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華不能算是蔡鍔的先鋒大將,但是他現在所起到的作用,已然相差無幾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其實對於王華來說他也是非常清楚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值得的,他是黔軍出身,能夠在蔡鍔這裡得到這樣的重用,對於他來說,怎麼能不感激涕零那?但是卻不單單那如此,其實王華這個人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只不過他沒有蔡鍔、唐繼堯那樣的雄心壯志。
“將軍!”一聲呼喚,使得尚在夢戰戰兢兢觀摩着前世今生一般的唐繼堯徹底喚醒了過來,唐繼堯揉了揉眼睛,朦朧的看了看喚醒他的那個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爲剛剛喚醒他的那個人,是他的機要秘書,雖然他唐繼堯是軍人,而且也不是什麼行、政官、員,但是介於其此時的特殊位置,所以一名總督帶幾個機要秘書也無可厚非的了。
白秘書見唐繼堯非常仔細的開始破譯電了,雖然他不想打擾,但是介於這其的一些事情,所以他還是決定開口向唐繼堯請示離開,白秘書故意的在看不到唐繼堯手件的位置對他開口說道:“將軍,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出去了?”試探性的口吻表明了白秘書對於自己職務以及位置的清晰性,若是沒有如此清晰的看待方式,他是絕不會再這樣的時候使用這樣的口吻對自己的老長官開口了。
作爲領導也好,作爲軍隊的統帥也罷,總而言之提拔一個人,需要的並不單單是看重個人的能力,很多時候,忠誠遠能力重要,但是這也絕不是有一些人,提拔起來一羣廢物爲自己所用的理由,忠誠與能力相互較配合之下,平均值更高的人,才最值得提拔,而且作爲領導者,亦或者是軍隊的統帥,提拔一個人,遠調遣數萬人更爲艱難。
不過最後還是需要他坐鎮雲南,同時擔任總都督的位置,至於爲什麼,之前已經解釋的非常清楚了。我這一部護國軍參謀部的構成都是那些被唐繼堯提拔來,而後被我威懾過的新人,當然了,作爲參謀部的作戰參謀、機要參謀之他們從前的職位來說,更爲的重要,同時地位也更高,這是我對於他們的提拔,也是對於他們的拉攏,或許屠殺能夠震懾這羣傢伙,讓他們對我有畏懼之心,可是要成事,要成氣候的話,單單是畏懼是不能夠人盡其才的,所以還需要他們對於我的尊重,以及他們對於我的心悅誠服。
所以之前的奠定我都已經做到了,他們畏懼我,尊重我,在看到了血腥之後,他們明白了到底誰纔是真正能夠左右他們前進道路與生命的人,他們開始依附我拼命的向我證明他們的能力與忠誠。雖然他們尚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但是又不完全是假象,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我相信他們,同時他們也相信我。
而且說起來,相之於現在我軍所使用的戰法戰術,我更樂意偏向於那些原本老祖宗遺留下來的東西,當然了,必須要承認,很多時候,之前老祖宗所留下的兵法戰策因爲冷兵器時代的終結,熱武器時代的來臨,而變得不再那麼適用於當下的情況,可是這不表示不能用,因爲如果能夠好好的進行分析,與時俱進的話,那麼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當然了,着這些現在還沒有得到證實,不過我相信自己的感覺,而且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能夠將這樣的想法,變成現實。
能做到機要秘書的人,肯定不是傻子,而且這不需要想他這樣身份的人,是一般人恐怕也能夠感覺到一絲不好的味道,但是沒有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是在軍隊那?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機要秘書還是必須要執行王華的命令。
看着鄒若衡將這部破舊的古書,送到我的眼前,我藉着光亮開始打量起那部書來,不過因爲書皮太過破舊了,最初的審視並未讓我提起多大的興趣,可適當我翻開書籍以後,我知道,我的目光已然明顯的出賣了我的內心,我必須要承認對於這本書,我或許真的有着非同一般的興趣,同時甚至於臉還露出了孩童一樣,對於知識的貪婪。
翻看着書的兵書,雖然其與很多是我從其他的著作看到過的,但是後面所跟進的釋義以及一些新的概述理念,我不由得感覺到我之前的,個人以及學習到的對於這些兵法的理解,還是顯得狹隘、侷限了,同時我說學習到的東西,之這本書的部分,雖然有着前瞻性,但是還是不能保證我說學習來的都是最適當的,尤其是書對於一些耳熟能詳的名句思想的釋義補充,實在是對於我來說,這是最好的精神成分。
“最近革命黨很是猖狂啊。”陸建章微微眯眸,手在臉用力的戳着,看着和善卻很是陰險,那陰深深的氣息,讓人不敢在前進一步。
“是,是,將軍說的是,最近革命黨很是猖狂,很該治治他們。”那個小夥子不停的彎着腰,大概煮熟的大蝦,是他這種狀態吧。他現在真的很慶幸,他穿的不是軍裝,而是便裝,得以讓他可以把自己的腰彎道讓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的臉,讓流下的汗珠,可以不潤溼衣服,而自然而然的滴落在地。
“那你們爲什麼不去搜捕。”陸建章小小的眼,射出狠狠的光芒,無論是誰,無論做了多不好的事,他都不希望別人知道,更不希望別人說,算是知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還是同樣的自欺欺人着不許任何人說。
“是……是……屬下愚笨,屬下愚笨。”那個小夥子冷汗刷刷的往下流,心不禁哀嚎苦叫,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特工,今天之所以能來,也無非是因爲長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他,他不得不來,而這出兵的事,真不歸他剛,更何況他也管不着,也不敢管,但現在他又能說什麼呢?
