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闌最終找到了李不才那裡,李不才這纔將胡大志已經被易寒秘密.處斬的事情說了出來。
子鳳指定的人選已經被處斬了,席夜闌只好返回詢問子鳳的意思。
子鳳聽完,沉吟思索起來。
席夜闌突然道:“我去送信。”
子鳳看着席夜闌,過了一會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道:“席小姐可往白水巖方向走,翻過八坑山再走幾里路,便可抵達我的近衛營,將此信交給近衛營的統領梅里即可。”說着又道:“待我給梅里再寫一封信,讓她不要爲難你。”
一會之後子鳳將寫給梅里的信也一併交給席夜闌,說道:“要翻過八坑山需穿越一道天坑,席小姐一路上小心點。”並詳細告訴穿越天坑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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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闌看着子鳳,淡淡道:“謝謝。”
子鳳微笑道:“你我站在同一立場,不必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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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得到了香格拉的信任,又在子鳳所居住的帳內呆了一天,越等越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隔日一早香格拉早早前來,帶來了一個消息,說子鳳被鎮南軍所俘虜了。
梅里顯得比易寒還要激動,失聲問道:“香格拉你說什麼,元帥被敵人俘虜了?”
香格拉的表情給予肯定的回答。
易寒一臉疑惑,子鳳居然會被自己的軍隊所俘虜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子鳳怎麼可能被俘虜了,知道自己到白水巖與子鳳見面的整個軍營中只要夜闌一人知道,莫非是夜闌所爲,瞞着自己,悄悄帶着人馬來到八坑山將子鳳給俘虜了,也只有這樣解釋了,卻絕對想不到子鳳卻是自投羅網,甘願被俘虜。
香格拉看着沉默不語一臉思索的易寒,問道:“你怎麼解釋?”
易寒苦笑道:“香格拉,你怎麼每件事情都找我解釋?”
香格拉沉聲道:“元帥是被你的人給俘虜了,不找你解釋找誰解釋?”
易寒道:“當日我與子鳳分別後,就翻過八坑山,來到這裡,也一直待在這裡,我不可能有辦法策劃此事,這件事情怕是一個意外。”說着淡道:“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現在不是在你們的手中嗎?你們完全可以拿我將子鳳交換回來。”
易寒的話讓在場的兩女感到意外,特別是梅里,沒有想到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他雖然身陷營地之中,但是憑藉香格拉的幫助,他完全有可能逃離,現在梅里開始有點相信易寒了,相信他來到近衛營並不是懷有什麼陰謀,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拿自己來交換元帥的話。
香格拉聽了易寒的話,卻反而覺得不能這樣對待易寒,說道:“易元帥,要不這樣吧,我幫助你離開這裡,等你回到鎮南軍就將元帥釋放。”
梅里立即道:“不行!”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被人捆綁住,並沒有決定的資格。
易寒笑道:“香格拉,我應該說你單純還是可愛呢,你這麼放我走難道不怕我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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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拉弱弱道:“易元帥會這麼做嗎?”
易寒笑道:“就算我不會這麼做,子鳳被我鎮南軍俘虜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我雖然身爲一軍統帥又憑藉什麼名義釋放子鳳呢?怕是我的這個決定會得到大多數的人反對吧,最名正言順的辦法就是拿我與子鳳交換。”
香格拉問道:“真的要這麼做嗎?”
易寒笑道:“香格拉,這麼做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爲何你會如此猶豫呢?”
香格拉道:“我覺得這樣做,對易元帥不公平。”
易寒哈哈笑道:“能值得你這麼關心,我更加心甘情願了。”
香格拉被易寒直白的言語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去,只聽易寒繼續說道:“這樣吧,就說香格拉你發現了我的蹤跡,暗中給梅里統領鬆綁,然後與梅里統領合力將我擒拿,這麼說可好。”說着看着梅里,笑道:“當然這必須梅里統領肯配合。”
梅里看着香格拉道:“香格拉,看在你一切爲了元帥的份上,我可以暫時不追求你所犯下的過錯,一切等元帥安然無恙歸來,是罰是赦一切由元帥決定。”
很顯然,梅里委婉的表達了願意配合他們這麼做,她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易寒甘願被俘虜來換回元帥,而自己又能恢復自由不必再受他欺辱,這種天大的好事,她求的來不及呢。
香格拉猶豫片刻之後,問道:“易元帥,真的要這麼做?”
