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瑤自回到海口後,就被安排一個秘密往處。她並不孤單,還有五名相識已久的姐妹相伴。她們正是當初在押運途中被劫救出來的銀月五魁。然而,她與銀月五魁相處的並不融洽,與她們之間素有敵意。
追根究底全是在銀月傭兵團總部受到不同的待遇所至。如果說銀月狼頭王雪在銀月傭兵團總部是女皇,那麼冉瑤就是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公主。而銀月五魁只是宮女或者說只是殺人工具,她們無法享受她那般高等的待遇。
高高在上的公主,落入和她們同樣的境地,怎會不受到排擠?可是一項心性高傲的她,也不願意與五姐妹爲伍,她打從心底看不起她們。她自回到海口以來,體內的禁錮也被趙子弦除去了。
趙子弦覺得冉瑤對他已構不成威脅,更想着將她收服爲自己的女人,當然會極盡所能給序她方便。當他想到六人之間那微妙的關係後,一直想辦法化解。由於時間太短,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好的計策來。
他在將田伊按在牀上討伐的像只軟腳似的過後,又經過一番猶豫和抉擇後終於想到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撥通了當初銀月五魁之首山本信子的電話。他只在電話中說自己一會過去看望她們六人,讓她安排一下不準任何人外出。
事實上,銀月五魁自被趙子弦安排在住在秘密住處後,極少外出。就算有時候她們真的外出,也會易容一番,不想讓外界之人認出她們。她們厭惡了那種命懸一線的殺手生活,只想安定的過着平靜而簡單的生活。
至於冉瑤剛回來沒多久,受的傷雖然在趙子弦的幫助下完全康復了,但是她也不想再拋頭露面,只想靜靜的感悟一下自對上他以後的種種。他的強大完全超乎了她的想像,在她心裡他的形像比王雪還要強大。因而她也留在住處裡,不曾外出。
山本信子掛了趙子弦的電話後,走出房屋來到站在庭院裡靜立沉思的冉瑤身旁。“他說,一會過來。讓我們都不要外出。”
“什麼?誰要過來?”冉瑤回頭看了山本信子一眼,依然是那幅高高在上的神態。
“趙總!”山本信子簡單的回答,轉身向屋裡走去。她就是看不慣冉瑤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同樣是人,同樣是美女,爲何待遇就不同呢?
山本信子等五姐妹,自再次見到冉瑤後私底下一直討論這個問題。最終她們一至認爲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們五人是倭國人,而冉瑤和王雪都是華夏人。她們有種被種族歧視的感覺。難道倭國的女人就矮人一等嗎?
烈陽西偏,趙子弦開着那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一路西行。直到開進市區西郊的一座獨立莊園裡,才停了下來,這裡就是
冉瑤等女的秘密住所,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當身穿白色西裝戴着金絲邊眼睛的趙子弦推開車門時,六女分先後迎了出來。以山本信子爲首,冉瑤走在最後。
趙子弦的目光快速遊移,分別看了六女一眼,嘴角微扯露出淡淡笑意。“我來找你們是給你們一個意外驚喜的,嘿嘿。”猥瑣的笑容,出聲了他。被他佔過便宜吃過豆腐的冉瑤立馬聯想到那夜被俘時的種種,臉不禁紅了起來。她小聲的嘀咕了一聲:“色狼。”
冉瑤的聲音雖小,卻無法逃脫耳力過人的衆人之耳。其她五女則是不同的態度,她們自被趙子弦救下後,就一直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她們心中都有着同樣的想法,那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儘管她們的骨子裡流着放蕩的血液,而且還一直過着淫蕩的生活。
可是她們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下輩子只爲趙子弦而活,無論他要求她做什麼。事實上,她們骨子裡還非常的希望得到他的寵幸。必定她們都是成熟的女性,也有着生理需要。
山本信子媚笑連連,扭動着小蠻腰迎上趙子弦,嬌嗔道:“趙總,你好久都沒來看我們姐妹了。想死人家了。”說罷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在他眼前晃了晃,她的雙眼微眯充滿挑逗味道。
其他四女全都一窩蜂似的擠到趙子弦身旁,搔首弄姿的賣弄着風情。她們一是爲了討好他,二是真的想成爲他的女人。
趙子弦是來者不拒,伸手將山本信子摟進懷裡,還在她那挺翹的豐臀上抓捏了一把,調笑道:“真有彈性,手感不錯。看來近日來,你們都保養的不錯。”
“趙總,脫了衣服手感更好。你要不要試試?”山本信子用嗲到極點的聲音說。她說完的同時,拉着趙子弦的手按在自己那傲人的雙峰之上。最主要的她不忘偷偷瞄了冉瑤一眼,看到她羞着臉感到一絲快意。
趙子弦大呼受不了的同時,小聲在山本信子耳邊說道:“帶着你的姐妹們去屋裡等我。要脫了喲,我一會就進去。”
山本信子見趙子弦說話之時盯着冉瑤看,立馬會意的點點頭,招呼着自己的姐妹們向嬌笑着向屋裡走去。當她走到冉瑤身旁時,嬌笑着說:“趙總的胃口很大,想讓我們六女共侍,咯咯。”
冉瑤狠狠地瞪了山本信子一眼,沒好氣地說:“不要臉,不知羞。”五女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依然我行我素的說笑打鬧着進了屋。
趙子弦臉色一冷,盯着冉瑤惡狠狠地喝道:“給老子過來!”
