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節 人性的弱點

易寒的淡定乃是來源於他的有恃無恐,並非本身他就有梅里所想象的超然氣魄。

近衛營幾乎全營出動追捕易寒,只留下少數人駐守營地,帳外的喧鬧聲飄遠,漸漸的又恢復了安靜。

梅里心裡也知道怎麼回事,暗暗罵道:“這羣笨蛋,怎麼也不懂得搜捕營地。”

其實也不能怪她們,卻是香格拉有意誤導,說梅里被易寒所擒拿朝八坑山方向逃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走近帳內,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香格拉,她的下顎脖子周圍有些腫紅,卻是剛剛被易寒所打。

梅里見到香格拉,目光充滿憤怒的盯着香格拉這個叛徒,香格拉倒不在意梅里憤怒的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後,卻朝易寒望去,說道:“她們已經被我誘騙往八坑山方向追捕去了,現在所有人都已經你擒走了她們的統領。”

易寒淡淡應道:“好”。

梅里道:“在元帥還沒有回來之前,你就呆在這裡,不要走出帳外去,除了我沒有人會進入這裡來。”

易寒又淡淡應了一聲“好”,說着卻問道:“香格拉,這附近是不是有一條小溪?”

香格拉應道:“營地的北邊確實有一條小溪,你問這個幹什麼?”

易寒道:“我有東西遺落在溪邊,可否勞煩你辦我拿回來?”

香格拉道:“很重要的東西嗎?若不重要就算了。”

易寒笑道:“很重要了。”

易寒都這麼說了,香格拉只得應道:“好吧,我明日一早就過去找找看。”說着這會纔將目光轉移到梅里身上,說道:“不要爲難她。”

易寒淡笑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放心,當然她得老實一點,否則我就必須使用些手段讓她安靜一點,不要試圖掙扎逃跑。”

香格拉走到梅里的身邊,看着她輕聲道:“梅里,我知道你心中有許多的疑惑和不解,他是鎮南軍的主帥,我卻爲什麼要幫他而反過來對付你,這其中的複雜,我也不盡然瞭解,只有等元帥回來才能夠說的清楚,你想一下他身爲一軍統帥爲何會孤身一人來到我軍的營地,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只能告訴你,我沒有背叛。”

梅里只是冷冷的瞪着香格拉,可惱的是,她卻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隔日一早,香格拉送來吃的,順便說明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易寒問道:“子鳳回來了嗎?”

香格拉搖了搖頭,苦笑道:“易元帥若是元帥一直沒有回來,怕是成了一個死局了。”

易寒好奇道:“她身爲一軍統帥,難道可以一直不歸營嗎?我懷疑她發生了意外,否則不可能現在還未歸營。”

梅里聽到易寒的話,表情立即認真嚴肅,關注起來,對來,元帥雖然時常一日獨自出營,可是隔上一天她就會回來,可這一次已經走了好些天了,卻沒有回來,若不是發生意外又是什麼,想到這裡心裡有些擔心。

香格拉顯得驚慌失措道:“易元帥那現在怎麼辦?”

梅里聞言,心中暗暗冷笑,“他是敵人,香格拉你居然向敵人詢問解決辦法。”說着嗚嗚幾聲,吸引香格拉朝自己看來。

易寒聞言,並沒有立即回答,卻思索子鳳有發生意外的數種可能。

香格拉聽到梅里的叫聲,朝她望去,見她一直的朝自己打眼色,示意自己去通風報信,讓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卻不是讓一個敵人來想辦法。

香格拉猶豫了一會,差點就被說動了,最後卻朝梅里搖了搖頭,氣得梅里惱怒的瞪着她。

易寒道:“再等兩天吧,若再沒有消息,我再考慮是否回去。”

香格拉道:“易元帥,那先吃點東西吧。”

易寒卻朝梅里看去,笑道:“那她怎麼辦?”

香格拉淡道:“自然也不能把梅里給餓到了。”

易寒笑道:“我的意思的說,她要吃東西必然要拿掉塞住她嘴裡的布,可是突然她大喊大叫起來怎麼辦?”

