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你醒了?”藍羽辰揉了揉眼睛,盯着影舞,笑了笑。
“你怎麼在我牀上。”影舞故意不去看藍羽辰笑的很是奸詐無辜的笑容,冷靜的問了一句。
“嗯..讓我想想,昨天晚上好像是我來找你有事,沒有見到你人,我在這裡等了一會兒,你喝醉酒回來了。”藍羽辰想了想,說。
“我問你爲什麼會在我的牀上。”影舞閉上眼,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又問一句。
MD,她又沒有問藍羽辰這個,她問的是藍羽辰爲什麼會出現在她牀上。
“這個嘛,本來我也不想的,但是誰讓你昨天睡着了還揪着我的衣襟不放手的。”藍羽辰盯着影舞,笑的一臉無辜。
“主人,.”影舞還剛想些什麼,卻被門外血焰的聲音給打斷,之後,血焰就走了進來。
“該死的主人,你們在幹什麼。”血焰看到屋內地下凌亂的衣服,和還在牀上躺着的藍羽辰和影舞,臉瞬間的黑了。
“啊,殿下,你們這個在幹什麼,你,你你你,不會被國師大人給吃了吧?”隨後而來的白笙驚訝的捂着嘴巴,探究的目光在影舞和藍羽辰之間掃來掃去。
“白笙,別亂說話。”還沒等影舞發作,華笙就從後面走來,拍了一下白笙的小腦袋。
“這種事也應該是殿下在上面,應該是殿下吃了國師大人。”華笙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
“華笙...”影舞下牀的腳步一頓,差一點兒摔倒。她怎麼不知道華笙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腹黑了?
“哦,是哦。”白笙一副很受教的樣子,緩緩的點了點頭。
“舞兒,昨天你可已經把我給吃了,你也不能始亂終棄呀。”藍羽辰可憐兮兮的盯着影舞,而且,他還不忘得意的瞥了血焰一眼。
“藍羽辰.....”血焰咬牙切齒地盯着藍羽辰,原本很黑的臉變得又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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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殿下,你可不能對國師大人始亂終棄呀,那樣的話,可真傷國師大人的心。”白笙又在旁邊,不怕死的來了一句。
“我現在還未成年。”影舞的臉又變的更黑了。
她現在可是一個未成年的人,怎麼撲倒藍羽辰呢,照她的自己這個小身板,恐怕以後只有被壓的份兒吧。
影舞這一次想的絕對沒有錯,在別人面前多麼強大的一個人,因爲知道了她身體的敏感處,在藍羽辰他們那羣人的面前,永遠只有被壓的份兒。
好不容易翻一次身,卻還被反壓。
“啓夏,來幫我更衣。”影舞這話一說出來,所有的人,就連影舞,都在一瞬間愣住了。
影舞習慣成自然,影舞以前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殿下,還是我來幫你吧。”白笙勉強的笑了笑,說。
任誰現在都能看出來影舞比任何人都傷心,比任何人都要難過,他們還是不要提起好了。
影舞沒有回話,只是低着頭,掩去了眼中的那絲絲的落寞。
“好了。殿下,你的瞳子......”白笙滿意的看了一下影舞,不過卻在看到影舞瞳子的那一刻愣住了。
殿下,殿下她的瞳子怎麼又變了?
“怎麼了?”影舞奇怪的看了白笙一眼,不理會她。
不是已經見過她那雙異瞳了嘛,還那麼驚訝幹嘛。
“不,殿下,是你的瞳子裡的那朵花變成了一個紅色的陣法,很奇怪,而且還有一處斷裂的地方。”白笙眯着眼,仔細的看了看,說。
陣法?聽到這話,慕皇離的瞳子睜開了一些,掃了一眼影舞,並沒有說什麼。
“還真是。”影舞面對着鏡子,撫摸着自己的臉頰。
不知道何時,影舞左邊那隻金色的瞳子裡的曼珠沙華,已經變成了一個古老的陣法,這個陣法看起來是那麼的詭異,而且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個陣法上,有一處斷裂的地方。
“只是一個陣法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在意那麼多。”藍羽辰走到了影舞的身後,看着她那個金色的瞳子裡面的陣法,笑着說了一句。
藍羽辰低下頭的那一剎那,他的瞳子中閃過一絲的凝重。
由於影舞前幾天暴走的原因,現在這個陣法已經破碎了一點兒,影舞身上的魔氣應該也泄露出去了。
如果被那羣人發現了,按照影舞現在的這個實力,只有被殺的份兒。現在,只好能瞞一天是一天,只是,希望那一天不要到來的太早。
“對了,殿下,出大事了。今天在朝堂上,太子殿下當着文武百官的面,說要把太子之位讓給你。”白笙懊悔的拍了一下腦袋,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舞兒,我昨天來也是因爲這個事情,只不過昨天被你一打斷給忘了。”藍羽辰突然想起了還有這麼一件事,連忙的說。
“月景蕭他想幹什麼。”影舞淡淡的問了一句。
月景蕭他這是想搞什麼鬼,不想當太子,他把太子之位讓給誰都可以,就是別把太子之位讓給她。
“不知道。”白笙和華笙對視了一眼,齊齊的攤了攤手。
太子想幹什麼,她們怎麼知道呀。
“走。”影舞嘆了一口氣,認命的站了起來,向金鑾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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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影舞走到金鑾殿內,就聽到了那些大臣們爭議的聲音。
“太子,這可萬萬不可呀。水月殿下只是一介女子,怎麼能擔當大任呢。”
“就是呀,從古至今,還沒有哪個女子可以登上太子之位,”
“這真是無比的荒謬。”
“.....”
“我心意已決,還可以請父皇准許。”無論那些大臣們怎麼說,月景蕭還是依舊固執的說着這句話。
“太子殿下,你....”
朝堂上,許多大臣都已經被月景蕭氣的吹鬍子瞪眼。
不過在瞬間,當有人看到金鑾殿門口所站的人時,朝堂上鴉雀無聲,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啦,繼續當我不存在好了。”影舞懶懶的靠着一根柱子,毫不在意的說。
所有的大臣都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他們實在是不敢說什麼了,現在他們面前的七公主不是以前那個七公主,而是以一己之力剷除了左相府的人。
“小舞兒,你怎麼來了?”月景蕭盯着影舞,詫異的說到。
“他的太子之位,我接受了。”
還是先答應下來再說,等一下等他們下了朝之後他再和他算賬。
“這件事真是荒謬,一個女子怎麼能當太子。”
“皇上,你可萬萬的不能答應呀。這樣的話,我們月華會被淪爲別的國家的笑柄的。”
“......”
一聽到這句話,原本都在眼觀鼻,鼻觀心的大臣們瞬間來勁兒了。
“這....”坐在上位的月瑾瑜頭疼的,揉了一下太陽穴,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誰有異議,全部都拖出去殺了。”影舞冷颼颼的目光一扔過去,全部都立刻閉嘴了。
水月殿下殘忍的手段他們前幾天算是見識過了。
那殘忍的手段令他們也都歎爲觀止,因爲,那個樣子,完全就不像一個小孩兒該有的樣子。
雖然這件事很荒謬,但是爲了自己的小命兒要緊,他們決定還是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