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啓宇頓住腳掃了她一眼,靳梧箴捂着肚子扁扁嘴說:“不吃飽,腦子不好,還沒力氣。”
翁啓宇扯動半邊嘴角說道:“是啊!萬一做點兒雙人運動,你要是沒力氣,也挺無趣。”
靳梧箴又不是傻子,這樣的葷段子她還是聽的出來。剜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翁啓宇提步在前邊走,靳梧箴在後邊跟着。穿過兩條街,來到睦州最繁華的煙花柳巷。
這可真是大開眼界,門前站街的女子香氣襲人,花枝招展。她們對翁啓宇都十分熟稔,揚着帕子眉開眼笑的打招呼。
“翁爺,進來玩啊!”
“翁爺,可是有日子沒來捧場了。”
“……”
靳梧箴纔算知道,今天失策在什麼地方,感情這位官差是風月場的熟客,跟他說自己來自金美樓不是睜眼說瞎話麼。
再看翁啓宇挺拔的肩背,心裡倒是想的齷齪起來,看他年紀不大,眼眶發青,沒準不全是中毒,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翁啓宇要是知道她心裡這麼想,肯定會吐出一口老血。
領着靳梧箴剛要往一家青樓裡拐,靳梧箴忍不住抓了他的袖子說:“你確定要進去?”
翁啓宇似笑非笑的眯着眼說:“我找地方,自然是我喜歡的地方。這裡邊有吃有喝,萬一你要是不軌,還能就地法辦。”
他說的話半真半假,靳梧箴聽的臉色微紅。低下頭不去看那些女人詫異的眼神,硬着頭皮跟他走了進去。
前腳走進門,翁啓宇警覺的眯着眼掃了一眼街角,嘴角帶出一絲冷笑。又多看了靳梧箴一眼。
一個半老徐娘眉飛色舞的迎了上來,“翁爺,哪陣香風把您吹來了?”
翁啓宇淡淡的說:“你的意思我來的不是地方?還是不是時候?”
那媽媽陪着笑臉說道:“翁爺真會開玩笑,您能來我這兒捧場,那是我的福氣,姑娘們這些日子都想你呢!”
說着上下打量着靳梧箴,瞭然於心的說道:“這貨色可是上乘,翁爺這是要割愛了?”
靳梧箴吸了一口氣,想要辯解,卻壓住了火氣沒有說話。這個翁啓宇是敵非友,在他身邊還是少說話纔對。
翁啓宇把靳梧箴的神色盡收眼底,對着媽媽說道:“擺一桌酒,我先上去。別來煩我。”
說完大踏步的往樓上走,靳梧箴緊忙跟着,那媽媽又是多看了靳梧箴幾眼,衝着翁啓宇說道:“翁爺,這樣的貨色要是出手,我可是先定下了。”
翁啓宇也不解釋,輕車熟路的直奔一間包間。對走廊裡的鶯鶯燕燕目不斜視。
進了包間,關上門把那些濃香的脂粉隔絕在外,靳梧箴才覺得鼻腔裡舒服一些。
還未坐下,就被翁啓宇扯着手腕,一下丟到雕花大牀上。靳梧箴心頭一驚,剛想起身,翁啓宇長腿一橫就把她壓在身下。
靳梧箴瞪着眼一動不敢動,厲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這麼快就不守信了?”
翁啓宇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一頭倒在牀上,痞笑的說道:“在這溫柔鄉里,你說咱倆要是不做點兒應景的事,不是白來了?”
靳梧箴斜視着他說道:“我看你是飢不擇食吧,不着急保命,還想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