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逸軒已經完全呆住了,而後一聲怒吼一記粉色魔咒朝着雨雅韻急速的飛了過去。
雨雅韻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場景,竟然沒躲沒閃。在她看來這樣纔是真正的結局,能死在粉色逸軒的手裡對她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最起碼她不用再每天受着煎熬,這麼多年來,她真的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了,他知道現在的自己纔是真正的自己,纔是當初那個純潔的自己。
見此場景,羽純暗自踱着腳“你丫丫的,好好說話啊!”說着急速飄了上去,可惜有人比她還快。
“砰!”隨着驚天動地的聲音,粉色逸軒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可置信“爲什麼?爲什麼你還要幫她?她是我們的殺父仇人!”粉色的瞳孔染上了一層嗜血的顏色。
“不管她怎麼樣,她都曾爲我付出,是我的母親!”昭青嘴角流出深粉色血,臉上卻是掛着一絲滿足。從小就是她陪着她,現在他終於可以爲他做一件事情了,他真的覺得很幸福,她是他的殺父仇人,但是她又是他的母親,她不能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樣她這輩子都不會釋然的,他不想揹着遺憾過一輩子。
雨雅韻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沒事,而昭青以老鷹護小雞的姿勢擋在自己的前面。那種姿勢讓她的心不覺得一顫,當初昭旭也是用這樣的姿勢擋在自己的面前請求他的原諒。
其實有一件事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當時岱快要死的時候,昭旭來了,而那個時候岱正舉着間想要殺了他,可是昭旭卻以昭青現在的姿勢擋在自己的面前。
那個時候她就開始後悔自己爲什麼要做這樣害人害己的事情,最終斷送了最愛他的那個人。
從皇宮回來,昭旭沒過幾天就自殺了,只有他知道真是的原因是什麼。
“青兒!”雨雅韻接住昭青緩緩下落的身體,淚水泛成一片“你怎麼這麼傻啊?我死不足惜,你爲什麼爲我擋那一下啊?”
昭青悽慘的笑着“雨雅韻,這是我昭青還你的,從今以後我和你再沒有任何關係!”說完他輕輕的閉住眼睛,該還的他都還了,他沒有什麼遺憾了。
“昭青!”單水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他沒有料到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粉色逸軒現在的魔力早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經過羽純幾次的聖光沐浴和生命之水的滋潤,他的魔力已經卡在了突破傳說的那個階段,他所發出的威力自然是具有很大的破壞性。
昭青全身上下沒有一寸完整的皮膚,被粉色魔咒炸裂的身體到處留着鮮血,秀氣的面容也是一片模糊。
被粉色魔咒攻擊的地方深深的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看不到底的洞猙獰着。
昭青現在這個模樣,不要說醫,就是神仙來了也不好救。
“來人!”粉色逸軒急忙喊道。
站在外面的侍衛早已經發現了屋中的不對,可是沒有自己將軍的命令他們又不能衝進去,只能乾着急,現在突然聽到這麼一聲“呼啦”進去一大隊人。看到現場,所有人都驚住了,到底是什麼弄出這麼大一個洞?
“將軍!”一個護衛發現成了血人的昭青,頓時警覺起來。
“以後,你們只能聽大帝的命令!”昭青虛弱的道“咳咳!”隨着他的咳嗽聲,鮮血不停的從他的嘴角流下來。
靈兒切了一聲“人家突破,關主人什麼事情啊?靈兒可是記得主人好像吞噬了四滴生命之水的。”靈兒純粹是在打擊羽純,就那麼點點能量還是生命之水堆砌的,還值得她那麼高興。
羽純瞪着眼睛恨不得吃了靈兒,這隻臭精靈,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自己懶得修煉,自從融合了四滴生命之水,凝練了靈魂之後她就沒有認真的修煉過,還在這裡挖苦她。找打!
