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趙子弦的巨大火球被銀月狼頭一拳轟散,化爲無數個小火球。可那些小火球卻散而不息,如漫天星斗般四散在各處。說些奇怪,它們明明落到路旁的樹木上枯草上之上,卻沒有點燃一草一木。
銀月邪花見火球被打散,卻不見趙子弦的身影。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笑意,卻也感到惋惜。她爲沒得到火之靈參及解開趙子弦身上的秘密而感到惋惜。
“哎!”銀月狼頭看着漫天的星火,發出一聲長嘆。嘆聲中包含着太多的無奈與酸處,還有着深深的孤寂。她緩緩轉身看着一臉癡呆之相的冉瑤,苦笑着搖搖頭:“隨我回總部去吧。這裡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我們還去倭國……”
“是嗎?這麼快就走了嗎?”趙子弦的聲音在空氣中傳蕩。
銀月狼頭猛然轉身,尋聲望去只見星火中央處的空氣出漸漸顯現出趙子弦的身影。他全身赤裸着卻面帶邪笑之容,手提着廚神刀。他凌空跨步,以電光般的速度射到她的身前,同時一刀劈出。
一條火龍頓時顯現,直襲銀月狼頭的胸膛處。
“呃!”銀月狼頭一時錯愕,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沒見她有什麼動作,身影憑空消失,可空氣中卻留下她喜聲的話語:“小子,你很強。好好好,非常的好。姑奶奶名叫王雪,我們倭國再見。呵呵……”大笑之聲在空氣中傳蕩經久不息。
“嗯?跑了?”趙子弦遠起火眼金睛四處查探,沒有發現銀月狼頭的身影。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看向還處於癡呆中的銀月邪花,冉瑤。“你們的狼頭也是個膽小鬼,不敢與老子一戰。嘿嘿。”
冉瑤的面部表情變了又變,時而喜時而憂。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定睛看向趙子弦,輕啓朱脣說道:“你還是先找件衣服穿上吧。”
“呃!”趙子弦底頭看了一眼,伸手擋住男性之根,尷尬地笑道:“原來光着屁股的,難道涼絲絲的。難道王雪那丫頭是被老趙的偉岸的男性之軀嚇跑的?”說話如此,可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車裡。
趙子弦與王雪之間的戰鬥雖然激烈,卻也沒有波擊到四周。就連車子沒有遭到破壞,他鑽進車子裡翻找出那套黑色的夜行衣穿戴整齊。
趙子弦跳下車,打開車頂蓋搗鼓一通,再次鑽進車裡,發動響車子。他搖下玻璃,看着還傻楞楞站在原地的冉瑤問道:“你是跟着我呢,還是回去找那個棄你於不顧的狼頭。”見她只是盯着自己不說話,他壞笑着又說:“老趙我是愛美之人,看你是大美女,而且還是個處女的情份上,我就收留你了。快上車吧!”說罷推開車門,等着她上車。
冉瑤的一臉猶豫之色,最終咬咬牙面露決絕之色鑽進車裡。“你真有把握擊殺狼頭?”語氣中滿是擔心之色。
“廢話,你沒見她被老趙我嚇跑了嗎?”趙子弦沒好氣地說。他啓動車子的,把手伸向坐在副架上的冉
瑤,“借你的電話用一下。”
趙子弦開着車子急速前追,同時還撥通了李玉彩的手機,讓她們在放慢速度等着自己。他擔心王雪會因恨而尋她們三人下狠手。“不要掛電話,保持通話。”
兩輛車子在公路上會首,結伴回到市區。
而身在海口的趙子弦本尊,則是滿臉的笑意。他靜等着分身的迴歸,將兩個身體合二爲一之後,他就算是真正融合了火之靈參。
趙子弦覺得一切都太過戲劇化,苦苦找尋的火之靈參一直都在李玉彩身上。歷經千辛萬苦到頭來,卻驀然回道一切都在原點。他突然想到上學時看過的一本書,那書裡說一個人爲了尋找鑽石,找尋了一生。等他老到走不動的時候,回到家中。卻意外發現,原來自家屋後的小河裡藏着很多鑽石。他覺得一切太諷刺,感嘆現實生活的無奈。
兩日後,趙子弦帶着李玉彩等人回到了海口。
趙子弦迫不及待的將本尊與分神合二爲一,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真正融合了火之靈參。他苦苦蔘悟火之靈參賦予他的異能,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火之靈參的融合,除了讓他集齊了五大靈參在體內形成相生相剋的循環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特殊異能。
更讓他感到鬱悶的是,五大五行真氣並不像他先前所感受到那樣的,可以源源不斷的供他揮霍。一旦消耗過渡也是要花時間恢復的,只是恢復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他估算了下體內五行真氣的恢復速度,發現只要五天時間就可以將消耗一空的五行真氣恢復到全盛時期。
趙子弦從打坐中醒來,走出房間。他見田伊守在門口,詫異地問道:“有事?”
