了一層。
“咚”男人剛走粉凌就不顧及形象的蹲坐下,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太壓抑了,彷彿頭頂之上突然之見懸掛着千斤巨石,有隨時掉下來的感覺。
還有他的那雙眸子,雖然看起來很秀氣,像一個女人的眼睛,但是若是他故意針對你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是一雙多麼血腥的眼睛,只有在戰場上經過生死絕難的人才會用有那麼嗜血的眸子。
他臨走之前的那句話更讓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就像會看透他所有的想法,其實他的本意是到時候要將粉色帝國的肥壤之地全部收歸手下,沒想到就是這一點也被他看透了。
到手的鴨子竟然會飛了,粉凌感覺特鬱悶,這不是他粉凌的性格,一定要想辦法都得到。
“你確定他沒問題?”
“確定,老婦人的工作做通他就答應了,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大孝子!”
“好!下去準備準備,晚上出發。”
“是!”……
“他們都相信了?”粉色逸軒負手踱着步子,這一點他倒是沒有什麼意外,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胃口這麼小,只要求得到西農。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
粉色逸軒的身邊站着單水和昭青,兩人也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逸軒,想知道粉凌爲什麼盯上了西農嗎?”凌俠從門口進來,手中拿着一碟奏章。
“恩?”不僅粉色逸軒奇怪,就是昭青與單水也是很驚奇。
“因爲這個!”昭青搖了搖手中的摺子“西農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西農了!”
“不是以前的西農?”粉色逸軒苦思無果只得將求助的眼神遞給凌俠。
凌俠燦爛一笑,笑的真的很欠揍“西農經過神女大人的祈福,布錦恢復了正常,而且現在經濟發展簡直就像是在扶搖直上,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而且最近達爾巴說他們已經找到一種提煉眸中材料的礦產,如果真的提煉出來了,粉色帝國完全可以變成一馬平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