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反)章 講述【五】

歷史是個負心漢,他不知辜負了多少豪情,多少光輝。 他讓許多的人,淹沒在他的浪潮中,無論如何掙扎,結局也不過是一捧泥沙;歷史有時又是個情種,用他的無邊無際,去歌頌被他選中的幸運兒,無論多久,時過境遷也好,白雲蒼狗也罷,只要有歷史存在,便一定有那些幸運兒的頌歌。

前人作賦,後人詠歌。

世界是公平的,千百年後,有些泥沙,被沖刷出來,後輩,在泥沙中,看到了閃爍的金光;有些原本光輝浩蕩的幸運兒,則因爲泥沙中的金,那不撼動,永不腐壞的真諦,打碎了光環,消沉在茫茫歷史的海洋之中。

時間更迭,周而復始。

到了這一代,一個追求效率與利益的時代,街道上,車水馬龍,喧囂不斷,現在的都市,因爲沒有了曾經古時的宵禁,許許多多,則變成了以夜唯美,以夜聲名大振的不夜城,燈紅酒綠,聲色犬馬。有名有利的人,在夜裡,笙歌燕舞,享不盡的春、色,唱不完的長歌。還在追名逐利的人,則願棲身在夜色中,與權貴們交流,交流那些能說的,或是不能說的。

總之,無論是哪一種,他們都已完全陷入瞭如今的生活。

奔波。享受。

這對立的兩個詞,如今,竟然能夠並立於此。

有些人,在奔波生活,得不到享受。

有些人,在不停的奔波,奔波着,往來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場所,去享受不同的春、色,不同的歡樂。

哎。

快節奏的生活,讓許多人,不在願意拿出一點時間,靜靜的在幽若的燈火下,去仔細的體會生活對自己的寄語;相反的,又讓許多人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的時間,在人羣中,向不同的人,傾訴,或是說發泄自己的“委屈”。

人才,是構成社會的體系的核心。人,纔是構成社會的體系的基礎。

提起人才,古時候,儒生才子,恐怕很多人都會掠過一個柔弱的形象,手無縛雞之力,儒衫長袍。其實我覺得這是對文人的一種不公的印象,國人向來喜歡將文武分化而論,可在我看來,這是不怎麼明智的。

其實在歷史上,文人墨客中,能在字裡行間俠氣縱橫的,不在少數,可若是讓這些俠骨大儒,騎上戰馬,身披甲冑,縱橫四方征戰,恐怕沒有幾個做的到了。

不過,既能縱橫四方,馳騁疆場,又能輕頌風雲,望月做歌的,我還真想到一個。

他就是辛棄疾,我最敬佩的詞人,我並不怎麼佩服的將軍。

時勢造就英雄,時勢卻也淹沒英雄。

稼軒就是這麼一個被時勢淹沒的英雄。得幸的是,他留下個亙古的詞句,千百首,可令後人在吟唱中,體會他的一生,品味他的苦樂,重回他英雄舊夢中。

可只有一個稼軒,只能有一個。

古人,不得意時、落魄時、抱負滿腔不得施展時,還能寄情山水,縱、情詩詞。可現代人那?社會是現實的,曾經的,終究只是曾經。可以體會,可以貼服,卻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的人,無法寄情山水,無法縱、情詩詞,能做的,還有什麼?不外乎兩種,沉淪,或忍耐。

沉淪的,是自己,是家人,消費的是情。

忍耐的,是內心,是思想,消費的是堅韌。

“鑄就而今相思錯,料當初費盡人間鐵。”這樣的友情,無時無刻不在。從古至今未滅。

區別不過是,曾經,可以相見一面,推心置腹。現今,則要慎之又慎,從百千萬人中,挑選出隱藏在最不顯眼處的那一個。

曾經,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志向,是豪情,是暢快,是坦蕩。

現今,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眼力,是城府,是考驗,是“賭博”。

假如生命是一場甘霖,怎麼能澆灌在荒蕪的沙洲。

假如生命是一場甘霖,怎不能澆灌在荒蕪的沙洲?

