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影舞看着站在屋頂上笑的得意的葉七,不由得小聲的咒罵了一句。
影舞聽着耳朵邊呼呼的風聲,盯着自己往下墜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好了自己身體的平衡。
快速的抓住了即將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的窗戶,一個翻身跳了進去。
但是令影舞沒有想到的是,裡面有一名男子,現在幻凌雨正準備就寢,他看到影舞翻窗進來,突然的楞在了那個地方。
“小妹妹,你這樣擅闖別人的房間可不好哦。”隨後,幻凌雨便笑着對影舞說到。
現在的幻凌雨身上只着一件中衣,墨色的頭髮不冠不束,就那麼披散在那裡。他的臉棱角分明,一雙墨色的瞳子深不見底,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當他看到影舞的時候,他扯起他那薄厚適中的脣瓣,臉上露出了一個完美無瑕的微笑。
不過,幻凌雨給影舞的第一印象就是:太過於完美,笑容看起來太假。
雖然說幻凌雨他的笑容看起來很完美,眼中也有着笑意,但是他的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你給我受死吧!!”葉七看到影舞沒有受傷,反倒是抓住護欄跳進了屋子之內,立刻的也跟了過去。
“咣——”
影舞快速的接住了葉七朝她落下來的劍,之後,蹲下身子,對着葉七的腰部就毫不猶豫的揮了下去。
葉七也是一個反應很快的人。當他察覺到影舞的意圖的時候,立刻往旁邊一閃,離幻凌雨的距離只有兩三米遠。
這個人是誰。幻凌雨看着離自己只有兩三米遠的葉七,瞳子裡面劃過一絲的厭惡。
恐怕如果不是影舞在這裡的話,幻凌雨一定會殺了葉七的,但是幻凌雨考慮到影舞在場,於是就強忍着不發作。
看到幻凌雨的樣子,對此,影舞只是淡淡的瞥了幻凌雨一眼,來不及做過多的解釋,影舞就一擊把葉七給擊殺。
之後影舞一個飛踢,就將葉七從窗戶處直接踹了出去。
“抱歉,打擾到你了。”影舞毫不在意的抹去了臉上的血跡,站在窗前,看着下面死的不能在死的葉七,之後便拿出一個手帕擦拭着'斬天'上的血跡。
不知道爲什麼,影舞第一眼看到幻凌雨就感覺他肯定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臉上的笑容雖說看起來無可挑剔,讓人挑不出來一點兒的毛病,只可惜,影舞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裝出來的。
而且,剛纔葉七剛纔離他三米遠的時候,她可沒有錯過幻凌雨眼底的那抹深深地厭惡,看來,還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呀。
“小妹妹,請問你可以離開了嗎?我要就寢了。”幻凌雨忍着身體上的不舒服,臉上依舊保持着那抹完美的笑,不失風度的對影舞說。
“請便。”影舞說完這兩個字,便一翻身從窗戶中跳了出去,只留幻凌雨微笑着站在原地。
“嵐。”待到影舞完全的消失不見的時候,幻凌雨臉上的笑容在頃刻間全數退去,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冰寒。
“主子。”嵐聽見幻凌雨叫他,隱藏在暗處的嵐連忙的出現在了幻凌雨跟前。
而且嵐他已經清楚了幻凌雨叫他所爲何事。幻凌雨他居住的地方最討厭的就是出現別人的味道了。
每一次一有人出現在幻凌雨居住的地方,幻凌雨總是免不了要把他屋裡的全部東西都換一次。
葉七和影舞這一次不小心闖到了幻凌雨的房間內,一定會將房間內的東西全部換一遍的。
“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還有...”說着,幻凌雨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圈屋內的東西,瞳子中劃過一絲的厭惡。
“在我回來之前,將這裡的所有東西都給我換掉。”
“是。”嵐應了一聲,正準備退下去的時候,卻又被幻凌雨再次的叫住。
“那個小女孩你給我查一下,明天給我彙報一下情況。”幻凌雨他說着,一想到影舞,瞳子中不由得劃過一絲的趣味,眼中含滿了濃濃的興趣。
他很好奇,影舞的身份是什麼,明明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性子就那麼冷,殺人的手法也看起來是那麼的熟練。
她的全身上下都充滿着神秘感,這些都在無時無刻的在吸引着他。
而且,最主要的是,爲什麼那個小女孩看起來那麼像她?