香格拉道:“這倒是一個難題。”

易寒問道:“香格拉,你想出辦法了沒有?”

香格拉搖了搖頭道:“沒想出來。”

易寒笑道:“不如用我的辦法吧。”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不知道易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這個難題。

易寒站了起來朝梅里走了過去,梅里也好奇的看着易寒,不知道他用什麼辦法能夠讓自己解除了嘴上的束縛卻不會讓自己大喊大叫。

易寒溫和道:“我現在給你解除身上的束縛,不過你可要答應我不能喊叫,否則我就殺了你。”

梅里聞言,心中卻暗忖:“這人怎麼這般愚蠢,竟想出這樣一個辦法來,實在可笑,以爲說殺了我就能夠威脅到我嗎,我且先假裝答應他,待他拿掉塞在我嘴裡的布條,就立即高聲示警。”

香格拉聞言,連忙道:“易元帥,萬萬不可,梅里是不是受你威脅的。”

易寒卻已經動手,不過他的手卻不是移動到梅里的嘴邊,卻是朝梅里的衣襟伸去,嘴邊淡淡道:“我最擅解人衣了。”

香格拉看着易寒的動作,一時反應不過來,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見易寒的雙手正靈活的解開梅里的上衣,上衣的鎧甲一眨眼就被他解開扔到地上來,梅里也終於反應過來,掙扎反抗起來。

香格拉也恍悟過來,忙奔上前去,用責問的口吻道:“易元帥你幹什麼?”她絕對不容許易寒侮辱梅里。

易寒轉身笑道:“你們都放心,我可還沒有到這麼下流無恥的地步。”

香格拉當然不會相信,事實就在眼前,勝於雄辯。

易寒向香格拉舉起手來,笑道:“我發誓,我絕對不會碰她的。”說着又轉身去解梅里的衣衫。

香格拉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猶猶豫豫間,易寒那雙善解人衣靈巧的雙手已經將梅里的上半身褪的只剩下一片遮羞的抹胸,抹胸並不能夠完全遮掩梅里高聳的胸脯,脖子下那到深深的雪白乳溝充滿着性感和誘惑。

梅里是個軍人,是個侍衛,所以她的身材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嬌柔,卻有一種陰柔的健美,腰肢纖細而顯得那麼有力量。

被易寒褪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片抹胸的梅里,情緒顯得激動而憤怒,飽滿的胸脯連連起伏着,卻似在表達她優雅的女子身份。

易寒目光忽略梅里誘人的胸脯,卻將雙手移動到梅里的下半身,先脫掉她的鞋履露出一雙白皙的腳丫子,這還沒完,緊接着雙手移動到梅里的腰際,解開她的羅帶結,將她的長褲褪了下來,因爲梅里的腳腕處被繩子捆綁住,易寒就乾脆用梅里的佩劍將她的長褲刮斷,用力一撕,“嘶”的一聲,梅里的長褲卻不知道被易寒扯成了幾片。

易寒的動作表情完全不像在非禮褪下一個女子的衣衫,卻就像在做着一件程序化的事情。

長褲被撕扯掉,梅里的下半身隻身下一條剛剛覆蓋大腿的短褻,短褻完美地勾勒出她臀兒連着大腿的動人曲線,她的臀兒豐滿,而大腿健美充滿彈性,這讓她的女性曲線更加的豐滿有致,爆炸性的透着吸引男性的致命誘惑力。

任何女子最怕的就是浪子流氓,梅里已經慌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顯得不知道如何應付,竟朝呆呆失神看着的香格拉投去求救的目光。

香格拉立即惱怒道:“易元帥你幹什麼?”

易寒將梅里橫抱起來,轉身面向香格拉,笑道:“好啦,就是這樣?”

梅里在被易寒抱起的一瞬間,喉嚨情不自禁的“嗚”的一聲,只感覺被一個男子這樣抱着非常奇怪,抱着她的男子陽剛有力,心裡涌出一絲被征服的怪異感覺來。

香格拉惱怒道:“易元帥,你到底想幹什麼?”