羽純撲上去與靈兒糾纏在一起,絲毫沒有注意到羽純所發出的那個能兩團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纏繞着,像是被人用手扯爛又粘在一起,最後混成的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似乎還帶着水分一般。
能量團快速的鑽進昭青的身體,在他破碎的身體裡遊蕩。
昭青輕輕的皺了皺眉,什麼東西鑽進自己的身體了,感覺真的好舒服,像浸泡在大海里,又像是漫步在雲端,那種涼絲絲的雲朵劃過他的臉頰一般。
能量團以光速快速的在昭青的身體裡運轉,凡是它經過的地方奇蹟般的猶如新生的一般,昭青清晰的感覺到這種變化,他發現只要是這種物質經過的地方就會爆發出一種用不完的衝勁。
“這是怎麼回事?”昭青又驚又喜,是不是自己可以藉助這股力量一舉突破,衝破已經牢牢束縛了他好幾年的高度。
想到做到,昭青儘量讓自己忘記肉體上的疼痛。專心的應對靈魂深處傳來的這種感覺。
事實果真如昭青所想的一般,藉着這股神秘的力量,靈力在他的刻意操縱下變得異常的活躍,幾乎是平時修煉的數十倍。
當然,他也發現這種做法似乎是在藉助一種力量強大另一種力量,所以在他身體內的能量急劇增加的時候那股能量也在緩慢的減少,可是即使是如此他身體內的牀上也被修補的七七八八。
“恩?不對!”粉色逸軒急忙轉身,那種能量越來越龐大,越來越活躍。
“逸軒,怎麼回事?”凌俠急忙飄了進來,那些護衛駭然的看着凌俠,飄?他竟然用飄?難道?已經沒有人敢往下想了。
粉色逸軒沒有理會他,只是指了指腳邊的昭青。
看到昭青的傷勢的時候,凌俠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粉色女神哪,到底是誰這麼狠毒?”
羽純停止了大鬧,看着一臉驚駭的凌俠,淡淡的笑道“沒想到這個小凌子越長越憂鬱了啊。”
靈兒也落在羽純的肩膀上“長的很有特色!”羽純翻了個白眼,特色?這幾個人一個比一個特色,諾,這個是一個十足的冰塊!這個是一個天生帶着女生性格的
男人!還有這個,羽純在單水粉色的鬍子上摸了摸,老頑童一個!
粉色逸軒愣了一下,怒道“什麼狠毒?是無意中傷的!趕緊治好他!”
凌俠意識到自己說話肯定撞傷了這個冰塊,撇了撇嘴,蹲下身去看昭青的傷勢,只是看到昭青的傷勢,他更加的見鬼“粉色女神,這不可能!”
被嚇了一跳,粉色逸軒有些惱怒“凌俠,你發什麼瘋啊?一驚一乍的。”
“呼呼!”那個護衛喘着粗氣疾馳而來,“噗通”跪在粉色逸軒的腳下“大……大帝,卑職……卑職……”粉色逸軒揮了揮手“朕知道了。”
護衛瞪着碩大的眼睛,他還沒有說什麼呢大帝知道什麼啊?
可是餘光掃上旁邊的凌俠他就更像見了鬼了“凌醫!”他本來是想說自己到了凌俠的府邸告訴他之後凌俠就不見了,沒想到他竟然先他而到了。護衛的心裡一陣翻江倒海,自己可是將軍的貼身護衛,竟然還沒有一個醫的速度快!
護衛把信物還給粉色逸軒之後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
“你們都出去吧,人多了不是一件好事。”單水吩咐道。
那些護衛擔憂的忘了昭青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逸軒,你們看,昭青的皮膚竟然在自動癒合!”待到那些護衛都出去了,凌俠亟不可待道。
“自動癒合?”兩人驚了一跳,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凌俠對他們對自己懷疑的眼神很不屑,嗤笑“不信就自己看!”
粉色逸軒和單水急忙蹲下身,看到那一幕,粉色逸軒發誓,那絕對夠震撼,昭青被來皸裂的皮膚像退了一層皮一樣,完美的皮膚又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粉色逸軒的看的瞪大了眼睛,即使是聽到雨雅韻承認自己殺害了他的父皇,他也沒有這麼驚訝過。
單水平日裡似眯非眯的眼睛第一次睜得像銅鈴一般大,發出驚歎“粉色女神,這是神才能辦到的啊?”
“粉色女神?神?”粉色逸軒呆呆的看着昭青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羽純!”粉色逸軒突然站起身大喊道“你出來,我知道你在!”
凌俠和單水被他猛然間的動作嚇了一跳,他這是怎麼了?
羽純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羽純準備現身,靈兒卻飛了過來“主人,你確定你要現身嗎?你在暗,是對他的一種保護,一旦你出去了,天下所有人都會知道,你只是一個神女,不再具有任何的保護價值了。”
羽純坐着激烈的思想的鬥爭,到底要不要出去?
“羽純,我知道你在這兒,那晚是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我才能這麼快就恢復了,你出來好不好?”粉色逸軒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只能像個瘋子一般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叫喊“你出來啊!羽純!”