《大學》雲: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治國”就是治理國家政務。

鄭觀應《盛世危言》有云:“有文事者必有武備,文以治國,武以捍難。”

同時“治國”還可以理解爲安定太平的國家。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理解方式,其核心還是在於一個“治”字。

在這裡我們不涉及有關政務的問題;首先要解釋一下,什麼是“治”。

“治”,治的本意爲水名,治水出自泰山;同時其名詞、動詞、延伸詞義又可以將其解釋爲整理、懲辦、安定、醫療等意。

前三個意思都很好與治國聯繫上,但是醫療又該怎麼講那?

假如一個國家產生了不安定的因素,或者是有所動、亂,那麼就好像人生病了一樣,既然是生病了,那麼自然要去找到醫生爲自己治療。

所以“治國”的“治”,解釋爲醫療的話,這個詞就可以解釋爲:爲國家治療病痛。

不涉及的政務的話,那麼治國就能夠很好的解釋,可是又有幾個治理過政務那?所以在這裡,我們不妨在這個“國”字,做做文章。

有大國,則必然有小國,那什麼是小國?就拿我來說,與我而言,所謂的“小國”就是家庭、企業。

家庭上面沒有什麼好說的,在之前齊家篇說過了,那麼就來說一說企業吧。

我的企業,就好像是我的小國家,裡面的機構設施全部都是受制於我一個人的,那麼我就是這個“企業小國”中的皇帝。

《道德經》第六十章有云“治大國,若烹小鮮。”

典故源於著名丞相伊尹與商湯之間的一段對話;伊尹見湯是個賢德的君主,便向他提出自己的治國主張。一次,伊尹見湯詢問飯菜的事,說:“做菜既不能太鹹,也不能太淡,要調好作料才行;治國如同做菜,既不能操之過急,也不能鬆弛懈怠,只有恰到好處,才能把事情辦好。”商湯聽了,很受啓發,便產生重用伊尹之意。

商湯和伊尹相談後,頓覺相見恨晚,當即命伊尹爲“尹”【即宰相】,在商湯和伊尹的經營下,商湯的力量開始壯大。

治理企業也是如此,企業的核心在我看來是團隊,俗話說的好“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更何況,我不是一個好漢。

個人的精力、能力總是有限的,有所長必有所短。面面俱到幾乎不可能。這個時候,就需要他人的幫扶了。

每個人其實都一樣,在某一方面有其特有之才華,那麼在另一個方面,或者是另幾個方面上,必然有他的短處,比如善於銷售的人,未必懂得管理;能夠良好公關的人,又未必知道如何經營。還有,短處也未必侷限於才學方面,也可能是其性格上的一些缺點,比如貪婪、懶惰等等。

企業就是這樣,形形色色的人,組成了企業的團隊,每個人的分工不同,其作用也不是隨便可以替換的。而企業的核心團隊更是如此。

作爲領導,作爲小國中的“皇帝”,要做的就是要權衡利弊、緩急結合、決策左右、號令進退、知人善用。

嚴謹權衡利弊,可以使的企業的利益最大化。

把握急緩結合,能夠使得企業不會因爲一些事情而變得混亂、躁動。

認真決策左右,能夠不讓企業走上歧路。

懂得號令進退,可以讓企業的步調、軌跡不會因爲市場的改變而產生大的波動。

依仗知人善用,能夠讓企業中的每一個員工物盡其用,使其長處最大化,與此同時也可以使得企業的各個部門、關節,都能夠被最適當的人所把握。

這裡涉及到一個“知人善用”的問題,也就是用人之法,在這裡暫時不做過多解釋,有機會以後可以由《馭人經》入手,深切的談一談。

“治國”作爲基墊,更上一層便是所謂而的“平天下”。

單說“平天下”一詞,就有很多種解釋方式。

其一可以解釋爲平定天下;又可以解釋爲安撫天下黎民百姓,使他們能夠豐衣足食、安居樂業,而不是指用武力平定天下。

介於《說文解字》中對“平”字的解釋,“平天下”一詞又可以解釋爲天人合一,消除一切分別,達到大同世界的理想。

可以這麼說,所有的古籍名著,每一個閱讀的人,都可能有自己的一種理解方式,在這裡不必深究。總之無論哪一種解釋,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個人來說我雖然崇尚“兵家”之法,但是卻並不傾向於將“平天下”一詞解釋爲以武力平定天下。

在“修身”篇中,我註釋過對於平天下的解釋“天下平和,表示一個公平、公正,秩序的意思”。

“平天下”於我來說,我更願意將其解釋爲“安撫天下黎民百姓,使他們能夠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同時,構建天下平和,形成一個公平、公正的秩序。”

平天下,公平天下百姓,使之安樂、康泰、欣榮。我想這是帝王最終的期願。

公平天下,公平二字,最是難以做到。

什麼是公平?