易寒低頭看着梅里一眼,被他橫抱在懷中的梅里迎上易寒的目光,心中又一陣怪異從未感受過的怪異感覺,目光竟是一呆。

易寒對着香格拉笑道:“她現在這個模樣被我抱在懷中,你覺得她會不會大聲吶喊引來別人前來呢?”他這番話說過香格拉聽,也說給梅里聽。

香格拉無奈道:“易元帥,你好卑鄙無恥啊!”

易寒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說着卻暗暗觀察梅里的神色,判斷她是否受自己的威脅。

易寒說殺了她根本沒有用,可偏偏這個辦法卻能夠起到作用,梅里身爲近衛營的統領,若是被部下看到這一幕,威嚴臉面何在?更難忍受的是以後可要承受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談論此事,卻是無法在軍中立足,這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她當然也可以一死,可就算死了也無法洗清名聲,同樣會受人指指點點,她可以光榮的戰死,卻不是這樣窩囊蒙受污穢名聲死去,瞭解女子心理的易寒已經捉住了梅里的死穴。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說我卑鄙無恥,看來這個辦法可行。”

香格拉心中暗忖:“確實,也許梅里不受人威脅,可是這個辦法卻讓她不得不從,死梅里不怕,可此事若被軍中將士知曉,她卻再無立足容身之處,更別提威嚴如初了。”

易寒笑着梅里道:“好了,我們來吃東西了,餓壞了你這樣動人的美人,可真是讓人心疼。”

易寒臉上壞壞的表情加上輕佻的口吻,讓梅里心中一團怒火,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恨的要將他生剝活剮。

香格拉無奈的看着易寒,這裡可是紫荊大軍的營地,他絲毫沒有半點緊張感,反而表現的似在自己的後花園一般的輕鬆愜意,居然還有調戲梅里的興致來。

易寒伸手拿掉梅里口中的布條,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行爲,只要梅里不顧一切的高聲大喊,那他可就要置自己和香格拉於危險之境,當然他依然可以挾持梅里來威脅近衛營的侍衛不敢對自己動手,可香格拉怎麼辦,卻不得不跟自己走了。

梅里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瞪着易寒,用冷入骨髓的聲音道:“我一定要殺了你!”

易寒笑道:“你可不要恐嚇我,一恐嚇我,我心裡就會害怕,一害怕就會做出過激的行爲,就像這樣。”說着手指輕輕的刮過撐.漲的抹胸都包裹不住暴露出來那一片白皙的彈性肉兒。

梅里敏感被撩,刺激到情不自禁的嬌哼了一聲來,這卻是本能反應。

香格拉有些看不下去了,不悅道:“易元帥,夠了。”

易寒顯得有些無辜道:“香格拉,是她先恐嚇我的。”

香格拉沉聲道:“不管如何,夠了!”

梅里氣的英俏的臉容繃的鐵青,雙眼透着無盡的恨意。

易寒並不在意,恨就恨唄,坐在大案前,讓梅里橫臥在他的大腿上,這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凝胭白肌,溫香暖玉可真是動人銷魂啊。

易寒拿着一塊食物遞到梅里的嘴脣邊,說道:“吃吧,吃飽了,我就可以消停了。”

梅里卻緊閉雙脣,只是冷冷的盯着易寒。

香格拉突然說道:“還是我來吧。”說着走上前來,打算喂梅里吃東西。

梅里冷聲道:“香格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香格拉垂頭不語,易寒卻不悅道:“話怎麼這麼多,到底吃不吃,不吃我立即把你嘴邊給塞上了,你以爲老子有那麼多閒工夫服侍你,餵你吃東西之前還要脫掉你的衣服。”

香格拉勸道:“梅里,吃點東西吧,易元帥不會傷害你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沒必要折磨自己。”

梅里沉聲道:“他雖沒殺我,卻做了比殺我還要可惡的事情,我若不死一定會殺了他雪恥。”