易寒淡笑道:“香格拉,不必再猶豫了,再思考下去只能是浪費時間。”
香格拉突然朝易寒跪了下來,誠懇道:“香格拉在這裡謝過易元帥爲了元帥所做出的犧牲。”
易寒連忙將她扶起,“香格拉,別將我說的那麼偉大,我希望子鳳安然無恙卻是有目的的,因爲我有求於她。”
香格拉站了起來看着梅里,“梅里,你必須答應我,不能爲難易元帥。”
梅里猶豫了!她居然猶豫了!
就在香格拉打算否決這個決定時,梅里先開口了,“好,我答應你,不會爲難他。”與元帥的安危相比,個人的恩怨又算的了什麼,雖然她心裡恨他到很想拿刀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原本關係複雜的三人,居然能夠談妥下來,卻是因爲他們有着一個共同的目的,希望子鳳安然無恙的歸來。
香格拉先給梅里拿了一套衣衫,可供她換上,而原本她的那套衣裝卻已經被易寒給切裂的不能再穿了,總不是讓梅里穿着抹胸短褻和香格拉將易寒給擒拿了吧。
易寒親自給梅里鬆綁,邊淡淡道:“有些行爲雖然冒犯了你,但是我也是無奈之舉,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我除了這麼做還有別的辦法嗎?有一點可以證明的是,我一直沒有侵犯你的意思,否則你現在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向梅里解釋,大概是擔心梅里太過激動,做出過激的行爲而誤事吧,他倒不是太過擔心個人的安危。
手腳恢復自己的梅里活動了一下手腳,突然衝到放着她佩劍的大案前,拿起佩劍迅速轉身將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之上,一系列的動作快速簡潔,一氣呵成。
易寒原本反應得過來,可以躲避開來,但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本來就是要被她們拿下用來交換子鳳,躲避有意義嗎?
香格拉見狀,驚呼道:“梅里,你幹什麼?你答應過我的。”
梅里一臉冰冷道:“香格拉,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我還要拿他把元帥給交換回來呢?”
香格拉倔然道:“但是你也不準欺負他。”
梅里淡道:“我既答應你了,就暫時不會跟他計較個人的恩怨,只是香格拉你不覺得對待一個將我挾持的奸細太好,難道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嗎?”
香格拉氣憤道:“梅里,你假公濟私。”
梅里冷聲道:“香格拉,隨你怎麼說。”說着卻突然抽回架在易寒脖子上的劍,一副冷冰冰的神氣,經過剛纔這麼一番舉動,她的心理平衡了許多,壓抑的心情也舒服了許多,大概只是想出一口氣吧。
易寒自始至終臉上都掛着淡淡的笑意,見梅里收回劍,目光朝她凸凹有致的嬌軀望去,笑道:“梅里統領,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你這個模樣可讓我看的心神恍惚。”
梅里不應,卻匆匆穿上衣衫,又恢復那英姿冷俏的姿態。
這邊香格拉已經拿起繩子走到易寒的身邊,輕聲道:“易元帥,委屈你了。”
易寒淡淡笑道:“我們是在做戲,你心裡不必有任何內疚,我不會怪你的。”
香格拉這邊忙着捆綁易寒的手腳,梅里卻在帳內搜尋着什麼,終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見一塊被丟棄的白絹布,看見這塊白絹布就立即記起自己所承受的欺辱,冷俏的臉容變得更冷了,且透着幾分恨意。
昨日就是易寒拿着這塊白絹布擦拭她雨後沾珠的私密部位。
梅里撿起這塊白絹布,之間中間部位還殘留着一些被擦拭過的痕跡,若有若無飄來的騷.味,亦證明了這塊白絹布曾經做過不可告人的事情,腦子裡又情不自禁的回憶起昨日的一幕來,越是想起,心中越是羞恥憤怒,冷繃的俏臉卻透出幾絲紅暈來,表情模樣十分的怪異。
轉身見香格拉已經差不多將易寒的手腳捆綁好了,彎腰撿起地上的白絹布,疾步朝易寒走了過來。
易寒見梅里朝自己走來,也沒有太過在意,怎知梅里靠近自己的時候,突然伸手插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剛發出“唔”的一聲,口中立即就被軟綿綿的東西給塞滿。
易寒驚訝好奇的看着梅里,只聽梅里問道:“味道怎麼樣?”