佛言:衆生平等或公平:即諸法實相因果法性平等或公平。

可是真的有真正意義上的絕對公平嗎?我想是沒有的,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由於人之差異,所以只能有相對的公平,而最後所謂的絕對公平,真的很難做到。無數代人爲了這一目標而奮進,雖然尚未達到,但是也異常的接近了,我樂意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絕對公平”是有希望實現的。

既然有了公平,相對的也好,絕對的也罷,有了公平,少了偏袒,人與人之間就必然會減少矛盾,如此一來,安樂的社會、欣榮的社會,自然而然的也就形成了。

在這裡多說一點,我國儒學中,有“德本財末”一詞,把“德行”與“財富”進行對比,闡述平天下之法。

不過個人倒是覺得,所謂的“德本財末”是不是可以拋去本意換一種方式解釋一下。

德行固然重要,但是財富也是必不可少的。

財富是多樣的,除了物質上的意義之外,還有精神上的,知識上的,政治之上等等,這些財富其實也是平天下之本。

與之相比對的,是《論語》中的一個詞;“先富後教”。

這個詞本意是解釋經濟與文化教育之間的關係。但是咱們在這裡也是拋去其本意,把富這個字從經濟上摘掉。

把“富”解釋爲豐富的意思,那麼這個詞又可以解釋爲先豐富自己而後再去教育他人。

無論是“德本財末”,還是“先富後教”。其核心都是在於“治國,平天下”。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

只要是能夠給百姓黎民,帶來好處,帶來實在,無論是怎樣的方式方法,都是“治國、平天下”的大略方正。

有一句話說“江山爲重”,可是 “民爲先”!

中國的千古之法,雖然在很多人看來,已然在現在的社會中失去了效用,但是這絕對是個偶然,亦或者是說,這絕對是一種曲解,瞭解古人的智慧,從中索取千萬年中的精髓,對於現在都市快節奏的人來說,或許是另外的一種提升自我靈魂修養的方式。

白松雨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生活在社會中,是社會成員的一份子,但是他卻也有自己的金戈鐵馬,從而他也會在自己的戰場上縱橫廝殺,其實對於任何一個人而言,都是這樣的,或許這就是出於個人性格的不同從而造成的差異吧。

江湖中人總是給人以不喜歡亦或者是不屑於閱讀這樣類似於《大學》、《道德經》這樣的古籍的印象,但是凡事都有兩面性,白松雨也是江湖人,而且還是一個在江湖中很有地位的人,但是他卻對於這樣的估計異常的偏好,而且他經常對人說:“古書幾千年上萬年的東西,老是老了一點,但是能夠傳承這麼久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不要說裡面的東西有什麼樣的智慧了,就是沒有任何的智慧,那我覺得看看這樣的書也能磨練人的性子,畢竟古文對於現代來人說是陌生,很多的詞、句是不容易解釋的,所以就需要在不清楚的時候去查證、理解,這樣做事需要時間的,不知不覺中,也就能夠磨練性子,懂得平緩兩個字所帶來的好處了。”

是這樣的,白松雨擅長中國的古典經、典,而且不單單如此,他還偏好其中的兵家學說,對於光頭這個人,或許白松雨本不該如此,亦或者說他此時此刻,至少此時此刻的揣度是沒有必要的,但是對於一個現代“兵者”來說,他定然不會允許有什麼危險,在有可能傷害到自己的情況下,還去縱容毫不提防,而且真正的說起來。

不是白松雨冷血,反而是因爲光頭已經做了很多的事情了,到了該讓他來開這裡,去享受生活的時候了,當然,這樣的享受的前提就是離開後,再不能回來,如果光頭在沒有白松雨的召喚下,踏上春都的話,那麼他的下場……

這就是江湖,殘酷,殘忍,卻也未必就侷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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