冉瑤被吼的一楞,盯着趙子弦的雙眼蓄滿了淚水,隨時都有落下的可能。她怯怯的挪着步子,輕聲曲埋怨道:“就知道兇人家,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惹人憐愛。她在銀月傭兵團裡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出來持行任務時又心狠手辣。一直以來只有她對人大呼小喝的,沒有敢違揹她的意思。
可是風水輪流轉,她自遇到趙子弦後命遠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輪落到
被人大呼小喝的地步。儘管敢對她大呼小喝的目前只有趙子弦一人,可她還是受不了。
趙子弦最看不得美女受委屈的樣子,可是爲了征服眼前這位非同一般的美女,只能強忍着。他的聲音再度提高,吼道:“快點,沒吃飯嗎?”
冉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步跑到趙子弦身前,淚眼相視。“你就會欺負我,就會兇人家。”委屈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不許哭!”趙子弦再次大喝。“要不然打屁股。”
“呃,呃!”冉瑤強忍着不哭出聲來,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身體不聽使壞似的抽搐着。
趙子弦咧嘴哈哈大笑,伸手將冉瑤摟進了懷裡,緊緊的。他的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乖,別哭了,我是和你鬧着玩的。”說罷還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下。
趙子弦安扶事得其反,冉瑤哭的更兇了,全身顫抖的如同篩糠似的。她聲音哽咽地說:“以前狼頭都沒有對我這麼兇過。就你,就你,這個大壞蛋,老是欺負人家。你壞,壞死了。”女人撒嬌與生俱來的,根本就不用學,而是無師自通。
趙子弦很是受用,伸手將冉瑤橫抱起來,向屋裡走去。“我以後再也不兇你了,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我會一直好好愛你,再也不兇你了。”
冉瑤意亂情迷的點頭應了聲好,任由趙子弦抱着向屋裡走去。她雖然未經男女之事,但是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她早在被俘的時候就做好了被他強行佔去身體的準備,可是他只是佔點便宜吃點豆腐並沒有付之實際行動。她總是在心猜測他會在什麼情況下奪得自己保貴的貞操,想的多也變成了一種渴望。
正所沒有不懷春的少女。少女懷春美如詩,朦朧中帶着浪漫的幻想。冉瑤覺得趙子弦在這個時候要求佔有自己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想到成了他的女人後,又會高出山本信子等五人一等,心裡不禁升起一絲甜蜜的幸福感。她覺得自己就是比山本信子等五人高貴。她自小就受到王雪這樣的教育。
事實上,王雪是很不喜歡倭國人的。她選中的殺手中九成九以上都是倭國女人,將她們訓練成殺人機器,爲達目的不擇手段,陪男人上牀只是小兒科。可是如冉瑤和常雨欣這樣的華夏女人,她是非常疼愛的。儘管常雨欣背叛了她,她一直留着她的命就可見一斑。
至於冉瑤,王雪在逃離時完全有能力將她一併帶走。她之所以沒有那麼做的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可能她還有更深層的用意。
趙子弦抱着冉瑤走進屋,見山本信子等五女全都換上了性感的情趣內衣,不由的笑着問道:“你們早有準備啊?”
冉瑤這時才你濃我濃的情意中清醒過來,看到五女那浪情滿面的樣子,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她盯着趙子弦問道:“你不會真的想讓和她們一起伺候你吧?”
“不可以嗎?”趙子弦將冉瑤往沙發上一丟,大笑着說道:“你們一起動手,將她的衣服給老子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