要不要出去?羽純緊緊的咬着自己的嘴脣,他真的好想光明正大的現身,撲在他的懷裡訴說自己的思念,可是,想到靈兒說的話,羽純還是決定不現身,她要保護他,雖然昭青這個危機解除了,但直覺告訴她,還有更大的陰謀等着他。如果自己一直處於暗處,就是一個能隨時解危的關鍵,如果自己出去了,粉色逸軒肯定不會允許她在躲躲藏藏,那麼就像靈兒說的一樣,那就只是一個明面上的神女了,只能讓粉色逸軒保護她,但是總有一天,會有人發現自己只是靈魂體,到了那是,粉色逸軒所面臨的質疑,恐怕不僅僅是現在這麼一點點了吧。
“逸軒。”凌俠有些傷感的拍拍他的肩膀“你太思念她了!”
單水也深有同感,已經把靈魂奉獻出去的人連靈魂都沒有了,怎麼會幫人療傷。
粉色逸軒堅決的搖着頭“不是,這不是幻覺,我肯定她在,我肯定!”
可是沒有人會相信他的,所有人都明白靈魂奉獻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東西,只要靈魂奉獻之後,天地之間以後就不會存在這個人,永遠都不會。
昭青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而且充滿了力量,就像剛剛卯足了勁準備出航的帆船。
身體裡那股特殊的氣體一樣的東西已經慢慢的消失殆盡了,他也一舉突破了,並且鞏固了這個階段。
“老丞相!”昭青睜開眼睛,看着這個像自己長輩的老人,雖然以前因爲母親的緣故,他和他的關係慢慢的惡化,但是在他的心裡一直把他當個長輩。
昭青的突然甦醒把幾人的思想都拉了回來,粉色逸軒不再那麼頹廢,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與之前毫無區別。
習慣了粉色逸軒的冷漠昭青也沒有在意,只是看了看被粉色逸軒弄的破碎的廳堂“你真的很強大!”
粉色逸軒禮貌的點了點頭,卻讓凌俠愣了眼,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這麼好,要知道讓粉色逸軒這麼客氣的人還真的用手指能數的過來的。
“去我的書房吧!”昭青說着領着衆人往他的書房走去。
凌俠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淵源當然不可能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於是單水落在後面專門爲凌俠講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將軍雖然是一個很大的官,但是在昭青這兒卻是看不到奢侈的樣子,佈置的極爲莊嚴肅穆,就像一個軍營一點也不像個家。
走了不過幾分鐘幾人就走到了昭青的書房,昭青率先走了進去。
昭青的書房也佈置的很有軍營的氣氛,一張八仙桌上放的全部都是地圖之類的軍事用品,身後的架子上是各式各樣的書。
羽純也發揮了她的好奇寶寶特性,挨着一本一本的瞅了瞅,基本都是什麼兵法之類的,怪不得能成爲戰神,光看他下的功夫就夠羽純稱讚一聲的了。
“你這裡太過軍營化了,不像個家。”粉色逸軒皺着眉看着鋪天蓋地的軍事用品淡淡道,雖然在心理上他不能一時之間就接受他,但是在潛意識裡,自從知道他是自己的弟弟之後,他已經接受了
這個被壞人誤導的弟弟了。
他知道上一輩的恩怨本就不該延續到這一輩的身上,何況這個因爲被壞人利用的弟弟,他着實生不出什麼反感之心。
昭青隨手收拾着桌子上的地圖“因爲我是一個將軍。”
單水和凌俠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這裡面別的東西沒有,但是椅子是多的很,估計經常召開會議,所以有坐的地方倒是不少。
昭青在桌子的一個暗格裡找出來一疊東西遞給粉色逸軒“這是粉凌給我的書信。”
粉色逸軒接過來,看都沒看壓在桌子上“他要你幹什麼?”對於粉色逸軒的動作,昭青似乎並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做。愣了一下之後秀氣的笑了笑“他只是說等攻下之後會給我很多好處。”
粉色逸軒盯着他的眼睛“你應該不會是現在這麼個姿態。”
單水也發現這個問題,按照昭青的性格來說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榮華富貴不是他所愛,金錢美女更是沾不上邊,那麼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做的?
羽純在八仙桌的腿子底下找到了一封估計不小心被誰丟下的書信。
“青兒,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母親已經離開你了……別恨母親,母親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母絕筆”羽純大致看了一遍,原來是雨雅韻寫得絕筆信,難道她今天已經想那麼做了嗎?信中說因爲她的一時私慾讓粉色帝國陷入現在這樣的困境,並不是她願意看到的,那麼就是說昭青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爲了雨雅韻。
真是一個孝子,可惜……
羽純嘆着氣準備偷偷的將它放在某個顯眼的地方,沒想大靈兒這個小淘氣一口氣吹跑了信,並且好死不死的,信恰恰落在了粉色逸軒的手上。
這一幕讓羽純的心都揪起來了,就是一個傻瓜也知道有問題,門關的很嚴實,怎麼會有風!