“那去吧。”陸建章低下頭,端起了桌邊的茶,很明顯,他不想在說什麼了,當然即便他想在說什麼,那個便裝的小夥子,也不想在聽他說什麼了。
那小夥子沖沖下了去。
陸建章,微微眯眸看着桌面的件。
去年秋天,爲了讓袁世凱恢復帝制,陸建章在西安物色人寫全進書,並令各縣旅省人士冒充各縣代表簽名。同年12月,袁世凱稱帝,而他,陸建章因全進有功而被冊封爲一等伯爵。
“同盟會。”
陸建章眼睛一直盯着手的件,嘴角的弧度卻甚是詭異,那兩撇小鬍子,顯得如此窮兇極惡。
同盟會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趕在他陸建章的地盤聚會,商量擬定反對袁世凱,去除陸建章的武裝起義,真是好大的膽子。
吳佩孚雖然找到了突破的口徑,但是另一邊,據守北洋第三炮兵關陣地,進退兩難的王華,此時卻要面對非常尷尬的局面,如他所想的那樣,在蔡鍔得到了他的訊息之後,認可並且同意了他的想法,但是卻告訴他,如果需要其他護國軍部隊的協同的話,那麼他自己去聯繫好了,只要在不影響大局勢的情況下,那麼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向他詢問申請的。當然了,這樣的讚許或許存在着一定特殊的意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唐繼堯是非常肯定王華這個人的,只不過事情總有兩面性,唐繼堯這一次並沒有藉着王華的話給他一個臺階,反而是他在清楚地知道了自己不能夠改變王華的想法之後,便離開了。
而且從哪以後,唐繼堯直到自己前往雲南任之前,都在沒有同王華有過任何的交流,至於王伯羣嗎,最後當然是沒有跟隨唐繼堯去到雲南,至於他爲什麼沒有去嗎,倒不是因爲唐繼堯改變了想法,實際是因爲在唐繼堯即將任的前夕,王伯羣竟然受傷了,一個帶着軍職的官,竟然會在一次剿匪的過程受傷了,至於他的如何受傷的,已經查不清楚原因了,總而言之,因爲王伯羣的負傷以及王華率兵剿匪,兩個人一個無法離開貴州,一個“遠征在外”,唐繼堯只好帶着其他的人前往雲南赴任。
但是之所以拒接何麟書的請求還是因爲滇軍畢竟是雲南的軍隊,而且這一次何麟書部與席正銘部的交鋒也是因爲貴州內部內政的問題所引發的,而滇軍如果過度的介入的話,那麼將會在政、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滇軍在救援過何麟書部後,便不能夠在參與到兩派之間的政、治鬥爭之,當然了,滇軍也不可能因爲他人的鬥爭,從而從根本消耗自身的實力。
而“舊派”之人雖百口難辯,但貴州邊遠省份,民國政、府權力難至,而起又兼當時全國局勢動、蕩,國內烽煙四起,所以對於貴州之老舊派僅只口伐而已。
雖然耆老會的人,年齡偏大,但是他們其實體力包括身體素質並沒有什麼問題,之所以稱之爲老,還是因爲他們的思想,有一些跟不,但是處理一些當地的事務,恐怕那些自治黨以及憲政派的人,未必會他們處理的出色,而且也絕不能說,一定的能夠他們更能夠造福一方。
所以即便是自治黨掌權,在一些事務,還是交由耆老會人去自行處理的,而之所以會有後來的二二事件,實際是因爲但是自治黨的一項決策出現了錯誤,那是他們保留了耆老會與憲政派的名頭,這也等同於承認他們還是合法的存在,當然了,當時自治黨的想法應該是希望兩家 之間能夠相互掣肘,相互制約,相互吞併,從而不斷地消磨兩家的實力,到最後讓他們來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而後再由自治黨,將他們一舉收拾掉,做到一箭雙鵰。
想法是好的,而且這也不乏爲是一個最爲適當的方式畢竟無論是耆老會還是憲政派,只要保留了他們的名頭,也表示承認了他們的合法權利,那麼既然合法的情況下,沒有任何的理由能夠讓自治黨一口將他們吞併,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事態並沒有按照他們的預期所發展。