“有紅愁的消息了。有人一個多月前在倭國見過她。”田伊急切地回道。
趙子弦想都不想就說:“你陪去倭國走一趟。”紅愁的事一天不解決,他就一天寢食不安。他看了一眼巫靈兒所在的房間,眉頭一皺推門而入,看到小丫頭正在打遊戲,笑着說道:“靈兒,大哥哥帶你去外國轉轉好嗎?”
巫靈兒拍手歡呼,“好啊。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國呢。”說罷,她盯着趙子弦仔細打量一番,笑着又說:“恭喜大哥哥。”
趙子弦伸手摸了摸巫靈兒的小腦袋,笑着說:“什麼事都瞞不過靈兒。”
“那是當然,靈兒也是有異能之人。”巫靈兒說罷又盯着趙子弦看了一眼,臉上露出驚疑之色。“大哥哥,你體內的情蠱之毒怎麼沒了?”
“啊!?”趙子弦聞聲運起火眼金睛內視,發現原本包裹在心臟處的那霧狀物竟然消失不見了。它是怎麼消失的,如何消失的?他想了很久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按理說情蠱之毒解除了,他應該高興才。可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猜想是不是紅愁出了意外。更因無法再感應到她的狀況而沮喪。
趙子弦天生就是樂觀主意者,
覺得自己再不開心也無濟於事。他很快恢復了平常心,拉着田伊退出巫靈兒的房間,又進了她的房間。“你先打電話安排一下我們的行程。然後,我們倆把正事給辦了。”
“嗯!”田伊應聲取出手機,撥通了手下的電話。她放下電話後,才詫異的盯着趙子弦問道:“什麼正事?”
趙子弦色迷迷的盯着田伊那高傲的胸部的,壞笑着反問道:“你說呢?”
田伊的臉刷的一下子紅暈片片,知道趙子弦解除了情蠱之毒,那麼她就會由女孩變成女人的時間到了。她早就想由女孩變成他的女人,可是卻也免不了羞怯。
“壞人!”她妖嗔着撲進趙子弦的懷裡,不敢擡頭與她正視着。
趙子弦近日來一直身受情蠱的煎熬,一直不敢過份注意身邊的女人。可是眼下卻不同了,他可以放肆大膽的盯着美人兒看,還可以盡情動手動腳並使壞。
今日的田伊一如繼往的穿着白色長裙,高聳的胸脯半裸着吸引着趙子弦的眼球。及地的長裙下面滿是神秘,吸引着他的雙手探了進去,按在挺翹而富有彈性的雙臀之上。
兩人緊緊相擁,吻的天旋地轉,最終趙子弦無比霸道的將田伊按倒在牀上。他又拼命般的扯下她全身的衣物。當白嫩的玉體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下之時,他又變的極其溫柔。他輕扶着,輕輕觸吻着,輕聲呢喃着,說着最動人的情話,做着最溫柔的事。
在田伊的一聲痛呼中,兩人終於合二爲一,成爲一體。翻雲覆雨,久久不息,直到田伊無力的癱軟在牀上,趙子弦才放過他。
他憋的太久了,一個田伊還是無法滿足他的需求。可是眼下,別墅裡除了田伊就是巫靈兒那個只有十來歲的小丫頭。老趙在禽獸也不會對巫靈兒起色心。他只好暫且忍着慾望,拿起電話想叫個女人回來。
趙子弦一手摟着香汗淋漓的田伊,一手拿着手機滿臉猶豫之色。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叫誰回來好,太多女人供他選擇,可是他卻不知如何選擇。
他想打電話給豔紅,卻又想着李玉彩。想到了李玉彩又想到了那純情如鄰家小妹般的黑苦妹,這兩個女人都是他還沒有得到的。她倆對他的誘惑目前來說比豔紅還要大上幾份,沒吃到的纔是最好的。更何況此二女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卻另有一番風情。
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腦海裡再次浮現出紅愁的影子。要說以前他想總是在不經意間想起她是情蠱的作用,那麼此時他想起她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他愛上了紅愁,就像愛着林洛丹等女一樣,是發自真心的愛。他始終是個多情種,見一個愛一個是事實,卻不會有新歡而忘舊愛。
趙子弦靠在牀頭緬懷了會與紅愁的在辦公室裡的那唯一一次,終於撥通了衆多美女中的其中一位的電話。他還是做出了選擇,至於是誰,他自己都感到意外。他做出一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