易寒除了一雙眼睛能夠表達自己,卻無法說話迴應了,倒是不明白梅里爲何問這個問題,卻不知道塞住他嘴巴東西的由來,大概也完全沒有想到吧。
梅里看着易寒疑惑的表情,心中一陣報復的快感,突然又伸手將他口中的白絹布拿了出來,在易寒的眼前揚了揚,問道:“可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易寒目光盯了一會,突然怒道:“你怎麼可以把這麼骯髒的東西”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梅里手上有了動作,來不及把話說完,忙別過頭,避開她朝自己嘴巴伸過來的手。
梅里插住易寒的脖子,讓他的頭轉向自己,冷聲道:“張嘴!”
易寒猛搖了搖頭,一副死活不會張嘴的表情。
一邊的香格拉卻聽不懂兩人奇怪的對話,亦看不懂兩人怪異的舉動,說道:“易元帥,你就張嘴嘛,沒人在的時候,我會幫你拿下來,陪你說話的。”
易寒還是搖頭,緊閉嘴巴,沒有說話,因爲一旁的梅里還虎視眈眈,他不會給她機會得逞。
香格拉對着梅里道:“易元帥既然不願意,那就不必塞住他的嘴巴了,我們已經將他手腳給捆綁了。”
梅里不應,卻轉身朝瓷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易寒見狀,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忙出聲道:“別鬧了,我們還是把正事給辦了吧。”
香格拉好奇道:“易元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舉動好像有些奇怪?”
易寒露出苦澀的笑容,卻不知道怎麼跟香格拉解釋。
梅里端着瓷壺走了過來,香格拉嗅到味道,掩鼻道:“梅里,你幹什麼?拿這東西過來幹什麼?”
梅里見了香格拉的舉動卻心生不悅,冷聲道:“你難道是神仙嗎?不必方便嗎?”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卻是羞與梅里談論爭辯此事,畢竟解手方便是一件比較私密的事情。
易寒對着梅里道:“我們不要鬧了,好嗎?”語氣隱隱透着幾分懇求。
梅里冷聲道:“你將我捆綁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易寒道:“我最多和你開個玩笑,我可沒真正做出什麼羞辱你的事情來哦。”
梅里緊繃俏臉,怒道:“你敢說你沒有羞辱過我。”
“有嗎?”香格拉好奇的問道。
易寒決然道:“沒有的事!”
梅里揚起手中的證據,怒道:“那這是什麼?”
香格拉表情更是好奇了,一塊白絹布能夠證明什麼。
易寒這纔對着香格拉解釋道:“梅里解手之後,我拿這塊白絹布給她擦拭乾淨,你總不會讓我眼睜睜看着她將褲兒給弄髒吧,我這可是一片好心。”
香格拉這才恍悟,自己不在的其間,梅里的吃喝拉撒可一直都是易寒在負責,一瞬間立即能深層次的聯想到那尷尬而又令人難堪的一幕幕來,覺得是易寒的不是,有些責怨道:“易元帥,這種事情你怎麼可以代勞,讓梅里自己做就好了。”
易寒道:“她手腳被捆綁了,我不幫她,難道她自己還能生出兩隻手來,自己解決啊。”
梅里不想太過談論自己的醜事,瞪着易寒,怒道:“你渴了嗎?”
易寒搖頭道:“我一點都不渴,我不是正常人,三天不喝水都沒問題。”
香格拉道:“統領,易元帥說的也有道理。”突然卻哎呀一聲,“我怎麼跟你們談論這些事情。”背過身去,眼不見爲淨,只感覺實在不堪,實在不堪。
易寒看着梅里,溫和道:“統領,得饒人處且饒人才是大將風度。”
梅里突然也覺得這會糾結此事實在不應該,主要是心裡對易寒懷有太深的仇恨了,否則這會也不會如此激動的做出這些報復來,經過剛纔這一番的報復,心理已經平衡了。
沒有將瓷壺澆灌在易寒身上,亦沒有將白絹布再次塞進易寒的嘴裡,卻扇了易寒兩個巴掌。
這樣的行爲卻惹來了香格拉的憤怒,“梅里,你幹什麼!”在她看來梅里的行爲是一種過分的行爲,何況易寒的身份是一軍統帥,豈容別人如此侮辱。
梅里淡道:“你覺得我不應該打他兩巴掌嗎?”
