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華的皇宮內已經鬧翻了天,原因無他,就是因爲他們才上任一天不到的太子殿下跑路了。
知道了這個原因後,真是讓月瓊瑤她們哭笑不得。
“哼,什麼呀,七皇妹怎麼扔下我們這句一個人走了呀。”月瓊瑤撅起了嘴,憤恨的跺了跺雙腳。
“就是呀,怎麼能扔下我們一個人走了呢?”月昶很是生氣,他贊同的附和了月瓊瑤一句話。
“要跑路至少要帶着我一起吧,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月瓊瑤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滿的說了一句。
影舞要跑路至少要帶着她呀,她也不想呆在這裡。
“嗯,就是呀。”月昶沒有聽清月瓊瑤說的話,迷糊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後直覺的發現月瓊瑤在說些什麼。
“月瓊瑤,你剛纔說些什麼?”月昶一臉驚悚的盯着月瓊瑤,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兩步。
“哼,我剛纔說呀,七皇妹要跑路怎麼不帶上我呀,我想和七皇妹在一起。”月瓊瑤生氣的冷哼了一聲,又怒氣衝衝的重複了一遍自己剛纔說的話。
“額。”月昶頓時愣住了,呆楞的炸了眨眼睛。
“哼。”月瓊瑤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想起影舞跑路沒有帶着她,又不高興了。
“別擔心了,小舞兒好像是和幻凌雨一起走的,那麼我們就不用擔心了。而且再過三個月,就是靈風學院三年一次的招生大會了,不出意外,我們應該能見到她。”
月研華冷冷的瞥了月瓊瑤她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就走了。
雖然月研華是這樣說的,但是月研華他心中還有一些擔心。畢竟他不瞭解幻凌雨,影舞和她一起出去,月研華難免要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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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凰宮內
“唔....殿下跑路怎麼不對我們說呀。”白笙生氣的嘟着嘴巴,腮幫子鼓鼓的。
“嘛嘛,說不定殿下是來不及告訴我們的。”華笙一臉淡定的翻着賬本,臉上沒有絲毫的擔心。
“砰——”猛的,華笙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呀,姐姐,你幹什麼呀。”白笙被嚇得一個激靈,生氣的看着華笙。
“殿下,殿下她忘了帶金幣了,而且千界還沒有和她一起走。”華笙無語的扶了一下額,悶悶的說。
“額,那怎麼辦?”白笙盯着華笙,呆萌的眨了眨眼睛,問。
“我們去找殿下去吧。”華笙撇了撇嘴,在心中呵呵的乾笑了兩聲。
“好,憑我們魔凰宮的實力,一定會找到殿下的。”說着,白笙一蹦一跳的走了出去,去找影舞的下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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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絕殺樓內,藍羽辰剛走進去,就有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過來,向藍羽辰稟報着情況。
“樓主,有人找你。”那個黑衣男子恭敬的彎着身子,冷漠的和藍羽辰說了一句。
“在哪兒。”藍羽辰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冷冷的詢問。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吧。
“你的房間內。”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藍羽辰微微的沉吟了一會兒,揮揮手讓那個人下去了,自己卻向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喲,藍羽辰,現在見個你怎麼那麼難呀。”藍羽辰剛退開門進去,一道心不在焉的聲音傳來。
“你來幹什麼。”藍羽辰走到坐下,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朝自己對面的那個男子問。
對於他的到來,藍羽辰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甚至於,他早就知道了。
“怎麼,我就不能來?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吧。”那個男子的嘴角勾起來一抹嘲諷的弧度,戲謔的盯着藍羽辰。
“顧天燁,你擅自跑下來,難道就不怕被責罰嗎?”藍羽辰冷冷的說了一句。
“切,那有怎麼樣?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而且,說起來,某人不是呆在這裡快要近萬年了嗎?她...回來了吧。”
顧天燁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下。
“是。但是,”說到那個她的時候,藍羽辰眼中劃過一絲的溫柔。藍羽辰說着,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的狠辣。
他眼中的狠辣和剛纔的溫柔完全的截然不同。
“絕對不能讓他們那些人找到她。”藍羽辰猛的握了一下拳頭,說到。
語氣中,滿是陰狠。
“呵,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顧天燁冷笑了一聲,說。
只有在這一點兒上,他和藍羽辰是一樣的。
“她在哪裡,我要見她。”顧天燁儘量壓制着自己心中的喜悅,問了一句。
“很是不巧,今天舞兒才離開皇宮,要是你昨天來的話或許還能見到,所以,我估計你是一時半會兒見不到啦。”藍羽辰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
聽到藍羽辰說的話,顧天燁在一瞬間就泄了氣。
“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呀,我剛來,舞兒就走了。”
“我們現在還是想想如何讓他們找不到她再說吧,要是他們找到了她,那麼萬年前的事情又要重演了。”
萬年前,那次的事情真是讓他們很熟心痛。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們也絕對不會讓那次的事情再次的重演。
這一點兒,是絕對不能再次重演了,近萬年的時間,每一分的時間都是煎熬。
他們幾個全都等夠了,也不想在等了。
所以,不論代價,都要保護她,保護他們所愛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