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葵轉身,將慕一朗抱到牀上放着,這小子一挨牀,又沉沉睡去,剛纔一幕,像沒發生一樣。
迥異的她看着地上的男人,她無奈地搖頭。
“寶葵------”他的臉上痛呼之色漸漸抽離。
白寶葵蹲下身子,坐在地上,抱起他的上半身,雙臂抱住他的脊背。
挨着她的身軀,阿爾傑感到一種來自靈魂的熨帖。
只有在她身邊,他纔沒有那種不安定的感覺,只有跟她在一起,他才能踏踏實實地做人。
這種兵荒馬亂的感覺,他該怎麼跟她解釋?
解釋不了,所以,她認爲他是個色狼,他也認了。
白寶葵低聲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是抽了你一鞋板........”
她撇嘴。
按道理,一個男人不至於這點也受不起吧,再說,她也沒有往死裡抽打啊------
果然,阿爾傑抱着她的滾熱的身軀,飛揚的靈魂被一股巨力壓了下來,他感覺那種瀕死的狀態消失了。
沒多久,阿爾傑頭越來越沉,竟然睡着了。
白寶葵一臉尋思,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她搖搖頭,趁着他熟睡,抱走了慕一朗。
纔到大廳裡,卻見到了一個她很不想見到的人,或者說,兩個人。
星空和拉美。
“你怎麼在這裡?”白寶葵皺眉。
如果她記得不錯,伊拉莎白宴會,他星空或許勉強可以來,但後面的拉美,就坑爹了。
她有什麼資格來這種地方?
星空見白寶葵抱着一男孩,臉色一變,低聲道:“他該不會是你兒子吧?”
“當然-------是咯。”白寶葵一見到他們兩個,興趣索然,只想快點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至今她想起星空對自己的陷害,心底就不舒暢。
星空忽然笑了,說道:“你真會開玩笑,你要是有這麼大個兒子,估計整個地球人都知道了。”
他點着身後的拉美道:“這個傻女人,昨天暈倒在克羅咖啡館裡,後來她去了醫院才知道她懷孕了,應該是阿爾傑的種,所以我讓她扮作我的女傭,一起來了,不然想見阿爾傑一面,就難了。”
白寶葵渾身發涼。
她緊緊抱住慕一朗,恨聲道:“這種事,你跟我講幹什麼,我又不知道,你滾開,我還要抱我兒子去睡覺呢,誰也不許打擾我們。”
語氣沖沖的,火氣沖天。
星空在後面想要喊住她,可見白寶葵護犢子一樣的背影,他頓住了,對身邊的一位手下人道:“去查一下,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是。”那人走了。
星空對低眉順眼的拉美道:“找不到阿爾傑,我們去找阿爾傑的父母,讓他們給你做主,孩子都有了,難道皇室血脈,可以隨意拋棄的嗎?”
他還不信了,治不住阿爾傑這個傢伙。
搶走屬於他的女人,現在想要得到白寶葵,壯大他們亞斯文的實力,也要先問問他星空同不同意。
就算得不到白寶葵這個女人,阿爾傑也別想娶她。
大不了,誰也不娶,讓白寶葵嫁給他們秦國人。
“星空,這樣,這樣不太好吧,我想先見見阿爾傑,跟他談一下。”拉美低低說道。
“愚蠢,你也不想想,以阿爾傑追求白家女人的熱情,他一聽說你懷孕了,多半會讓你打掉孩子,你以爲他還是以前那個阿爾傑,會對你手下留情?”皇室人向來冷酷無情。
星空以前以爲阿爾傑不一樣,現在看來,也沒什麼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