羽純狠狠的瞪了一眼裝可憐相的靈兒,冥思苦想該怎麼打消幾人的疑慮。恰巧這是羽純看見橫樑上竟然有一個粉色的包裹,只不過因爲放的比較謹慎,不容易被發現。
羽純的眼珠子轉了轉,飛身跳上了橫樑。
粉色逸軒終於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絕對是有人在這裡,只是自己看不見罷了,不然這東西怎麼可以自己從上面飄下來?
昭青呆呆的盯着粉色逸軒手中的書信眨巴着眼睛,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剛剛似乎看見那封書信是從上面飄下來。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奇怪,讓他有一種置身夢境的感覺。先是從小疼愛自己的母親變成了自己的殺父仇人,而後自己受傷之後身體裡那股奇怪的能量。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個早已經預謀好的陰謀?還是,自己等人的運氣確實好到了現在這樣?
單水也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花了,這幾乎密封的地方怎麼會突然颳起風啊?難道真的像逸軒說的那樣,這裡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別人的存在?單水不敢往下想了,深怕一個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給怕上了。
粉色逸軒撿起掉落在自己手上的書信仔細的看了起來,既然連“風”都在幫忙傳送着這封書信,那他一定不能辜負她的好意。
羽純一個轉身飄在橫樑上,看着露出一個角的粉色包裹,一個主意在她的腦海裡形成。
“掉!”羽純拿手指輕輕的觸了一下包裹,粉色的包裹就那麼華麗麗的摔了下去,她剛剛有看它的重量,只是一本小書的重量,即使砸下去很不幸的砸在某個人的腦袋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是給你的!”粉色逸軒只是掃了一眼便遞給了昭青。
“給我的?”昭青疑惑的接了過去,只是越往下看他的心中越不是滋味。這個女人雖然拆散了自己兄弟兩個,殺了自己的父親,但是她畢竟養了自己十幾年,十幾年含辛茹苦的養育讓他早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小心!”凌俠隨手甩出一個能量團,撞飛了差點砸在粉色逸軒頭上的粉色包裹。
“怎麼樣?沒事吧?”凌俠警惕的望着靜靜的躺在不遠處的包裹,擔心的問粉色逸軒。
粉色逸軒無所謂的擺着手“沒事,今天還真是精彩。”
“是啊,什麼事情都讓你碰上了!”凌俠笑道,上前去撿起那個包裹,很輕,像是一本書的重量,可是這東西怎麼會在橫樑上掉下來?
掂了掂手中物體的重量,凌俠扔給了粉色逸軒“不是什麼大件,看來不是想要你的命,但是還是小心點,什麼都說不定的。”粉色包裹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粉色逸軒手一伸,翻轉就接住了。
“我的命還沒背到那個地步。”說着毫不在意的撕開了包裝。
羽純好奇的湊了上去,雖然這東西是她發現的,但是她並沒有去看。
所有人都是一副好奇寶寶的神色,粉色逸軒忍俊不禁,將包裹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打開。在打開的過程中,粉色逸軒其實一直抱着警惕心的,可是看到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他反倒覺得沒那麼簡單。
包裹包的並不是很厚,兩層而已,打開之後是一個粉色的長方形的書一樣的東西,估計他們打開的是背面,之間粉色的淡淡熒光琉璃在表層,一條騰飛的巨龍和一隻飛舞的綵鳳糾纏在其上。巨龍長長的鬍鬚像一條藤繩高高的飄揚,兩隻異獸同樣的露出那種睥睨天下的眼神,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不可抵擋的凌厲。
或許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單水卻是知道,但是他現在還不能肯定“快!反過來!”單水呼吸變得很是急促,粉色的臉上竟然泛起了潮紅,羽純有些不解,不就是一個什麼東東嗎?丞相爺爺還真是奇怪,怎麼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
不光羽純奇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奇怪,這個粉色帝國的元老從來沒有流露出這樣的神色,只見他眼睛瞪的像兩隻汪汪的銅陵,鼻翼因爲呼吸太過粗糙的緣故鼓起兩個大包,佈滿褶皺的臉在這一刻突然變的有些光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