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仁一本正經,面色凝重的說:“二山他們確實缺錢,但一旦發現咱們能拿出錢,日後就會變本加厲的沒完沒了。”
靳智也跟着說道:“有些事必須暴力解決,不然日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二山,咱們若想在睦州立足,就不能開這個先例。”
靳梧箴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想法,只好打消了贖金的念頭。
想到這更是握緊了蒼牙,幾個人互看一眼。靳梧箴率先說道:“咱們的目的是帶回靳義,儘量避免交手,萬一打起來,只要救回他,馬上撤退。”
禁止他們重重的點頭,四個人互相打氣。靳梧箴帶頭說道:“必勝!”
“必勝!”
這時何大壯說道:“前邊就到了,咱們把馬車停在這。”
把馬車拴在隱蔽處,四人悄悄下車,腰間繫好白布。把武器都藏在身後。這時候靳梧箴才注意他們兵器。
何大壯的最普通是一把單刀。
靳仁選了一副短劍,藏在身後不仔細還看不出來,很符合他靈活的特點。
靳禮拿的蒙古彎刀,倒也是輕便,唯獨靳智選的兵器實在是特殊,是一對筆架叉。靳梧箴見過這兵器的介紹,正握是短兵,反握是暗器,沒有練過,根本用不明白。不確定的看着他問:“你會用?”
靳智扯了一下嘴角,並未作答。
靳梧箴也把蒼牙綁在背後,試了試角度。這才緊了緊腰帶。
何大壯大模大樣的就往前走,靳仁緊隨其後。
靳梧箴快步追上去,攔下他們低聲說:“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先觀察一下。”
說完學着電影裡刑警的樣子,貼着牆壁,對他們擺擺手,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前走。
距離二山的老窩大概還有十幾米的距離,靳梧箴叮囑腳步,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用細聽,就能聽到一羣人的嬉笑怒罵。嘈雜的很。
靳梧箴回頭小聲問靳仁:“大概多少人?”
靳仁說:“我看到的時候有七個,不知道這會兒還有多少?”
靳梧箴貼在牆壁上細聽,各式各樣的聲音絕不會是七個。回頭看了一眼靳仁,咬着嘴脣。又往前蹭了一段。
靳禮打趣的小聲說靳仁:“七個你就跑了?”
靳仁呲着牙,感覺有點丟臉解釋說:“二山一個就很難纏,另外那六個看着不比他差。我上去不就是白給。”
這時候距離更近,聽的更加清楚,就聽見一個有點尖細的男人咒罵,“快他媽說,再不說給我打!”
靳仁皺着眉,小聲告訴靳梧箴,“這公鴨嗓就是二山。”
靳梧箴貼着牆壁蹲在地上,把他們聚到一起小聲說:“計劃有變,不能硬闖,二山不知道你們三個和我們在一起。我先進去跟他談談,要是談崩了,再去搶人。”
“不行,”靳智第一個反對,盯着靳梧箴說:“那是孤身犯險,要去就一起去,”
“咱們都進去,一看就是要打架,我先去談判,萬一成功呢?”靳梧箴抱着僥倖的心理說,“至少要有個人先探探他們的虛實啊!”
靳仁擰緊眉心說道:“粗人就用粗人的辦法,二山與我們無話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