香格拉怒道:“可你答應過我的。”
梅里淡道:“我實在討厭這個奸細,我手癢了,打他兩巴掌難道不可以嗎?”
捱了兩巴掌的易寒卻反而道:“香格拉,算了算了,不要計較這些,專注正事。”作爲一個好色喜歡調戲女子的徒子,這種遭遇是難免的,人家憑什麼白白任你調戲,你敢調戲自然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來。
羣龍無首顯得慌亂的近衛營總算等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挾持統領的那個奸細居然躲在元帥的帥帳,幸虧被香格拉發現,趁這個奸細不注意的時候,給統領鬆綁,和統領聯手將這個奸細給擒拿住,細節並不知曉,反正這個奸細被捉到了就是。
這會統領和香格拉正在帳內拷問這個奸細的身份來歷,心想這個奸細這下完了,一定會被統領打的皮開肉綻,居然敢挾持統領。
這會易寒並不好受,卻不似這羣近衛營女子所想的一般,被嚴刑拷打到皮開肉綻,而是他手腳又被捆綁的動彈不得,從自由之身又變成了一個俘虜。
梅里將他帶離子鳳的帥帳之後,又在他的身上加了幾條繩索,說將自己綁成了糉子一點也不過分,當然香格拉極力反對,可是梅里卻有自己的說辭,說易寒如此厲害,能夠將她挾持,不將他捆綁的結實一點,別人豈不是會懷疑。
易寒知道這是梅里在公報私仇,卻也沒有與她爭辯,這完全沒有意義,他只想梅里裝模作樣的演一場戲給近衛營的人看,然後大肆宣揚,她俘虜了鎮南軍的主帥麒麟,現在可以用麒麟去向敵人換回子鳳了。
易寒嚎叫的聲嘶力竭,停了下來,低聲道:“我叫的已經悽慘了,可以了吧。”
香格拉嫣然一笑,想不到堂堂的麒麟演起戲來竟如此的在行,她們佯裝在對易寒進行嚴刑拷打,其實上卻沒有對易寒用刑,只是讓他悽慘的叫喊着,喊着近衛營的人聽,讓她們以爲自己和梅里正在對易寒進行嚴刑拷打。
梅里卻道:“你的身份是一軍之帥,若是這種程度的拷問就能讓你說出你真實的身份來,她們定會懷疑。”說着卻思索着,用什麼更惡毒一點的方式來折磨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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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苦笑道:“我又不是假冒的,如假包換,豈會擔心別人懷疑。”
梅里卻道:“可我們卻在演戲。”說着道:“我得想一個更能羞辱你的辦法,讓所有人都相信,你不堪凌辱,終於可說出自己的身份來。”
易寒苦笑道:“我已經招了,我就是鎮南軍的主帥麒麟,我潛入你軍大營乃是有不軌意圖,目的想要暗殺子鳳,我全招了。”
梅里道:“不,若真是麒麟,這種程度刑罰是不會招的。”
易寒道:“統領,你太高看我了,其實我很貪生怕死的。”
梅里沉聲道:“貪生怕死怎麼會有這個膽子孤身一人潛入我軍營地。”
易寒輕輕道:“這本來就有違常理。”
梅里轉身走到帳篷,卻不知道去準備什麼?
梅里走了帳外,朗聲道:“將近衛營所有的馬桶都拿出來,這個奸細嘴硬,怎麼打都不肯招,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夠嘴硬到什麼程度。”
近衛營的女子聽統領說將馬桶拿出來,心想統領可能要用極端的方式來羞辱這個奸細,逼迫他老實招供,看來統領真的對這個將她挾持的奸細恨之入骨。
帳內的易寒聽見梅里的朗喊聲,問道:“香格拉,梅里在說什麼?”
香格拉表情有些爲難,還是出聲道:“梅里讓所有人將馬桶都拿出來。”
易寒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忙緊張問道:“她想幹什麼?”