易寒淡道:“這麼遙遠的事情你就先不要操心了。”

梅里突然張開,打算將食物連着易寒的手一併咬住,易寒卻早有防備,食物到了梅里的口中,手指卻立即縮回,笑道:“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幹了。”

香格拉見梅里終於想開了,肯吃東西了,這會這個情形,心裡實在有些不自然,說道:“易元帥,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

梅里聽香格拉要走,心中不知道爲什麼擔心起來,說道:“香格拉,你留下來。”

香格拉看了梅里一眼,輕聲道:“梅里,你放心吧,易元帥一言九鼎,說到做到。”說着走了出去,卻是朝營地的北邊方向走,尋找易寒所說遺落在溪邊的東西。

易寒餵了梅里吃了些東西,這個過程卻再沒有做出調戲非禮梅里的舉動來,見她吃的差不多了,打算塞住梅里的嘴巴。

梅里卻連忙喊道:“慢着!”

易寒笑道:“哦,什麼時候,還沒吃飽嗎?”

梅里沉聲道:“我一直不明白。”

易寒問道:“不明白什麼?”

梅里問道:“你真是麒麟?”

易寒笑道:“你覺得像嗎?”

梅里道:“有的時候像,有的時候卻不像,你敢孤身一人闖到我軍營地來,深陷敵營之後,卻從容不驚,這份表現讓我感覺你並非普通人。”

易寒微微笑的聽她說話,卻沒有迴應,只聽梅里繼續道:“可你的有些行爲確實卑鄙無恥到讓人不敢相信你就是光明磊落的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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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反問道:“難道你覺得我還有更好的辦法讓你不餓死又不大聲喊救嗎?”說着淡淡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梅里問道:“既然你是麒麟,你是鎮南軍的主帥卻爲何要孤身一人冒險來到我軍營地,難道你不知道你被俘虜之後的嚴重後果嗎?”

易寒淡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比我的安危還真是是不值一提。”

梅里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麼事情,什麼事情比起你這一軍之帥的安危還要重要?”

易寒笑道:“你還不夠格知道,等見到了子鳳,我自然會說。”

梅里好奇道:“你和元帥認識的嗎?”

易寒笑道:“我和子鳳算是私底下的朋友,當然在戰場上我們是敵人。”

梅里問道:“香格拉是元帥身邊的人,正是因爲她知道這些所以纔會幫你。”

易寒應道:“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梅里問道:“元帥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現在還未歸營。”

易寒道:“我若是知道子鳳在哪裡?我就不會在這裡等她了。”

梅里冷聲道:“你倒是很大膽,竟敢潛藏在我軍營地等人。”

易寒淡道:“我剛纔說了,爲了辦成這件事情,我已經將我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好了,你老老實實的呆上幾天,等子鳳回來了,我自然會放了你。”

梅里冷笑道:“你放了我的那一刻,我會立即殺了你。”

易寒笑道:“你放心,有人一定會阻止你的,你若想少受些怨屈,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不要惹我。”

梅里冷聲道:“你不怕我不顧一切後果,大聲吶喊將人引來?”

易寒淡淡笑道:“有時候威嚴臉面比個人的性命要更重要不是嗎?你們這些女子啊,就是個個都這樣,纔會處處受男子挾制。”這會說話的口吻隨和很多,倒讓人感覺不像敵人了。

梅里沉默不語,在被塞住嘴巴的時候她有很多話想問想說,這會能夠自由言語了,卻又感覺說任何話都是廢話。

易寒突然問道:“躺在我大腿上舒服嗎?”

