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很快就得到消息匆匆趕來,身後喊跟着王府裡所有的護院和侍女,以及胥王的母親,曾經的善嬪。
“奴、奴才參見女皇陛下,參見帝君大人,不知陛下和帝君駕到,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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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們都慌慌張張地跪了一地,腦袋垂得低低的,恨不能全部把自己埋進土地裡纔好。
九傾目光從眼前烏壓壓的一羣人身上掃過,淡淡開口:“夜瑾,你看出什麼來了?”
夜瑾道:“這個自稱奴才的人,是這王府的管家?”
“是,是,奴才是王府的管家。”大管家連忙應聲,“奴才王、王德忠。”
“這座王府的主子是誰?”
王德忠一愣,隨即惶恐地回道:“回帝君,王府裡的主子是胥……胥王……”
“但是我怎麼覺得,大管家纔是這王府裡的主子?”
此言一出,王德忠臉色驟然刷白,“奴才不……不是,沒……沒有……”
“惡奴欺主,罪不容赦。”夜瑾淡淡開口,直接宣佈了他的死罪,“來人,把這個刁奴拖出去杖斃。”
話音落下,王德忠臉色驟變,“帝君饒命!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對王爺忠心耿耿,從沒有過懈怠輕慢之舉——”
“陛下和我親眼看到的事情,你狡辯不了。”夜瑾冷眼看着他,“作爲奴才,身上穿得比主子華貴,吃的比主子精美,把主子的月俸收入自己的腰包,甚至於……”
語氣微頓,夜瑾顧及着胥王的顏面,沒把話說得清楚,卻仍是淡淡道:“方纔你跟這些侍女們玩遊戲玩得挺開心的,對吧?”
此言一出,大管家頓時臉色慘白如雪。
陛下看到了……那不是也看到他跟善嬪……
片刻之前還威風八面的大管家,慢慢的,面如死灰。
兩個暗衛現身,直接拖着他往外走,王德忠回過神來,淒厲地大喊:“陛下饒命,奴才該死!陛下,陛下……”
“既知該死,又爲何要求饒?”九傾平靜地一句話,頓時讓他所有求饒的話盡數卡在喉嚨,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侍女們驚懼地跪在地上,臉色蒼白,身體不自覺地開始顫抖,大氣不敢出。
“府裡所有的侍女,全部送進宮裡去。”九傾說着,目光輕掃,“包括善嬪在內。”
送進宮裡?
夜瑾轉頭看着她,無聲無息出現在周遭的暗衛們沉默着。
九傾起身,語氣淡淡:“送去浣衣局,終生不得出。”
話音落下,侍女們面如死灰,齊齊癱軟在地。
“臣妾做錯了什麼?”跪在侍女後面的善嬪擡起頭,目光直視着九傾,“臣妾就算如何不好,也是胥王的母親,胥王曾經做錯了事,陛下一言不發把臣妾也貶到此處,如今又是毫無緣由地把臣妾貶到浣衣局,敢問陛下,臣妾做錯了什麼?”
“以前你什麼也沒做錯。”九傾淡道,“胥王做錯了事,你這個做母親的過來陪着兒子,你覺得這是貶?”
善嬪頓時一窒,臉色僵硬。
“至於這一次……”九傾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需要朕直接告訴你,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