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們來的及時,你恐怕早就被他們給殺了,你看,這下子受傷了吧。”白笙她那雙粉色的瞳子觸及到影舞胳膊處的傷口時,很是不高興的向她抱怨了一句。
“你們是...白笙,華笙?”坐在高位上的易明礬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激動的猛的站了起來。
他找了她們兩個月,現在華笙和白笙終於回來了嗎?
“白笙,華笙,怎麼?你們認識?”影舞一跳,就從房樑上直接的跳了下來。接着,千界穩穩的接住了影舞。
影舞從千界身上下來,瞥了一眼易明礬,淡淡的開口。
雖說影舞看到易明礬的第一眼就已經猜到了易明礬的身份,他應該就是白笙和華笙口中那個當年救走她們的人,她們的恩人。
但是,影舞還是忍不住要戲耍一下他了。
“我不認識,姐姐,你認識嗎?”白笙眨巴着大眼睛,迷茫的看了一眼易明礬,很是不解的問華笙。
“不認識。”華笙她當然是沒有錯過白笙她眼底的那抹狡黠,於是,她很是配合的複合了白笙一句。
聽到影舞她們這些話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搐,在心底呵呵的乾笑了兩聲。
呵呵,不認識?不認識她們怎麼會來這裡?你們是咋就開玩笑的嗎?
“你們...”易明礬怔怔的看着她們,眼中滿是不敢相信。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們怎麼會搞成這幅樣子?
“不過...話說回來,是你們傷害了我們可愛的殿下?”白笙話鋒一轉,不滿的皺了皺眉,冷眼的掃過了她們那些人,眼中閃動着名爲'嗜血'的光芒。
該死的,他們這些人竟然敢傷了她們最可愛的殿下?真是不可饒恕。
被白笙嗜血般的眼神掃過的人全都迅速的低下了頭,心中不禁有些發寒。
白笙她的目光好可怕,以前他們和白笙生活了那麼長時間,還沒有見過白笙路出過這麼可怕的眼神。
“哼,是又怎麼樣?白笙,華笙,你們是想背叛紫魔宮嗎?”一個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是又怎麼樣?這句話我現在還給你。我們就是要背叛紫魔宮,你能怎麼樣我們?”說着,華笙給了他一腳,隨便附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將他踢飛了出去。
他們這些人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她就來氣。
“姐姐,好樣的!”白笙傲距的擡起了頭,對華笙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對此,華笙只是淡淡的勾脣一笑,沒有過多的言語。
“華笙,你幹嘛動手啊。”影舞這話一說出來,讓華笙和白笙疑惑的面面相覷。
殿下,她這是何意?
隨後,影舞的話鋒一轉,又說:“動手累着你們了怎麼辦?還不如用靈力來的痛快。”
“知道了,殿下。”聞言,華笙噗嗤的一聲笑了。
“那麼,我們來算一算,你們膽敢傷害我們可愛的殿下的帳,這筆賬該怎麼算?”白笙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只是看了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無論是誰,膽敢傷害殿下的人都不可原諒,敢傷害殿下?那麼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白笙和華笙說着,每走一步,都會有人血濺當場。而當事人則是一臉的笑容,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
“你快讓他們住手,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易明礬眼神冰冷的盯着影舞,說。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才讓白笙和華笙跟着他面前的這個人的。
恐怕現在白笙和華笙只會聽命於她了,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不是具體瞭解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先讓白笙和華笙停下來。
能讓她們停下來的,只有他面前之人了吧。
雖說只是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但他很好奇,她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白笙和華笙在短時間內,就相信了她。
畢竟當年他讓白笙和華笙相信他沒有什麼惡意,可是花費了好長時間。
可這個小女孩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讓她們兩個無條件的相信了她,而且她的胳膊只不過是被靈力稍微劃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流了一點兒的血。
可是看白笙和華笙一臉要殺了那個人的表情他就有點兒小小的妒忌,畢竟以前她們兩個也沒有這樣維護過他呀。
“嗯?對我不客氣?”聞言,影舞慢悠悠的轉過了身子,直直的盯着易明礬。聽到這話,影舞未免就覺得有些好笑。
“難道你沒有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嗎?”影舞轉身盯着易明礬,眼中閃動着戲謔的光芒。
都這麼長時間了,易明礬還沒有發覺嗎?真是反應慢。
“什麼不對勁?”易明礬剛想站起來,卻突然之間發現了影舞說的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易明礬不敢相信的盯着影舞,他的身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僵硬了?而且,他的舌頭也有一些的僵硬,現在吟唱咒語,想使用靈力也很困難。
“是剛纔的那股花香,那是..曼陀羅!”易明礬努力的會想着剛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突然猛的瞳孔一縮,不敢相信的說出了口,眼睛危險的盯着影舞。