梅里聞言,咬着牙臉色蒼白的怒瞪着易寒,久久卻沒有吭出一聲來。

易寒淡淡笑道:“我聽說紫荊國是男女平等的,女子跟男子一樣的灑脫,而且你還是個軍人,難道不應該不拘小節嗎?何以卻如此在意,對了,把我當做一個畜生,不要把我當做一個男子,你就不會那麼在意了。”

梅里冷聲道:“灑脫並不代表可以接受侮辱。”

易寒淡淡一笑,“好了,爭辯這些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你老實呆着。”

易寒想要方便,搜尋了一下,終於發現了一個瓷壺,瓷壺精緻小巧,上繪青花圖案,顯得美觀雅緻,壺口偏寬大。

瓷壺很乾淨,而且還散發着一股清洗乾淨後的清香味道,若沒有見識的人還以爲這是茶壺一類的東西,主要是這瓷壺乾淨的沒有沾上半點污穢的痕跡。

易寒端着瓷壺認真的打量的一番,梅里目光也朝這邊飄來,看着一眼之後又垂下頭去,靜靜不語。

易寒有心捉弄梅里一番,自語道:“你們紫荊國的茶壺倒是做的蠻精緻小巧的,只是這壺嘴卻做的有些偏大,實用性不大,這一倒水,不是把壺裡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來嗎?”

梅里聞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來,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這當做茶壺盛水喝,應道:“紫荊國的文化你這個大東國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還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荊國的文化。”卻也不着急方便,拿着瓷壺走近大案,對着梅里問道:“你渴嗎?”

梅里立即應道:“不渴!”生怕易寒拿這東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強,渴了就說,我並不會爲難你。”

梅里冷聲道:“我說過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時不喝水嗎?”

梅里冷聲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來,香格拉只帶來了一個杯子,杯裡有水,易寒道:“只有一個杯子,我想你不會想要和我共用一個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聲道:“當然!”

易寒笑道:“那這個瓷壺給你用吧。”說着將杯子裡的水倒入瓷壺裡。

梅里失神驚道:“你這個笨蛋,這個瓷壺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裝驚訝,“你怎麼不早說。”說着打量着瓷壺,又有意的打量着梅里只着短褻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極強,讓梅里感覺十分難堪不自在,怒道:“不要這麼盯着我看。”

易寒笑道:“經過你這麼一提醒,還真的有點像。”說着用手指比劃丈量着瓷瓶寬大的口子,嘴邊輕聲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齒,卻沉默不語。

易寒淡道:“我看這瓷瓶也蠻幹淨的,既然水都倒了進去,就不要浪費了。”說着將瓷壺遞到梅里的嘴邊,笑道:“我當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雖然口渴,別過頭去,避開靠近嘴邊的瓷壺,易寒卻要繞了過去繼續將瓷壺遞到她的嘴邊,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張開嘴的模樣,心中對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易寒哈哈大笑:“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醜,卻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這件事情教導我們一個道理,要與人爲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聲道:“你早知道了,卻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來有這麼蠢嗎?雖然它長的真的想茶壺,可我分明就聞到一股騷.味。”

這話夠粗鄙夠低俗的,就算梅里這樣的女子也聽的耳根一陣火辣辣的,女子遇到這種情況,沉默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語。

易寒也不繼續戲弄她,見她好長時間沒喝水,這嘴脣都乾裂了,拿起水杯遞到她的嘴脣邊,說道:“這水我還沒飲過,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實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飯卻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還要活着報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張開嘴脣。

因爲實在太渴了,盡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給我留一點。”

梅里這才恍悟,看着一眼,見到眼前這個男子一臉闊達灑脫,覺得此人雖然可惡,但是沒有泯滅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間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

梅里冷哼的一聲便過臉去,易寒看着梅里冷冷的模樣,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厲害的女子我都對付過,你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帳內找了個角落,解開腰帶,站着就方便起來。

梅里驚訝道:“你幹什麼?”