“明白。”聞言,嵐有些詫異,他家主子什麼時候對一個小女孩感興趣了?不過瞬間,嵐又恢復了原樣。
這些,不是他可以過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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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漆黑的夜幕,靜謐的夜晚中,隨着一個細微的開門聲的響起,一道黑色的人影躡手躡腳的溜進了影舞的寢宮。
那倒黑色的人影先是四下的看了看,發現影舞此刻正在熟睡,確定沒有人發現他,他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對不起。”過了許久,那倒黑色的人影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憂傷的盯着影舞,他的拳頭也是握緊又鬆開,又握緊,又鬆開,內心掙扎了許久。
突然,他好像突然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失落的低下頭,輕聲的說了一句。
之後,那倒黑色的人影悄悄地走到了影舞的梳妝前,拉開了一個小抽屜。
隨後,他從懷裡拿出來了一個什麼東西,放了進去。
就在他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轉過身,發現不知道千界什麼時候站在了影舞的身邊,影舞此刻也醒了,坐在牀邊冷冷的盯着她。
“啊!”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不禁捂住嘴,往後退了一步,失聲的尖叫了一聲。
“殿、殿下,你什麼時候醒的?”啓夏雙腿忍不住的打顫,努力保持着鎮定,臉上也扯出了一抹僵硬的微笑看着影舞。
“啓夏,你在幹什麼?”影舞坐在牀前,一雙瞳子冷冷的盯着她。
“啊?殿下,我做什麼了嗎?我什麼呀沒有做呀。”啓夏一臉迷茫的看着影舞,很是不解的說。
聞言,影舞沒有說話,她不帶任何感**彩的瞳子盯着啓夏,之後,瞥了千界一眼,示意他去看看。
而千界收到了影舞的命令,微微的朝她點了點頭,變向啓夏她所在的那個地方走去。
啓夏望着朝她走來的千界,依舊保持着臉上的那抹笑容,但是,天知道,啓夏她的心中是多麼的緊張。
她那一雙緊握着的手心,已經有了許些冷汗冒出,她的後背的裡衣,也早已被冷汗打溼。
“殿下。”千界將啓夏剛剛放進去的東西拿了出來,遞到了影舞的面前。
“嗚...”唉?怎麼是個玉佩?不過看起來好珍貴的樣子。
青耀將千界給影舞的玉佩拿過來,細細的一看,很是奇怪的說。
它還以爲是什麼東西,原來只是一個玉佩嗎?
玉佩?難道你想陷害主人?該死的,看我不殺了你。
風翼他微眯起他那一雙墨綠色的瞳子,身邊的氣勢大漲,毫不猶豫的對啓夏使出了靈力。
“風翼。”影舞微微的皺了皺眉,冷冷的叫了風翼一聲。
是。風翼聽見影舞叫他,即使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他還是乖乖的回到了影舞的身旁。
“啓夏,說吧。”影舞將目光放到了啓夏身上,淡淡的對她說。
她相信,既然啓夏她會這麼做的話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殿,殿下,我什麼也沒有做的。”啓夏笑容僵硬,看起來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已經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不過影舞沒有說一句話,就那麼直直的看着啓夏,一句話也不說。
看着影舞的那個樣子,啓夏心中的防線在一瞬間崩潰。
“殿下,對不起,對不起....”一下子的,啓夏跪倒在地,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她的口中一直在重複着'對不起'這三個字,除了這個,她不知道還要對影舞說些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