該死的,他終究是大意了。
“還不算太笨。”說着,影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易明礬的跟前,拿出了匕首'斬天',輕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與影舞那雙沒有溫度,冷到極點的瞳子對視。
“膽敢派人追殺白笙和華笙,說吧,你想怎麼死?”影舞手執着匕首,很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說着,影舞的匕首順着易明礬的下巴往下滑,到了他的脖頸處時,忽然猛的一用力,剎時,殷紅的鮮血就流了出來。
“嘶~”脖頸處傳來的疼痛微微的讓易明礬皺了皺眉,但奈何他全身僵硬,就猶如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肉,但是易明礬並沒有說一句話,依舊是冷冷的和影舞對視。
“宮主!”右護法見易明礬受了傷,連忙向易明礬和影舞的那個方向跑去,但卻途中卻被千界攔住。
“讓開!”右護法望着擋在他面前的千界,語氣冰冷異常。
“你的對手是我!你別想過去!”千界看着右護法,冷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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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打贏了你我再過去!”說着,右護法和千界糾纏在了一起。
“膽敢派人去追殺她們,你說是將你分屍好呢,還是凌遲掉好呢,或者...是將你給千刀萬剮,這樣或許也不錯。”說着,影舞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影舞在說這些的時候,影舞臉色就連變也沒有變一下,那淡然自若的樣子,好像就在是談論今天的天氣怎麼樣。
“等等,你說的是派人追殺白笙和華笙?”易明礬一下子就抓到了影舞話中的重點。
“是。”影舞盯着易明礬,點了點頭。
別跟她說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不知情,要不然,她會忍不住先殺了他的。
“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並不知道。”影舞的眉毛跳了跳,聽着從易明礬口中說出來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話。
直接二話不說,手握匕首毫不猶豫的向他刺了過去。
就算不是他做的,那也是他手下的人做的,這書屬於他的疏忽,也是他的錯。
“殿下,你先給他兩分鐘,聽聽他是怎麼說的,畢竟我們也想知道。”華笙淡漠的收回了結界,她那長長的眼睫毛撲閃了兩下,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緒。
“兩分鐘。”影舞瞥了一眼易明礬,又看了一眼白笙和華笙,將'斬天'收了回去。
她走到了易明礬坐的地方,坐了下去,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又恢復了往日惜字如金的狀態。
“嗯,好。”易明礬應了一聲,之後便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件事情和影舞說完整了。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易明礬好不容易在影舞規定的時間內說清楚了,之後,易明礬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中了曼陀羅的毒,本來就身體和舌頭就僵硬,現在能說清楚,已經很不易了。
“那這麼說的話,那你是不是不知情?”影舞半垂着眼瞼,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緒。
“是。”易明礬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說着,他的眼睛裡劃過一絲的狠辣。
他沒有下命令,那麼白笙和華笙她們兩個怎麼會被別人追殺?那些人,還真是當他不存在呀。
“右護法,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易明礬握了握拳頭,冷冷的說了一句。
“宮主,那天白笙和華笙她們出去了以後,不多時左護法他說是接到了一個任務,所以他帶了十幾個宮中厲害的人要去做任務去。
屬下見他帶了那麼多人,而且還是那麼厲害的,屬下沒有在意,還以爲他接到了什麼大任務。但是那一天過後,屬下遲遲沒有見到白笙和華笙,或者是左護法他們回來,於是屬下感覺不妙,趕緊帶人出去找。
一個時辰後,屬下就在皇都外的竹林找到了左護法他們的屍體。”
右護法站了出來,畢恭畢敬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麼說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左護法?”易明礬眼瞳微微的眯了起來,一隻手摸着下巴在思索。
“什麼叫很有可能?分明就是的好不好?”聽見易明礬說的話,白笙瞬間就不開心了。
易明礬他這說的是什麼呀,什麼就做有可能是?分明就是的好不好?想殺了她們的那羣人的樣貌,她可不會記錯。
“那麼說真的是他?”說着,易明礬眼底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現在左護法他應該慶幸他這麼早就死了,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既然不是的話,那麼,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說着,影舞又重新的站了起來,拿出了'斬天',指着易明礬,語氣冰冷的說。
“臣服,亦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