易寒淡淡應道:“女子用的東西不適合我用,我還是按照我的習慣和方式來。”

梅里不可思議道:“你堂堂一介元帥怎麼在大帳內隨地方便。”

易寒笑道:“回去我一定向鎮南軍的將士宣傳,我在敵人的帥帳內撒過尿,鎮南軍的將士聽完一定會開心的哈哈大笑,我可很期待,子鳳回帳之後,聞到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梅里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感覺這個男子真的無恥下流的無法言喻。

易寒坐了下來,卻也不與梅里調侃了,拿着一本書籍閱讀起來,同樣的是一本大東國的禁書,因爲是大東國文字他卻也是能夠看懂。

梅里看着易寒安靜閱讀的模樣,這會才感覺到他有幾分堂堂正正的大將之風,這人到底是天下聞名的麒麟,還是一個下流卑微的無賴,想着想着心神恍惚,只感覺他叫人難以琢磨,不容易被看透。

一旁悄悄的安靜的看了易寒一會,突然感覺尿意來襲,卻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強忍着。

只是這種事情卻是越忍越痛苦難受,只感覺大水要衝破大堤宣泄出來了,可一想到這種屬於女子隱蔽的秘密居然要向一個男子開口,梅里就咬緊牙根強行忍住,英俏的臉容卻漲繃的十分的難看。

易寒突然聽見梅里咬緊嘴脣發出輕微痛苦難受的聲音,忘了過去,立即看到梅里似中了劇毒一般痛苦難受的表情,驚訝道:“你到底怎麼了?”

梅里突然發狂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方便。”與其羞恥的染溼褲子,不如開口說出來。

易寒連忙恍悟,剛纔自己還記得要詢問,只是突然看見子鳳的書本,一時就忘記了,說道:“我不可能給你鬆綁,所以你不要認爲我這是在非禮你。”

梅里繃着臉道:“不要廢話,快點。”

易寒動手褪下梅里下半身唯一的短褻,梅里蹲着,易寒將瓷壺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卻君子的轉身朝帳內較遠的地方走去,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股水柱強烈衝擊瓷壺的聲音來。

易寒走到較遠的地方,耐心的等待,過了一會才聽見梅里舒坦的哼了一聲,這聲音聽起來也是銷魂,易寒心中暗忖:“雖是人之常情,只不過怕是她以後在我面前難以擡起頭來。”突然恍悟,我想那麼多幹什麼,我的人生與她根本不會再有交集,卻也就不當一回事了。

梅里看着站在遠處背對自己的易寒,心中暗暗道:“我一定要殺了他,否則此事我一生不得安寧!”

易寒知道她已經完事了,卻還是問道:“好了嗎?”

梅里淡道:“好了。”

易寒轉身淡道:“要是香格拉在就好了。”

梅里垂頭不語,心中羞愧難堪,卻又帶着幾分恨意和憤怒,只敢易寒伸手移動到她的臀兒下面,身體立即傳來一股極爲不安的忐忑,待感覺到他將瓷壺移開,這種不安才漸漸平穩下來,突然身下感覺到柔軟的物品正在擦拭自己最爲隱私的部位,身體哆嗦的顫慄一下,驚叫出聲來。

剛喊出一個音來,嘴巴立即被易寒捂住,只聽他冷冷道:“再叫,我真的殺了你。”

梅里怒瞪着易寒,充滿憤怒的眼睛竟發紅起來。

易寒警告一聲之後,扯上她的短褻,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端着瓷壺將瓷壺放下,一舉一動平靜的就好像在做一件習以爲常的事情一般。

他剛纔那個舉動,本算是貼心,只是在梅里的感受卻是一種欺辱。

梅里目光一直憤怒而冰冷的盯着易寒,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氣,一直盯着!

易寒返回大案前坐了下來,繼續看着自己的書,佯裝沒有注意到梅里的目光,但心中卻是有數,還是剛纔的想法,他與梅里今後將不會有任何交集,關係變得如何將都不在自己顧慮的範圍呢,你對她好一點,難道她就會放過自己嗎?就不會對自己有殺心嗎?這實在可笑!忘記感恩是人的天性,如果我們一直期望別人感恩,多半是自尋煩惱,感恩是極有教養的產物,你不可能從一般人身上得到。

易寒擡頭望向梅里,對於她充滿憤怒和仇恨的目光,卻報予微微一笑。

(好像越扯越遠了,不過這是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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