香格拉有些嬌羞道:“我不知道,大概不是什麼好事吧。”
易寒忙道:“香格拉,你快出去跟別人說,我招了,我已經全招了。”
香格拉盯着易寒,突然說道:“易元帥你這幅貪生怕死的模樣還真的一點都不似一軍之帥,我現在覺得梅里的話有些道理。”
易寒目瞪口呆,一會之後才恍神道:“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不知道梅里會對我幹出什麼極端而又噁心的事情來,這種事情能夠避免總是最好的。”
香格拉道:“易元帥,當日我勸你不要欺辱梅里你又不聽我的話,這下好了,她對你心存怨恨,報復你也是情理之中。”
易寒不悅道:“子鳳現在身陷敵營,成爲俘虜,梅里卻還有心情做這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實在讓人寒心。”
香格拉笑道:“元帥曾告誡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步步爲營,慎密周詳,卻着急不來,最忌因爲着急而魯莽行事,我相信梅里心繫元帥安危,否則她又怎麼會向你妥協。”說着柔聲道:“委屈你了,易元帥。”
易寒一愣,“香格拉,你心裡該不會也惱我吧,想借機看我出醜吧?”
香格拉微笑道:“不惱。”見易寒的臉被梅里扇了兩巴掌,有些紅,走上前去,伸手揉着易寒的雙頰,柔聲道:“還好,梅里只是象徵性的打了兩巴掌,倘若她用全力,易元帥這張俊臉可就要歪了。”
易寒驚訝的看着香格拉,“香格拉,你在調侃我。”
香格拉聞言一愣,卻恍悟的嫣然一笑,“我實在有些太大膽了。”
易寒道:“你實在太可惡了。”
梅里讓人在帳前十丈遠的空地上挖了一個半仗深一丈半寬的大坑,讓人將馬桶裡的穢.物倒到大坑裡面,頓時大坑裡堆滿了穢.物,臭氣沖天,讓人看了噁心的不想再看第二眼,只感覺就算神仙在這坑裡面泡一泡,也得老實求饒。
梅里見差不多滿了,這才朗聲道:“好了,夠了。”
梅里走進帳內,帳內的易寒早就聞到臭味,見了梅里陰森森的表情,心中一陣發麻,這是他所遇到過最惡毒的報復方式,忙對這陰森森的梅里道:“統領,我的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
這幅小人嘴臉看在梅里眼中,讓她更生厭惡鄙棄,實在難以想象威風凜凜的麒麟會立即變得如此之快,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名聲。
梅里一件斬斷易寒腳上的束縛,揪起易寒,推搡着他往帳外走,冷聲道:“走!”
易寒邊被梅里推着往外走,邊大聲喊道:“我招了,我招了,我就是麒麟。”只可惜除了香格拉和梅里,其他人根本聽不懂他的話。
帳外近衛營的女子看着被統領推搡走出來的大喊大叫的易寒,卻感覺他嘴裡喊出來的話似在說決不妥協,均暗忖:“這個奸細可真倔強,竟逼的統領使出這樣手段來。”也是敢潛入我軍營地的奸細豈會簡單。
梅里卻不給易寒太多表達自己真正意思的機會,推搡着他往臭氣沖天的大坑靠近,根本不給他半點停下來的機會。
易寒看着前面不遠臭氣沖天堆滿穢.物的大坑,眼神中透着驚慌,心裡可真是害怕了,嘴裡念念叨叨:“統領,我知錯了,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以後再不敢碰你半根指頭了。”
可是梅里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不爲所動。
易寒想要最後向梅里求情,剛一扭頭,便有幾個女子拔劍朝他抵住了他,面對那幾把抵住自己冰冷的劍,易寒身子僵住了,連頭都不敢再扭動半分。
梅里淡淡道:“走吧,不要負隅頑抗了。”
這時,所有人突然發現,幾個近衛營的女兵帶着一個表情冰冷,神態冷傲的女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易寒看見所有的人表情,好奇的順着她們的目光望去,驚呼出聲:“夜闌!”
身後的梅里聞聲,表情一訝,又一個自投羅網還是不怕死的?
席夜闌也立即看到了被捆綁雙手的易寒,以爲她們要將易寒行刑,突然出手奪走身邊一個侍衛手中的劍,三步兩躍瞬間來到易寒的身邊,沉聲喝道:“誰敢動他分毫!”
易寒內心是那個感激涕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