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華笙,我勸你們還是放棄抵抗吧,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跟我回去吧。”
“想讓我們乖乖的束手就擒,你們想的美。”
“想讓我們跟你們回去?呵,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展開,領域!”
“......”
伴隨着華笙最後一個字的落下,以兩人爲中心,散發出了一個無形的領域,將他們那些人都籠罩在其中,被華笙的領域覆蓋住的人,都在瞬間消失不見。
“啪——”
“嘩啦啦——”幾分鐘後,一種類似於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華笙她那展開的領域,如同一面玻璃一般,被人打破,一片一片的破碎開來。
而那已經破碎的領域碎片,也都在半空中消失不見。
領域的破碎,華笙他們那些人都重新出現在了原地。
華笙她們兩個看起來毫髮無傷,但是來想要殺他們的人卻倒下了一半不止。
因華笙她的領域被人強行的打破,所以華笙她才站在那裡不到十秒鐘,就堅持不住了。
隨着她的膝蓋一軟,華笙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從口中猛的吐出了一口溫熱的鮮血,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這也是身爲領域系的缺點,只要那個佈下領域的人,她佈下的領域一旦被人強行的打破,那麼這個人一定會被重創。
“姐姐,怎麼樣,你要不要緊?”白笙慌忙的蹲下了身子扶着華笙,很是緊張的問到。
“咳咳,沒事。”華笙很是虛弱的說了一句。
“白笙,現在你不要管我,快走。
”華笙吃力的擡起了頭,看到對面的人因爲她和白笙的原因減少了一半左右,非但沒有有絲毫的高興,反倒是越發的警惕了起來。
雖然對方的人減少了一半左右,但那些人確是很難對付,就算是在平時的時候,她和白笙聯手都不一定可以打的過的人,更何況現在她已經受傷了。
“不行,我不會走的!”白笙聽到華笙說的這句話,便明白了華笙她想幹什麼,於是,她摟着華笙的手臂又緊了一些。
“白笙,聽話!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你知不知道剩下的這些人平時就算是我們兩個聯手都不一定可以打的過的人,難道你還想留在這裡送死嗎?”
華笙厲聲的呵斥着白笙,說着,又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我知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快走,你再不走的話,我們兩個都要死!你別管我,你快走!”
說着,華笙伸出了沾滿了鮮血的手掌,猛推了白笙一下,將她推離了自己身邊。
“可是,可是,姐姐...”
白笙可是了半天,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白笙她不知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去反駁華笙,內心中,有一種很難受很難受的感覺。
這個世界上,她就剩下華笙這一個親人了,除了華笙,她什麼也沒有了,但是現在華笙她卻讓她扔下重傷的她獨自離開,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這樣做,還不剩殺了她來的痛快。
“姐姐你最討厭了,要是沒有了你,我該怎麼辦呀。”許久之後,白笙才又說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姐姐你就不知道爲我想一下。”說着,白笙上前,一下子抱住了華笙。
“說我笨蛋,我看你纔是真正的笨蛋!我不是擔心你嘛。”淺夏笑着輕輕的打了一下影舞,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讓人無比的心酸。
“況且,你要是死了,我一個人該怎麼辦呀……”淺夏的這句話說的很小聲,小聲的快讓人聽不見。
這句話與記憶中的那段話重合在一起,現在影舞想起來,還是那麼有種莫名的傷感。
“淺夏....”
默默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滴落,影舞感受着心中悲傷的情緒,喉嚨中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與乾啞。
淺夏你在哪裡呢?我好像有點兒想你了呢。
“嗚...”主人,你怎麼了?青耀手足無措的看着影舞,想安慰一下影舞,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因爲青耀它感受到,影舞她很傷心很傷心。那種傷心是那一種人在最悲傷最痛苦時的那種散發出來的讓人絕望悲傷的氣氛。
青耀它的叫聲成功的將影舞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微微垂瞳,便可以見到青耀那充滿擔憂的目光。
“嗚...”主人,你沒事吧...青耀頓了頓,很是擔憂的問出了這一句話。
“我沒那麼脆弱。”影舞的瞳子淡漠如水,絲毫看不出來,這一金一紅的異色瞳子中有過怎麼樣的悲傷和痛苦。
“嗚...”是,是,主人從來就沒有那麼脆弱。看着影舞這幅彆扭,死不承認的樣子,青耀突然笑了,主人她還是那樣,總是口是心非,說出來的話不瞭解她的人,一定會被誤解。
“嗚...”主人,我們要去教訓教訓他們嗎?他們那些人竟然敢讓主人傷心,真是不可原諒。
青耀順着影舞的目光看了過去,便發現影舞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打鬥聲傳來的那個地方。
說着,青耀它那琉璃色的瞳子中劃過了一絲的殺意,敢讓主人傷心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算他們死一百次也不夠。
“不,救人。”
----
還沒走到地方,一股很大很濃烈的血腥味兒便撲面而來。那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兒,不由得讓影舞皺了一下眉。
“白笙,我勸你們還是放棄抵抗吧,平時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你們聯手還不一定可以打的過我們,更何況現在你和華笙都已經受傷了,要是你們乖乖投降,我相信宮主一定...”
“哼,恐怕不是那樣吧,如果我們跟你回去,只怕我們兩個會沒有命到地方。我們一定會剛走到半路,就被你個殺了。”白笙冷聲的打斷了那個人的話,冷哼了一聲。
“呵呵,這真是一個最好笑的笑話。”華笙冷笑了一聲,一雙天藍色的瞳子中折射出滲人的寒意。
“你們凡事話別說的那麼好聽,什麼叫我們只要乖乖投降跟你們回去宮主就會不計前嫌?我們兩個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根本就是你陷害我們的!
你別拿別人都當傻子來看,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們都知道,難道你不是因爲我們知道你所做過的事情,害怕事情敗落出來所以你把我們姐妹兩個一直當成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所以說呢,你想讓我們跟你回去?想的美!”華笙冷冷的看着對面的人,緩緩的說了一句。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那個人見事情敗露,臉上掛不住。於是,他快步走到了她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夾雜着濃厚靈力的大刀朝她們兩個的頭頂落了下來。
看着那把突然落下的大刀,突然,白笙閉上眼睛,死死的抱着白笙不鬆手,同時,她的口中還在說着什麼。
“白笙,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我,”華笙聽着白笙說的話,一瞬間就明白了白笙她想幹什麼,立刻強烈的掙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