雖然他唐繼堯與蔡鍔是結拜的兄弟,而且蔡鍔本人也從來沒有對他進行過任何的打壓,可是唐繼堯確認爲,蔡鍔雖然你沒有這樣做,實際並不是他不想着打壓自己,而是沒有辦法而已。雖然雲南只是一個小地方,但是如果把雲南單獨拿出來的話,能也可以算作是一個王朝的開始。
畢竟這是有先例的,昔年的大理國,不過是很好的說明嗎?所以如果用這個樣的眼光和角度來看待雲南問題的話,那麼可以把蔡鍔認定爲是雲南的開國皇帝,而他唐繼堯,以及雷彪等於蔡鍔一同發動重九起義的這些傢伙們,可以看作是開國元勳。
再說說許閣書這個人,此人雖然是報社的社長,但是這不表示他是一個實打實的酸秀才,實際,許閣書此人是一個非常鐵血的人,而且甚至於可以說他是一個激進派的代表,當時許閣書聽聞滇軍之唐繼堯部要揮兵入黔的時候,他竟然在西南日報的頭版頭條,公然的刊登了一份自己親自主筆的“無義之人!無義之師!願黔之軍民暫熄內爭,一直抗滇”的章。
其實說起來,段祺瑞給徐樹錚打這個電話,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不過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的心緒非常的不寧靜,尤其是每每入夜之後,他總是會回想起一些有關於袁世凱與自己昔年時發生的事情,而且越是日久年深的事情,便回憶的越清楚。
而且不單單如此,段祺瑞還經常的能夠回想起自己之前與馮國璋的通電來“華甫兄嗎?這一項少有聯繫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隨着這一句話,段祺瑞也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樣子, “其實,哎……我看啊,你那邊還是不要動,只要你不動,肯定那些現在還在觀望的傢伙不敢輕舉妄動;咱們兩個要我說該給慰亭打一打電話勸一勸他了。估計你也和我一樣,從那個時候開始也沒給他打過電話吧?”
“於公於私,我看咱們都應該想辦法保住他。”
昔日的話,還在耳邊響起,但是現在的情況下,真的能夠保得住袁世凱嗎?段祺瑞不得而知,同樣的,遠在南京的馮國璋,亦是如此……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蔡鍔的護國軍現在已經佔領了湘地的半壁江山,如果再不能控制他們的進兵速度的話,我看用不了多久,咱們也都該回老家抱孩子去了。”曹錕看着被自己強行撤回來的吳佩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到最後,只好選擇樣的話,作爲開端……
王佔元、朱德、趙又新、戴戡衆人此時皆在護國軍本部城,護國軍第一軍司令部,護國軍總參謀部,當然了,這所謂的司令部以及總參謀部,不過是之前我軍駐守護國軍本部時候的那間小小的參謀部罷了,雖然也是一大排的房子,可是說起來當真寒酸,這司令部內竟然連最適當的通信裝置都沒有。
“將軍。”原本朱德的軍銜他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的,但是對於他來說,我是非常看重的,畢竟能夠憑藉僅僅一個梯隊的兵力能夠突破四川將軍楊森、馬繼增三道防線的人,如何能不讓我重視那?袁軍襲擊護國軍本部的時候,朱德在防禦的第一線,且真的論起來的話,朱德那個時候已經不算是防守了,打仗打的倒是慘烈,卻有着一種反吞掉敵人的士氣。
當年唐繼堯主、政黔地的時候,雷彪被我安插在了唐繼堯的軍隊,而且當時雷彪所負責的是駐防在黔地與滇地的交界處。
所以無論是對於滇、黔兩地的各種途徑還是兩地交界處地形地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