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葵空出的一隻手,狠狠揪住阿爾傑的手臂上的肉,狠狠一擰。
進了房間後,阿爾傑把孩子一放下,就脫掉了外套,這會兒只穿了一件襯衣,她手勁兒又大,一會兒,他衣服底下的肉就麻木了。
見他一點也不反抗,白寶葵覺得沒意思,就鬆了手。
阿爾傑將她身子一掰,一時四目相對。
“不要臉。”她低聲道。
阿爾傑一笑,忽然道:“既然你罵了,我自然得貫徹起來,纔對得起你的罵聲,你說是不是?”
說着,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瓣。
白寶葵想走,卻被他抱住了腰身,同時他手指了指牀上的慕一朗。
忍氣吞聲的,白寶葵活活嚥下這口惡氣。
沒想到,才那麼點時間沒見,這廝越來越無恥下流了。
趁火打劫的功夫,真是修煉得爐火純青啊。
吻着她的脣,想着她曾經經歷的事,阿爾傑心疼不已,動作輕柔似水。
手指摸索着她的後背,落在她的蝴蝶骨上,一下又一下地摸索着。
這動作,令白寶葵感覺到一陣陣的熟悉,身子骨都酥酥麻麻的,如被電擊一樣。
阿爾傑的脣瓣落在她的脖子上。
細細密密的吻,一點一點侵蝕着白寶葵的自由意識。
到後面,她感覺身子骨,又被他開啓,產生了那種令她羞憤欲絕的想法。
“無恥下流。”白寶葵低聲罵道。
阿爾傑打橫抱起她,將她放在了牀上。
“你想幹嘛?”白寶葵一把捂住自己的胸口。
阿爾傑脣邊溢出一抹邪魅的笑來,低聲道:“當然是吃你。”
“滾!”白寶葵猛地抽起鞋子,狠狠一砸,砸中了阿爾傑的腦袋。
噗通一聲。
阿爾傑高大的身影竟然仰頭一倒,倒在了地毯上。
“阿爾傑?”白寶葵嚇得渾身一抖。
她抱起裙子,下了牀來,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男人。
阿爾傑臉色慘白,額頭上沒有傷痕,但是他臉上神色極爲痛苦,似乎在掙扎。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會兒,卻是阿爾傑遊走在生死的邊緣。
當初在飛機上,元六烈被盧卡斯打中了頭部,那一擊纔是致命的傷,所以就算他重生過來,也會時常魂不安身,特別是在頭部受到重擊之下,他有種靈魂要飛走的感覺。
就像這一刻,他在死命地掙扎,想要留下來,但是靈魂越來越輕。
“寶葵,寶葵,抱抱我,不然,我,我,我會死------”陡然間,阿爾傑痛苦地囈語。
他想起上次在白寶葵身體裡的那種踏實感覺。
似乎靠近她,他才能將靈魂留下。
白寶葵嚇了一跳,她剛想去叫人來,聽到他的話,以爲他在開玩笑,在她邁開步伐時,忽然牀上的慕一朗忽然醒過來。
“木嘛,不要走-----”慕一朗第一次說話如此清晰。
這一幕,怪異得令白寶葵後背發涼。
慕一朗走下牀來,顫顫巍巍地推着白寶葵。
白寶葵想要去叫老媽,老媽在這種時候,總能有辦法解決問題。
但是阿爾傑的身體卻在抽搐。
她被慕一朗推動,身子一步步後退,等到了阿爾傑身邊,手搭在他手腕上時,出奇的是,地毯上的男人,竟然不抽了。